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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孙子惊恐的眼,压低了声音,“铁柱,别出声,等会儿听见什么也别出去,答应奶奶,等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你再顺着这个洞爬出去”,她指了指穴洞深处,“你去年家,找年小姐,年,记好了,月亮,你就说荷包,就这个”,她拿起孩子脖子上带着的小荷包,“孩子,你就记住几个字,去年家,月亮,还有荷包,千万不要说话,不要出去,不然奶奶不认你了。”“奶奶”,孩子意识到有了关键问题,他拉住了妇人的衣角,妇人回头,又强调了一遍儿,用力将孩子向里面一推,将木柴袋子挪好挡住洞,看了看四周,听了听声音,快速沿着地窖壁修的横杠爬了上去,慢慢挪向西边,直走了一二十步,才敢加快了步子将声音弄出来。“哎,那儿,大哥,我听见了”“走,看看去”“不好,大哥,那是后门,那女人要带着孩子跑”“那你还不快追未完待续。s:不知道亲们还记不记得当年湖广的郭家二爷呢接下来的剧情提示到此结束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求助老妇人几乎可以说是发挥了自己的潜能,直跑到后门外几步远才被两人给抓住,“怎么只有一个人,那孩子呢,主子说要一条命都不留的”见追到这儿只有这个老妇人,一个男子皱起了眉。妇人心沉了下,脸上却笑了,“你们找不到我乖孙儿的,我早让他逃跑了,你主子就是个狼心狗肺的,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就应该断子绝孙。”清脆的一声响,妇人捂住了脸,但她还是笑着,“绑了人家的孩子最后还要杀人灭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住口,我问你,孩子在哪儿”被唤大哥的那个男子怒喝道,妇人一梗脖子,“你主子不是很有能耐啊,你们两条狗去找啊。”接着,一声闷哼,妇人倒地,另一个男子上前探了探气息,“没气了,现在我们怎么办”“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去附近查探一番,孩子力气小,必然没有逃走,马上就是宵禁了,我们得快走,巡查的捕快很快就会到的。”“那要是没找到问起来”,此人犹豫道。那大哥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傻啊,咱兄弟拿了这笔钱就出京回家做小买卖了,问起来就说都死了不行了,孩子扔河里了呗。”“大哥英明”两人仔细搜索了胡同附近可能藏人的树木、稻草堆什么,最终无果,耳听得外面隐约有巡逻的锣声,他们看了看对方,快速撤了。再说几个时辰前的廊桥,这是京郊外的一处河流上建造的小桥。这里风景如画,四月里柳树已经由黄转绿,抽长了条,长长地垂下来,河边绿草盈盈。岸边有些长木椅。很多文人学子喜欢来此散心,也有些女子会到廊桥东百步外的桃林里赏桃花。梦心带了丫鬟走来时在马车里看了又看,直到图画上的人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的脑海。这才安心,马车一停在廊桥,她踩着脚凳下来就开始环视四周的学子,带着面纱的脸若隐若现,梦心的身姿又是窈窕的。因此她的出现几乎一瞬间吸引了大多数读书不专心的人,如同之前来此游玩的世家小姐一样。锁定了那个和同窗好友交谈的人,梦心也不急了,缓缓地向前走去,一路上有些个风流的学子也不读书了,停下来看着这姑娘走。梦心的走路一看就是是汉人裹了脚的姑娘,一颤一颤的。还需要丫鬟在旁边扶着,看得心思不大正的部分学子已经开始脑海中构思了什么。走到一处木椅时,姑娘似乎累了,身子摇晃了两下,丫鬟给她铺好了手帕。扶着她坐了下来,“浅语,你瞧这河边的柳,婀娜多姿,摇曳惹风吹,临堤软胜丝。态浓谁为识,力弱自难持,多好看啊。”“小姐说的是”,叫浅语的丫鬟笑着说。旁侧的学子闻言欣喜,终于逮到和美人儿说话的机会了,“姑娘好文采,才女子也,在下好生佩服。”“那还用你说,我家小姐那可是打小熟读诗书”,浅语自豪地回答,被梦心给低声斥责了一句,“浅语,浑说什么,我不过就是识几个字罢了。”“姑娘好生谦虚”,青衫学子持扇子而立,“虞邻兄,你说是吧”“恩”,郭廷翼点头,目光却没向这里看上一分,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手中的书上,梦心的眼神眨了下,笑了,“哪里是奴家谦虚,京城里都知道有位姑娘那才是好文采,有了她在,还真没有哪位姑娘敢说自己是才女的。”“哦”青衫男子被这话引起了兴趣,扇子一合,“是吗在下是外地来京科考的,还不知道京里竟出了这样的人物”梦心浅笑,“你一打听就知道了,奴家是女子,不敢妄谈,不敢妄议人,况且这年姑娘还是奴家的半个恩人,奴家对她是顶佩服的。”“年家”郭廷翼这才抬起了头,“可是原来的湖广巡抚家”梦心在心里一喜,瞧吧,鱼儿上钩了,她睁大了眼睛,“哎,这位公子,认识奴家的恩人”“额,还好,家父和年家有些交情。”郭廷翼淡淡回答,青衫男子一愣,扇子在手掌上一敲,“虞邻兄,我可真没听说你们郭家在京城里有熟人,你原来还在弟弟面前藏私了,难怪你一点儿也不焦不急。”梦心在一旁笑笑,“浅语,扶我起来,坐累了,咱们去那桃林转转折几支花儿就回去,和李家小姐还有约呢。”“哎”佳人悄悄地来 ,轻轻地离开,挥一挥衣袖,带走了几个年轻秀才的心,梦心回头间,对着青衫男子回眸一笑,勾得男子魂儿都要没了。回去的路上,浅语撇嘴,“小姐,咱们不是要和郭二爷拉近关系吗,为何您会对那青衣男子看着就不是个良人。”“良人”梦心悲戚地一笑,“我还配有良人吗别忘了我也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不办好这件事,我又焉有好的归宿,怕是还不如在绮烟阁,生不如死都不是虚言。”“可是”,浅语还想说什么,最终嗫嚅了下没有说话。“青衫的那个不是良人我知道,他有色心才好诱惑他替我办事。,有些事,他比我们好打听,有些东西,他勾勾手使个小手段就能拿到,我为何不用他”梦心似乎是在暗示自己什么,或者说劝导自己才更准确些,浅语咬了咬嘴唇,最终只说了一句,“姑娘,您的命太苦了。”命苦吗应该是的,想她本来也是官家小姐,虽说父亲只是个七品小官儿,但她也能披金戴银、奴仆簇拥,谁知道梦心的眼里流露出幽怨,为何还是不知足呢。不知道贪污是重罪吗一夕之间她沦为了下贱的妓子想起之前的日子,她的手不由攥紧,她好恨老天的不公,为什么那个知府就没有事,为什么我们再次转回头去看那个叫铁柱的孩子。话说他足足在洞里呆了一个时辰才敢爬出洞。起初还能听到外面有些声音,后来就没有其他声音了,只有蚊虫的声音。他沿着洞爬出去是在后园地里钻出来的。辨认了下方向,他出了王二麻子家,小孩子自己一人孤孤单单地走到路上,迎面就与巡逻的捕快遇上了,“你这孩子怎的一个人在这儿”“我找我奶奶”。铁柱有些畏惧这些官差,但还是桩着胆子开口,“我奶奶让我藏起来,她就走了。”捕快和身后的衙役对了个神色,想起胡同里刚刚拖走的一个胸口插把刀子的妇人,“你奶奶是不是脸上有颗痣,在这儿”。他指了指下巴一处,“糯,就这儿,穿了件蓝麻布衣服,腰上挂了个铜钱大的玉”“官爷见过我奶奶”铁柱瞬间一喜。急切地问。“唉”,老捕快叹了口气,“你奶奶她已经归天了”“啥意思”铁柱迷茫。“你小子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就是死了”,身后一衙役闷声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奶奶不会有事的”,七岁多的孩子已经开始懂事,想起奶奶离开时的眼神,他心里知道这是真的,感情上却不能接受。见他这个样子,老捕快也于心不忍,“小子,你还有什么亲人没有,我送你去那儿,你们可能得罪了什么仇家,还是先躲躲吧,官爷就不带你回去受审了,看样子你也是个不知情的。也是,大人哪会告诉你个孩子这些恩怨的。”“我没有了,爹娘发水时全死了”,铁柱吸着鼻子,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样子。老捕快皱眉,“那你还有什么能投奔的人没有,你奶奶在时没有给你说过能找谁吗”铁柱这才想起奶奶的叮嘱,“我要去年家,奶奶说让我去年家,官爷,你知道年家在哪儿吗”年家老捕快浑浊的眼里有了丝丝光亮,“小子,你在年家还有亲人啊,倒是爷爷小瞧了你,这么着吧,天这么晚,你和爷爷回去,爷爷明天带你去年家,刚巧我家也在那片”,他拍了拍铁柱的头,“造孽哟,这么小的孩子就只有一个亲人,还这么也下的去手”“王捕头,这这孩子你带回去好吗”有衙役指着孩子皱眉,“万一是他胡编的人,得罪了年家”“小孩子这个地步了,还能说什么假话,年家也不是那无理的,真和年家没什么关系实在不行我就当多了个孙子”“您老儿就是心善。”铁柱就这样跟着王捕头回家了,去了城东北王捕头的家住了一晚上,索性王家人都善良,见王捕头领回个孩子也没有多问。清早,孩子早早就起来了,在院子里等着老爷爷起来,巴巴地盼着老王头带他去年家,王捕头见此叹了口气,这孩子,可怜啊。到了年家门口,王捕头指了指那个高大的门槛,“孩子,这就是年家。”铁柱红了眼睛,王捕头带他上去,侧门的守门家丁见着他一愣,堆满了笑,“哟,王捕头啊,哪儿阵风把您给吹来了,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额,这孩子来你们年家找人,亲人都离开了,只剩他一个,我见他可怜,给他指个路又怕他找丢”,王捕头笑眯眯地说。“哦”,家丁点点头,“小子,你找谁呢”“我,我,奶奶说找年小姐”“浑说,我们年家小姐还能是你这小子亲戚不成”家丁也怒了,“你亲戚是府里那个婆子丫鬟还有可能,我看你小子是找事儿的吧”,王捕头也皱眉,“铁柱,你是不是记错了,是年小姐身边的丫鬟吧。”“没有,奶奶说的话铁柱都记得呢,就是年小姐,明月,奶奶说了明月”,铁柱涨红了脸。家丁一听,怒了,“你小子,找打不是,咱家小姐也是你小子想见就见的”,说的,捋起袖子就要上前,这时,门里面传来柔柔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大早上就吵吵嚷嚷的”家丁瞬间顿足,放下袖子,站好,低头,“奴才给小姐请安”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九章 疑点重重听到这个声音,王捕头和铁柱都看向家丁请安处,只见一位身量高挑的女子,着一身淡黄色绣百柳图案细丝薄衫,下穿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高腰裙,系一条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端看衣服大的材料和绣工,都是上品,梳着飞仙发髻,左侧带的是羊脂白梅步摇,斜插几根金钗固定住发丝,右侧带了几根银质鎏金点翠梅花簪。看那面容,眉如远黛,眼角含情,鼻梁挺翘,唇若桃瓣,增一分则浓,减一分则淡。铁柱看傻了眼,“这是仙女吗”扶风闻言,噗嗤一下就笑了,“格格,这傻孩子说您是仙子呢”年秋月也笑了,看着家丁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还没同我解释明白呢。”家丁挠了挠头,冲着王捕头道,“王捕头,你带的这小子不是说要找我家格格的吗,现在我家格格就在这儿,你们还不快说怎么回事。”铁柱这才回神,“你是年小姐”“正是,小兄弟这是怎的了”“你真是年家小姐啊,那太好了,我奶奶说让我找到你,说要我告诉你,明月,荷包,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总之就是这样了。”明月、荷包年秋月皱起秀气的眉毛,身后扶风不满地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这明月和荷包有什么关系啊。”王捕头见铁柱只是带话,心里叹气,罢了,豁出老脸面也得帮这无依无靠的孩子一把,他对着年秋月拱拱手。“年小姐安好,在下是京兆府衙的捕头,昨天在城北磨坊胡同发现了具尸体,是这孩子奶奶的,她们孤儿寡妇的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这孩子最后的亲人也没了。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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