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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欢年纪小的少女。真是,一个赛一个龌蹉帘子顿时被拉开,夏侯渊的目光像是粘虫一样的黏在床上的五个少女身上,他的眼睛立马大冒精光。“滚出去”夏侯渊一声吼,整个大殿的人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然后,夏侯渊扑了上来,一把扯开一个少女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上面。听到那浓重的喘息声,长妤几乎忍不住要呕吐,她猛地睁开眼,一眼看去。夏侯渊正在撕衣服,一转眼看到长妤,微微一愣。“好看吗”长妤拔下了自己的簪子,一头的青丝瞬间流了下来,如水。夏侯渊顿时扑了过去,长妤的身形一转,眼底冷光一闪,一把扣住了夏侯渊的脖子。她可不管是谁在后面想要害她了,先把这个夏侯渊给宰了再说夏侯渊显然没有料到长妤会有这样的功夫,他刚想张口大喊,长妤已经一簪子刺了过去,夏侯渊顿时血流如注,没了呼吸。长妤嫌恶的将他一扔。太脏了长妤看着他的尸体,突然眉目一闪。安康,夏侯渊,有这两个作砝码,这回总该让吴府的人死无葬身之地,你拿我当枪用,我便将计就计罢了。长妤想着,然后用簪子沾着夏侯渊的血,在他的指尖抹了一下,然后在下面写了半个“谢”字。她看着夏侯渊的姿势,这才将手中那普通的簪子一扔,然后,打开窗户,悄悄的钻了出去。长妤对皇宫很熟悉,所以知道这是在皇宫的西南方,她心底微微沉思,决定往宫里的九重云塔去看一看。按照道理,云晔不可能死去,那么又是何种原因使他羽化了呢便是找不到原因,能够祭拜一下也可以了结心愿,更何况,那前陵碑里,还有她父母的玄碑。她想着,顺手摸进了一间屋子,天光从外面照进来,照着一床的侍女,像他们这些低等的侍女,没有一个人的房间,只能混合着住。长妤轻手轻脚的拿起一件侍女的衣裙,然后套在了自己身上,顺手挽了发髻,然后悄悄的跳了出去。她将自己原先穿着的百褶裙给塞到丛木里,接着便往外面走去。刚刚走了不远,她正想转过一个地方往九重云塔走去,却没有料到一个声音传来。“你这丫头,停一停。”长妤只能停下来脚步,她低着头,对着迎上来的道:“参见公公。”那个老公公将自己手里的拂尘一扫,上上下下的觑了她一眼,道:“去,跟在他们后面,帮着抬点东西。”长妤轻轻的应了,微微抬头看见一队宫女,迎了上去。她跟在她们身后,穿了几个长门,明亮的灯火照得满堂红。“将澡豆,胰子,玫瑰香精拿了。待会儿陛下和十三皇子要用。”“是。”长妤却听得心头一惊。正华帝和重云长妤的心里瞬间的闪过一个念头,但是根本不敢深想就先自己给否决了。不可能。若是以前无权无势的重云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他的能力,怎么可能还被正华帝她手里托了澡豆,然后跟在那些少女身后往正华帝的寝宫走去。明亮的烛火照得大殿犹如白昼,内侍站在外殿,殿内燃烧起袅袅的香气,长妤一闻,便闻到了其中浓浓的催情气味。“放着,放着。”大太监指挥着他们讲衣服放到旁边的浴池旁边。长妤将盘子放下,身边的宫女都战战兢兢的跟着走往外面了,长妤落在后面,眼角一瞥,想穿过重重厚重的帘幕往内殿看去。这里面只有太监,这些合欢香对他们没有作用,所以,只有争对里面的人。是正华帝还是重云长妤觉得心里生出些微的异样,她不敢想象,现在的重云还会成为正华帝的男宠,而且,一想到那张脸,她就觉得这简直是不论重云对她如何,但是在长妤的心里,他已经有了一个隐约的定向。他,深不可测,直到现在,这个人的性子,她都还没有完全的摸透。她就要忍不住停下脚步,抬起脚往内殿里面冲去。“还不走干什么找死吗”那大太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长妤脚步一顿,然后低着头往外面走去。出了殿门,走了一段路,长妤悄悄的将自己的身形一转,隐藏到了旁边的假山石旁,等到人影不见,这才闪了出来。她慢慢的摸索到大殿的另外一边,那里有靠近内殿最近的一扇窗户。长妤的手刚刚触到窗户,便听到一阵似有似无的喘息声,喘息声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让人说不出滋味的糜烂的低吟。长妤的手顿时一僵。她虽然下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里面的人,在干着一些让她觉得不能忍受的事。这个瞬间,长妤的心里说不清楚事失望还是什么情绪。她瞬间就回过神来。呸,那个妖孽想要干什么是他的事,自己为他瞎操心干什么长妤飞快的转身离去,然后向九重云塔走去。还未到九重云塔,那种不知道多少年沉淀的幽深凌厉迎面扑来,虽然这是整个大燕至高无上的禁地,但是却没有侍卫把守,因为九重云塔,从大燕开国到现在,从来没有人进去过。隔在九重云塔之间的是一个宫殿,穿过这个宫殿便可以进入前陵碑地,长妤迈步进去。这个宫殿修建的格局也和前面的那些宫殿不一样,一条直直的通道,通道两旁是一间间房屋。长妤走进去,没走几步,便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些微的声响。外面有人长妤的立马推开了一间房屋,屋子很大,漂浮着巨大的纱帐,只有零星的几点灯火,照不通透,却是一个掩盖身形的好场所。长妤往后一退,便听到一个声音在外面传来。“重云那个混蛋果然又摸上了父皇的龙床”长妤一听,嘴角一勾,呵,这夏侯晋也是,找了这么个地方来埋怨,也真是,若是她,竟然阻止不了重云,干脆就想方设法的让迎合正华帝,多为他找几个。当然,好像重云这样的死妖孽,也不容易找出来。长妤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突然间觉得一股森凉的气息从后面抓来,她顿时往后一抵,拿在手中的簪子反刺过去刺了个空长妤毫不犹豫的抬起脚,向着她感觉到的那个人隐藏的黑影地方狠狠的一踹果不其然,一道巨大的黑影从那纱帐后面飞了出来,长妤的嘴角一勾,那一脚不过是一个虚招,她微微一弯,手中的簪子蓄势待发,用着暗劲杀了过去。“嗤啦”一声,一截纱帐被削断。长妤心底里冷哼,然后一脚踹了过去这回看你还有力气躲这回确实没躲。长妤的脚直直的踹了上去,却被一只手轻轻的握住。细嫩的脚踝被那只手拿在手里,一道铺天盖地的压力突然释放出来,然后,拉住长妤的脚将她一拽。长妤一惊,急忙双手作掌,劈了上去,但是很显然这回那人不想和她再玩,一只手轻轻一拨,一把制住长妤的两只手,然后将她往旁边的墙壁一压。熟悉的香气蔓延到长妤的鼻尖。那人低下头,用挺直的鼻子拱了拱长妤的削肩,轻嗤一声:“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丫头”“师,师傅”长妤微微惊讶,“你怎么在这里”重云他不是不应该在正华帝的床上吗怎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重云黑暗中看着她的脸,将她脸上每分每寸的表情都收归到眼底,他的手指揉捏住她脚踝上细腻光滑的皮肉,突然冷冷一笑:“怎么,徒儿你以为为师在哪里”他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落到皮肤上觉得微痒,她的脚被重云握着,而他又靠得极近,所以长妤的腿不得不弯着,然后落到重云的腰部,被他的手揉捏。这个姿势让长妤觉得微微的尴尬,而且,重云的手开始顺着她的脚踝往下面去脱她的鞋子。长妤一挣,却无异于蚍蜉撼树,哪里挣得开,于是不由有了几分怒气,冷嗤道:“徒儿以为师傅您正在当朝皇帝陛下的龙床上享受鱼水之欢瞧瞧人家的儿子都到这里来抱怨了,怎么,师傅难道不知道吗”重云的手微微一停。长妤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这重云报复心可重的很可是心理做好了攻击的准备,然而身体却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受制于人。重云意外的没有怒气,甚至话语中还带着些微让长妤汗毛倒竖的优雅笑意:“徒儿,为师更愿意和你在那龙床上好好享受那鱼水之欢呢。你说,将你剥光了让为师上,那狗皇帝看着是什么滋味”长妤哪里听过如此粗俗的话,顿时脸一红,脑海里隐约的划过一个影像,顿时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心思龌蹉的妖孽外面的声音还在响起。“父皇也是鬼迷心窍了给天下的人耻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还把控御司交给重云,这简直就是把半壁江山都交到了他的手中今晚之后,恐怕直接将玉玺给了那残王”夏侯晋带着怒气。“太子殿下,那重云哪里可能登上地位,名不正言不顺,一旦登基必定面临天下讨伐,他祸国,自然有人来收。只是现在终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太子殿下明面上还要顺着。”“顺着呵,我堂堂一国太子殿下竟然要向一个男宠弯腰,这是什么道理”夏侯晋不断的压抑自己的怒气。自己这个太子之位是花了多少心思挣来的,这么多年战战兢兢,以为重云离开了一切都是囊中之物,哪里料到竟然是这个结果他甚至在想,实在不行,逼宫得了“殿下,我早说过,有些事情不能急。有些时候,咱们要懂得利用,重云的性子一向无法无天,残忍暴戾。倒不如借他的手来铲除一些人。你瞧瞧,千机阁那边已经传了消息,谢长妤已经被送到了夏侯渊的身边。那夏侯渊看着心思浅,但是却是在正华帝身边的人,和陛下亲近,不站在我们这边。这回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女人甩到夏侯渊身边,你说,若是那重云知道了,定然就杀了夏侯渊,那样,不就是无声无息的除掉了一个吗。”长妤心中暗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她正听得入神,却不料脖子上传来濡湿的感觉,一阵酥麻直直的窜来,长妤的脚顿时一软,下意识的扯住重云的头发,但是身子仍然往下掉去。重云从她的脖子上抬起头来,然后将她提起来,声音意外的有些凶狠:“这是你第几次扯本殿的头发了”零星的灯火有一点正好落到重云的脸上,长妤看得微微一呆。重云的眼角,有红色的纹路盛开,像是奈何桥边的曼珠沙华,但是这种本来带着妖异凄艳的花朵,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那张脸本身的光华,不带丝毫的妖异之感。只有那双眼里却藏着些微的暴戾和蚀骨,叫人不敢相信这张如优昙婆罗一般的容貌。长妤急忙松了手,然后勾起一丝谄媚的笑来:“哪里哪里,是师傅你的头发太过美丽,徒儿忍不住。”“是么”重云微微勾了勾嘴唇。因为离得太近,长妤的目光忍不住落到那嘴角,鲜艳夺目,像是夺人魂魄。“是啊,刚才不是徒儿没处着力吗自然要抓着些东西。徒儿也有爱美之心,所以忍不住想朝您美丽的地方抓去,一时失去了些分寸。”长妤觉得自己拍马屁的功力见长。重云道:“你的意思是说为师美丽的就只有头发”长妤顿时觉得自己说这些话给重云这混蛋听干嘛,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做,但是她仍然硬着头皮,道:“师傅您倾国倾城,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是美丽的,更何况您的那张脸呢”重云懒洋洋的看着她,然后放开了她的手,像是摸着宠物一样的摸着常与的头发:“唔,虽然你的头发比为师的差得多,但是堪可入手。”差得多个屁长妤忍不住骂了一声,想起上次他的“娇贵的手”,顿时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羞耻心重云完全的放开了他,然后转身走去。长妤没料到重云这么轻松的放开她,于是急忙将松掉的鞋子穿上,听着外面的声音,夏侯晋和他的太傅已经离开了。她走上前去,询问:“师傅,您怎么不杀了那个夏侯晋啊”重云背对着她,左手拿着一支蜡烛,一点点的点着排列在眼前的那些灯盏。刚才的那些零星的灯火就是那些小小的灯盏散发出来的。重云没有理会她的话,长妤走上去,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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