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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奴才鬼米心窍啊,奴才该死,您您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王妃冷笑:”你这条狗命能值多少钱贪的那些银子呢全给本妃吐出来,本妃买的地,凭什么让你发大财啊。“说着,王妃气恨地一脚踹去,容九的身子纹丝没动,她老人家却踢痛了脚,回头坐下,揉着脚直气。这样的王妃,让穆清瑶又爱又无奈,忙过去给她揉脚:”娘,您要出气也别自个动啊,外头多的是奴才呢,这些个庄稼人也不都有一把子力气么“王妃眼圈都气红了,委屈地拉着穆清瑶的手:”说了吧,让你早些接管府里的庶务,娘打小就懒怠管这些,没良心的王爷,一年四季都窝在边境上,一年也难回来几天,阿离阿离他打小就身子骨不好,娘怎么舍得他去理会这些俗务,能养好身子就不错了,娘只求他平平安安的,也知道下面这些人个个都有小心思,没几个忠良的,可没精力管啊,只能由着他们去,只要不太过份,王府的日子又过得下去就得了,可没想到,这些白眼狼,手越伸越长,胆也越养越肥,你瞧瞧,十几年的地啊,一年就上缴这么点东西,要不是阿离和王爷都能拿钱回来贴补,娘就要被这些个奴才啃得骨头都不剩去。“穆清瑶听得心一阵发酸,真真难为王妃了,王妃是典型的乐天派,性子单纯而柔弱,不爱管庶事,偏偏嫁了个心怀大志的王爷,长年累月不在府里,儿子又是个病殃殃的,要给儿子治病,还要忙着与大帮着心机深层奸险的皇家亲戚的交道,一个诺大的王府,锁碎事繁多,都得她一个人打理,哪里忙得过来,她还能活得这么自在,算是心宽了。”娘,别生气,钱没了,还可以赚回来的,重要的是,要清理这些偷吃的大老鼠,别太宽仁了,对于那些欲壑难填的奴才,就该用雷霆手段,不能姑息。“”嗯嗯,娘知道了,可是,怎么用雷霆手段啊,都是府里的老人阿瑶啊,娘给你坐镇,这些个杂事全交给你了,娘头疼。“王妃说着眼泪就出来了,穆清瑶象哄孩子一样将王妃的头揽在怀里:”好,好,好,你给阿瑶作主,阿瑶来给您清理门户,可好“王妃从她怀里抬起头来,破涕为笑,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言为定,不许反悔。“怎么有种被设计了的感觉呢瞧王妃的样子,哪里有半点悲伤,眼底分明全是笑啊。”好,不反悔。“穆清瑶无奈地看着这个年纪一把,却一点也不成熟的婆婆,好吧,只是多操些心,只要她过得快乐就好,谁让自己是个劳碌命呢。”主子,容九罪该万事,您就打死他吧,他这般辜负您的信任,奴婢也恨啊。“容妈妈一听以后事情都由着穆清瑶管,眼里更急,纳头就拜。这是怕连累到自个啊。”妈妈,王妃可是信任您,这些帐本都交由您帮着查看的,容九有罪,你又脱得了干系怕也从中得了不少好处吧。“既然王妃把事情交给自己处理,那就好办多了。容妈妈哭道:”是,世子妃说得不错,奴婢是有罪,主子这般信任奴婢,奴婢却只看帐没什么问题就轻易放过,从来没想过,是不是缴少了收成,更不知道,原来地是可以种两季的“王妃一听,也道:”是啊,容妈妈跟娘一样,很少去农庄,哪里懂这许多农事,且容九狡猾,头一年的收成就交得少,然后每年的帐都比着头一年的来做,有时少,有时多,反正不超过头一年太多,看着帐是没问题的,只是这收成,谁知道实在是多少啊。“穆清瑶心中无奈,容妈妈跟了王妃几十年,情同母女,早就有感情了,王妃会护着容妈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来人,把容九拖下去,重责四十,查封他在府上和庄子上的住处,有多少银子,给本妃抬多少银子回来。“王妃一拍桌子,大声道。四十板子可不轻,不死也要半条命,就这样把容九给打杀了穆清瑶就看向容妈妈,容妈妈眼中全是悲痛,却紧咬着下唇,并不开口求情。容九可是她的亲兄弟,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容九死,她忍心容九也是个硬气的,求了几回饶后,一听打四十板子,倒也不再求了,下面的人来拖他时,他倒站起来还抻了抻自己的衣罢,大有壮士赴死的壮烈感。穆清瑶皱眉,突然就想起前些日子冷枫的一席话来”慢着,娘,且先留下容九,阿瑶还有许多话没问清呢。“王妃点头,容妈妈脸色一白,神情紧张起来。容九又被拉回,穆清瑶却并不看他,而是问王妃:”娘,记得上回表哥说,他每隔几个月都会替您到外头收帐“王妃道:”是了,阿离身子不好,娘要留在府里照看他,哪有时间常下去,好在冷枫能干,许多庶事都是他帮着娘打理的。“”这就是了,娘不懂农务,表哥也不懂么“穆清瑶淡淡地提醒道。王妃脸色一变,愕然道:”阿瑶你的意思是“”表哥一年去庄上几趟,地里种的什么,就算不问,也总要看见,收成如何,总比咱们呆在府里不出门的清楚许多,容九十年如一日的贪没,表哥就一点也没察觉出来“穆表瑶道。容妈妈大急:”王妃,王府的庶务繁多,表少爷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他又是读书人出身,有些事情没在意也是有的,容九又是个狡滑厉害的,肯定想方设法骗过表少爷的眼睛,这事,容九一个人担着就行了,可莫要连累了表少爷,表少爷这些年为了王府,可是呕心历血,连科举都耽搁了。您可不能寒了表少爷的心啊。“王妃听了点头道:”是啊,枫儿这些年,替阿离管着府里的庶务,凡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娘少操好多心,若不是他,娘还不知道这个王府会败成什么样呢,而且,他原是秀才,是要考举人的,因着王府的杂事太多,每天忙得很,哪有时间看书,这不就耽搁了么连着婚事,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娘也觉得这些年亏欠了那孩子。“一个秀才,不忙着考举人,却一心管着王府的庶务,这位表少爷的牺牲还真是大啊。王妃这样说,穆清瑶倒不好再说什么了,通州庄子,还只是王府庶务上的冰山一角,又有容九担着”容九,你还有话说么“穆清瑶转头问道。”奴才自知有罪,无话可说。“容九大气地回道。看来,是不愿意供出别人了。”那好,拖下去打吧。“穆清瑶摆摆手道。容九被人拖下去,王妃看穆清瑶的眼神越看越喜欢,还是阿离眼光好,王府就该有这么个能干又厉害的儿媳妇坐镇,自己是糊涂一辈子了,以后阿离有了阿瑶辅助,必定能成大器。外头响起容九的惨嚎,穆清瑶踱步出去,果然见两个小厮正把容九摁在长凳上打,那板子看着举得高,落下也拍拍作响,但是,力道却是轻飘飘的。怪不得容妈妈根本就不替他求情,原来在这里等着呢。也是,王妃不管事,容妈妈就成了半个主子,打的又是容妈妈的亲兄弟,那些行刑的,不用叮嘱也不会下重手。穆清瑶慢慢地踱过去,让墨玉搬了把椅子过来,她大马金刀的坐下,就这样一声不响地看着那几个行刑的人。几个行刑的脸上一阵发白,板子再落下去时,就不是轻飘飘的了,而是发出沉闷的声音。容九的叫声原来惨厉又中气实足,似乎生怕十里开外的人不听见一样。这几板子下去,他的叫声明显变了,带着撕裂惨叫。容妈妈踩着小碎步追出来,看见那板子上带着的血,脸一阵发白,惨呼一声:”容九“三十板子下去,容九被打得皮开肉绽,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王妃也跟了出来,一看这光景,就掩面道:”阿瑶,快走,晦气得很,别冲撞了你。“穆清遥应了一起,却不动,一抬手,对着受刑的容九扬了一把粉末。”、第九十章:整顿王府1容妈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冲过来就扑在穆清瑶脚下:“世子妃,世子妃,奴才们错了,奴才们错了,留容九一条命吧,求求您,求求您了。”王妃诧异道:“你做什么,四十板子,阿瑶又没打刑。”容妈妈满眼都是惧意,又转过来求王妃:“主子,主子,求您让世子妃赏奴婢解药吧,爷的那些毒容久怎么受得住,他已经受了几十板子了啊。”王妃这才道:“你是说,阿瑶给容九下了毒”刚才好象是看见穆清瑶向容九洒了什么。可容九的行为太过份了,如何惩治他都不为过,阿瑶是顾及自己的面子,才没有作声,这样望恩负义,背叛主子的奴才,就是该受更大的罪。王妃才不肯帮容九求情呢,她比穆清瑶更生气好不好。她是单纯,但不喜欢人家当她傻子。“你误会我的一番好意了。”穆清瑶却站起来道:“我洒的不是毒粉,而是消炎粉。”容妈妈怔住:“什么是消炎粉”“啊,其实就是盐啦,在伤口上撒盐,可以抑制伤口发炎,有消毒的作用,所以,我真是一番好意,可不想容九重伤之下没死,因伤口发炎而亡了。”穆清瑶很无辜地说道。容妈妈稍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毒药,随即心头一颤,伤口上撒盐怪不得容九痛晕了过去,世子妃,算你狠板子还在继续,一下一下象击在容妈妈的心脏上一样,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再不敢多言一句,就怕穆清瑶一个不高兴,又起什么妖蛾子。四十板子打完,几个仆役也出了一身冷汗,担忧地看着容妈妈。“还不抬下去。”容妈妈的声音在颤抖。穆清瑶道:“是啊,快抬下去,好重的血腥味儿,一会爷过来闻到可不好,咦,你们往哪抬这边,柴房里,对,就关么柴房里去,不许医治,但也不许让他死了。”容妈妈彻底傻了,四十板子,已经打得容九皮开肉绽了,她迫不及待就想给容九请大夫来,穆清瑶却要将他关进柴房,还不许医治,跟要容九的命有什么不一样“世子妃”“怎么容妈妈有意见”穆清瑶转眸,冷冷地看着容妈妈。眼神冷厉得不带任何感情,容妈妈立即明白,今天算是栽了,这位世子妃不是王妃,她不糊涂,也不心软,更不好说话,这件事,并不因为容九挨罚而终了,根本没完容九被抬进了柴房,穆清瑶命惊雷找来人看守,容妈妈根本就不能随便接近。穆清瑶又了解到,通州庄上的佃户被容九压榨处厉害,快过年了,家里没什么余粮不说,还都几年没置过新衣,心中很是难受,对王妃道:“娘,容九家必定能查出不少财务,分些给庄上的佃户吧,莫让人家说咱们王府苛刻,亏待穷人。”王妃忙点头,抓着穆清瑶的手道:“好孩子,真亏了你想得仔细,咱们王府可不是刻薄阴狠之家,王爷回来,若是知道娘让这些佃户过得如此穷困,定然会责怪的,这事娘会办好的。”容九当天晚上就苏醒了,柴房阴暗寒冷,他又受了重伤,血糊隆冬的,引来老鼠在他身上乱串,容九虽是下人,但在通州庄上就是个山大王,天高皇帝远,通州田庄就是他的天下,天天受人奉承尊敬,养成了比贵人主子还要讲究的习惯,极是爱洁,乱窜的老鼠比让他挨板子还难受,偏又动弹不得,王府深更半夜的,就传来容九比女人还尖厉的惨叫。夜笑离正替穆清瑶梳发,手下一头乌黑秀发比绸缎还丝滑,他是爱极了,所以,替她拆了钗环之后,便拿着木梳一遍又一遍地对她梳着,穆清瑶极享受他的温柔,梳头对头是很好的理疗,这些日子她为红丰祥的事操心不少,正需要放松放松,而夜笑离又是极好的医者,每一下都依着筋络与穴位而行。穆清瑶被自家相公服侍得迷迷糊糊欲睡未睡,似雪在外头敲门:“爷,世子妃,可曾歇下了”穆清瑶微睁了眼,夜笑离皱眉道:“什么事”“容妈妈背了荆杖在外头跪着,求世子妃放过容九。”似雪道。夜笑离眼中泛起一抹笑意:“你查到容九了”穆清瑶道:“相公早就知道他有问题了吧,怎地如此放任不管呢”“容妈妈是娘贴身得用之人,娘身世复杂,外家的几个舅舅待娘都有些误会,所以”夜笑离有些欲言有止,似乎在斟酌该如何组织语言才好。“所以,你虽然知道容妈妈和容九有问题,却一直放任着,就是不想让娘伤心难过,更不想让娘觉得寒心,因为,容妈妈是外家里难得对她好的奴才,对不对”穆清瑶道。夜笑离含笑附头,在她额前印下一吻:“我家娘子就是聪明。”“那现在为何又肯让我着手清理了”穆清瑶也勾住他的脖子,故意在他颈间啄了一口,惹得夜世子呼吸一阵急促。“因为现在有你啊,以前,爹和我都很少在家陪着娘,容妈妈是唯一可以跟娘说得上话的,你别看娘大大咧咧,其实她很敏感,很脆弱,现在有了你,娘就不会再孤单了,而且,现在也到了该清理门户的时候,壤外比需先安内,家宅不宁,又岂能做成大事,所以,娘子,为夫很看好你哦。”穆清瑶听得心软软的,柔柔的,为王妃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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