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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大眼粗线条,确实看着像北方人。能在南邬城做工匠,想必证件之类应该也是齐全的。可是,他没有家人。没有固定的住所。没有经常往来的朋友。没有相熟的客户。回想了一下,林慧当初是在槐树头请到严固的。所谓槐树头,当然有一颗大槐树。也不知有多少百年了,那槐树足有四五人合抱粗细,枝繁叶茂,在本地都是有名的。热恋的男女,求子的妇人,赴考的士子,都会在这大槐树下拜祈福祉。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机。大槐树附近好大一块地方被称之为槐树头,除了往来的人们,还有好些小铺子。卖小吃的,卜卦相面的,经营精巧挂件的,提供香火的,倒也热闹的很。渐渐还聚了一些专门打短工的匠人。谁家要起房子,刷油漆,做家具,修理物件,乃至开锁头,改衣服,都能在这里找到合适的人。相当于自发的劳动市场。只是来这里揽活儿的,一般都是小工居多,大工就少很多了。至于成名的匠师,都是客人上门去请,在槐树头是见不到的。林慧都没想到能请到严固这样手艺精良的专业人士。、第四十八章 再到燕晗山初冬的燕晗山,颇有些光秃秃的意思,下过一场小雪之后,愈发见不到人了。这一日却是例外,山中观雨亭外,百十号人在此集结。谢信哲和萧世勇站在前头,看着在面前排列成八个小队的军士,心情也难免有些激动。终于要开始了。飞天八个小队的队首站着的是小队长。每个小队十五人。之前和小林神医说好,总共培训八十人。这八个小队之中,每个小队有十人是正选,另外五人则是辅兵兼备选。这是谢信哲的习惯,总要留有余地。谢信哲将八支小队逐一看去,甚是满意。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处于机密的考虑,选拔的时候并没有提及飞天特训,而只是说要被派去做为特殊任务。任务当然有危险,但是只要完成,配军便可以转成正军,之后愿意的可以留下,想退役的也可以回去。如此一来,几乎所有身强力壮的配军都报了名。开什么玩笑,下次上哪儿找这样的好机会去作为配军,因为都是犯了事儿被判了徒刑的,等于头上顶着个大大的“罪”字,从来都是被分派最危险的任务。这个特殊任务危险,难道比冒着弓矢和石头抢城墙还危险不仅配军,连正军也有好些意动过来报名的。完成任务就可以退役了呢。初选出来了三百人。谢信哲又亲自挑拣,选出了现在这一百二十人来。见长官冷着脸看过来,军士们都站得笔直,深蓝的军装都收拾穿戴得整整齐齐,做出“挑了我是正确选择”的表情来。谢信哲巡视了一回,目光投向远方。时辰差不多了,小林神医也该到了吧。心中正如此想,目光极近之处,忽然多出两个人来,谢信哲登时心中一惊,右手已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因为有军事训练,燕晗山周围都封了山,前往观雨亭的沿途更是安排了探马回报消息,怎么能有人消无声息地过来周围谢信哲的亲兵也发现了这二人,其中两个连忙上前查问。谢信哲却将他们叫住了,他已经认出来了,来人正是林家姑娘。心中却未免狐疑,怎的不是林辉难道上次林姑娘未及转告林慧双目灵动,留意着周围动静。这些都是兵,可不能大意。林慧和身后背着长长的大包的严固都穿着雪地迷彩服。这布料是林慧特地定做的。布庄的掌柜听说要将好好的料子染成白一块黄一块的,饶是奇怪的客人见过不少,还是惊讶地问了又问,好在最后还真的染出来了。林慧觉得效果不错。至少自己和严固并没费太大的劲儿,就隐蔽了身形,穿过了在她看来根本不怎么严密的防线。“林姑娘,你兄长怎么没来”谢信哲迎了上去,来不及寒暄直接问道。“谢公子好。”林慧不紧不慢地抱了抱拳。穿着做成胡服式样的衣服,如果行福礼也太过别扭了。到底今日是以林辉的身份,抑或林慧的身份前来,林慧很是害死了不少脑细胞。作为男子身份的时候,将脸色擦黑、描粗眉毛、装成粗些的声音,都很容易。难的地方,一个是举止,男女还是相当不同的,好在时下的风气,士子们都走儒雅路线,相对还好办些。最不好办的是喉结。林慧又不是专业化妆师,喉结这东西,实在搞不掂的说。而男子的衣服,即便是高领的式样,也不至于领子高得连喉结都遮住。若是果真如此,那么颈项转动都会不怎么灵便。所以只能用围巾和发冠的系带来掩饰。平时还可以,可是,滑翔的时候,要尽可能利落,避免任何拖拖拉拉可能缠绕的物件,那么,掩饰的衣物就没了。上次飞过燕晗山的时候,林慧就遇到了这个问题。只是那一次高高飞在天上,想来也不可能看得清楚,也就没太理会。而现在要面对面,就绕不过去了。想来想去,林慧觉得还是找个借口女装出场算了。大家自在。女子又如何该飞一样儿飞。“我记得,上次谢公子说过,此事由我兄长全权负责。”林慧声音清冷,看着略有些气急的谢信哲:“我兄长便让我来了。”林辉既然有全权,当然就有权指定教官人选。“林姑娘也能飞天”谢信哲惊讶地在林慧和严固之间盘旋了一下眼神。“是。”林慧的答话简短而明确。这里不是明亮的厅堂,也不是日常闲话,这是正式的行动。林慧没有笑,她只是在说明一个事实。她,是兄长的代理人,如今在此,负责飞天之事。谢信哲沉默了一下。他当然心中不满,觉得林辉太过儿戏,没把这事儿予以足够的看重。但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也不是生气的地方。好多双眼睛看着。好多人等着呢。谢信哲挥了挥手,指了指站得整整齐齐的队伍:“人都在这里了,能开始了么”长官的手所到之处,小队长带头,将胸膛一挺,两脚跟的马刺一磕,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样的声响啪啪地响成一片,很快所有人都如标枪般站得笔直。会不会被吓着了谢信哲眼光微偏,想看看林姑娘的反应。万万没想到,林姑娘清秀的脸庞之上,不但没有任何惊恐之色,倒有那么两分轻蔑。轻蔑谢信哲有些奇怪,这姑娘不会是吓得脸都僵了,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了吧。这支兵拉出去,保证是数得着的精兵,随便指一个,都至少能以一敌三。“林姑娘觉得这些人如何”谢信哲忍不住问了一声。“声音不整齐,缺乏训练”林慧对谢信哲带着点儿得意的语气十分不以为然。这些人,论军姿,连自己当年军训时的学生兵都比不上。更别提曾经跟前男友见识过的真正的野战军团了。谢信哲神色黯淡下去,眼神冷了几分。缺乏训练口气挺大啊。看你这个小姑娘有什么本事将一帮子大男子训练好,有你哭的时候、第四十九章 在路上林慧并没多说什么。今日的目的以观察为主,多说无益。“上山目标地点:燕晗山次峰山顶”林慧扫视了一遍众人,发出了指令,手臂精确地指向目标。随后便转身带着严固直接出发了。倒是很干脆。既然谢信哲无意为自己做些铺垫,那就随便他好了。反正是他的兵。小队长们都没动,眼光看向谢信哲。谢信哲冷声道:“今日全部听林姑娘的你们都要小心听令谁有不从,军法处置”“是”众人毫不含糊,赶紧跟着出发了。嘁,一个娇娇的姑娘,能怎么的不能不说,一位清丽的少女,对这帮子雄性动物来说,那刺激不是一般的大。奇特的是,这位姑娘指明了目标,也当先走了,可就这么稍微耽误了一小会儿的功夫,身影便找不到了。谢信哲愣了愣神儿。大活人,两个呢,当然不会凭空不见。一边儿往山上走,一边儿凝神仔细查找,谢信哲多少找到了一些踪迹。活动的东西当然有迹象,而且林慧也并没有特意隐蔽。她只是没选被踩出来的山路,自行在旁边的树林中穿行而已。走在一大堆男人前头被行背后注目礼这种情况,还是能免则免的好。是衣服的缘故。谢信哲思索了一下,得出了这个结论。适才被林辉没出现,而让妹妹前来的事情弄得心中有些烦乱,现在静下来看看,林姑娘和她带着的人、带着的东西,穿的带的包的盖的,都是一种白黄图案的料子。与这初冬刚下了一场小雪的山间相融。绝配。是巧合不是。心里这么想着,谢信哲看着自己这一帮子极其显眼、蓝蓝黑黑的汉子们,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帮汉子们却是心头火热。可交了好运了先是被挑上进了特训队,已是得了好些小伙伴的羡慕嫉妒恨。本想着特训队给了这么好的条件,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心下难免惴惴。谁知冷风里头站了半日,等来了个姑娘。这姑娘还长得真不赖。身条儿也好。穿着那身儿胡服,在这样的天气,想必也是夹棉的,却一点儿看不出臃肿来。往那儿一站,虽然通身没有一点儿绿,却让人平白的想起春天的竹子来。“他娘的,能跟这姑娘在一块儿,死了也值当。”不知那一个居然将这想法说了出来,惹得周围的军汉们一阵低低的哄笑。笑了一声,赶紧四下看看,发现小队长和谢老大似乎都没留意。或者留意到了也没有喝斥。军汉们胆子渐渐大了。一路上山,怎的也要半个时辰,闷头赶路十分无趣。现成的话题啊。从低低的嘈杂,直到大声而粗俗的玩笑,队伍变得热火朝天。“你说这小娘儿能教咱们啥东西难道咱们要学女人擦脂抹粉么”“滚你个蛋,擦脂抹粉要到这山上来学要学也到人家闺房学去。”“去你的,到人家房里去的事儿,咋轮得到咱。”“啧啧,轮不上你另想法儿呗。刚才谁说死了也值的”“她那衣裳真特别,样子也怪,居然穿裤子”“不穿裤子还光着,你个二百五,以为女的都穿裙子啊,那叫胡服,胡服懂不骑马用的。贵人才穿这个呢。”“你才二百五呢。这儿又没有马,胡啥服,这姑娘是番邦来的看着不像啊。”“番你个头啊,这么水灵的女子,肯定是江南的。”“对对,不是江南的,怎么的也是大同府的。”“哎,说起来,上回那个大同府的姐儿,可真是好手段。俺上回得的赏银都花在她肚皮上了。”“刚才那姑娘怎么走着走着不见了不会是这山上的狐仙吧。”“狐仙会让你遇见做梦呢吧。人家那是走得快先走了。”“俺可真觉得想做梦似的,咋啥奇事儿都让咱碰上了咧。”“做梦啊,那我给你一下子,你看疼不疼。”有个粗鲁汉子索性放开喉咙唱起山歌来。“哎山上下雪屋里热哥给妹子唱山歌手冷捂在怀里头,怀里的馍馍暖呵呵”噢哈哈哈。大家都哄笑起来,一副你懂的表情。谢信哲当然听了满耳朵,不过比这更厉害的浑话不知道听过多少,根本不放在心上。不知道林姑娘会不会给气得掉眼泪知道厉害了吧这是男人的世界。估计下次林辉就会自己出现了。和谢信哲不同,林慧根本没花心思去揣摩别人的想法,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她几乎感觉不到严固的存在。按理说这么高一个大男人,还背着长长的大包,应该有一定的动静才是。不说东磕西碰之类,至少应该有脚步声。山上的雪不算多,但要完全不踩到也不容易。踩在雪地上的声音。踩在落叶上的声音。踩断枯枝的声音。都很正常。但是没有,这些声音都没有。刚开始林慧还以为严固落在了后面,回头看去,才发现这人就在自己身后两步。他的步伐贴合着林慧行走的节奏,准确地吻合落脚之处,是以存在感异乎寻常的低。这是一种本事。也是一种习惯。什么人会有这样的本事和习惯肯定不是普通的工匠。难道是传说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林慧愈发留意起来。可惜严固好像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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