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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矮桌,塌后可见马桶,里头的犯人也都还算干净。感觉到林慧有些惊讶的意思,那狱长笑笑道:“这里都是单间,贪墨、犯赃、监守自盗、枉法、舞弊之流,多禁闭在此。下头还有一层,却是触犯杀、奸、盗、逆之类穷凶极恶之辈了。至于小偷小摸一般的案犯,另有大间关押。”林慧秒懂。难怪看起来还不错,自己参观的乃是高级优待间,官员专用,估计给够了银子,别的犯人也行。直走到差不多尽头,只见一间宽敞的大房间,并没有犯人关押,墙上挂着各色器具,便是所谓的行刑室了。即便是死刑,除了真是民怨沸腾的大案要案,或是特定时日的批量处理,要将人犯拖到外头去当众处决,不然就是在这行刑室处置。狱长冲身后跟着的人挥挥手,简单道:“带过来。”转眼便听到铁链叮当,人已带到了。林慧举目看时,不由打了个寒颤。这个人,这双眼,真是凶若是说起凶神恶煞,林慧总是会想起电视剧里头张飞的模样来,胡子拉渣两眼圆瞪之类,如今见到这人,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凶神恶煞好在转眼就回过神儿来,你自凶你的,这双眼睛,从技术角度来看,倒真是双好眼又大又有神凶神。这人早已被洗刷干净,露在外头的肌肤不仅白还带着些湿意,估计是被泡过再洗,还洗了不止一次。头发嫌麻烦,被全剃光了,露出青白的头皮来。口中不知塞了什么东西,外头还勒着一条带子,只是此人看起来并不像想说什么的样子。狱卒们熟门熟路地将这人绑上刑床,一名狱卒拿起一根绞索,在人犯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回头去看沙漏的时辰。这是要绞死绞死若是手法好的话,倒是干脆利落。只是绞死的话,眼内会有出血点,会不会对供体有所影响,林慧可拿不准这方面经验毕竟有限。林慧赶紧拉了狱长一把,轻声商量道:“能不能用其他的法子行刑”狱长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几乎是最干净的死法了,行刑的都是老手,一下子就能绞断颈椎骨,不会血肉模糊形态狰狞,这位还想用什么法子难道砍头“这人手上有二十多条人命,如今已是很优待了。”狱长皱了皱眉头,不明白林慧的想法。林慧适时地塞了一封银子过去。狱长捏了捏,薄薄的,里头应该是银票。他默然地将银封塞在袖子里,这单事情是上头交待下来的,开头不敢收好处,如今都到这地步了,多少收点儿才合规矩。“你想让他怎么死”反正是个死,狱长并不在乎这个。“唔”林慧多少也有些准备,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来:“让我来吧。”、第二百一十章 死于安乐在狱长的示意下,狱卒们将位置让了出来。狱长和狱卒们都相当的好奇,这位年轻俊秀的少年据说是位医者,有什么新奇的死法可提供林慧走上前去,先拍了拍那人肘窝之处。手脚都固定得死死的,肘窝处的血管十分明显。“要借你的眼睛用,也只能做到让你死得舒服些了。”林慧近乎自语地轻声念叨了一句,将手上的布包打开,拿出铜制的注射器。这个时代琉璃技艺还不足以做出注射器来,但铜制品可以。只是若是用来正常的治疗,仍然有无数的弊端,比如消毒,比如密封,比如防止空气进入等等,但若是用在死刑犯身上,这些都不用考虑了。林慧将瓷瓶中备好的药液抽入注射器,缓缓注入了人犯的手臂。那人的双眼一直恶狠狠地瞪着林慧,不过过了一小会儿,表情渐渐柔和起来,等林慧抽身退后重新站到狱长身旁,大家都能见到,那人两眼渐渐迷离,竟睡着了。狱长侧头看了林慧半天,这什么意思心慈手软先让人睡着了再行刑这人有毛病吧,难道不知道,无论什么样的行刑方式,都会让睡着的人醒来啊。林慧却只盯着沙漏,眼看流沙漏尽,触动机关,站在沙漏上头的木人机械地扬起手臂,击响了木鼓。午时到了。狱长忍不住道:“时辰已到,不能再拖延了。”扬了扬下巴,示意手拿绞索的狱卒过去。林慧微微叹息了一声,道:“人已经去了,你们帮忙把他扶坐起来。”去了狱长和狱卒们都惊疑不定地看向刑床。那人不是好好儿地睡得很安详么嗯再仔细看看。安详的是面容,其实胸口果然已不再起伏。一名站得近的狱卒匆匆两个箭步上前,将手搭在那人脖颈上一试,冲狱长点了点头。果然是去了。这人居然睡死了还有这样的死法狱长两眼大睁,看了看死者,又看了看林慧,又转过去看了看死者。索性自己走过去探了探鼻息。死的不能再死了。狱长看着那素来凶恶的脸庞如今宁静如水。还仿佛带着一丝笑容,心底竟有些遗憾,实在太便宜这家伙了。死得这么简单。再看向林慧的目光就有些异样了。难怪上头都要打招呼让竭力配合,这年轻大夫果然有些门道。林慧对狱长热切的目光有些不适应,自己又不是的大块儿的银子,这人用得着这么看嘛。而在狱长看来。那已经被林慧收起来的小小布包,分明就是无数的银两。有多少人想死得安宁而不可得的说“你们没听见么快把人扶坐起来”为什么要扶坐起来。狱长并不打算问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一边用余光监视着狱卒们操作,狱长一边死盯着林慧的怀里:“请教一下,这用的是什么药”砒霜断肠草鹤顶红牵机药。狱长都知道,死在那些毒药之下的人,只能用凄惨来形容。“此药名安乐。”林慧心不在焉地答道。她在纠结是带整个人过去。还是仅仅带人头就行了。“能不能卖我几支几支不行那怕一支也行”狱长并不担心被狱卒们听到,守着一大堆犯人。当然得从这些犯人身上挣钱,大家都是这么干的。若是真能弄到这死得安乐的安乐药,还得大家帮忙推销呢。批量弄不着,弄一支也好。狱长对自己干过的事情心知肚明,对能得善终几乎不抱什么希望,无论如何总得给自己留一支。林慧并没费心去猜度狱长的用途和用意,她只是实事求是地答道:“这个是专门配制的,而且药材都不太好找。制出来若是不用,一两日药效便会消失,所以大概是没法子卖的。”“这人的尸首回头要如何处理”林慧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买卖问题,当务之急是换眼。“烧化。”狱长答得很干脆:“这人是独行大盗,并没有亲眷,用完了就直接烧化。”“那么我只要人头,之后还给你。”不安葬的话,就不用考虑全尸的问题了,林慧决定只取走人头。尸体呈坐姿已经有一会儿了,因为血液已经不再流动,会由于重力而向下,此时取下人头并不会有多少血迹。之前手拿绞索的狱卒放下绞索,转而戴上特制的手套,拿出一根细细的钢线来,顺着尸体的脖颈轻盈地一勒,并不见如何用力,一颗干净利落的人头便取了下来。术业有专攻啊。林慧暗叹了一声,已经有些庖丁解牛的意味了,用在尸首上效果特别好,若是活人则会先导致动脉断开血喷如泉。眼看人头递到了面前,林慧赶紧停止学术思考,拿出革袋将人头装了,匆匆赶往准备施术的静室。两间静室,一间用作手术室,另一间充作消毒室。凡是要进入手术室的,必须先在消毒室仔细清洗消毒。林慧自己当然也不例外,除了常规的清洗,还格外仔细地反复清洁了双手,换上用反复煮沸的白棉布特制的袍子。人头从革囊中取出,也仔细冲洗了一番,才放在托盘内带进去。里间一片白茫茫,所有人都已换上了白袍并戴着口罩,一时都分不清谁是谁了。无论是否理解,显然并没有人愿意因为这些细节问题而失去参与的机会。换眼进行得相当顺利,略有遗憾的是,初初见到托盘上的人头,便有两个人忍不住弯下腰去要呕吐,被林慧请出去了。等林慧拿出金针准备做针灸麻醉的时候,发现贾辰不见了,看来是那二人之一。幸好洪医士还能撑得住,不至于影响进程。冬天天色很早便开始昏黑,申时未尽,外头便显出暗色来。林慧早已收刀,看着洪医士将后面施术的吴邦包扎妥当,点头示意:结束了。众人鱼贯走出来,林慧发现,被请出来的另外一人,居然是童公公。林慧有些意外地往身后看了看,果然拿下口罩之后,张祥年轻的脸露了出来,而另一位旁观者,自然是贾太医了。s:非常感谢过妹、紫色回味同学投出的宝贵月票您的支持是我的动力、第二百一十一章 不对头的童公公贾太医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属于勉强忍住不吐出来的模样。从医多年,各种难看的情形也看过不少,可是那颗并不血肉模糊,看上去神色安宁的人头反而令人有一种极其诡异之感,而小林神医极其镇定有条不紊的操作,让贾太医心中一阵阵想起“冷血”二字。看来人家能年纪轻轻有一番功底,自有过人之处。作为医者,当然要有济世救人的仁心,所谓仁心仁术是也。但同时也必须具有超脱常人的冷静,不然便会失去了专业的判断,甚至无法进行合理的治疗。贾太医心中暗暗叹息,自己尚且如此,也就没有责怪孙子,打了个招呼,脚步虚浮地带着贾辰先行离去了。童公公虽然已经在外间休息多时,但难看的脸色并没有改善多少。见贾太医带着贾辰离去,洪医士在内照看谢吴两位,只剩下林慧和张祥在,童公公抿了抿嘴唇,冷冷说道:“冯老鬼死了。”冯老鬼林慧略一思索,便想到应该是指住在宫中小佛堂里的前朝老太监冯公公。居然这么快就死了林慧疑惑地看着童公公,这死讯有必要通知自己么至于为什么这么快挂了,这样的宫闱秘闻,就完全没有好奇的必要了。“他是用了你的药死的。”童公公的话听着十分别扭,怎么好像是威胁。童公公抬起眼盯着林慧,脸色青灰,两只眸子更是好像死鱼一般,看上去十分不舒服。林慧避开他的视线:“童公公什么意思难道要将冯公公的死怪罪到我头上来么”语气也加了几分不忿之意。不要当咱是好欺负的。你想赖就能赖上来么童公公打了个哈哈:“冯老鬼本来就病入膏肓快不行了,只怕是自家归天的时辰到了亦未可知。”林慧的眼睛眯了起来。两种不同的说法。那就是要挟的意思了。自己若是识相,冯公公就是病死的,若是不识相,就是因为自己的药死得。“童公公什么意思”林慧最烦打机锋了,绕来绕去捉迷藏么。童公公一言不发地从怀里取出一只白瓷瓶:“我要这个。”林慧眼光一凝,这不就是装着给冯公公用的药膏的瓷瓶么她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不太妙。看来童公公也拿来用了。不光用了,还有了瘾头。难怪,童公公能爬到皇上身边的高位。这么多年来,黑的白的好的坏的能见光的不能见光的事情不知做过多少,何至于见到颗人头就受不得了,看来已经被英雄果影响。自控力大减了。“没有材料,我也实在没法子。”林慧摊了摊手。表示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哼”童公公冷哼一声:“你别在这里装了咱家已经打听明白,你这所谓的英雄果,是前一阵子从榆树街甜水巷东起第三家的康老克那里弄来的,一共拿了差不多三麻袋之多。”说道这里。童公公遗憾地扁了扁嘴:“可惜这个康老克也是偶然得之,弄不清这东西的来路。”“后来你安排人去买了大小瓷瓶六十只,就在你宅子往南两条街的杂货铺买的。”童公公晃了晃手上的瓷瓶:“跟这个一样大小的就有四十只。还有一些小些的。而如今满打满算,你拿出来的也不过十只左右。手上必定还有上次你装模作样地让小祥子看你的药箱,也就骗骗小孩子罢了。自然还有放在别处的。”童公公一口气说了一堆,终于住了口,只盯着林慧不放,过了一小会儿,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眼发湿,倒让眸中的冰冷之感弱了不少。呃,这瘾头,似乎还不小。想不到童公公居然这么肯下本钱,居然将这药膏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连康老克都给翻出来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林慧也就点头认了,冷冷道:“你连瓶子有几个都知道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手上确实还有一些,不过实实是不能再给你了。”“再给你其实就是害你。所谓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药膏是给冯公公这样病入膏肓之人用的,乃是饮鸩止渴,让病重之人少受些苦楚罢了。”“若是常人滥用,后果不堪设想只怕童公公此时已经有所觉察了罢若是此时停止,不过难受几日,若是强行将我手上的也拿了去用,只怕情形会更糟如今没有材料,回头你就是杀了我,也弄不出新的来了,自家也会更难受。”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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