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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1 / 1)

,本王等着”“报禀王爷,各个战场据点已经基本清理完毕,宫中除了十几个负隅顽抗的太监,剩下的人都愿意追随着王爷”一名副将抱着刚刚搜出来的玉玺兴奋地说道。楚钰城从副将手中接过了玉玺,未加思索地便走到了楚钰桓身边,单膝跪地朗声道,“请五哥接掌东楚江山”“七弟,为兄不能”“五哥,打得好仗的人,不见得治理得好天下,更何况江山于我而言,只是负担,你还不了解我吗”楚钰城字字珠玑,竟是说得楚钰桓无反驳之力,思忖了许久后终是伸出手将玉玺接了过来。“吾皇万岁”楚钰城首先双膝跪地叩拜起来,然后楚寻久和顾云天也跪了下来,紧接着众将士们亦是跟着跪了下来。“吾皇万岁”响彻皇宫的朝拜声宣告着八年的外戚之乱得到了终结,政权再次回到了楚家人的手中。待安排好了一切,楚钰城才想起了还被锁在殿内的方丛,转身走过去提起他的衣领冷声地问道,“本王问你,搜城那日可有捉到南巫的大祭司”方丛双腿不断地颤抖着,本就脏乱不堪的衣袍,此刻竟是不断地散发着一股尿骚味,熏得楚钰城直皱眉头,立即将他扔到了不远处的台阶上。“南巫南巫大祭司奴才不认识啊”方丛散乱着头发疯狂地摇着头。“你们那日可有抓到什么人”楚钰城踹了他一脚,他才稍微理智了一些。“七王爷,那日你和顾将军的援军来了之后,手段极其残忍,整个一队人马就奴才一个人逃了回来,还是那领头之人有意为之,还哪里有力气去抓人啊”方丛老泪纵横地说道。经方丛如是一说,楚钰城便想起了那日之事,料到这老太监确实没有时间与气力抓人,那墨儿究竟是去了哪里,为何会没有回到大营去找他。“五哥,你想如何处置他”“趋炎附势的墙头草,拉出去砍了吧。”随着方丛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小,这次完美的夺宫之战落下了帷幕。半个时辰后宫门口楚钰桓皱着眉头看着马上之人,沉声问道,“七弟,你真的要走吗”“五哥,你治国为政的能力我再清楚不过了,唯有在应对外敌的武力方面薄弱些,所以我让云天留下来帮你,他领兵打仗也是个好手,相信你们很让东楚恢复生气地。”“无论走到哪,时常给五哥来个信。”楚钰桓知道他的去意已决,便没有再相劝下去。“五哥放心,待我找到墨儿,我会带着她经常回来看你们的。对了,想必明日五哥登基定会将朝中之人进行大换血,请五哥放过薛岑一马,具体原因且问云天即可明了。”望着楚钰城策马而去的背影,楚钰桓的眉头仍是紧紧地皱着,心中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夺宫仿佛过于容易了。回到了宫内,楚钰桓并未看到楚寻久,遂询问了下身边的属下,才惊讶地知道,那小子竟是抱着楚擎天的尸体策马出宫去了。“若是他回来,让他来东宫找我。”“是”而另一边楚寻久一路策马带着楚擎天出了宫门,奔向了他所知道的一处安葬之地,怎料途中他怀中的楚擎天突然咳嗽了一声,惊得他差点儿跌下马去。当下找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停了下来,不断地拍打着楚擎天的脸,“天儿,你醒醒,你是不是还活着”“小哥哥我活着。”虚弱的声音响起。“你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带你去找郎中”楚寻久面带激动地说道,然后调转马头狂奔起来,他没有杀人他没有将天儿给杀了找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馆,顾不得正在排队看诊的人,楚寻久抱着楚擎天连推带挤地冲到了郎中的面前,其他的病患虽是有所抱怨,但是看他们俩人浑身是血,便没再多说什么。“郎中,你快给他看看”“快将这位小公子抱到内堂去,他流血太多需要止血,后面的各位抱歉了。”话落冲着还在排队的病人们鞠了个躬,然后带着楚寻久二人向着内堂走去。郎中取来了药箱伸手欲去脱楚擎天的衣袍,但是当看清他衣袍上的图案时,一声惊雷便在脑中炸响刚刚这小公子窝在那位少年怀中,他并未细看,只以为这小公子穿得是金色的衣袍,但是现下看来这可不是金色的衣袍这么简单。------题外话------万更奉上、143 楚家与原家之战“郎中,您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他止血啊他现在定是难受极了。”楚寻久焦急地提醒道,差点儿没把郎中的骨架给摇散架了。“稍安勿躁,您可知这位小公子的身份”郎中有些不安地问道。“治病救人不是应该众生平等的么,还管什么身份不身份地,您治好他,我便立即将他带走,不会连累您的”话落楚寻久退后了一步,抱拳鞠了个躬。在楚寻久目光的央求下,郎中不断地在心中安慰自己,最终医者的仁慈之心战胜了恐惧,遂脱去了楚擎天的衣袍便开始为他止血医伤。救治了一个多时辰,郎中的衣袍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楚擎天伤口的血终是被止住了,面色亦是好了很多,站在一旁的楚寻久可算是松了口气。“血止住了,命也暂时保住了,不过仍是很危险,随时都可能会发热,最好多观察几日。”郎中一边为楚擎天包扎一边叮嘱着身旁的楚寻久。“那就麻烦您了”“不麻你这是什么意思”郎中好似听出了什么弦外之音,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既然需要多观察几日,那便让他住在您这儿吧,正好有利于您观察他。”楚寻久再次抱拳鞠了一躬。“你”“谢谢您,这是给您的银两,我会找时间再来看他的”郎中本欲拒绝,哪知再要开口的时候,那位给他银两的少年已经跑出去老远,他这老胳膊老腿儿地根本就追不上,更何况他记得那个少年是骑马来的。无奈之下只好哑巴吃黄连了,暗气地摇了摇头。此时的老郎中又怎会知,这一次的奇遇竟是会成为了他日后的官途之机。回到了宫中,楚寻久经过宫人的告知,直接走向了东宫。意料之中,刚迈进大门便看到了端坐在书案后的楚钰桓,忙上前乖巧地说道,“爹,久久回来了。”“久久,你去了哪里为何在宫中一直未找到你”楚钰桓放下手中的书卷,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凌厉地射向了楚寻久。“爹,我骑马出宫将天儿给葬了。”楚寻久将头垂得很低,根本便不敢与楚钰桓对视,因为他撒谎的时候眼睛是最骗不得人的。“你和楚擎天是如何认识的,看起来好像感情还不错”楚钰桓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然后再度垂首拿起案上的书卷看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这个问题楚寻久在回来的路上便已经考虑了很久,因为他知道一定是躲不过的,但是他比较犯愁的是,将天儿还活着的消息瞒下来到底是对还是错。楚钰桓已经看了两页书,仍未听到楚寻久开口,遂是疑惑地抬首望了过去,淡淡地说道,“久久,爹不想逼迫你什么,若实在是有苦衷,爹便不问了,去隔壁房间休息吧。”“不是的爹,久久只是觉得对不起大家,羞于开口而已。”话落直挺挺地跪到了地上。楚钰桓没有出声,只是扔下手中的书卷负手而立,等待着楚寻久的下文。“城王府被烧的两天前,久久无聊见便溜出了王府,在街上结识了一个小乞丐,见他可怜便请他吃了两个馒头,相聊间觉得他人不错,没多久便在他的提一下和他拜了把子,当天一时得意忘形久久便忘记了爹的忠告,由着他将我送了回来,难怪当时他见到城王府之时的表情如此怪异,今天一切都已明了。”楚钰桓细听之下眉头皱得老高,心中却是有些庆幸楚擎天已经去了,昨日七弟有意向放走他,但是自己心中是极其不安的,那样一个心思复杂又能弑父的孩子,怎会没有危险性,如今听久久如是一说,更觉那孩子不是简单的角色,若是留下将来必定是后患无穷。“久久,你今后便住在这东宫吧,而且明日过后,你便不能再唤为父为爹了,应该改口叫父皇。”“那今日便让久久再多唤几声吧,爹”楚寻久缓缓地站起身,歪着头天真地又唤了一声,却不想唤完之后心中浮出一丝酸楚,莫名地就想起了楚擎天,若是天儿能得到他爹娘的一丝眷顾,就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了吧。“好了,你休息吧,爹要去宫门口等你娘亲了,她应该快被送到了。”话落便转身离开了。“娘亲回来了久久也要去”楚寻久追着楚钰桓亦是跑了出去。宫门口,顾云梨远远地便望到了向她跑来的楚寻久,一颗悬着的心终是落到了肚子里。楚寻久一直渴望自家娘亲的怀抱,好不容易跑到了她面前,却不想迎接他的是一记耳光。“娘亲,你为什么打我”楚寻久捂着脸颊有些委屈地问道。“你爹和七叔出征前是如何跟你讲的,他们有教你打晕守卫偷跑出来吗你知不知道,你一失踪,娘亲的心便一直是紧揪着的”顾云梨红着眼圈斥责道,话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猛地将楚寻久揽到了怀中。“娘亲,久久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本是理直气壮的楚寻久,听得顾云梨如是一说,顿时心虚的不得了,轻拍着顾云梨地背不停地道着歉。刚入夜,皇宫中静得出奇,根本没有一点儿大战过后的痕迹和颓败,太监一如往常般地巡夜,宫女一如从前般地打扫着,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离皇宫不到五里处,原清流的军队隐秘地驻扎许久,他手下的副将和兵士们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但是又慑于那年轻帝王的铁血手腕,没有一个敢上前轻言进攻之事。“报”洪亮的声音由远及近,只见一个士兵匆匆地跑到了原清流面前,举起了手中的信鸽。“呈上来。”原清流抬首不惊不喜地说道。将信从信鸽的腿上取下,原清流波澜不惊地从头看到尾,然后缓缓地站起身对着身旁的将士们高喊了一声,“准备好了么,咱们要开始进攻了”“进攻进攻西原必胜,一统天下”早已摩拳擦掌许久的兵士们激动地举拳呼着口号,一时间士气大振。“刘将军,清点人数和马匹,若无任何不妥,一炷香之后向皇宫方向发起进攻,片刻不可多怠听明白了吗”将扇子别在了腰间,原清流面色严肃地吩咐着。“末将领命请皇上放心”原清流不是没看到身旁的原清鸿一直皱着眉头,待等到各个将军都被他派了任务,方将手中的信交到了她的手中,冷静地解释道,“姐,你不必担心,此刻楚钰城并不在宫中,咱们攻打皇宫的难度降低了不少。”听得他如是一说,原清鸿眸光一亮,眉头瞬间舒展了不少。原清流不由得在心底轻叹,看来无论是说了多么狠的话,她的心依旧是放不下,他能做的便是尽量地保护好她,不让她再被这无望的情感给刺伤。“流儿,你再好好地部署一下,我也去准备一下。”话落便飞也似的离开了,脚步比之刚才都轻快了许多。此时龙藏门中沐天赐看着墙上的刻痕心中甚是焦急,若是她没有记错,便是这两天他们就要去攻打皇宫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行动,都怪自己一时大意,否则也不会被关在这里一点儿忙也帮不上,倒霉的阿懒。“啊啊公子救我”沐天赐忙捂住耳朵心中不禁哀叹“又来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每天定点儿来这牢中嚎叫,就不能让她睡个安稳觉吗她这本就脆弱的神经,被这女人如此一嚎,已经快要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啊沐天赐我要杀了你”“”真是没完了你倒是来杀我啊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了,沐天赐踹了几脚牢房的铁门喊道,“花絮,你这女人够了有本事过来杀了本我啊空喊口号有什么用啊我踹死你”“啊该死地”沐天赐抱着左脚在地上单腿儿跳着,这铁门怎会如此地硬,疼死她了其实濒临崩溃的又何止沐天赐一人,牢房中的十个守卫亦是已经被她那穿脑魔音给震得快出内伤了,但是出去自身的职责考虑,没有一个人敢擅自离开,只能在心中不断地祈求换班的时辰快些到来。这时,每天来给花絮例行检查的郎中背着药箱来了,听到她的喊声无奈地摇了摇头,门主倒是个狠心的,副门主这些年尽心尽力的苦劳不说,就说她现在还怀着孩子,也不该让她住在这种地方啊“副门主,你今日感觉如何”“你快杀了我吧,若是从今往后都要这样地活着,我宁愿去死”花絮揪着郎中的衣领死命地摇着。“副门主且宽心,这毒药老朽虽是没有见到过,但经过这两日的观察,应该不会致人死去,老朽会尽快找到方法以解副门主的痛苦,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郎中轻叹着劝慰道。不提腹中的孩子还好,经他一提,花絮的喊声越来越大,无助的尖叫声中混杂着绝望,满脑子都在想那个残忍的事实,那便是公子已经知道她腹中的胎儿是个野种了,否则他不会如此待她,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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