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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姓夏,是电视台的一位制片人。“哦,没什么,我也是接到电话之后赶来的。”“我不要跟你回家,我要跟跟夏立威走”陈晓满脸绯红,扬起胳膊肘儿不要谷傲天抱她。谷傲天和夏立威都有些尴尬,跟夏立威招呼了一下,谷傲天带着陈晓率先出了酒吧,陈晓虽然任性,但俩人结婚三年多来,极少这样喝醉,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连连醉了几次。瞧着拉拉扯扯离去的两人,夏立威吐了口气,才缓缓走出了酒吧。谷傲天将陈晓弄回家时,俩人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了个透湿,陈晓胳膊有气无力地挥动着,嘴里还在咕哝着不愿跟他走之类的话,谷傲天直接将沾满呕吐物的她,推进了浴室,随后拿起花洒,用透着几丝温热的水浇她。衣服一经打湿,便贴在了身上,谷傲天便将她转过身去,她背后身子,在她无力的嚷嚷声中,又将她冲洗了一番,估计差不多了,才放下花洒,站在浴室门口喊:“黄嫂,你快来一下。”黄嫂闻声赶紧跑出来,这位黄嫂,之前就是陈家的保姆,陈北去年三月份,在他爸爸调至北京之前结婚了,陈海涛离开之后,黄嫂就受令来到了他们的家。“黄嫂,晓晓喝多了,麻烦你拿件干净衣服,帮她换上。”黄嫂应了一声,赶紧又往回跑,去陈晓的房间拿了套干净衣服,才又奔了过来。等黄嫂进了浴室,谷傲天便走了出来,随便,带上了背后的浴室门、强势霸爱重逢站在浴室门前,谷傲天吐了口长气,胸口闷闷的,他去书房拿了包香烟和跟打火机,便拉开另一扇门,来到了阳台上。被太阳晒了一天的阳台,像个蒸笼似的气温很高,谷傲天默默伫立在窗前,头上的汗,大滴大滴地在往下滚落,过了好一会儿,空调吹出的冷气,才透过敞开的书房门传了过来,汗水被止住不再往下滚落,胸口的深重感却没有丝毫的减轻、减缓。跟晓晓结婚三年多,他没有哪一天不是在懊恼、在后悔,瞧着她这个样子,他就替她痛心,可这丫头太任性了,根本不愿意跟他深淡,连她爸爸也后悔,来劝说她离婚,她却硬是不听,咬牙坚持着这个婚姻,用她的话说,她毁了,大家痛了,她就开心。不能再让她这样任性下去了,他的婚姻毁了倒是无所谓,他还有事业,她却不能,女人幸福的根源就是婚姻家庭,婚姻是女人的全部,记得这话是想到这儿,心口像被虫子蜇了一口,没由来地传来了一阵刺痛,他连忙吸气,硬生生将那人的影子,强行锁进了心海的最深处。“傲天你来一下,晓晓睡着了,我没有办法搬动她。”黄嫂在浴室里大声喊道,她是陈晓的一位远房表嫂,包括陈北在内,她平时都是直呼其名。听见喊声,谷傲天将手指间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便快步前往了浴室。陈晓的一头短发,已经被黄嫂用吹风机吹干了,此刻坐在马桶盖上,头依靠在黄嫂的胸前睡得正香,谷傲天弯下身子,将她拦腰托了起来,便朝着客房,也就是陈晓的房间健步走了过去。将她轻轻放到床上,谷傲天没有马上离开,手指伸过去,将她遮住面颊的发轻轻地撩到了一边。不知是因为醉酒难受,还是因为不开心,她的眉头紧蹙着,呼吸也很粗重。“唉,她这是何苦哟,这样折磨大家,她自个也痛。”黄嫂瞧着床上的人儿,透着心疼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从省委那边,到他们现在发改委的家,三年多发生的一切,黄嫂都看在眼里,就连谷傲天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谷傲天没有出声,转过身去,默默地往外走,等黄嫂出来将房门带上了,他便沉声交待说:“黄嫂,明天一早我就去北京了,晓晓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多照应一下,有什么事的话,请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是通的。”这半个月,晓晓一连喝醉了几场,有时是和朋友一起,有时则是一个人去酒吧喝得醉熏熏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放心吧,我会把她照顾得很好的。”黄嫂点着头,心头隐约知道一些,为什么晓晓这段时间不痛快。谷傲天又交待了几句,才回他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他与晓晓的婚姻,却怎么也睡不着,那该死的影子,可能因为那一句话,总往他脑海里钻,即便睡着了,梦里也全是她。天空刚刚泛起鱼白色,谷傲天就睁开了眼,之前被打破的生物钟,早在几年前就已修复过来。八点多钟的飞机,他今天不打算跑步了,套上长裤下床,拿起短袖边穿,边拉开了房间门。天没放亮,客厅里还很暗,他按燃了一个小壁灯,结果一转身,却发现陈晓歪躺在沙发上,那样,似乎睡着了。他赶紧过去,默默凝视了两眼,便弯下了腰,孰料刚一将她托起来,陈晓就醒了,她像只受了伤的刺猬,浑身的刺立马竖了起来:“你干什么快放开”瞪住他的眼,很不客气,挣扎着便从臂弯里脱离开来,脚一踏到地上,一阵眩晕袭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两下,脸也变成了卡白色。昨晚她出来找水喝,没想到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此刻因醉酒的缘故,她的头好似要爆裂一般,又痛又晕,胃也不舒服,有想吐的感觉。“还是让我抱吧。”谷傲天见状,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一把将她再次托了起来。“谁要你假惺惺的,快放我下来”在她的叫嚷与挣扎中,她还是被他强行抱回了房,陈晓横着眼说:“你再怎么做,我都不会领情”“我也没指望你领情。”谷傲天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晓晓,你能不能不这样任性”“我喜欢,你管得着吗”“你看看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谷傲天看了下腕上的表,便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床沿边,“我还有半个小时,咱俩能谈谈吗”“谈离婚是吗”“是。”“哈。”陈晓怪笑了一下,之后恨恨地说,“想离了婚娶别人,你最好别做这个梦,我会一辈子跟你这样耗下去的”“晓晓,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报复了我报复了你的爸爸及哥哥吗”谷傲天的声调不觉提高了,他说,“没错,你这样做的确令你的爸爸、以及哥哥还有我心痛了,但你这傻瓜,我们只是心痛一痛而已,你自己人生却彻底毁了,你懂不懂”“谷傲天,你错了,在这之前,我的人生就被彻底毁了。”陈晓说这话时,她的眼里泛起了泪光,她忘不了地上的那一瘫血,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曹伟就不会死。“既然这样,当初我询问你时,你为什么要同意我跟你结婚你完全可以选择不”这个问题,陈晓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他悔婚,她的心会沉闷难受,而当他征求她,是否愿意跟他结婚时,她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似乎对婚后的生活还有所期待。“晓晓,其实你根本不爱曹伟,你现在这样,是因为你内疚,是因为觉得你的结婚,逼他走上了绝路虽然我没有见过曹伟,但我觉得他压根不配你的爱,如果他是一个真男人,在他娶妻生子的情况下,就应该将爱深埋在心头,好好地生活,可是他呢抛下他的妻子,抛下他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怀揣着你照片跳楼自杀,给你施上一个带血的魔咒,令你一辈子生活在内疚与自责里,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他值得你如此深爱吗”第一次,谷傲天在她面前说了曹伟的坏话。“他腿也残了,又失去了我,他对生活完全绝望了,能不自杀吗”说到这儿,陈晓伤心地哭了起来。瞧着嘤嘤哭泣的她,谷傲天叹息了一声,便轻声劝解说:“晓晓,别在任性了,连黄嫂都知道,你这样痛的不光是我们大家,连你自个也痛,等我回来,咱俩就去办离婚,也许我消失了,你能够走出这个阴影。”“不要打着为我好的幌子劝我离婚,我会拉着你一起毁灭,为曹伟的自杀买单”谷傲天无声望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扬起嘴角,淡淡地一笑:“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早毁了,劝你离婚是真心为你好。”他跟我一样,也早毁了陈晓一听,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能再聊了,我马上要走了,你有什么要捎给你爸爸的吗”询问着,谷傲天站起了身,见她的脸上还洒满敌意,他叹了口气,说道,“晓晓,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你能像从前那样,喊我一声傲天哥,不管你以什么身份,我都爱听。”自从他俩结了婚,她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敌意,从没有这样喊过他了。“不可能了,我再也不会这样喊你”透着无奈,默默俯视着她,半晌,他才说:“我走了后,别再喝酒了。”知道得不到她的回答,谷傲天说罢,便快步离开了她的房间。陈晓目光怔怔的,直直地仰望着天花板发着愣。如果说她曾经有一丝爱谷傲天的话,那么这丝爱,便被曹伟的跳楼给彻底抹杀了,这三年多,她一直活在自责与惹恨里,无法自拨。下午有录制任务,十点多钟,陈晓不得不从床上爬坐起来,洗罢口脸,头疼的感觉才减轻了一些。黄嫂赶紧摆上了几样小菜,将用鸡汤熬的米粥,给她盛了一碗。陈晓一声没吭,一匙一匙地慢悠悠吃着。黄嫂坐在一边,嘴唇嗫嚅了好久,最后还是还开口了:“晓晓,你听表嫂一句劝,不要再去喝酒了,你做流产刚刚一个月,这样喝醉很伤身子,女人在这方面特别要注意,弄不好就落下了病根。”“表嫂,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爸爸了。”爸爸让表嫂留在他们这儿,一是为了照顾她,二就是为了“监视”她,陈晓当然清楚。“我没有,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谁都不会说的。”黄嫂信誓旦旦地说。陈晓又不吭声了,埋头继续吃她的。既然开了头,黄嫂便鼓足勇气,继续往下说了:“晓晓,你表嫂虽然是个农村女人,文化也只是个初中水平,但表嫂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过,你要么跟傲天离婚,嫁给夏立威,如果你不愿意离,就好好跟傲天过日子,你这样伤的是你自己。”“我够烦了,表嫂你少说两句行不行”陈晓极不客气,朝黄嫂怒视了一眼。她的事,用得着她黄嫂来数落被她一瞪,黄嫂便不敢再出声了,尽管是沾亲的表嫂,但她的身份还是保姆。节目录制完,天已经黑了,在停车场,陈晓被夏立威堵住了。“咱们谈谈吧。”夏立威比陈晓大几岁,三十一二岁的样子,他坐在车里,悄悄地等候多时了。“没什么好谈的,你结你的婚去吧。”陈晓一脸傲慢,朝她的小车走了过去。夏立威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攥住:“如果不想被同事看见拉拉扯扯的,就跟我上车。”和夏立威纠缠,陈晓的确不情愿被同事们看见了,趁她的抗拒不够坚定,夏立威扯住她走了两步,便将她塞进了他的小车,随后他绕过去,一头钻进了驾驶室。“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也没吃。”夏立威边说,边说发动了小车。陈晓带着赌气,坐在后座没吭声。夏立威也不再说话,直接将车开到了口口香。点了菜,待服务员离开之后,陈晓才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开了口:“跟你说过,不要再纠缠我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既然如此,你昨晚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昨晚给你打过电话”陈晓有些惊讶。“是的,不信你查查你的通话记录。”“如果有,那也是我喝醉的情况下,并不是我的本意。”夏立威一笑:“喝醉酒的情况下,却还给我打电话,难道不能说明什么”“仅是同事而已,不要因为我喝醉酒跟你有过关系,你就觉得你在我心里很特殊。”陈晓的脸板得死死的,话说得很绝情,但她内心深处,却隐隐地在痛。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她的生活,后来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渐渐地,好像不再是单纯的同事了,有什么话她总爱跟他说,有次喝了酒,第二天醒来,却在他的怀抱里。“是,第一次是喝醉了酒,那晚我也喝多了,那么后来呢后来的每一次难道都是喝醉了酒吗”“后来也不能说明什么”陈晓抬眼望他,乌黑的眸子,透着冰冷的光,“夏立威,我打掉孩子的时候就已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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