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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6(1 / 1)

总是围着我转。在莫斯科的那几天,我和普京成了一对非常亲密的姐弟,连齐俊林都嫉妒我对他表弟好了。不过他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普京不是他的威胁。我只是把普京当做小弟弟看。在莫斯科的那几天,齐俊林带我游遍了当地好玩儿的地方:红场、克林姆林宫、麻雀山、阿尔巴特艺术街、、、我们都逛遍了,而且我们还一起在莫斯科大剧院看了歌剧胡桃夹子,在国家中央木偶剧院看了正宗的俄罗斯木偶剧睡美人、、、普京高兴地说:“雨晴姐姐,多亏你来了。平常寒假的时候,哥哥来我们家只会给我辅导作业,要不就是陪我打会儿电玩。从来没带我出去玩儿过,你来了,我才能去这么多好地方玩儿。”他还是个孩子,很天真很活泼。淡蓝色的眼睛像贝加尔湖一般清澈。“那是你沾雨晴姐姐的光。如果雨晴姐姐将来嫁给哥哥,哥哥还能带你去中国,去上海。你雨晴姐姐的家就在上海,上海好吃的、好玩儿可多了。你愿意雨晴姐姐嫁给哥哥吗”齐俊林逗他。“愿意我喜欢雨晴姐姐,我喜欢让她做我的嫂子。”小普京挺着小胸脯,大声地说。我羞得直碰齐俊林的胳膊:“你别瞎跟小孩子说,咱们现在还是学生呢。”“学生怎么啦俄罗斯的法律规定,十四就能结婚啦。咱们都二十岁了,在俄罗斯都算晚婚呢。”齐俊林满不在乎的笑着说。“那是在俄罗斯,可中国不这样。”“入乡随俗,你在俄罗斯当然要适应并接受俄罗斯的法律啊。反正我是要娶你的,多久都会娶的。”齐俊林的眼中闪出坚定自信的光芒。这种年轻的自信与无所畏惧,让我着迷。在爸爸身上,我感受最多的是中年男人面对生活重负所展现的压力与无奈。尽管爸爸也很优秀,他比同龄男人要年轻优秀的多。但他毕竟已经四十八岁了,越来越多的事让他力不从心,不得不悲哀的面对自己日趋衰老的现实。可齐俊林不一样,他才二十岁。他足够年轻,有足够的本钱肆意张扬率性的活着。他年轻,所以无所畏惧;他年轻,所以骄傲恣肆。优越的家境,加上本身的优秀,也让他足够自信。他对于自己想要的一切,势在必得,有一种天然的舍我其谁的霸气。这种霸气最初让我迷惑并且沉醉,直到后来我才发现这是一种可怕的独占欲和超强的控制欲。这种欲望像一团烈火,对我和他都极其危险。只是当时的我并未察觉。“你娶不娶是你的事我嫁不嫁是我的事。”我故意气他,促狭的笑道。“不嫁给我,你能嫁给谁你嫁给谁,都是耽误。只有我才配的上你。”“臭美。”我冲他做着鬼脸,他一下子把我搂在怀里,挠我痒痒。我受不了,笑着求饶。小普京小大人儿地说道:“拜托,你们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我还没女朋友呢。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们都笑了,被他充满稚气的话逗笑了。在莫斯科这些天,我过的很充实快乐。或许我是有意让自己忙碌起来,好让自己忘记之前种种的不快、压抑。可是过年的时候,古董店的生意最好。那些仿真的中国陶瓷、餐具、茶具,卖得几乎断了货。因为有生意要打理,所以我们要回圣彼得堡了。我们和齐俊林他姑姑一家依依惜别。小普京更舍不得我走,再三跟我拉钩,要我暑假再来莫斯科。回到圣彼得堡的第五天,就是中国农历的春节了。以前陈玉玲没嫁给爸爸的时候,每年大年初一,我和爸爸都会去普陀寺进香,祈求平安,讨得一年的好彩头。爸爸也会带着我,去上海最好的饭店上海国际大饭店,去吃最正宗的上海本帮菜。我和爸爸会互送新年礼物,他还会给我压岁钱。我们在大年初一的晚上,一起去外滩放烟花。那些往事历历在目,回忆起来温馨又美好。可是自从陈玉玲嫁给爸爸,我和爸爸之间平生了许多无形的隔阂与阻碍,我们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热闹地庆祝新年了。今年,我在遥远的圣彼得堡,不能陪伴爸爸一起过年了。甚至新年礼物,我都没有给他买。我有些自责,在莫斯科的时候,光顾着自己玩儿了,居然都没想到给爸爸买礼物,真是太粗心了。爸爸送给我的新年礼物,是在大年初一那天,准时送到的。或许他已经算好了邮寄包裹的时间,所以才那样准时让我收到他的新年礼物。打开包裹,爸爸送了好几样新年礼物。我一一打开:有爸爸去普陀寺给我求的护身符、有一件极为合体的桃红色羊绒大衣、还有满满一大包上海特有的蜜饯和小点心。包裹最下面,压着一个红色烫金信封。我打开一看,是爸爸给我的压岁钱,很吉祥的数字,996元。信封里还有爸爸写的一段话:“囡囡,这是你第一次在国外过新年,玩儿的开心点,要注意安全。新年快乐,我的女儿,爸爸祝你每天幸福安康。”看着那俊秀飘逸的字体,我喉头哽咽。他一直是爱我的,哪怕我和他相隔万里,哪怕我让他失望,他都一如既往的爱着我。用他自己的方式,默默的关心宠爱着我。在这个举家团圆、热闹欢庆的时候,我本来想打开视频和爸爸说几句话。面对面的,让我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可是想到上一次,爸爸和陈玉玲的争执,我犹豫了。最终我只是拨通了爸爸的手机,他很快接听了:“喂,是囡囡吗”他的声音充满急切惊喜。“是我,爸爸,新年快乐。”我咬着下唇,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句最平常的祝福。“谢谢囡囡,你也新年快乐。我送的礼物,你收到了吗”“收到了。谢谢爸爸,我都喜欢。”我嘴角上翘,发自内心的喜悦。不管多大,有他宠爱着,在他眼里,我始终是他需要疼爱的孩子。被他宠溺的感觉真的很幸福。“那就好。我还怕那件大衣,你嫌俗气呢。毕竟你喜欢的是天蓝色。可我觉得过年嘛。穿桃红色更喜气一些。你喜欢就好。”他在电话那头,开心地笑了。我听见电话里传来噪杂的鞭炮声:“爸爸,雨泽呢过年了,你没带他玩儿去吗”“奧,他外公外婆想他,玉玲带他回镇江了,初六才回来。”“那就你一个人你和陈老师,没再闹矛盾吧”我小心翼翼的问。“没有。你放心吧。我们挺好的。”爸爸在电话那头,淡淡地说。“那你在干什么在看春晚吗”我有些鼻酸,觉得爸爸像空巢老人一样孤独无助。我应该陪他过年的,我立刻后悔当时的绝情。我能想到,当我说不回去时,爸爸有多么失望。“嗨,有什么好看的年年还不是那一套,换汤不换药的。我在修改图纸,我们设计院承接的锦江花园别墅的设计项目,图纸的有些地方还有很多瑕疵。现在的孩子们,太过于依赖电脑四维绘图了。设计的很花哨,但建筑整体架构的安全性、稳定性却不高。这一点,我得给他们改正一下。”说到专业领域,爸爸立刻严肃认真,他是建筑界真正的权威和专家。他的设计,兼具美观与舒适一体。他设计的所有建筑,都堪称标杆,是业界的翘楚。我对这样严谨认真工作的他,充满敬仰。是的,他还是那个工作起来全情投入的魅力男人。“那我不打扰你了。爸爸,别工作得太晚。今天还是过年呢。”“等等,”他急急地说,好像怕我挂断电话“囡囡最近过得好吗你和俊林相处得好吗最近身体没事吧”“爸,我过得挺好的。我和俊林相处得也很好。我们和他爸爸妈妈一起去莫斯科,玩了好多天。他姑姑、姑父还有表弟,都很喜欢我。我身体挺好的。自从喝了爸爸带给我的蜜炼川贝枇杷膏,我就再也没咳嗽过呢。”我故意说得很大声,中气十足以此打消他的顾虑。“真的”他半信半疑。“当然是真的,我比你来圣彼得堡的时候胖了五斤呢。气色也好多了。我现在都一百斤了,我都想减肥了。”我撒娇地说。“不许减,你现在这样正好。你的标准体重是一百零二斤,太瘦没有抵抗力。你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最漂亮的。”他毫不犹豫地反驳我,那种急切的关怀让我倍觉温暖。我想和他通通视频,我想见见爸爸现在的样子。我正要开口,却听到齐俊林妈妈的声音:“雨晴,契诃夫回来了。我们一起准备新年舞会吧。”他妈妈的声音高亢明亮,爸爸在电话那头估计也听到了。他不可察觉地苦笑了一下:“囡囡,俊林的妈妈在叫你呢。你先准备舞会去吧。爸爸要继续工作了。”“嗯,爸爸再见。”我想说很多话,可发现多说无益,只好用最简单的一句话,结束了我和他之间的对话。“嗯,宝贝再见。玩得开心点,注意照顾好自己。”他在电话那头说。然后先挂了电话,我听着手机挂断的声音,心下茫然失落。我对爸爸的思念,随着电话的挂断愈加浓厚。、爱情结晶齐俊林妈妈的声音,打断了我和爸爸短暂的谈话。我们彼此都能感到对方心中的不舍与眷恋,那份深重的思念随着电话的挂断戛然而止。我们还有很多话没说,我心里怅然若失。望着手中的电话,轻轻叹了口气。我下了楼梯,发现不但齐俊林回来了,连乌兰诺娃和阿廖沙也来了。乌兰诺娃见到我,热情地把我抱在怀里:“雨晴,十多天没见你了,好想你啊。要不是这几天哥哥的酒吧太忙,我和阿廖沙早来找你玩儿了。呶,给你的新年礼物。”说着,她递给我一个绑着彩带的彩绸盒子。“这是什么啊”我好奇地问。“你打开看看啊。这是我和阿廖沙给你买的新年礼物。还是契诃夫帮我们参谋的呢。你一定会喜欢的。”乌兰诺娃高兴地说。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顶粉蓝色的獭兔帽子。做工很精致,帽檐镶嵌着一圈彩珠儿,最边上还有一颗嫩粉色的小绒球,很是可爱。帽子做工非常考究,手感极其柔软绵密。我戴在头上,征询地问着齐俊林:“好看吗”“嗯,太好看了,你戴什么帽子都好看。”他嘿嘿笑着,补充道:“圣彼得堡的天气太冷,你拿来的毛呢帽子一点都不抗风。还是戴个獭兔毛的,比较暖和。省的风太大,再吹的头疼。”“哼,契诃夫,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跟你做朋友这么多年,你都没想过送我一顶帽子。我吃醋啦。”乌兰诺娃假装生气的说道。“没事儿,你皮糙肉厚的,脂肪多不怕冻。”齐俊林还没说完,乌兰诺娃就追着他,作势要拧他的嘴。齐俊林边跑边笑:“乌兰诺娃你跟大黑熊一样壮、一样抗冻,这可是你的优点啊。”乌兰诺娃终于追上齐俊林,狠狠地拧他的嘴:“让你说我胖,契诃夫你这张乌鸦嘴,真欠扁。”“好啦,饶了我吧。乌兰诺娃小姐,你跟白天鹅一样苗条优美,行了吧饶了我吧,我认错啦。”齐俊林作揖求饶,逗得我们哈哈大笑。看着乌兰诺娃和齐俊林嬉笑打闹的情景,我有片刻的错觉。我觉得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欢喜冤家,乌兰诺娃其实比我更适合齐俊林。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才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乌兰诺娃比我爱齐俊林要多得多。“孩子们,我们的舞会可以开始了吗我都等不及要露一手了。”齐俊林的妈妈笑着说。“好啊,好啊。总算有机会目睹弗拉明戈舞后的风采了。”阿廖沙拍着巴掌兴奋地说。“雨晴你不知道,契诃夫的妈妈跳舞有多好呢。她要是第二,没人是第一。”山水音箱里发出明快、热烈地卡门,齐俊林的妈妈挥舞手臂、扭动丰臀,热辣投入地跳起舞来。我看呆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识齐俊林妈妈的舞姿。没想到她丰满有些肥胖的身躯,跳起舞来如此灵动、奔放。举手投足间,魅力尽显。乌兰诺娃兴奋地用手吹起口哨,阿廖沙也热烈的鼓掌。而我则是沉迷地欣赏着齐俊林妈妈的舞姿。此时此刻,这个富贵臃肿的家庭主妇好像变身成火辣、招摇的吉卜赛女郎,她的眼角眉梢风情万种,举手投足勾魂摄魄。看得我都呆住了。一曲终了,我们齐齐叫好。齐俊林的妈妈喘着粗气,笑着摇头:“不行了,年纪大了真不行了。跳这么一首曲子,都累得我气喘吁吁的。看来以后我是跳不了舞了。”“怎么会阿姨你跳得太好了,我看的都呆住了。”我心悦诚服地说。“还是你们跳吧。我先歇歇。”齐俊林的妈妈说完,给我们换了一首抒情的小提琴曲,坐在沙发上休息。乌兰诺娃和阿廖沙互相搂着慢慢轻挪舞步。齐俊林一手搂着我的肩头,一手环住我的腰肢,和我跳起了华尔兹。我们在同济读书时,曾学过一阵华尔兹。所以乐声响起,我们跳起华尔兹越来越熟稔。齐俊林俯身在我耳边小声说:“雨晴,这个新年有你的陪伴,我真的太开心了。我真希望以后天天都和你像现在这样。”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耳鬓之间,好像有一个电流划过周身,让我脸红心跳。我的耳朵痒痒的,后背也痒痒的,好像被一根纤长的羽毛在轻轻拂拭一般。我低着头小声的说:“我也挺开心的。谢谢你陪我在圣彼得堡过第一个春节。”“以后的每一个春节,我都会陪你过。”齐俊林说完,俯身在我唇上一吻。我慌乱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生怕被乌兰诺娃和阿廖沙瞧见。可是他们比我们搂得更紧,更投入地在跳舞,并没有发现齐俊林在吻我。一曲终了,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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