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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醉了去。柔软的唇触及到冰冷的唇。重云带笑的瞳孔微微一缩,突然扣住长妤的手,一丝鲜血滑开一道痕迹,溜入那玄色衣衫,消失不见。“铛”的一声,长妤手中的簪子应声而落。重云一双眼睛深沉如海,看不清喜怒。长妤微笑道:“师傅,您不是教徒儿,寻着机会,便是不能一击致命,也要讨点利息。徒儿现在自然不能要了您的命,但是讨了点利息。总该是听从了师傅您的教诲吧。”重云微微眯着眼打量她。长妤微笑看他,努力保持着清明。自己对他肯定有用,他还不至于杀了自己。她深深的喘息,脸上一片酡红,眉眼如诗,缠缠绵绵。重云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将一粒红色的药丸塞入她的嘴巴:“瞧瞧你这张嘴,为师不喂哪能闭得了嗯”药丸滚入自己的喉咙,突然间一阵汹涌的气息蔓延而来,长妤的脑袋一蒙,大脑都空白了一下。她浑浑噩噩的抬起头,就看见重云那张脸。那是太清神殿的神龛里供奉的无双风华。“师尊,您”长妤呢喃出声。重云的目光陡然一深,一下子抬高他的下巴,低下头去,语气阴森:“师尊是谁你在叫谁”诡谲的目光瞬间钳住她,长妤猛地反应过来,心中暗骂,刚才晕了吗,刚才怎么将这个臭男人认作了师尊她缓缓挤出一丝笑意:“徒儿自然喊得是您了。”重云阴森森的道:“是么本殿的乖徒儿何时如此尊师重教了”这只小狐狸平日那虚假奉承的样儿,怎会喊出刚才那两个如此虔诚的话他一想到这只小狐狸对着他竟然喊别人,他就十分不高兴极其的不高兴他好生调教的小狐狸,还敢想向别人摇尾巴长妤镇定自若:“师傅,除了您徒儿还会喊谁徒儿还有别的师傅吗”重云打量她,到底还是松了手,这个丫头的底细他清楚的紧,倒是作不得假。重云转了身,迈下台阶,笑道:“小狐狸,这利息还满意”长妤微笑,扯了扯自己松开的衣服,将脖子上那暧昧的痕迹遮掩:“师傅您的血肉,徒儿有什么不满意的”“满意就好。”重云轻轻地笑,然后转了身子,一边迈下台阶,一边轻笑:“心思单纯的小狐狸,那解药中哪里来的情人果那股热气不过是为师渡给你这丫头的真气罢了。你一时间吸收不了,回去泡个澡就了了的事。只不过,想尝尝你这丫头的滋味罢了。”长妤全身一僵。“为师这只小狐狸,嘴巴可真甜。”甜的,竟然让她,伤了他。他的声音没入黑夜,长妤立在那里,然后也顾不得袖子脏不脏了,拿起来就使劲的擦拭自己的嘴唇混蛋长妤看着一地的尸体,憋着自己的怒气,道:“师傅,今晚已久,徒儿先行告退。”重云挥挥手:“去吧。”长妤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了出去,这个妖孽,如果有机会,定要让他尝尝被人摆弄的滋味------题外话------壮哉我度亡经当年看西藏生死书的时候就想写了群抱抱群谢谢谢谢你们、第八十四章:大婚血案重云看着长妤离开的影子,用手勾起自己的一缕发,目光诡谲一转。他抬了抬手,黑暗中几十道黑影闪了出来,另外穿着红白双色衣服的少年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上前,重云从手中拿出一张雪白的锦帕,一边去擦拭自己的手臂上的血迹一边道:“将这些尸体收起来,明日抬到明华殿上去。”“是。”旁边本来一动不动的海管事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低着头应道。重云看着刚才坐着的位置,眼神幽深:“本来想那这几个人给那丫头练练手,怕她以后杀人的时候下不去手,倒是没想到,这丫头倒是镇定的可以。呵,还用簪子划本殿,也真是有本事。”海管事一动不动,他的这位主子虽然在说着这话,但是那种千年难得一遇的放松他可是听得出来,当下知道这位只是自言自语,他们是无需插嘴的。重云的目光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的伤痕,但是猛然之间,他的动作瞬间停住,眼神急急的一缩。那根簪子在他的掌心划出一个指甲缝大小的伤痕,但是,这个指甲缝大小的伤痕却没有消失,像是被一道神秘的力量按下,狠狠的印在了他的掌心怎么,可能他紧紧的握紧了手,难道就是因为这丫头和那东西有关,所以便能违背常理却是不知,掌中纹路,只你刻镂。第二日,明华殿。朝官列于那皇权龙椅之下,殿门大开着,从门外吹进来浓重的血腥气。正华帝脸色阴郁,从后殿转过来就闻着那血腥味,不由揉着眉头怒道:“哪里给朕冒出来的血腥味哪个人死了全家”众位官员面面相觑,这东西他们哪里知道,今早来就看到外面摆着的尸体了,将近百个人,若不是明华殿就那么点地方,说不定还得抬进来,能这么做的恐怕没几个人,他们能做什么正华帝见众人一声不吭,将旁边供奉着的佛手香盘猛的一掀:“耳朵聋了还是嘴巴哑了”今日的正华帝看起来颇为不高兴,看来袁天师弄得安神药又没了进展,今天也不知道谁撞到口子上了。周进上前一步道:“禀告陛下,今早上来便看见了,恐怕诸位大臣都不知。陛下您可以去询问当值的黄门。”正华帝不耐烦的道:“去将黄门给朕叫进来。”片刻之后那黄门战战兢兢的入了殿门,正华帝道:“外面怎么回事”那黄门道:“陛下,这是昨日子时十三皇子那边的人叫人抬进来的。”“十三皇子”这四个字一出,大殿内活生生被人灌了一汪水,表面瞧着风平浪静,内里却早就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所有人都在暗自揣度。只有正华帝的眼底露出狂热的光芒,像是妖精陡然间吸食了阳气:“十三皇子呢”黄门哪里知道,但是惹恼了这位,自己的小命哪里还有着落他急得脑门子都是汗,嘴巴涩缩着,而此时,殿外的内侍却像是卡了一下,然后,带着些微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十三皇子求见陛下。”殿内顿时一静,五年多了,这位十三皇子几乎从人们的视野中退去,从来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今天一出现,就抬了这么多尸体来,而且全部都是官员,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正华帝的身体像是一下子要站了起来,但是却仍然绷着身子,道:“宣。”殿门大开,玄色的衣衫滚着暗色的银线,紫金冠下那乌黑的发每一根都像是淬了火,烧得这大殿内的人俱成了灰烬,仿佛这多年时光悄然无声,当年少年血腥诡异,不见时光匆匆,唯留风云暗涌,只是当年稚意和眉眼间的血腥妖娆悉数不见,仿佛不染尘埃。“重、云。”似乎多年不曾喊这两个字,阴郁的帝王舌头微微僵硬,目光落到那少年更甚往昔的容貌上,“什么事”重云背负着右手,道:“陛下,这些人以宴会之名邀请我,然而到了竟然想要伤我。”正华帝的眼里闪过一丝暴戾的光:“他们可伤了你”重云道:“不曾。”正华帝松了一口气,重云却微微闪了闪睫羽,道:“不过陛下,只是到底还是让几个人给落了跑,恐怕日后我要寝食难安了。”“寝食难安”四个字一冒出来,朝官全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天都知道,只要这位十三皇子安安稳稳的在那里,便是天下大幸了,别人还能让他寝食难安正华帝脸色顿时阴郁:“传令下去,由十三皇子执掌控御司,彻查此事”这句话一说,旁边的参知政事立马窜上来:“陛下不可”他的话音刚落,突然间一只手伸了过来,那只修长不染尘埃的手像是突然泛起了血光,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咔嚓”一声,那个参知政事的脑袋就歪到一边,只剩下冷冰冰的躯体。这下,旁边的御史大夫瞬间红了眼:“陛下这个重云竟然在朝堂之上杀死朝廷命官,其罪当诛”“陛下十三皇子此举实在是辱我大燕律令”“陛下,求赐罪十三皇子”一瞬间,齐刷刷的声音顿时就响了起来,然后跪倒了一片。这个重云简直比当年更甚简直就是魔鬼等他掌握了控御司,那么他们,将永无安宁之日,大燕的江山必将颠覆重云的眉眼低垂,漫不经心的松开了自己手,那个参知政事的尸体铺在了地下,他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抽出帕子擦手,一边道:“陛下,这位就是参与那日刺杀我的人。”“是吗该杀”正华帝冷眼看着那尸体,扫了一眼那些跪着的朝官,“你们跪着作何难道和那李参知是一伙的”说到最后,很显然已经是暴怒了。御史大夫跪着道:“陛下,这只是十三皇子的单面所说,而竟然还未经过确认便杀了朝廷命官,这实在不妥。”重云道:“谁说本殿是单面所说外面的那些人手腕上都刻有一点黑色的印记,而这位,李参知是么,他的手腕上也有那点黑砂,你们说,他们不是一伙的,难道,你们这些老东西和李参知也是一伙的”众人忙将目光看向那李参知,却发现他从衣袖下露出的手腕上,确实有一个黑砂印记,顿时都没了声音。那“老东西”三个字塞入他们的耳朵,哪怕最年轻的官员,也有二十多岁,在重云的面前,也只有默默的认了这三个字。正华帝眼神阴冷一眯:“将李参知的一家全部抄家”朝官都抖了一抖。正华帝正待说话,突然面色发白,然后猛烈的咳嗽了起来。“陛下”那边的内侍急忙焦急的喊道。正华帝的目光落到重云的身上:“你,你”重云抬起脚步走了上前,那些宦官和宫女全部忍不住低着头垂下了脑袋,正华帝像是吸食罂粟米分的病人一样将目光落到重云的脸上,五年多不曾见到,当年的小少年不过初有国色,但是近日的容颜,和记忆中似乎一样,但是却有完全不一样,他竟然都不敢多看,但是又想起十年前的那些隐秘感觉,从那具小小的身体上获得的此生再无的快乐,不由脸色微微的扭曲,一瞬间,他忘记了当年那个被他逼得一遍遍自残的孩子,忘记了当年那个在他身下苦苦求饶的孩子,也忘记了那个,为了让他温顺,而将他扔到刑狱司折磨的孩子,只想,再次感受这种感觉他的手指隔着衣服几乎要掐进重云的肉里,气息越来越急,眼睛赤红的道:“明晚,明晚入宫来陪朕。”正华帝已经完全忘记了这里是明华殿,而下面的人,都已经完全呆住了。他们自然知道正华帝这句话的心思这是当年的再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然后看向了重云。但见立在那里的重云乌发如墨,神色笼在那里,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但是声音却依旧不见起伏:“好的,陛下。”所有的朝官顿时脸色发白。从来只有女色祸国的,哪里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男色祸国现在还冒天下之大不韪顶了皇子的名头,难道现在还要顶着伦理去做这等事简直,国之妖孽正华帝汹涌的咳嗽了起来,重云微微直起身子,道:“还不将陛下扶下去歇着。”两边的内侍不由的就听从了重云的话,然后上前扶着咳嗽的正华帝转出了后殿。重云静静的站在龙椅旁,眼光不屑的扫过那象征着天下王权的位置,然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那种笑意,仿佛地狱之生,像是从腐烂的血肉里伸出的一只白骨,狠狠的掐住喉咙,叫人连呼吸都没有。重云背负着双手,从那王权之下走下,然后一边走一边往自己的双手上一褪,刚才正华帝抓过的袖子已经落到了地上,而后,从他的手腕往下,一层肉色的皮被剥了下来。众人都低下了头。他这么明显有这么大胆的告诉所有人,那个老皇帝抓着他的地方,叫他恶心。便是碰一下,也恨不得剜下血肉。重云走到殿口,突然又停下了脚步,宽广的玄色袖袍如乌色的流云遍地。他回头,淡淡睥睨,江山万里不在眼底,王权杀戮终为浮云。“尔等,不过蝼蚁。”尔等,是他们,还是那王权顶端的人,又或者,这千百年踏过的历史烟云不过蝼蚁而已。尚,不值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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