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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7(1 / 1)

很多佃户都逃跑了,所以我这手头儿有些紧,想向你借些银子。”金员外陪笑地搓了搓手,眼睛时不时地瞄向柳掌柜收银子的抽屉。柳掌柜哗啦一声将抽屉给拉开,那里面只孤零零地躺着一锭十两的银子外加几枚零散的铜钱。两人又相谈了一会儿,金员外见着实是借不到银子,愤愤地甩袖离去,却忘记将那幅美人图给带走。另一边,就在杏儿觉得自己会被饿死的时候,那两个姗姗来迟的馒头终于被送到了她面前。她也顾不得许多,用脏兮兮的小手抓起馒头便啃了起来,样子狼狈极了,看得一旁的掌柜的直摇头。掌柜的本想低头继续算账,奈何一颗心似被猫爪挠着一般,又痒又难受,不由得将目光又移到了美人图上。一阵风吹过,好巧不巧地将那张画吹到了杏儿脚边,掌柜的忙跑过去捡,然后心疼地将画上沾染的灰尘给吹掉。就在这时,杏儿刚好将馒头的最后一块儿塞到了嘴里,站起身刚要走,便看到了柳掌柜手中的画儿。“掌柜的,你可见过这画中之人”杏儿激动地扯住了他的袖子。“你这小穷鬼赶紧松手,知道我这袍子是花了多少银子吗弄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柳掌柜嫌弃地狠推了一下,杏儿一个没站稳摔落在地。“你若是告诉我这画中之人在哪儿,这一锭银子就是你的了。”杏儿忙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大锭银子。柳掌柜俯身便要去拿,却被杏儿灵巧地躲了开,气得他瞬间竖起了眉毛,吼道,“臭丫头,你这分明是在耍我”杏儿没有理会他的愤怒,只是伸着小手指着画中之人,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可听好了,这画中之人是临仙阁新来的姑娘临仙阁,这城中最高最艳丽的那个房子便是那可是富贵人去的洒金处,不是你这种小穷鬼可以进去的”话落伸手戳了戳杏儿的脑袋。杏儿见掌柜的还在自顾自地骂骂咧咧,遂抱紧包袱拿起银子飞快地跑了出去。“小畜生,你的银子还没有给我”掌柜的亦是什么都不顾地追了上去,奈何等他跑到门口的时候,杏儿早已骑着马奔出了老远,气得他站在原地直跳脚。临仙阁确实如那掌柜所说,外形高大而艳丽,杏儿在城中没跑多久便找到了,只不过她硬闯了几次都被人给丢了出来。临仙阁,宽敞华美的房间里铺了几层软褥的床榻上,身着紫色锦衣的女子此刻正不安地昏睡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嘴里还不断地轻喃着什么,却是没人能听得清楚的。“我说老徐啊,你到底能不能医治好她啊”满面挂粉的鸨母甩着手中的丝帕焦急地问道,她可不能让这刚到手的摇钱树就这么地折了,她可得算算,要是老徐医治不好这姑娘,花钱请这城中最好的郎中,多长时间能回本儿。“阿花,你能不能别转了,我这不是正在为这姑娘诊治么还有,你昨晚救了她怎么没及时找我来给她医治”徐郎中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地。鸨母嘴角露出尴尬的一笑,她才不会说她是被这姑娘的美貌所诱,先派丫头为这姑娘沐浴熏香更衣,然后顺便又找了画师给这姑娘画了像,这忙到了现在才想起还未叫郎中。见鸨母露出那熟悉的笑容,徐郎中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见钱眼开的主儿,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银子须臾,徐郎中缓缓地站起身,皱着眉头说道,“阿花,这姑娘的身体状况很复杂,恐怕你想找摇钱树的想法要泡汤了,你可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咕嘟”鸨母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心中顿生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这姑娘救不活了那她这房间岂不是白布置了那这身华贵的衣服不是白给这姑娘置办了她的银子呦“阿花,这为姑娘昏倒是长时间未休息导致的,万幸的是她腹中的胎儿没有受到损伤”徐郎中摸着胡子说道。“等等你说什么,她腹中胎儿”鸨母瞬间瞪大了双眼,嘴角的不停地抽搐,抖落了些许脂粉。“没错,已经快两个月了,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你可要好生地给她补补。”“你说什么她不是个处子,还怀着孩子,还要老娘好生地供着她,还给她补补”鸨母气得直扯手中的丝帕,声音瞬间拔高了九度。徐郎中见怪不怪地开始收拾药箱。鸨母满脸怨念地看着床上的人,心中不断地扒拉着算盘,到底是将这姑娘留在阁中赚钱呢还是现在就将她扔到大街上去呢“现在将她扔出去,你之前的投入岂不是全都浪费了”徐郎中打趣地说道。“老徐,你竟然又揣测老娘的心思”“是你自己刚刚自言自语说出来的好不好,那么多病人等着我去医治,哪有时间在这儿揣测你的心思。”话落伸出了一只手到鸨母的面前,然后抬了抬下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呵呵,老徐啊,老朋友这么多年了,你还差这点儿钱吗”鸨母一边说着一边将徐郎中推到了门外,然后“哐”地一声便将门给关上。徐郎中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这女人总是这么个风风火火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稳定下来有个女人样,真是愁死他了。徐郎中刚走到门口,便感觉到小腿被人给抱住了,垂首一看,不是刚刚那个小丫头又是谁“小丫头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郎中爷爷,求你带我进去吧”杏儿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爷爷”他有那么老吗他才三十七岁好吗“恩,你若是能带杏儿进去,让杏儿叫一百声爷爷都可以”小丫头坚定地点了点头。“”见往来的人不断地对他指手画脚地嘲讽着,徐郎中终是妥协了,抓起杏儿的衣领,飞快地离开了这条街。“郎中爷爷,杏儿要去临仙阁,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小丫头,明天我还要去临仙阁为人诊病,到时候你扮成药童跟着我进去,不得多说一言,你可记住了还有不许叫爷爷,叫我徐郎中便可。”徐郎中没好气地说道。杏儿如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意。“小丫头,你为什么一定要进那种地方,好人家的女孩子是不应该去的。”徐郎中不解地问道。“有一个对于杏儿来说很重要的人在那儿,杏儿答应过要跟在她和宝宝身边一辈子的,所以绝不能食言”听她提到“宝宝”二字,徐郎中眼中闪过了一抹幽光。满眼的鲜血,四起的狼烟,捉不住的衣角。床榻上的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景物晃动又模糊,迫使她又闭上了双眼,许久才再次地睁开,撞入眼帘的是一张没有颜色的大脸,惊得顾水墨差点儿一脚将那人给踹出去。可是待她抬首看向屋内其他景物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为什么都是黑白色的,为什么会没有颜色“姑娘,你终于醒了。”“你这里的东西怎么都没有颜色”顾水墨拽过鸨母的衣领焦急地问道。“姑娘,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你看你这床纱,再看看屋顶的这些帘幔,多么华丽的紫色,怎么能说没有颜色。你可不能如此辜负老娘我的一番苦心。”话落鸨母还抓起了顾水墨的宽袖在她面前抖了抖。顾水墨的视线落到那宽袖上,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她竟是看不到颜色了吗她只不过是骑着马太累了就摔到地上,怎么一觉醒来就会变成这副样子鸨母这才仔细地瞧着顾水墨的表情,看这姑娘的样子挺清醒的,难道说这姑娘真的看不到颜色天啊她不但捡了个二手货,还是个怀着孩子的,不但怀着孩子,还是个身体有缺陷的这回可是亏大发了“夫人,你可知道现如今南巫边境的情况”顾水墨抓着鸨母的袖子凝眉问道。“边境那边儿已是破了,不过听说那入侵的军队并没有动百姓分毫,而是直接向京城打去了,所以你大可放心,咱们的小命儿是不会受到威胁的。”顾水墨心下一沉,原清流果真还是打了进来。“也不知道那是哪国的军队,听说,他们可是把西原国那些鞑子都打跑了呢”鸨母掐着腰感叹着,还不忘记用丝帕在颈边扇着风,不知道还以为她有多热呢。顾水墨眸色变得更加复杂,不知名的军队把西原国的人给打跑了,那阿城到底会不会有事,心下一急,鞋子都未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吓得鸨母跟在后面连喘带呵地追了起来。“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你的身子还虚着呢。”“阿城阿城”空旷的街巷上,偶有行人路过,都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满眼好奇地盯着那个站在路中央狂喊的人,心中都不由得感叹,又是一个在花楼里被逼疯的女子。“阿城你在哪儿你说过回来找我的”、155 神马贱籍追出来的鸨母心中一颤,她救回来的这姑娘不会连脑子都有问题吧,她这次岂不是赔大发了,这下可如何是好立刻双手合十不断地向上天祈求起来。“姑娘,凡事儿想开点儿,先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理,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啊”鸨母忙走上前相劝,却不想那人竟是直直地向后倒了过来,还好她手疾眼快地给接住。顾水墨虽然不胖,甚至可以说有些消瘦,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架不住她个子高,所以鸨母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她给背回房中,累得连踹带呵。“来人”“花姐,不知有何吩咐”两名打手匆匆地跑了进啦。“速去城西请徐郎中过来,越快越好。”鸨母甩着手中的丝帕喊道。待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人,被唤作花姐的鸨母扭着臀走到了床边坐下,伸手拉起顾水墨冰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这么美的人儿,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就这样躺在这,看着就让人心疼。“阿城阿城阿城”鸨母缓缓地低头凑到她的嘴边,心中不断地打着鼓,难道这姑娘嘴里喊的名字是她的情郎须臾,徐郎中便匆匆地赶了过来,不过令鸨母意外的是,他的身后竟然跟着一个不到十岁的小药童,还真是奇事,万年老光棍儿这么多年都习惯一人鳏居,怎么就多出个药童呢“呦,老徐,这是从哪找来的小药童看着蛮精神的,要是住你那儿不方便,来阁里住也行。”鸨母扯过杏儿的手左右打量起来,眼睛泛出了精光。“怎么,你这花阁不想开了,转行开红人倌馆”“呸呸呸你这不是在诅咒老娘这儿关门大吉么,算了算了,赶紧过来给姑娘瞧病吧。”话落将丝帕往怀中一别,扯着徐郎中的袖子便往屋内的床榻走,杏儿立刻机灵地跟了上去。鸨母别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光更亮了,她浸淫这风月场如此多年,若是连个雌雄都分不出来,岂不是白混了,如此水灵的丫头,这老徐是打算老牛吃嫩草当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杏儿激动地差点儿将怀中的药箱给扔了出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水墨,生怕她又把恩公给跟丢了,还好有老天保佑。“老徐,这姑娘中途醒过来一次,但是她说她看不到颜色,你给好生地瞧瞧。”杏儿心中咯噔一下,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看不到颜色。徐郎中好似并不诧异,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手探上了顾水墨的脉,另一只手不断地摸着胡须,昨日他便已经发现这姑娘的身体状况很是复杂。“如何,她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不是内伤所致,亦不是外伤所致,她的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徐郎中皱着眉头说道。“你不是说她的体内有胎儿吗”鸨母鄙视地说道。徐郎中无奈地白了那鸨母一眼,要是所有胎儿都能害得母体看不到颜色,如今这世间岂不是只有男人能看到颜色了么,她什么时候能不这样风风火火没头没脑的。鸨母知趣地闭上了嘴巴,然后坐在一边紧张地看着,不再言语。许久,徐郎中也没诊出个所以然,只得告诉鸨母好生地照料她即可,然后便开始收拾药箱。“徐郎中,请你跟这位姐姐求求情,让我留下来吧。”杏儿一把揪住徐郎中的衣袖,仰着头祈求着。“”徐郎中差点儿没一个跟头栽下去,转头看向那笑得满脸掉粉的人,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这小丫头是不是眼睛有问题,管他这个如此年轻有为的男人叫爷爷,却管那个半老徐娘的阿花叫姐姐真是气死他了。杏儿的大眼睛一转一转的,样子乖巧得不像话,她昨夜想了许久才想明白,为什么徐郎中那么老了却不让她叫爷爷,应该是人年纪大了都喜欢让别人说他年轻,所以她若是管这位婆婆叫姐姐,说不定就会被留下来。而一旁的鸨母笑得那叫一个开心,这小丫头她喜欢,嘴甜眼尖底子好,关键是爱说实话,她非得将这丫头留下不可。“不行,这里哪是正经人家姑娘呆得地方,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徐郎中微怒地呵斥道。“姓徐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娘我不正经对吗那你之前的那些花言巧语,岂不都是逗着我玩儿的吗”鸨母用兰花指掐着丝帕抖个不停,满脸哀怨加愤怒地望着徐郎中。“阿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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