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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方向,你们中有火折子的自动分开,然后一边走一边点燃身后的草野,分散的越广越好,这样火势覆盖的面积越大,阻挡他们的时间就越长。今天吹得是西北风,大家尽量往西北方向行,到了最后在商城汇合。”那些人顿时眼底放光,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方式。长妤率先骑马而出,五百人立马分成五队,然后四处逃去。“林将军,他们分开了”那些疾奔的小将喊道。林海冷笑道:“想跑我们也分成五队,分开追捕”“是”但是,他们瞬间就发现了不对。只见一边走,那边竟然还有人在炫马技那些人不时的从飞奔的马上弯下身来,然后伸手在草野上一过。但是等他们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哪里是在炫马技,根本就是在点火连续几日的烈日,这草野上的草都十分的干燥,于是一点就着,而且,此夜风也是顺向,于是片刻之间,一片火海就纵横开来林海眼神狠狠的一压:“不管了冲上去”那些将士相对一看,然后点了点头。长妤的本意其实也只是为了让他们减速,争取更多的逃跑时间,因为这草太浅,只要一烧,后面的就没有了,但是那些马踩在灼热的灰烬下,速度总会减慢的。五队人马分开的远了,长妤俯下身,让自己跑得更快。时间一点点得过去,五队人马都分散开到彼此看不到的距离了,而很显然林海那边也分散开来,他们的马越过一片火墙,然后踩在了灰烬上面,果然速度就减缓起来,有些马甚至开始往后退。但是毕竟是汗血宝马,它们的马蹄在适应了那种热度之后,慢慢的就跟了上来,到了最后,那些灰烬也冷了,它们又开始纵横奔驰。然而这个时候,长妤已经甩下了林海等人有些距离了。但是,陡然出现的一队人马让长妤的脸色也不由得微微一变。眼前竟然还有百来个银甲铁骑。这些地方本来就是银甲铁骑的管辖区域,所有有他们也无所谓。长妤等人都不得不停了下来,对面的银甲铁骑中的首领道:“你们是哪个队伍的怎么在这里”长妤向旁边的小将一看,那个小将上前一步,道:“我是林将军手下亲卫陈威。林将军要我们来看看。”他说着从自己马下解下水袋,道:“哥们渴了吗这比河里的水干净。”长妤心中暗道这小将士倒是有些机灵。那个银甲铁骑笑笑,然后摆了摆手:“一样的喝水,哪里来的干净不干净。”他说着看向长妤:“你马上的是什么人”长妤头顶的头盔颇大,半张脸被盖住,隔得远了点也看不出什么,但是放在马上的人实在有些打眼。场上的气氛顿时有点怪。长妤开口,却是完完全全的男子口音:“这是一不小心掉下马的兄弟,受了伤晕过去,我带着他。”众人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那个银甲铁骑道:“哦,原来是这样你的兄弟伤了哪里”“腿和头。”长妤道,“不过不碍事。”那个银甲铁骑笑道:“我这里有伤药,很是有用,平时都没舍得用。将这位兄弟放下来,我看看。”长妤道:“不用。”那个人骑着马走了上来,长妤想退又不能退,那个人一抬眼,看到长妤的那张脸,顿时脸色一变:“你是女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于此同时,后面的林海也追了上来。一个白旗子远远的展开。“白旗这是叛徒”身后的人大吼。长妤一出手,一把匕首顿时杀尽了那个银甲铁骑的心口“杀”利落的一喊,于是双方顿时交织在一起,双方都拼打起来,但是,在双方交斗的时候,林海的队伍已经赶了上来。陈威立马道:“姑娘,你带着十三皇子先走”长妤看着那张还有稚气的脸,道:“多谢。但是,我不能走。”她现在离开,身后的那些人固然免不了一死,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们被灭了,自己一人也难逃一死。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么,也就免不了拼一回了长妤跳下马,然后看着重云,毫不客气的将他从马上甩了出去“啪”的一声,重云的身体摔在草地上,也不知道磕在了哪里,但是也远离了战团,谁都不会去注意一个像死人的人的。长妤从马上拿起长剑,然后冲了进去。旁边的陈威立马纵马过来,喊了声:“姑娘小心。”他出手,一把挡住迎面而来的大刀。他脸上已经溅起了血,一双眼睛还是明亮,他转头着急的对着长妤道:“姑娘,你快走吧我大概是支撑不了多久了,你是贵人的儿女,比我们的命好,你快走吧。”长妤拉着缰绳的手微微一紧,曾经的她命自然是好的,身边也有无数人保护着她,她记得小时候自己学骑马的时候,那些侍卫也是跪在地下,然后以自己的身体来当她的脚踏。是的,那时候她以为自己的命本来就比别人更高一等。但是现在,她看着这个不过十四五岁少年的脸,却知道,他们的命,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年纪这么小,还有着一片赤诚,可以毫无顾忌的保护别人,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没有身在尔虞我诈中,他只有那样的一身力气。或许他家中还有等他的老母亲,还有曾经的青梅,但是又能如何呢到了这样的时候,他也只是简简单单的说“我大概支撑不了多久了”,没有丝毫的悲伤,没有丝毫的后退,眼神依然明亮。这让长妤有些动容。她突然对着他微微一笑,手中的刀剑豁然而出。她为那少年挡住了射来的凌厉杀招。终于,他们将那百来人全部杀死了,但是,他们这边也是损失惨重,为了在最短的时间里杀死这些人,他们甚至死了一百多个人,而且,剩下的人还大多身负重伤。林海已经赶到。他站在对面,拿着一双眼睛细细的看着长妤:“真是想不到,竟然小看了你”长妤微笑:“林将军谬赞了。”林海冷笑道:“伤了夏侯敏,还策反了我五百人马,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容你活着,恐怕以后大燕都要被你害了”长妤微微一笑,却不说话。林海也懒得跟她废话,而是直接将手一招,道:“不必和他们多废话,将弓箭拿出来,将这个女人和这些叛徒全部射杀”他的话音一落,身后那近一千人立马整齐划一的拿起了弓箭,然后,拿出箭矢,拉开了弓弦。密密麻麻的箭矢。长妤冷静的看着林海,道:“林将军,你不过是夏侯敏的叔父,何苦要为他而断送家族的前途”林海冷冷的看着她。长妤微笑道:“林将军这样赌也太不值得了。你也不看看夏侯敏是什么样的人。正华帝并非昏君,非但不是昏君,他能一眼看穿很多人的本来面目,所以,他才会暂时封夏侯晋为太子,因为夏侯晋不论如何,是所有皇子中最为稳重的一位。正华帝虽然抢过了很多边塞土地,但是也穷兵黩武,所以他知道,接下来的继承者必须能让国家休养生息,他不需要锋芒毕露。但是你看看夏侯敏,他行事狠毒,在这方面和他的父皇十分的相似。你认为正华帝会真的放心将天下给他”林海的目光渐深。长妤继续道:“而且,林将军一定听过一句话,叫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就算夏侯敏能拿下皇权,但是林将军现在已经是一字平肩王,难道还能更上一步难道他会放心让你带兵又怎会让林家坐大,只会架空你。”林海沉默了下去,但是瞬间,他的目光瞟过地下的重云,发出狠光:“杀”相比于未来,重云却才是他们真正的心头大患长妤的嘴角一勾,既然已经是这样的结局了,还能怎么样那个陈威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长妤微微一愣,还来不及说话,只见对面的箭矢已经纵横射来月亮之下,寒铁冷光。但是再寒也寒不过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出来一梭如冷玉的手,就这样,将马上的陈威一拎,两指嫌弃的一勾,带着讥诮的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挡在前面”月光之下,那件将士的铁衣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只有一身宽广的玄衣在风中展开,像是盛开在夜晚的黑色优昙婆罗。那光使衣也生光。那夜使衣也成夜。但是重云拿起了剑,悠然荡开。远山如眉,但是却美不过那一荡的弧度;明月太皎,但是却皎不过这一荡的光芒;西风太广,但是却广不过这一剑的气势。这是一把从月中捞出的剑。本来是曼妙之姿,宛如仙人之舞,但是谁都不会这是神仙降世,那人的手指抹开剑光,漠然的一回头,脸上的红丝满布,本来是一张令人害怕的脸,但是当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浑然一体。于是这仙也成了魔。张狂肆掠魅惑无边。谁为谁以血作画弃了那浮屠前的一张脸,踏下步步莲台,永堕地狱那些箭在这一剑之力下顿时黯淡无光。纷纷坠落。重云的剑拨开那箭矢之网,然后,挑起了林海的身体,看着他绝望睁大的眼睛,轻轻的一挥。林海的尸体伴随着鲜血滑过半空,一个小小的东西落了下来,正好落在重云的剑尖上。微微一点重量,却是帅印。二十万银甲铁骑的帅印。------题外话------我会再补点字,大家明天记着看下一章时候来看这一章。、第九十章:长妤vs重云四天边的月色清冷的照下来,照着重云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渐渐的凝固一层寒意。眼底愈发的幽深,冰封在眼底的东西越来越沉。他看着长妤毫不犹豫的将他的手臂一扭,顿时,整条手臂被卸了下来,骨头脱臼。但是他仍然在笑。长妤的手移到他的脖子上,按照她现在的武功,只要一下手,重云就必死无疑。只是到了这个地步,重云却依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那种掌控一切的姿态从未落下。最是厌恶的就是这种高高在上,仿佛一切都在他手中算计的样子简直,简直让人恨不得抽死这个人重云眼底带着诡异的深度:“怎么,舍不得杀了为师”长妤愤愤的看着他,冷笑:“谁说舍不得”只不过,只不过长妤一下子站了起来,抬起脚狠狠的踹了上去,重云的身子被她踹得飞出去老远,然后再次重重的落到地上。长妤看也不看,翻身上马,然后打马飞快而去。重云看着她骑着快马转眼消失在眼前,一片苍茫的黑夜里,月光点点。他看着她远去,嘴唇张开,发出一种奇怪的声律,不一会儿,一道黑影从天空上冲了下来,却是一只黑色的大鸟。重云将手摊开,那只黑鸟用爪子抓起那块帅印,然后低低的叫了一声。“去吧。”他慢慢的张嘴。那只鸟盘旋了一会儿,然后没入黑夜。他闭上了眼睛,风声刮过草野,有无数的声音嘈杂入耳。但是过不了一会儿,他又再次听到马蹄声响了起来,他掀开自己的眼皮子,就看到长妤骑着马再次站在他的面前。没了头盔,少女穿着一身银甲,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荡,看似纤细,然而却又有一种内敛的英气。月光照着她的额头,光洁如玉。黑暗中她看着他。这个刹那仿佛有一根刺瞬间刺来,在那混沌的脑袋里刺出一个洞,然后汩汩流出鲜血来。曾经有谁这样看过他重云一双眼睛带着点点的笑意:“怎么,乖徒儿你担心为师被人杀了,舍不得为师受苦”长妤骑马过来,一下子将他从地上捞了起来,扔到马上,以最难受的姿势让他扑在马背上,冷笑:“是啊,徒儿是舍不得让师傅受苦。看着这些日子师傅对徒儿的照顾,徒儿决定也回报师傅您一下呢。”这假惺惺的小狐狸。长妤骑着马,重云的身子随着颠簸,坚硬的马脊一下下的撞击着他的胸口,对于现在比正常人还虚弱的重云而言,这简直就是在受刑。但是受刑的人好像一点也没有什么自觉:“哦不知乖徒儿,要回报,为师什么”因为颠簸,他的一句话也说的上气不接下气。长妤的嘴角浮起一丝恶劣的笑来:“哎呀,众人都说师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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