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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防备,手也习惯性就放在了腰刀上。听到声音越来越大,他眼里的凝重就更深了,推醒年秋月,“有人来了,快,躲起来。”年秋月从睡梦中被喊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来了那点儿睡意顿时全无,刷一下就起身,看了看四周,两人快速将火堆熄灭了。四阿哥抓住年秋月的手就带着她向后面走去,“走。那边儿爷看过了,有个石门,不仔细看看不清,可以躲进去。”“好”,年秋月在黑暗中点点头。顿了顿。道,“若是四爷,若是真被发现。奴才出去,他们要的是奴才的命,不是您的。”四阿哥抓着她的手紧了紧,攥得年秋月的手生疼,良久。听到四阿哥道,“不会的,不会有人发现,爷护着你。”年秋月笑笑,“四爷,有您这句话奴才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四阿哥没有再说话,黑暗中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很重。他几乎是撕扯地拉开石门,两人躲了进去,门在里面推好,年秋月擦亮了火舌子凑近石门看了看,发现有一个类似于开关的东西。她犹豫了下,不敢动,古人的智慧很多是现代人不能理解的,她咬了下下嘴唇,“系统君,系统君,我都生死攸关了,你还不出来,这能不能启动啊”“出来啥啊,你命大,哪有那么容易就死啊。”系统君懒懒地伸着懒腰走出来,“多大一个事情啊,你按呗,死不了人。”于是,年秋月在四阿哥疑惑又带着惊愕的目光中转动了不知道是开关还是陷阱的东西,只听得哗啦啦的响动声音,石门似乎合得更紧了。在二人看不见的外围,石门向后移动了一下,又落下了新的一块石头,和原本的石墙完美地吻合在了一起,从外面看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透过石墙,隐约能听见嘈杂的声音更近了,他们进了山洞,只听得一个人大喊,“四爷,四爷,您在哪儿啊,奴才奉命来接您和年小主回去呢。”年秋月一喜,张嘴就要回应,突然一个温热的手掌捂住了 他的嘴,耳边传来一个很低沉的声音,“别出声,此人还不知道能不能信”,四爷因为黑暗中看不到,嘴唇都贴到年秋月的耳垂上了,加上湿热的气息,年秋月只觉得犹如触电般,她禁不住腿都有些软了。外面的人喊了几遍后,又听得一人道,“安爷,咱们还是走吧,一准儿没在这儿,不然早就出来了。”“不会,火堆才刚刚熄灭,他们肯定还在,只是不知道躲藏在了哪儿,快,找,主子说了,务必找到他们,一旦他们回去,咱们就都完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还有敲动石头、混乱踢打的声音,可以想象的到外面的一群人在做什么,年秋月的脸瞬间白了倘若不是四阿哥阻止了她,那么现在她已经她开始觉得后怕,身子都禁不住轻颤了几下,在她身后的四阿哥感觉到后,无声抱住了她,“没事了。”许久,听到外面气急败坏的声音,“算了,应该是听到声音后逃走了,都是你们这群笨蛋,不知道轻点儿弄出那么大动静,肯定跑不远,快追。”“安爷,要不要留两个人守在这儿”年秋月的心提起来,这时,外面放哨的人匆匆进入,“安爷,快走,离开,又有人来了,应该是万岁爷派出的人,咱们不能和他们撞上啊。”沉默后,安爷气道,“走,快撤,爷就不信咱们在这儿找不着,他们还能找到人。”这批人快速离开,没过一会儿,又听到一拨人进来的声音,来人一开口,年秋月觉得身后四阿哥紧绷的身躯就放松下来,“四哥,四哥,你在哪儿啊。”这是十三阿哥胤祥的声音,年秋月也听出来,她忍不住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十三阿哥的到来就意味着他们总算能脱险,年秋月手颤抖着放在机关上,转动那个扳钮,只听得铁锁链滚动的声音,在外面举着火把的十三阿哥和侍卫们就诧异地看到石头上移,石门向前动,重新和石壁契合,侍卫们都举起弓箭做好防备,门打开,披着四阿哥披风的年秋月先走出来,见到十三阿哥,她笑了,双目还噙着泪花地绽放了笑容,回头,望着四阿哥,“四爷,咱们得救了。”多年后,十三阿哥还能想起那个夜晚,火把将山洞都照的很明亮,那个坚强的女孩子,强忍着没有掉下一滴眼泪,就那样愉悦地笑了,,凄楚动人,不知道在场有多少男子被那个笑容打动了,起码他是真的动容了。年秋月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有多美,特别地能激起男子的保护欲,四阿哥自石门后走出,看了看十三阿哥,“我没想到这么晚你还能来找我”,他看了看十三阿哥的亲卫,身上都有被树枝划破的口子,他眼眶都有些微红了,“十三弟,辛苦了”“四哥,没事,你为我做了太多,这些不算什么”年秋月放松下来,此刻只觉得饥肠辘辘,好在十三阿哥是个细心的,带了水和干粮,两人就先垫了垫,年秋月也不是娇气的,就着水把干得梗喉咙的干粮就那么一口一口吃了,四爷看了看她,十三阿哥惊诧地发现自己这位冷漠的四哥眼底竟然开始出现了疑似柔情的东西。“恭喜亲,有惊无险度过危险,同时目标人物好感度加了八哦,哦哦,有没有惊喜感呢。”有个屁,年秋月在心里骂了一句,无视掉系统君。回去的路上就轻松了许多,三位主子在前方骑马,侍卫们在后面跟着,四阿哥看了看天色,“这件事汗阿玛知道吗”“知道,四哥你的侍卫死伤严重,回去后整个驻地的人都惊呆了,询问后汗阿玛大怒,立即命人寻找你们两个,结果猎区上下找遍了,也没有你们的踪影,汗阿玛派了陈大人去查事情经过,说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动手脚,弟弟请示带人出来时,听说大哥去了御营。”四阿哥点了点头,“大哥去了啊”,他和十三阿哥对了个神色,“十七弟呢”“十七弟嚷着要跟着,汗阿玛说他添乱。”年秋月在旁边插话道,“奴才问一句,十八阿哥怎么样了”她现在危机解除,才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一离开,那些个医婆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压制住吴嬷嬷,十八阿哥万一有个意外,双重怒火下皇上还不得拿人出气啊提到十八阿哥,十三爷叹了口气,“不大好,高烧昏迷了,听说还喊着找年姑娘,偏偏年姑娘又出了事情,汗阿玛气得要砍了伺候的人,还是德额娘劝住了他,说是年姑娘一找回来,就快点去。”说到这儿,十三阿哥笑了下,“年姑娘,你是不知道你现在可是被汗阿玛称为小十八的福星,汗阿玛一听说之前十八弟生病的事是你控制住了病情,你不在十八弟就发病,就说围猎期间十八弟就归你负责照顾了,所有人都要听你的。”年秋月心里扑腾了下,福星笑话,分明是皇帝也觉出了不对,哪里有人一离开伺候的主子就生病的,都是精明的,哪个这么笨的这个时候对十八阿哥又下手了,回去可怎么治病啊,总不能接着偷偷换药方去抓药吧,模仿御医的字体是很难的。四阿哥似笑非笑地看看年秋月,“才知道丫头哄孩子很有一套啊,十八弟不是闹起来谁都哄不住的吗,没想到这么依恋丫头。”年秋月觉得四爷的笑很有深意,她讪讪地笑笑,没有接话,天知道四爷这是几个意思啊。未完待续。s:好了,秋月她们脱险了,但小十八危险了。章节目录 第一百二十三章 落网回到驻地已经是凌晨,黎明的曙光已经在东方出现,年秋月她们人影刚一出现,就有人立刻向四方回禀,有去御帐的,有去太子那儿的,有去十八阿哥那儿的,还有去不知道哪个阿哥营帐的。年秋月已经有些累了,但十八阿哥营帐的人却个个都很兴奋地看着她,“年小主回来了,快,快去十八爷那儿”,看着跟来的侍女热泪盈眶,年秋月一瞬间都有种自己是救世主的感觉。“十八爷已经昏迷不醒了,奴才们没有办法,他的腮帮已经有些肿,太医支支吾吾的,年小主您可得想想办法啊”,说话的是跟着伺候十八阿哥已经三年的宫女阮卿,听说年小主安然归来,立即快步跑出营帐,见到年秋月的那一刻声音都有哭腔了。“不用着急,你将十八爷的情况与我说说,太医们都怎么诊断的,那些医女们呢”听到阮卿说十八阿哥已经腮帮肿了,年秋月的脸上凝重了许多,等听了阮卿细细说了十八阿哥详细病状,她脑门都大了,发热、高烧、食不下咽、腮帮微肿,疼痛,这分明就是后世孩子常得的腮腺炎,也是吴嬷嬷手腕珠子里藏的药物的作用病状。她觉得自己牙都疼了。前世小时候她也患过这种病,但大清的技术不比二十一世纪啊,孩子得了这个病几乎可以说无治了,她眼神开始阴暗,好在四周光亮不足,没有人看清。御医们都是个滑溜的,竟然给皇上说什么十八阿哥吉人天相,又有年小主这个做事细致的福星,定会平安无事的。福星对病情有用吗,有用的话还要什么医生啊。推脱的挺好,到最后一有什么事,自己可是个一起垫背的。若不是年秋月唇角无声勾起一抹笑,好在自己早就在一路上根据吴嬷嬷的情况另外配好了治疗的药。不然黄泉路上那几个太医老头一定会被她胖揍。这股怨气在年秋月进入十八阿哥的营帐后就被抛之脑后了。小小的身子躺在床上毫无生机,右边脸颊已经明显可以看出肿了,他似乎在做梦。嘴里时断时续蹦出“额娘”、“汗阿玛”、“秋月姐姐”等称呼,年秋月不知不觉就湿了眼眶,她看了眼床边的吴嬷嬷,对方见到她平安回来笑了下,“年小主果真是有福之人。逢凶化吉,希望咱们十八阿哥也能沾沾您的福气。”“您这话可是诛心,十八爷是龙子,自然是比我福气大的,平安康复只是时间问题”,年秋月冷淡反击完,试了试十八阿哥的额头。看了看他的眼,又细细看看他的腮帮,借着身体的遮挡,悄悄把了个脉,心里舒了口气。转头看向离床很远的医女,“煮的药汤还有吗”“有,十八爷刚喝了药躺下”。“你们亲眼看到十八爷喝了药”年秋月语气冷了许多,甚至稍稍带了丝怒气。“这奴才们没,吴”,医女没说完的话在年秋月锐利的目光中消失在嘴边,连吴氏对上她的目光都有些心惊。“我出门前怎么交代的”年秋月铁青了脸,“觉得我也是奴才,所以不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我让你们谁都不要相信,日夜轮流守住小阿哥身边,伺候着他好好用药,你们就是这样伺候的”“年小主这是什么意思奴才不值得信任”被如此明白的道出要防备,吴嬷嬷心里吃惊,脸上却浮现出怒气,“老奴服侍小阿哥已经近八年,说句不客气的话,年小主还在学规矩的时候,奴才就已经开始奶着小阿哥了,你算什么东西,奴才还怀疑你心怀不轨,对十八阿哥下了药控制了十八爷,不然怎么好好的你一离开,小爷就生病了呢。”不得不说,吴嬷嬷毕竟是宫里呆了较长时间的老人,很懂得把握人心理,她若是心虚或者只是辩解,人们还不会觉得她有冤,如今这般霸气侧漏的,抬出伺候十八阿哥时间,倒让人更多注意到争执的两人资历问题了,她的话让营帐其他人都悄悄拿怀疑的眼光去看年秋月,但她忘记了一点儿,同样都是伺候人的,年秋月却是未来的主子,而她永远都是奴才。因而,话音刚落,年秋月还没来得及说话,营帐入口已经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传来怒喝,“放肆”苏培盛挑开帘子,四阿哥黑着脸走了进来,一屋子的人就齐齐行礼,“奴才给四爷请安” ,四阿哥却只是扶起了年秋月,“起来,你就是太好脾气了,对付这样倚老卖老的奴才,就该硬起腰板”,他转头对着吴嬷嬷道,“来人,拉出去关起来,等爷禀报了皇上再细审。”“四爷,奴才不服,您这是公报私仇”,吴嬷嬷惊愕地抬起头,满脸愤懑,“奴才有何罪过”“你竟然问爷有何罪过”,四阿哥眼睛都眯起来了,“这句话你留着给刑部的人说吧,私传消息的刘侍卫已经被关起来了,你还可以和他好好叙叙旧。”他转而就脸色一沉,“苏培盛,给监管的人说清楚,看好犯人,可千万别让她畏罪自杀。”“喳”,苏培盛应下,进来的侍卫自然也是听到四爷的命令,当即有一位捏住吴嬷嬷的下巴,一用力,就将她下巴卸了,吴嬷嬷疼的表情都扭曲了。四阿哥突然来的一出吓坏了营帐内伺候的人,也惊住了年秋月,她指着人离开的方向,“四爷,这是”“她对十八弟用药,陈大人那儿已经查到证据”,四爷看了看还跪了一地的人,“都起来吧”,他走到床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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