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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能否考虑一起去京城,一来沿路上也可以领略下不同的风俗人情,二来我也不用担忧小女的学习。不知两位大家意下如何啊”,西林觉罗氏说完,就拿起青瓷牡丹杯小口品着茶,等着两人的反应。陈赵两位大家这次真的无语了,两人无声传递了几个神色,均是不怎的乐意,过了会儿,比较圆滑的赵大家迟疑的开口了,“太太,您也知道,我家还有几个小的,离不了人”陈氏这会儿聪明了,“可不是嘛,太太,我家儿媳妇刚请了大夫,说是怀了。您看”,西林觉罗氏心底冷笑了下,脸色却依旧不变,“二位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强求二位,说明二位和我家囡囡缘分就只有这些了,回头我让账房多给二位些束修。”“太太真是大度”,陈赵二位大家满意的离开。又过了两天,年家的三辆马车出发了,西林觉罗氏和年秋月并胭脂一辆,墨翠带了两个二等丫鬟在第二辆车中,还有些常用的洗漱等物品,第三辆马车就东西比较多了,也多不是常用的。年羹尧骑马跟在车厢旁,一行人就这样出发了,年秋月的兴奋点在当天晚上就近乎为零了,任谁在闹市不能掀开车帘看外面,在管道尘土飞扬的一掀开帘子一脸土,旅游的热度也会没的。所以当第二天来到江边,被年二哥通知要换船了时,她重新满血复活了,要不是西林觉罗氏拦她拦得快,她肯定会直接蹦下去。年二哥把她抱了下来,护着她像船边走去,一望无际的江水让人的心都跟着自由了,年秋月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觉得憋闷了一天的全身上下都舒服了。见她这样,年羹尧笑了,实在不好意思打击她,这样的风光,见一次会高兴,等妹妹发现数日不变时恐怕会比马车上更蔫吧。墨翠从第二辆马车上跳下来,走到年秋月身后,年羹尧就去指挥带出的侍卫和江边的船家收拾东西。等到上了船,年秋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小心的看看外边,谨慎的表情让西林觉罗氏和年羹尧都很好奇,“囡囡在想什么呢”年秋月犹豫再三,支支吾吾道,“我听说会有水盗,或者是黑船,就是就是那种杀人夺宝什么的”年羹尧忍不住大笑,被西林觉罗氏狠狠瞪了一眼,“还笑,说,是不是你偷偷给你妹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画本,还是给她讲了什么”“冤枉啊,额娘,儿子什么都没干”,年羹尧眼睛都睁大了,“定是下人嚼舌根,被阿妹听见了,可不关我的事”年秋月不解的看着两人,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问题么西林觉罗氏见应该真不是儿子的错,决定回头给下人紧紧弦,不能再给女儿说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给你说的这些,囡囡儿”,西林觉罗氏对女儿很温柔,但年秋月却有种冷的感觉,她不敢答话。见女儿不说话,西林觉罗氏叹口气,“以后不要听信这些,这条水道要定期剿匪,保证安定了。来往的多是官宦子弟和乡绅什么,出个事情可就完了,政绩考评就只能中下了。每个人家都会打出旗帜,行船前都有记录,这些船家可都是多年行船的人了,世代在江上,为了一点死的财物全家都会陪葬,他们都分的出轻重。也是你问的自己人,若是别人听见,该笑话你没见识了,而且偏听偏言。”年秋月这才了然,原来又被电视剧误导了,这还真是个傻问题。当天中午,船家端上来的饭合了年秋月的胃口,从水里打来的鱼虾格外新鲜,虽然厨子的手艺比不上年府的,但胜在民间风味和食材的新鲜,船家还把捞来的几只蟹清蒸了,年秋月吃了一只还要吃,被西林觉罗氏以蟹是寒性为由拒绝了。她只好闷闷不乐的看着年羹尧嘚瑟地边吃边做鬼脸,作为报复,她把年羹尧喜欢的唯一一条鳜鱼给吃了,只给他留个骨架。等年羹尧嘚瑟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鱼被自己妹子给吃了,西林觉罗氏还添油加醋的看笑话,“这时节可不是吃鳜鱼的时候,有这么一条都是口福了。”年秋月冲她哥哥挤眉弄眼的乐,年家二爷无语了。起初几天,年秋月对江上的景色是颇有兴趣的,站在船上看两岸的山和树木还有偶尔的村落小镇,觉得别有趣味,但三天过去,入目的还是“两岸秃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时,她只能嘴角抽了又抽,“二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到地方啊,什么时候不用走水路啊,好歹陆地上还有个花花草草、树林野兔什么的啊”每次年秋月得到的答案就是“快了”,她深深的觉得年羹尧在敷衍她。就这样在水上生生行了近十天后,把年秋月磨得最后没了问的勇气,拾起了出发后几日没动的琴棋书画等才艺,偶尔缠着年羹尧指点下她的柳体练得怎么样。不久,在无意间见到了樱姑和墨翠的刺绣后,她找到了打发时间的新东西,开始缠着西林觉罗氏要学女工刺绣,指明要所有人中绣工最好的人当老师。最后竟然是平素不怎的显眼的六儿作了她的老师,因为六儿的娘是府里的绣娘。在经历了数不胜数的扎手次数后,年秋月把苏绣的针法练得能看了,听到系统提示她女工一栏由2慢慢涨到了7时,年秋月看着自己每天都要涂药的手叹了口气,第二天又跟打鸡血一样苦练。怕她伤身,尤其是伤到眼睛,西林觉罗氏亲自上阵监督她的娇娇女,严格控制她的各项时间。如此,就又在船上呆了半月,年秋月表示自己吃水产品吃的要吐了时,船终于靠岸了。章节目录 第九章 古时的诈骗船靠岸后,年秋月和脱缰野马一样,刚到驿馆,连休息也不要,就要拉着西林觉罗氏去逛街。西林觉罗氏被缠得无奈,稍稍做了整理就带着闺女出发,年羹尧自发保驾护航。这是个中等城市,年秋月猜的,因为她已经顺水路进城了,没看到城门,听口音像是安徽地带,清康熙六年始建省由原江南省分治安徽,江苏两省,从原江南省的安庆府、徽州府各取两个首字,简称为“安徽”,首府定于安庆府,安徽地名由此出。城中很热闹,年秋月兴奋地东张西望,随手会拿起摊位上的精致手工品看看,西林觉罗氏目前是不担心女儿的品味了,知道这只是她觉得有野趣,遂由着年秋月拿拿这个、看看那个。“额娘,你看,这个好看,这个小人雕的挺有意思,还有那个你看那个,桃花簪子虽说木制的,打成银的,小巧点肯定好看。”“你看中什么只管拿,不值几个钱”,西林觉罗氏只是微笑。倒是卖家听到这贵妇人如此说,很是高兴,操着不很好听的京腔热情的道,“我们这儿还有桃木做的精雕梳子,有手编的手链,还有银质耳坠子,小姐可以看看”,她说着拿出一个个小盒子,打开来个个都比摊面上好看,年秋月就找了三四个特别的,胭脂像摊位上扔了二钱银子,把那老妇人喜得眼都眯起来了。再往前转会儿,看十步开外有一群人凑堆,年秋月很是好奇,“额娘,额娘,那是怎么了”“三贵,你去看看”,年羹尧挥手示意下人去查看。不一会儿,三贵不屑的回禀道,“二爷,没什么看头,也就是一个女人插了草标卖身葬父”卖身葬父年秋月颠颠的就向前走,“看看,看看嘛,我还没见过呢”,墨翠和樱姑忙快步跟上,西林觉罗氏撇撇嘴,“这孩子,对什么都要好奇好奇,这有什么看的”三贵看格格要去看,他是个机灵的,立即走快些,先在前面开出道,让年秋月几人能方便走进看。是一个清秀的姑娘,穿的粗布衣服,衣服上还有几个补丁。无声的落泪,地下铺张草席,草席上躺着一个男人,拿大的粗糙的破烂麻布盖着,布不是很大,男人的脚都盖不住,露在外面。女人,也许应该准确点说是女孩子,见来了几个衣着不错的,哭着就想抓年羹尧的衣摆,被三贵挡住了,“大爷,求大爷买了奴家,奴家什么都能干的,只求大爷能让奴家苦命的爹爹能够有口薄棺安葬,还了他的赌债,奴家就心满意足了”啧啧,年秋月看了看地上的渣男父亲,又看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子,恻隐之心发作了,“额娘”,她扯扯西林觉罗氏的衣角,却看到西林觉罗氏朝她摇了摇头。于是,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年家格格知道,事情肯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离开这群人,西林觉罗氏才开口,“这次带你出来真是对了,瞧你都养傻了。你问问你阿哥,看看他出门一次能遇见几次这种事儿”“没个十次也有八次吧,有卖身葬父母的,有欠账要卖女儿给我的,有得罪乡绅贵族要逃命的,各类都有。我说妹子,你不是一直很聪明么,你都没看出来这是一个局”,年羹尧眼里满是戏谑。“局”,小年秋月表示不懂,她额娘看当哥哥的逗妹妹不说重点,大度的解密,“她不是才在那儿卖身吧,为什么我们去了才哭着喊着要巴上你哥哥”“没准哭累了歇会儿,见着我们时休息够了,接着哭”“切,额娘把犯错的奴才发配庄子时你也见了,哪儿来的哭累一说”,西林觉罗氏立即推翻这个猜测。也是哦,那些人哭晕的都有。“真正死了父母的可不是这种哭法,你看她那死了的爹,露出的鞋面可是半新的,穷的欠了一堆外债的赌鬼还能用上棉布,就骗骗你这种笨蛋。”,西林觉罗氏接着给女儿普及知识,“坑蒙拐骗可是从没少过,你信不信,这种人你买回去,逮着机会就会失踪,报的名字户籍一查准是和她对不上号的。这种戏本子里的桥段你听听也就行了,千万别信。但凡有点身份的人家的奴才都是固定的牙婆子领了人来让你挑选,才不会要那些不知道来历的人员,傻闺女。”,年秋月扁扁嘴,电视误人不浅,觉得很合理的东西在西林觉罗氏看来就是笑话,丢人了。年羹尧指指路两旁的摊位,又补充道,“阿妹,你别看这路边的人家个个老实巴交样子,这中间手段多了去了,有灌铅的假银子,有包装时偷换了东西的,还有赝品做的不是行家辨认不出的,只是这些人都有眼色,知道哪种人能骗,哪种人用哪种手段骗。被骗的多是外地人或是中层的百姓,一种不会为了几两银子和他们计较,一种吃了亏没处说。”,他冷笑道,“这一条街道我们没走完,我可是见到好几个小偷了,你是和大家一起走的,带了否则就你这年龄的小丫头,啧啧”,他在西林觉罗氏冰冷的目光中闭嘴了,年秋月不是真正的四岁孩子,她知道年羹尧没出口的话意味着什么,于是她沉默了。西林觉罗氏见她不开心,以为年羹尧吓住她了,就牵着她的小手逗她,“你不是最喜欢吃桂花糕了,额娘带你去买桂花糕,尝尝这儿的好不好吃,你看街上卖的零嘴可多了,吃不吃糖葫芦”“嗯,要糖葫芦”,不想让西林觉罗氏担心的年秋月收起心中的感慨,笑意盈盈的回答,看看四周,又指着远处捏面人道,“那个看起来很好玩儿,额娘,我们去看看。”西林觉罗氏瞪了无故躺枪的年羹尧,拉着闺女向前面走,一行人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章节目录 第十章 到顺天府了尽管年秋月总是被打击,但她还是坚持有问题就问。这天,天气不错,冬日的阳光没有那么冷,柳条已经抽青,远远看去,嫩柳才黄半未匀。因为行累了,马车也就停下来歇会儿,年秋月也就又开始天马行空了,“额娘,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已经对女儿问题无语的西林觉罗氏,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说。是这样的,你看,郭家不是爱请人唱戏嘛,最经常出现寻亲孤女的事,你说,戏折子里都是孤女寻亲找到了,不怎的受好招待,那为什么就没有寻不着的呢你想,且不说孤女带个丫鬟,怎么走那么远我就不明白怎么做到了吧,为什么寻亲总是一找一个准儿呢”西林觉罗氏忍不住大笑,点了点年秋月脑门,“你这丫头,让我怎么说你,你这小脑袋瓜到底怎么想的你知道有户籍吧“,她启发女儿,”各地都要清点人丁,建造户籍的“年秋月恍然大悟,“哦哦,这样啊“十天后,在茶楼听到台上在唱戏,才子佳人花园私定终身时,她又愣了,“额娘,我听人唱过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是不是和这两个一样的“,随行的胭脂等人都看向西林觉罗氏,想看她这次怎么教女。却见西林觉罗氏像是早有准备地拿出一本书,道,“从今天起,额娘教你读四书,女四书,一本一本来,以后再遇见这种傻的问题,你自己想去。你去哪儿没几个下人跟着你让她们下去她们就不在远处注意着你了出什么事她们担得起么”年秋月沉默,反省自己思维不对,分明没有用古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才问的都是没技术水平的问题。她默默面壁思过,低头看看西林觉罗氏塞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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