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鬼面冷王娶妃忙> 分节阅读 99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99(1 / 1)

听不懂的话。“絮儿,什么宝宝”“絮儿的宝宝要死了送人嗝絮儿心痛”虽然花絮说得断断续续的,但是顾云天不断地在脑中整理着思绪,眼中渐渐地掀起了惊涛骇浪,大致将花絮想要表达的意思给想了个明白。那便是,花絮稀里糊涂地将孩子给生了下来,但是她疯疯癫癫地不会照顾,在孩子病得快死的时候,将孩子送人了。顾钦夫妇不明所以地望着相拥的两人,都在费力地猜想花絮话中的意思。楚寻久一直坐在桌边沉默不语,眼中的风暴不亚于顾云天的,一只小手恨不得将手中的汤勺给捏碎。“舅舅,你要离开的原因是她吧”“是也不全是,久久,向来外戚权势过大都不是好事,其实舅舅的离开是对顾家和楚家最好的交代。”想起顾水墨留给他的锦囊,顾云天嘴角勾起了浅笑,心中不无赞叹,真是个心思剔透的丫头,小小年纪竟然将这一切看得如此明白。楚寻久眸色一凜竟是无言以对,舅舅辞官离开,七婶婶带着七叔叔远走他方,顾家在朝中便无任何势力,唯留母后占着后宫之主的位置,若是此生他自己不犯大错,母后自是会在后位上稳坐如初,而顾家亦是可以平平淡淡地不受任何争斗的侵扰。“舅舅,又是七婶婶给你出的主意吧”顾云天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他带着爹娘走后,顾家也就算是有了善终,不会落得个狡兔死良狗烹的下场。“舅舅,那你们准备去哪里”楚寻久抬眸问道。“走到哪里算哪里,不过我想带着絮儿先将孩子找到,否则顾家的骨肉岂不是流落在外了。”顾云天的话无疑是一记闷雷,将在场的顾钦夫妇雷了个外焦里嫩,为什么他们顾家的孩子都是突然间就蹦出来了,一点儿也不给他们心理准备,简直是太打击人了,不过他们也好想快点儿去找,顾家的孙子耶“无论走到哪里,记得要多给久久写信,让久久知道你们在远方还安好着。”“放心吧久久,舅舅会的。”楚寻久在顾家老宅呆了三天,除了陪顾夫人品茶赏花,剩下的时间就是泡在顾水墨的小屋内研究着她书柜上的手札,他常常因此而忘记了吃饭,令顾夫人颇为头疼。顾钦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想着墨儿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他们再一走,这宅子就彻底地荒废了,这些书籍和手札他们带走也是用不到的,于是乎大手一挥,将屋内所有的东西东都送给了楚寻久,乐得楚寻久第三天晚上一宿未眠。结果次日早起送人的时候,他华丽丽地顶上了一对熊猫眼。由于楚钰桓还要上朝,所以只有顾云梨和楚寻久前来相送,一家人在大门口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顾云天才架着马车缓缓离开,徒留顾云梨母子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马车不断地挥手。而此时的朝堂上,群臣们已经舌战成一片了。楚钰桓看着大殿下方那些议论纷纷的大臣,额头的青筋直跳,眸中的光越来越冷。“不知众位爱卿研究了这么久,得出了什么结果,派两个人出来说说吧。”楚钰桓的话音刚落,便有位新提拔上来的年轻武将站了出来,掷地有声地说道,“启禀皇上,据边境来报,此刻西原国内兵力空虚,群龙无首,恰是进攻取而代之的好时机。”“杨将军此言差矣,东楚国刚刚稳定下来百姓方得安居乐业,不能再接受一场战争的摧残了”一脊背微驼的老臣站了出来。两人的话一出,朝堂上的众臣们也纷纷站队支持,结果多数人都站在了那老臣的一边。“此事先行压下,待朕斟酌几日再行定夺,退朝吧。”楚钰桓疲惫地挥了挥手。“臣等告退吾皇万岁”傍晚,楚钰桓将楚寻久叫到了龙行宫,就攻打西原的事情问了问楚寻久的意见。本以为主张仁政的楚寻久会反对发起战争,却不想结果恰恰相反。“父皇,那杨将军的话说得没错,若此时西原京城确实兵力空虚,是个绝好的时机,为何不趁机将之拿下统一这大陆”“久久,你就不怕涂炭生灵吗”“父皇,若是放在从前也许久久还会迟疑,但是现在久久不会了,那原清流虽然志在天下为人机敏,但对于百姓来说绝对不是仁君,这些年他穷兵黩武百姓难道过得就好吗”提到了原清流,楚寻久不由得又想起上次在宫门口看到的血流成河的画面,更是坚定了心中的信念,若是想要没有战争和流血,这块大陆必须统一楚钰桓眸光微闪,用食指不断地敲打起书案。南楚国水墨阁顾水墨支着肚子半倚在床上,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楚钰城半蹲在床榻便不断地轻柔着她的肚子,手上却是一点儿力道都没敢用,生怕伤到了她。又揉了半个时辰,他才感觉到顾水墨的肚子渐渐地消停了下来。“阿城,当娘亲真是不容易。”顾水墨蔫蔫地出声。“是啊,将来一定要让这皮小子好生地孝顺你。”楚钰城心疼地伸手拢了下她额间的碎发,心中已经断定她肚子里的是男孩儿,淘气得有些过分了。“吱嘎”杏儿面带急色地跑了进来。“姐姐,姐夫,不好了,好多带刀的官差将咱们水墨阁给包围了,现下客人都跑光了,该怎么办”楚钰城眉头轻皱,微抬下巴示意杏儿先出去,然后执起顾水墨的手说道,“墨儿你先不要着急,应该没什么大事,好生地休养着,我下去看一眼便回。”来到大厅中,果见二十几名带刀的官差横眉立目地守在门口。“你可是这水墨阁管事的”为首的官差冷声喝道。“楚某正是,不知几位官爷是什么意思”见那人一脚踏进门槛,带着灰泥的鞋子瞬间便弄脏了地上的红毯,楚钰城眸中的冷意渐起,这些东西都是墨儿的心血,岂能容这些跳梁小丑来践踏。“拿开你的脚”阴冷刺骨的声音响起。“呦呵还敢跟爷耍横,我就踩了怎么样,这岭青城内还没有爷踩不了的地,你算老几”话落,那领头之人将手中的刀交给了身后的小弟,双脚用力地在地上撵了几下,门口的那块儿红毯瞬间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了。楚钰城嘴角噙着慎人的冷笑,一步一步地向那领头的官差走近。“最后再给你次机会”“笑话,爷可是”“咔吧”一声脆响,那领头的官差还没来得及嚎叫,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而他身后的那些手下们,却是呼啦一下全部闪开,没有一个人去接他,令他整个人砰地摔到了地上。楚钰城冷眼扫了众位官差一眼,吓得他们集体倒退了几步,开玩笑呢吧这男人竟然将他们老大的脚腕给生生地踩断了,简直是太凶残了“你们围堵我水墨阁所谓何事”“有食客状告你们水墨阁在酒菜中下毒,致他们险些丧了性命。”其中一位还算冷静的人磕磕巴巴地开口,然后从晕倒的官差怀中找出了允许逮捕的文书递到了楚钰城的面前。看着逮捕文书上面写的罪状,楚钰城的脸色越来越冷。“你们先回去,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自会去衙门给大家个说法。”话落那逮捕文书便在他手中化作了粉末,他楚钰城要杀一个人,还不会卑鄙到在酒菜中下毒,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岂不是更好刚走到顾水墨的房门口,便看到她扶着个大肚子在够地上的鞋子,吓得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忙跑上前将她给抱住。“墨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只是想去大厅找你,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城你别生气。”自知理亏的顾水墨忙伸手双臂搂住了楚钰城的脖子,然后用毛绒的脑袋不断地蹭着他的颈窝。“墨儿,有人混到了水墨阁中,然后在酒菜里下毒,官差是来查这件事情的。”顾水墨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这阁中的主厨是杏儿,杏儿那丫头现在恨不得豁出自己的命来保护她和腹中的胎儿,定是不会出卖水墨阁的。后来她怕杏儿一个人在厨房中忙不开,就调派了三位姑娘过去帮厨。经她长时间的观察,那三位姑娘也是手脚干净利索的人,而且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她们也没有理由在酒菜中下毒啊。难道阿城所说的混进来的人,现在还藏在暗处“阿城,你打算如何查”“我正在想”“姐姐,姐夫,杏儿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们了,前些天有位带着斗笠的食盒非要上二楼雅间,正巧被我拦住了,可不知为什么此后就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就在二楼的角落里,那位怪人也不见了。”小丫头站在门口揪着衣角,面上满是纠结之色。顾水墨和楚钰城相互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当天,水墨阁并没有歇业,而是继续迎客,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一样,只是经过上午那件事情一闹,倒是少了不少食客。做好了该做的菜,杏儿便坐在灶台边打起了盹儿,原本白皙的小脸儿上蹭上了好几道黑灰。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闪现,几道菜式的上方便多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瓶中的粉末纷纷洒洒地落到了菜上。“兄台还真是不怕事儿,现如今风声都这么紧了,还敢如此嚣张。”拿瓷瓶的手一顿,戴斗笠的黑衣人转身看向了门口。“楚钰城别来无恙,呵呵”低哑的声音响起。“你不好好地当你的一国之君,竟做这些下作之事,很有趣吗”楚钰城掌风一震,黑衣人的斗笠被掀翻在地,成雪的千丝瞬间散落了下来,惊得他身后装睡的杏儿轻呼出声。哪知原清流不但没有被抓的窘迫之感,嘴角反而勾起了得意的笑容。“没错,只要能让你不痛快,朕就开心。”那熟悉的笑容令楚钰城心中一沉,转身向着顾水墨的房间奔去。“砰”吓得顾水墨手中的汤碗应声落地。“阿城,你这是怎么了,吓了我一跳。”“墨儿,刚刚有没有人来你房间”楚钰城长出了一口气。顾水墨不解地摇了摇头,可惜这碗补汤了。待看到突然出现在楚钰城身后的人是,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原清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走了进来,然后自来熟地坐到了桌边。“原清流,你这是什么意思”楚钰城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这儿不是酒楼吗来者是客,朕打算在这儿住上一个月。”话落从怀中掏出了一打银票摔到了桌子上,让顾水墨瞬间想到了“暴发户”一词。楚钰城眼角直抽,二说没说,一手抓起桌上的银票一手拎起原清流的衣领便往外拖,见过挖墙脚的,但是没见过挖得如此嚣张的,今天不跟他好生地打上一场,他就不叫楚钰城。须臾,门外便传来了拳脚相加的声音。顾水墨撑着肚子下了床,慢吞吞地走到桌边,端起了桌上的排骨汤尝了一口,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条线。突然又想到了门外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遂端着排骨汤走到门边倚着门框吃了起来,眼睛还不忘记扫着不远处的战况。等到顾水墨将手中排骨汤消灭干净,那两人依旧在打着,虽然暂时还看不出胜负,但楚钰城明显是占了上风,所以顾水墨也就不再担心他,转身回房继续休息。半个时辰后原清流被楚钰城扭送到了衙门。“这位公子是”见楚钰城穿着一身质地上好的锦衣,肥头大耳的县官忙起身客气地拱手相迎,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被满脸的肥肉挤成了一条线。“楚某是水墨阁管事的。”“哦原来是白火姑娘的那个谁啊”县官目露猥琐地摸了摸胡子,将“姘头”两个字给省略了。“楚某说过,下毒一事,三日内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这个人就是下毒的元凶。”话音落下,便将五花大绑的原清流给扔到了县官面前。“大胆狂徒,可是你在水墨阁的酒菜中下得毒”县官怒拍了一下惊堂木。地上躺着的人就跟死了一样,双眼紧闭着一声不吭,任由着县官问了几次都没有反应,最后只能当他是默认了。走之前,为了减少麻烦,楚钰城给县官扔下了不少银子,让他去安抚那些中毒的食客们。县官点头哈腰地应下,兴冲冲地将银子收下,然后便将人给送了出去。待送走了楚钰城后,县官掂量着手中的银子晃晃悠悠地走了回来,却发现大堂上除了一捆绳子,再无他人。派人抓捕了许久无果,根本没法给那些受害的食客们交待,只好再次派人去水墨阁索要赔偿,以平息事态。而之前楚钰城给他的那些银子,显然被他当成了私房钱。水墨阁中楚钰城正在为顾水墨揉着有些浮肿的腿,杏儿却突然冲了进来。“姐夫不好了,那些官差又来了”无奈之下只好下楼去应对,待他处理好事情回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贱兮兮的声音,“小墨儿,这是朕煮的牛腩汤,朕的干儿子一定会喜欢吃的,来尝一口,啊”楚钰城黑着一张脸走进了门,十指捏得咔咔作响,目露寒光地剐着原清流的背。顾水墨原本撇着脸想拒绝的,但是当那诱人的香味传来的时候,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腹中的孩子轻踹了她一脚。伸手按住了肚子轻哄了两句,结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