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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7(1 / 1)

誓,药的事你谁都不能讲。”听到这里,乌金兰泽立即指着天就起誓,不带任何犹豫,草原人信奉腾格里,但其实并不喜欢这么起誓,因为草原的人都认为自己是说一不二的,被人这么逼着起誓那就是侮辱。因而,放下手,乌金兰泽就觉得有点委屈,年秋月见她起誓才完全放心,“郡主,不是我羞辱你,我当你是个朋友才策马找了许久找到这味药,但每个人都有秘密,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如果你不起誓,哪天说漏了嘴,我很可能因此丧命。”乌金兰泽点了点头。经历了阿爸一事,她才知道哪怕地位已经到了王爷,也有一天会被权贵弄死,所以这位汉人朋友如果不注意也会有生命危险,“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我阿爸阿妈也不说。”乌金兰泽郡主将草药藏在袖子中走了,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只是以为是年小主劝住了乌金兰泽郡主。蒙古的人松了口气,康熙皇帝听到消息笑了下,“看不出来年丫头还挺有办法。”太子听到消息撇了撇嘴,“一个女人而已,如此嚣张。那丫头总是这么多事,管小十八算份内,这算什么,那什么郡主真敢来,孤用她那支马鞭抽死她。”当夜,这句话就出现在了康熙皇帝桌案上,他却出乎意料没有发火。而是一反常态地冷笑一声就放那儿了。几日后太子见到乌金兰泽郡主,就想起了年秋月还没和这位郡主比骑马射箭,就提到了这事,彼时,乌金王爷已经可以坐起来。郡主很高兴,因此很感激这位朋友,所以直接道,“不用比了,我和她前天一起去小猎场玩儿,我输了,没想到汉人也能出一个箭术如此好的,乌金兰泽甘拜下风。”眼见好好的让年秋月失宠于汗阿玛的招数就这样失败,乌金兰泽郡主不比赛就认输,太子殿下很难接受,“郡主说笑的吧,你不是草原姑娘中箭法最好的,就这么认输”“太子哥哥什么意思,就这么希望年姑娘输给郡主”,康熙皇帝不悦的眼神和十四阿哥气恼的声音大致同时到达。太子殿下一惊,“孤只是惊诧。”十四阿哥冷哼了下,显然不信。年秋月则是和乌金兰泽对了对眼神,你不该这样。我只有这样才能回报一丝你的恩情。乌金兰泽笑笑,她是一夜间成熟的,因为和兄长的秉烛夜谈她懂了许多,未来怎么做她已经开始在盘算了。年秋月不知道这些,她只是别开眼,很是无奈。不管蒙古人多么无奈,大清的官员多么高兴,乌金兰泽的决定直接造成了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但后遗症是有不少人好奇这位年姑娘的箭法到底怎么个好,随行的阿哥除了四阿哥和十四阿哥曾见过,其他人就都只是听九阿哥和十阿哥以前赞叹过。到最后,连康熙都有些好奇了,阅兵完毕后,道,“年丫头,那是咱八旗子弟练箭的靶子,你去试试,李德全,取朕用过的最轻的一把弓箭来。”太子诧异地看看皇帝,御用弓箭都拿来给这多事的丫头用,汗阿玛也太年秋月只能谢恩,接了康熙皇帝的弓箭,拉了拉,试试韧度,才放心了,弓绝对是好弓,非常不错,她站好位置,看了看距离靶子的距离,一百步的固定靶子,可以,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她的气质瞬间变了,依旧浅笑,但已经有了认真的气息,满弓,开箭,那厢箭靶子旁守卫的小兵哭丧的脸瞬间变了,欢呼,“中了,正中红心”,他扛着箭靶子回来,年秋月已经再次搭箭,瞄准了旁边的箭靶子,这可是斜着射箭啊,当下就有人觉得射不中了,但对面却仍是振奋心。年秋月垂手,目光淡然,仿佛被夸的不是自己。太子的眼神眨了几眨,突然鼓起了掌,“好,好样的”,年秋月的心却蓦地提起很高,反常必有妖,太子的眼底占有掠夺的情绪太明显。天空太阳很高,年秋月却觉得冷,心冰凉。太子带头鼓掌,引起一群叫好的,乌金兰泽靠近年秋月小声道,“小心太子”,年秋月点头,心里却很苦涩,小心怎么个小心法他要真的要何处可躲“你来和我住吧”,乌金兰泽想了又想,“这样安全”,年秋月苦笑了下,“十八阿哥那儿还要照顾。”“那我陪着你,你走哪儿我跟哪儿”,年秋月很想说不用,但对上乌金兰泽执着的表情,她无奈地点头。此后几日乌金郡主还真的是跟在年秋月身边,她是个对什么都有兴趣的,倒也不觉得烦闷,十八阿哥看又多了姐姐陪自己也很高兴,但太子一直没有动作,年秋月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想的太阴暗了。太子的表情并非针对自己。但是,木兰围猎结束的第二天,晚上大肆庆祝,也算是践行,毕竟皇帝要离开回京了。年秋月和乌金兰泽坐在一起。两人小酌,聊得还很尽兴,没有注意到高座上太子看向这边儿的眼神已经变了。夜深。酒席散,年秋月和乌金兰泽郡主一起回去,“今夜我陪你睡吧,你总是回帐篷就赶我走,明日你就要离开了。今天咱们姐妹再聚聚,本格格还是第一次和汉人小娘子交朋友。”年秋月想了想,应了,阿依木就回去唤来几位侍女为自己主子洗漱收拾,等两人都料理完毕,窝在一个被窝小声说着童年趣事,渐渐酒劲下有了困意。外面却传来争执声,“太子殿下,你不能进去,这是年小主的住处”“殿下,你喝醉了”“滚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孤要去的地方哪里去不得,你这狗奴才”,接着一声闷想,传来一声惨叫,年秋月立即起身,“是阿依木”,她们快速套上外衣,就那样披散着头发出了营帐,临出门前,在妆匣子里拿了一个香囊握在了手中。帐门打开,太子眯了眯眼睛,夜色中借着昏黄的灯笼可以看见美人长发及腰,不胜怜爱,又想起前些日子见到的弯弓射箭的一幕,眼里就满是侵占的欲望,这可是个有野性的美人,有野性的多好,想想都有调教的心情。而眼前这种风中纤瘦美人的感觉,更有蹂躏感,以前只顾着讨厌这姑娘了,竟然没发现也是个美女。乌金兰泽对太子可谓是厌恶到了极点,“太子殿下这是作甚,还打伤了我的婢女。”“是你这奴才欠管教,孤的路也敢拦”,太子嚣张地道,“年姑娘,孤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太子殿下的意思奴才不懂”,年秋月淡淡回答。乌金兰泽不耐烦这样耗着,大声开始喊人,“塔克,塔克”,她喊了两声,有十几个侍卫过来,胤礽皱眉,“谁敢过来,孤灭他九族”,几个侍卫停住了脚步,犹豫起来。“二哥好大能耐,这些侍卫犯了何错竟然要灭其九族”十四阿哥快步走来,身后几步外有蒙古的王爷们也跟着,太子酒立即被吓醒了。年秋月深知男人怜香惜玉的心理,当即委委屈屈地对着十四阿哥行了个礼,也不说话,只是垂泪。把十四阿哥心疼地只想揍自己二哥。“十四弟这是几个意思”太子见来了这么多人气势不消反长,“年秋月注定是孤的人了,莫非你还死心不改”“汗阿玛没有下旨,二哥莫非以为自己可以代表汗阿玛”太子笑,“十四弟你少给孤定罪,一个女人注定嫁给一个男人还能是什么孤已经把她看遍了”年秋月气得心口直痛,她抓紧了自己衣领,“太子爷莫要血口喷人,秋月自来洁身自好,敢指天为证,若是与太子有任何苟且,愿堕入十八层地狱受尽煎熬。”“那你这送孤的帕子怎么解释”太子笑的分外得意,一副事成定局的表情,自怀里拿出一个帕子展开,绣着一朵昙花,年秋月白了一张脸,嘴唇嗫嚅两下,不知道说什么。很明显,太子派人偷了她的手帕用来陷害她,一个储君,却用这样无耻的手段陷害一个女孩儿,实在太她这辈子就这么毁了吗声名全无地自尽而死见她表情趋于绝望,胤礽得意地笑了,却听脆生生的声音,“这不是太子殿下向我要的手帕吗,说是娶我的凭证,如今怎么变成桑格花的了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说的仰慕之心只是个局吗”全场哗然。未完待续。s:漠暄本想这章可以结束废太子,但写着写着发现吴金兰泽这妞的归宿还没完,就发现要在下章章节目录 第一百二十九章 废太子四太子也被这句话给雷住了,继而笑了,原来这小妞喜欢爷,爱新觉罗家的人在自恋方面是比一般男人还要严重几分的,胤礽越想越觉得对,在女人方面他从来不嫌多,年秋月就在眼皮子底下,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这蒙古的妞儿,他心里痒痒的,遂道,“哦,孤差点忘了,这帕子是年姑娘送你的,你说意义重大,起初还不愿意给孤。”年秋月不可置信的看向乌金兰泽,低低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太子他”,乌金兰泽只是回以一笑,“格桑花,我这么做不是为你”,年秋月不解,但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咽下想问的话。十四阿哥见局面神转折,年小主没威胁了,就舒心了,“二哥你就算是和郡主两情相悦,心里念着,也不能借着酒劲儿惊扰四方啊,这么多人都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太子见几个蒙古王爷都面露不愉,遂决定息事宁人,“都是一场误会,孤喝的多了,狗奴才,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还不快扶孤回去”被骂的两个内侍立即上前扶着身子摇晃的太子,蒙古王爷们见事态平息,遂纷纷离去,只有乌金郡王留了下来,“阿妹,你这是做什么,她就是个外人,接近你还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你何苦为了她搭上自己婚事,阿爸和我会给你好好找个儿郎的,你”“阿兄,你不用瞪格桑花,我还要谢谢她,我近日一直在想怎么嫁给太子,这样我才能为阿爸报仇。没想到正在踌躇,竟然出现了今日的机会,这岂不是腾格里给的启示”一直被乌金兰泽亲切唤为“格桑花”的年秋月这才明白了这姑娘想的是什么,不由有种哀戚的感觉,这个世界。女人想报仇何其难啊。乌金兰泽作为一个郡主竟然能想到的还是用美色做为台阶,不怪她,只怪仇敌太强势。乌金郡王扶着妹妹肩膀的手都开始颤抖了。“阿妹,你”乌金兰泽苦笑了下,“阿兄,你不用说什么,我们都知道。这样挺好的,可以说是最好的办法了。”郡王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只是眼眶红着开口,“既然你已经决定,阿兄给你备足嫁妆,保护好自己”,他说完。起身,对着年秋月郑重地行了一礼,“年小主,我妹妹以后就就拜托您照顾一二了。”“郡王这是做什么,你们草原的人对真正的朋友就如此客气吗”年秋月不悦地皱眉。说的话让乌金郡王心里大石落地了,草原的人和朋友之间很是随意但却情深意重,年小主这话就是最好的保证了。一夜没睡的人很多,康熙皇帝刚醒,李德全就把昨夜发生的大事慢慢给皇上汇报完,皇帝挑了挑眉,“太子承认看上乌金家的郡主了”“是这样。”“那朕就成全他,去着人拟旨,内扎萨克镶蓝旗主乌金帕萨特之女兰泽郡主蕙质兰心,聪颖过人,赐予太子为侧妃,随太子回京,择日成婚。”康熙讥诮地道,“想要蒙古势力,朕给他,总归做不了几日的位置了,朕倒要看看镶蓝旗的蒙军旗会不会支持一个废太子,昨夜,那丫头也受到惊吓了吧,你替朕去看看”。李德全的眼神闪了下,“奴才明白”。他在半个时辰后去了年小主的帐篷,未几,就离开了,心里道,年小主如此受后宫多个主子喜欢还是很有手段的,起码忖度圣心方面果然聪慧,他却不知道,刚刚四阿哥来了一趟,那才是年小主知道怎么回话的原因。直到李德全离开,年秋月看着桌上给自己压惊的珍贵珠宝,自嘲地笑了,皇上想让自己咬死了太子污蔑姑娘家名声,乌金郡主舍己为人,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纵然太子未来还会废了再理,可是莫忘了破镜岂有重圆之理,再起来他只会更煎熬,得罪了也没什么可怕五天后的后的布尔哈苏台行宫,康熙皇帝正在翻阅奏折,听到远处隐约传来鬼哭狼嚎,正要怒,带出来的最小的儿子十八阿哥一脸惊恐地进来了,“汗阿玛快去救救十四哥,太子哥哥要打他。”本来最近有些气消的皇上闻言怒了,十四阿哥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孩子,像年轻时的自己,活泼阳光,偶尔有些莽撞,但孩子嘛,可以忽略,结果现在牵涉儿子间的争执,康熙皇帝不得不放下奏折,随小儿子走出殿,向鬼哭狼嚎的地方走去,越走近,他的眉就越来越皱,这声音简直不能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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