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来巴结优璇姐姐,没脸没皮的。”“背后说人长短可不是贵女该有的风度,富察妹妹这样就有脸面了么,兆佳姐姐愿意理我说明她宽容大度,倒是你出来装什么好人。”身后传来讥诮的声音,两人回头,看见钮祜禄冰凝在身后,有些微微气喘,想是赶路急的原因,年秋月笑了,这就是钮祜禄氏的真面目么“哪个说你长短,我是怕年妹妹人小被某些人前人后两面派的人给欺骗了,我说的不过是一些往事,钮祜禄格格就沉不住气了”富察凌蓉瞧见左右这会儿没人经过,明白钮祜禄冰凝为何敢这样说话了。年秋月心里多少也明白了,想必钮祜禄氏以为自己和富察凌蓉是一伙儿的了,毕竟刚刚她拒绝了钮祜禄冰凝的邀请还有些踩一脚的感觉。“是啊,我也担心年妹妹这样不谙世事的人被某惯会抹黑别人抬高自己的人给欺骗了,年妹妹,姐姐好心提醒你一下,你面前的人最是口蜜腹剑了,可要小心些。”钮祜禄冰凝的语气很是温和,带着关切,如果不是眼神还没有很好隐藏好那份嫉妒,年秋月还真以为这是个为她着想的人。“钮祜禄冰凝,你”富察凌蓉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胳膊都抬了起来,明显想扇钮祜禄氏,年秋月就伸手把她的胳膊按下,“多谢钮祜禄姐姐提醒了,秋月虽然年幼,孰是孰非还是有些判断力的,姐姐跟在我和蓉姐姐身后却不发一言,陡然说话吓得我现在还心惊肉跳的,好在旧疾没犯,不然可让姐姐平白担了恶人之名。记得几年前我被一条狗给吓得卧床了半月,哥哥把狗杀了都没有解恨,好在现在没事,不然我可是家都不敢回了。”年秋月语气很是轻柔,若不是离得近,后半句话钮祜禄冰凝还真是听不到,这时年秋月身边的孟嬷嬷开口了,“可不是么,可见钮祜禄格格是个规矩严谨的,老奴早说格格要做到踩着花盆底也要健步如飞才是真正到了要求,偏格格懒散,如今见了钮祜禄家的格格,主子是不是回去也该练练自己的行走了。”“是啊,这么远的距离钮祜禄姐姐竟然稳稳当当地赶上了,我这才知道自己有哪些不足,姑姑回去可要催促我,免得我这个懒散的忘了。”主仆两人一唱一和间生生把钮祜禄冰凝要说的话给憋回去了,气得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咬牙切齿地看着年秋月。年秋月却仿佛没有看见,对富察凌蓉道,“蓉姐姐,你不是说我表姐快到了,那我们快些去吧,你不是急着见我表姐么”被年秋月骤然爆发的战斗力给惊住的富察凌蓉“哦哦”地应了两声,“那就走吧”,说着重新拉起年秋月的小手直接走人,分分钟不给钮祜禄冰凝说话的时间,富察冰凝平时是个火爆性子,宅斗方面总是失去理智和先机,因此富察夫人配给她的贴身丫鬟就是机灵型的,见主子走了,就对钮祜禄氏福身行了礼,“我家主子和年小姐还有事,就先告退了,钮祜禄格格请自便。”两人走远,钮祜禄冰凝脸上的表情才彻底透露出来,本来就不好看的五官因为怒气显得有几分狰狞,她咬牙切齿道,“好一个年家小姐,敢和我作对。”身边的丫鬟缩在身后不敢说话,作为贴身丫鬟的她知道自己主子的真实面孔是怎么样的,这时候就该默不作声,免得主子把怒火发在自己身上,谁让格格身边得宠的程嬷嬷今日没跟来呢年秋月几人走了几步远后,孟氏开口了,“格格,你这样激怒钮祜禄家的这位不是很明智,但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做全套才是。”富察凌蓉和年秋月都皱起了眉,年秋月回头看了眼孟氏,“姑姑的意思是”“奴才比任何人都知道钮祜禄家的手段,这位钮祜禄格格可不会吃了这个亏,兴许会恶人先告状。”孟氏蹙眉。“这倒也像她干的事,那我们就抢占先机好了,我等会儿就装委屈”,富察凌蓉反应很快,年秋月却否决了她,“不,蓉姐姐,是我委屈。”富察凌蓉正要反驳,孟嬷嬷就笑了起来,“对,富察格格,钮祜禄格格说你口蜜腹剑,要我家格格远离你,格格不愿意,被钮祜禄格格用力伤着了,还说年家就是奴才,格格这个做奴才的也是个欠管教的奴才,您气不过,就带了我家格格先走了”,孟氏说完,和年秋月对了对神色,又看了看清歌。于是,在富察凌蓉吃惊的目光下,就见清歌从怀里掏出了一副鎏金指甲套,带在手指上,握住自己主子的手腕用力一收紧,小指上的甲套锐利的尖就刺进了肉里,年秋月疼得抽了一口气,清歌则迅速收回手,把指甲套去掉,擦干净血迹,正要放怀里,就听年秋月道,“慢着,拿来”,她拿着帕子将刚刚擦血迹的部分按在了伤口上,帕子瞬间吸了伤口渗出来的血看不出原来血迹的样子,她才又开口,“这样就看不出什么了,只是送优璇姐姐的礼物得换一个了。”富察凌蓉不是笨蛋,看完这些很是动容,“秋月妹妹,你这是何苦,让我来也是可以的啊。礼物的事我这儿还有副翠玉镯子,等下你拿它做优璇姐姐的生辰礼。”她叹了口气,看向身后的贴身丫鬟雀儿,雀儿立即点头,“奴才明白,这就去向太太和年家夫人通报年小姐受伤的消息。““恩,记着声音要不大不小,要让附近的人也能偷听到,秋月妹妹这样牺牲自己了,我们可不能白让她流血。”孟氏点点头,冲清歌道,“你去找金疮药,回去向兆佳格格讨要,路上着急点,最好撞上一两个人。”“奴才明白了,会让格格被钮祜禄家的格格伤到的消息不小心传出去的。”清歌很聪明,听完孟嬷嬷的交代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该办事的去办事,年秋月就红着眼睛在富察凌蓉的陪伴下速度不慢的向兆佳府的花园前进,富察凌蓉一副揪心的样子,一路上被不少兆佳府的下人看到了年家格格手腕上的带血的帕子,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同时,清歌积急急忙忙的向人询问兆佳格格的院子在哪儿,要去给自己格格借金疮药,格格被钮祜禄府上的格格误伤了,问怎么误伤的,清歌就一副为难的样子,红着眼圈不肯说,只说不敢议论主子的事情,自然就有好奇的八卦的人议论纷纷的等着消息,接着,兆佳格格那儿自然有婆子听到了受伤原因传播出去,一时间,钮祜禄格格欺负比自己小了四五岁的年家千金的消息就在下人间传播起来,而花园处,也是一场风波。想知道花园那儿是怎么一个动乱么,下章且看年家夫人大显手段。章节目录 第四十二章 悲催的钮祜禄氏雀儿急步走进花园,环顾四周,就匆匆来到富察夫人座位旁,看到只有雀儿自己过来,富察夫人愣了一下,“你家主子呢”“格格她在陪着年家小姐”,雀儿面色很难为情,凑近富察夫人“小声”解释,“格格和年家小姐一起去看望兆佳格格,钮祜禄家的格格去的晚,后来却赶上了我们,钮祜禄格格非要年小姐远离格格,说是格格口蜜腹剑,年家小姐不愿意,她就说她是年家的主子,年家小姐是不懂事的奴才,最后不知道做了,年小姐手腕就出血了,把帕子都染红了,格格就陪着她,让奴才先来给太太说下。”雀儿看了看附近,一副焦急的样子,“太太,年家的夫人在哪儿就坐,奴才怎么去说啊。”她的声音不是很小,旁侧的几位夫人就都听到了,纷纷朝着钮祜禄夫人那儿投去鄙视的目光,富察夫人眼里也满是惊愕,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不自觉看向年家夫人的方向,叹了口气,“我带你去给年家夫人解释,咱家格格比人家闺女年幼,却没能护住人家的闺女,多少都有些不对。”西林觉罗氏见富察家的几个人向这边儿看,很是疑惑,等富察夫人带了丫头来给解释清楚后,面色就掩不住的难看,“富察夫人太客气了,你家千金没跟着遭殃就是好的了,这事不能怪你家凌蓉,那孩子什么品行我们知道,你也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这是我得找钮祜禄家讨个公道。”西林觉罗氏恨恨地瞪了那边一眼,拧紧了手上的帕子。“老姐姐莫气,我们富察府上和你一条心,我那闺女虽说平日里活泼了些,但规矩可是没有一丝差错,竟然就被说是口蜜腹剑,传出去还怎么做人,我富察家族的闺女还要不要说亲了”富察夫人也是气得咬牙切齿。两人还在商量怎么说,钮祜禄冰凝竟然拿帕子拭泪的走了进来,直接走到钮祜禄夫人那儿就哭哭啼啼不言,西林觉罗氏冷“哼”了声,道,“哟,钮祜禄家的侄女,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么长辈面前哭成这样,还要不要脸面了,莫不是谁欺负了你,你说出来,我们都给你做主。”邻座听到雀儿的话的几位夫人就都讥笑道,“老姐姐说笑吧,哪个敢欺负她啊,这可是钮祜禄家的格格,名门望族呢,不欺负别人就是家里教养好了。”“是啊,马上做皇子格格的人了,谁会不长眼的欺负她啊。”“别是和钮祜禄夫人一样天天教训别人,结果遇上贵人反而被教训了吧”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钮祜禄夫人脸色都青了,看看说话的几位,西林觉罗家的当家太太、瓜尔佳家大太太、富察家夫人,个个都不能随便得罪,她只好压着怒气开口,“我家冰凝一直都是乖巧可人,哪会惹什么事,必是有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欺负了她。冰凝,别哭了,给额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钮祜禄冰凝只是小声哭,拿帕子拭泪,这若是放在美女身上定时梨花带雨的感觉,只是放她这张大饼脸上可就不忍直视了。闻言,西林觉罗氏怒了,“仗着身份欺负她钮祜禄夫人,举头三尺有神明,说话可要三思,你这女儿只是哭哭啼啼,我女儿可是生生被未来的贝勒府格格给欺负的出血不止,钮祜禄夫人今日若不给我年家个交代,我年家必定告御状求圣上给我年家讨个公道。我年家是奴才,那也是天子的奴才,你家格格如今还未入贝勒府的门就已经撂下话来,说我年家是她的奴才,我家闺女还是个不称职的奴才。我倒要讨教讨教钮祜禄夫人,镶白旗目前隶属于四贝勒所管,我年家是四爷和四福晋的奴才,就算贵府格格入了四贝勒府也就是只是个格格,如此说话莫不是存了替代四福晋的心思”一番话被西林觉罗氏带着怒火的说来,很是犀利,一分钟都不给钮祜禄家的人插话的机会。钮祜禄夫人平素都是教训别人的,如今被西林觉罗氏机关枪似的训了一顿,心里怎会不恼,当即怒道,“年夫人莫要血口喷人,你说你女儿被我家冰凝给伤了,那你家女儿呢,莫不是陷害了人不敢出来”“就是啊,说是我伤了她,我根本没有动她一根指头。”“没有陷害,为何不敢”只听花园口有人接话,虚弱的声音不能掩盖那种空灵,诸位夫人循声望去,白皙的皮肤衬着一张微带稚嫩的脸,弯弯的眉毛、大大的杏眼、高挺的鼻梁、粉嫩的樱唇,一袭淡蓝色旗装,边上滚了几层的金边,衣摆绣着大朵的牡丹,本是富贵的花竟被这人衬出了几分的娇美。只是这手腕上帕子血红,看着触目心惊,这时诸位又惊奇的发现这位小美女身边跟着的竟是兆佳府上的格格和富察府上的格格。兆佳夫人见到女儿,皱了一下眉,“璇儿,这位是”“这位是年家的格格”,兆佳优璇给各位夫人行了礼,道,“年妹妹的丫鬟刚刚去我院儿里要伤药,我不放心,就陪着一起去看看,帮着给年妹妹绑扎好了伤口。”说着,她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着还在拭泪的钮祜禄冰凝,嘴角扯出抹讥讽的笑容,“钮祜禄妹妹这是怎么了,年妹妹都伤成这样了都还是强忍着没掉一滴泪,这怎么哭起来了”“还不是觉得委屈抢了庶妹的料子时不也是哭哭啼啼地说是自己不知情,错拿了料子,世侄女你是头回见。”一边与钮祜禄府不对盘的瓜尔佳家的大太太闻言轻笑。钮祜禄冰凝正在拭泪的手顿了一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索性拿下帕子,红着眼睛对年秋月道,“年妹妹你倒是和我说说,我怎的不知道自己碰了妹妹。”众人视线立即转向年秋月,年秋月瑟缩了一下,往西林觉罗氏身后躲,“额娘,钮祜禄姐姐又瞪我,富察姐姐说我该叫姐姐,可是钮祜禄姐姐说我不懂规矩,该喊主子。”她又怯怯的瞟一眼钮祜禄冰凝,摸摸手腕上的伤口。“你胡说,我才没有让你喊我主子。”,这话音刚一落,就有人忍不住笑,毕竟钮祜禄家的行事作风大家多少都知道。“你才胡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说假话,也不怕羞,明明就是你拉着我的手说你才是对我好的人,说兆佳姐姐两面派,还说富察姐姐口蜜腹剑,我都说了我才和她们见过一次面,也不认识你,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就凶我,我长这么大都没有人凶我。”小姑娘垂头开始落泪,带着哭腔道,“就算我说错了,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