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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了,是我想岔了,我应该想怎么应付可能到来的局面,而不是想对方会用什么招数对付我,敌不动我不动,是我太焦躁了。”“你能明白最好,陈家派人传了口信儿,说是想你了,让你去看看。”“好,我明日就去,额娘可有备好礼物”“自然是替你安排好了。”年秋月离开时还是笑着的,转身却阴沉了脸,是她想得简单了,她本以为圣旨赐婚对方应该顾忌着皇家而不敢太放肆,却忘记了重大的利益驱动下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她嫁不成四爷,出了问题皇上会怒,更多的恐怕会是对儿子的歉疚,然后另外赐个婚,那么喜鹊落谁家的枝头可就说不准了。再者,也许是后宅的女人和家族一起算计了什么,毕竟多了个侧福晋对四爷府很多女人来说是一个打击,如宋格格一流的已经跟了四爷很多年,却仍然只是一个格格,她这么一个直接就凭借家世坐上侧福晋的人拉了多少仇恨是无法估测的,是一个人的手笔还是一群人的手笔很难说清。“叮咚,年侧福晋,恭喜你获得新的任务,力挽狂澜,解决你不久后出现的危机”,系统君想来是刚从热带那儿度假回来,顶着一个椰子叶子抱着一串子芭蕉,“我在那边儿接到电话说是你陷入麻烦了,偏偏上司说了不准给你五个字以上提示,哎呀,这可真为难。”年秋月看看那串芭蕉,“玩儿的不错啊,你要不是接了电话,我是不是死了你都赶不回来看一眼的。”“哟,怨气好大啊,妞儿”,系统君扯下个香蕉吃着,含糊不清地道,“本系统哈哈大大不是那么木心的,给你哈题四提示,果二。”啥年秋月觉得自己动画效果的话一定是蚊子眼,“系统大大,你说什么”“你没听清”系统君扔了芭蕉皮,撇撇嘴,“什么听力,没听清也没有办法了,公司规定只能提示一遍。”年秋月默,她看着系统君,笑着,但系统君觉得莫名的森森凉意,“哎呀,好冷,一定是回来温差太大感冒了,我去看病去了,妞你自己看着办吧。这次奖励还不小呢。加油,我看好你哟”,他脚底如同抹了油,溜得特别快。剩下年秋月攥紧了拳头,你回来,回来,保证打不死你。锅、国、果、过虢帼郭郭这个熟悉。儿尔二年秋月觉得自己把汉子一个一个在脑海中溜过来,觉得自己抓到了重点,系统君还不是没用的摆设,还是有些关键作用的,郭二,郭二,这是谁她看向身后的丫鬟扶风,“扶风,我有认识姓郭的吗”扶风想了想,“奴才也不大清楚,奴才是回京才开始伺候您的,以前都是清歌姐姐她们伺候的,总之跟着您这几年没见到姓郭的人家和年家交好的。”“哦,你找个时间去问问清歌她们谁或是问问墨翠和六儿也行。总之尽快给我打听清楚我是不是认识个郭二。”扶风点头,“哎,奴才这就去,弱柳先伺候着您,不出半个时辰,奴才就带着消息回来。”一盏茶的功夫,年秋月还在芙蓉居的秋千上坐着,扶风就匆匆回来了,“奴才在厨房那儿遇见了六儿姐姐,她说格格您和郭二很熟,就是即墨郭家的郭二爷啊。”即墨郭家年秋月迷茫的眼神瞬间焦距回来了,她的秋千座椅也被她用脚给停下了,“扶风,即墨郭家,六儿给你说的是不是郭廷翼”“格格您想起来了”扶风不知道事情重要性,还以为主子记起了曾经的青梅竹马,高兴地叫道。下一秒,年秋月要下秋千,没有站好,摔了一下,她忙去扶,听到主子道,“坏了,要出大事了。”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一章 荷包扶风很诧异,“格格,什么大事啊”年秋月起身,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深吸了口气,“你去把年瑾给我叫来,别惊动太多人。”之所以这么交代是因为年瑾算是外男,一般情况下入内院是不大好的,但是他是年家的奴才,也就没有绝对不能进内宅的说法。过了会儿,扶风带着年瑾回来时,年秋月已经在院内凉亭内坐下来,正在喂鱼,见到年瑾,她指了指旁边隔了一个的椅子,“坐。”扶风和弱柳很有眼色的将亭子四周伺候的丫鬟给支到远处,两人守在亭子口望风,年秋月将手中握着的鱼食撒到小池塘中,道,“年瑾,你是从湖广跟过来的,应该知道郭家。”“奴才跟着老爷见过郭家的老爷和几位少爷。”“郭家二爷你也见过吧。”“见过,郭二爷来年府不只一次,就算几年不见,奴才也还是认得他的。”年秋月舒口气,“那就好,我有件事托你去办,今年又是科考的大年,你找些可信的人私下查查这郭二爷是不是进京了,若是查到,你亲自找他一趟,去为我要回件东西。”“东西”年瑾愣了下,看向年秋月的眼神变了一下又很快低头一脸恭敬,“格格,是怎么样的一个东西”年秋月苦笑,知道年瑾是误会了,她叹了口气,“年瑾,你是不是觉得我轻浮给了郭二爷什么东西”年瑾吓得立刻跪下,“年瑾不敢。”“这些年,年家把你养得心大了啊。年瑾,竟敢揣摩主子了。实话告诉你吧,回去问问你媳妇儿,是不是她把我东西看丢了一样儿,我念她跟着我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丢了荷包的事儿就没有与她计较。如今”年瑾心一紧,他的确是以为格格给了郭二爷什么私密的物件,现在要嫁入雍亲王府。怕留把柄与人,没想到中间竟然还牵涉自己媳妇儿,年瑾懊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格格,奴才有罪。”“那你就将功赎罪啊。那荷包样式我也就不与你图样了,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具体的你就回去问你媳妇儿吧,年瑾,这是第一次,主子的事情不是你这做奴才的可以妄自揣测的。这是大不敬。”“年瑾知道,多谢格格宽厚。”年瑾离开后的当天晚上,墨翠就红着眼来找年秋月了,“格格,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要是小心些也不会让格格这么为难,奴才对不住您”,她跪地,扑通一声听得旁边的丫鬟都觉得疼,墨翠却似乎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格格,奴才相公一定给您找回东西。”“起吧,还是个管事娘子呢,这样像什么话,被人看去你这管事娘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奴才”,墨翠起身,有些不好意思,走近道,“主子,年瑾都给我说了,您让他找郭二爷要荷包,莫不是您怀疑荷包被他给找人盗走的”“是不是他盗走的也都会到他那儿去,追究是谁拿走的没什么意义。”年秋月笑了笑,“是不是他犯浑也已经不重要了,你就让年瑾快些找吧,免得夜长梦多。”“格格是说”,墨翠是个聪明的丫头,她立刻就明白了年秋月的意思,脸色就不好看了,“万一格格,您该怎么办”年秋月看了眼她,她垂眸,“奴才不该管这些,格格但凡有事情要人去做就尽管吩咐。”“恩。”墨翠一离开,年秋月笑了,“这人啊,都会变啊”,墨翠以前是个很知道身份的人,如今当了几年的管事娘子,手下也有了相当一批听令的人,如今也有些拎不清身份的,院里的人也该重新调度一下了,带走的人手也该好好掂量掂量了,还好还有时间,她可以在府里好好观察一下人,有合适的还能培养一下,有些人,还是去庄子里比较适合。这一刻,守在屋里的丫鬟们不知道自己主子已经开始思量人手的问题了,意味着陪嫁的人员和她们自己所想会差别很多,如果知道,芙蓉居的丫鬟们是一定会激起一番争斗的。如同年秋月预料的一样,三日后年瑾是垂头丧气地回来回话的,“格格,年瑾办事不利,请格格治罪,荷包荷包已经丢了。”“哦”,年瑾本以为以格格那种严谨的人应该是至少也要罚月银的,谁知提心吊胆地就得了这么一个字,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出现幻觉,正要悄悄抬一下眼皮看看自己主子什么表情,就听见格格道,“可是近几日丢的”“是,郭二爷说前天还在身上挂着,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大家都喝多了,怎么回的客栈他都不大清楚,格格,您看”“罢了”,年秋月叹了口气,“对方是设好了套等我钻啊。”“格格,您”,年瑾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最终还是干巴巴道,”格格您要是想到什么需要奴才去做,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儿有那么严重”,少女银铃般地笑声分外动听,年瑾却很忐忑,因为自己妻子当年的失误害主子落到这般为难之境,年家这个小姑奶奶什么脾气其他人可能不大清楚,作为媳妇儿曾贴身伺候的年瑾一家,那可是十分明白的,怕就怕迁怒啊。“你也不用慌,对方既然一门心思要对付我,没有了荷包,还会有珠花什么的,防不胜防,你先下去吧,我好好想想,有什么要办的就让人去找你。”年秋月的话稍稍让年瑾安了心。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年秋月多少有数了,虽说不知道是谁设局,但大致手段也就是那几种了,她起身回了房间,摊开一张宣纸,开始磨墨练字,扶风和弱柳对了对神色,均是为主子感到紧张和愤懑。格格那么好的人,谁那么狠心竟然想着坏人名声,这也太狠毒了吧。练字是年秋月平心静气的方法,通常她心里气不顺时就喜欢很细致地练字,一笔一划地像是在画字,但往往写完大张纸她就能平静下来,冷静地思考问题了。这次也不例外,停笔那一刻,她开口了,“扶风,通知门房,替我备轿,明日一早我要去陈家。”“主子不是前几日刚去过,这次要带些什么吗”“你让人去知味斋订上几分点心,陈老太爷最喜欢的那几样点心,一样也别拉下,其他就不用准备了。”“是。”第二天天不亮,年秋月就已经醒来了,她压下性子用好早饭,又去了西林觉罗氏那里请了安,感觉时间可以了这才去了陈家。陈家老太爷陈廷敬早朝还没有回来,老太太还没有睡醒,年秋月就直奔义父陈壮履的院子,陈夫人听说她来很高兴,“快去准备些格格喜欢的吃食,秋月,来这么早,用过早饭了吗”“娘可真挂念我,已经用过了”,她看了看四周的丫鬟,用眼神示意了下,陈夫人了然,挥手丫鬟们就有秩序地退散了,“你这丫头,大清早的也不怕扰人清梦,说吧,来娘这儿为着什么了“什么都瞒不过您,娘,我好像挡住了谁的路,有人出招对付我了,偏偏这人是谁我还不知道”,她叹口气,将事情详细给陈夫人说清楚了,陈夫人帕子都攥得满是皱痕,“实在太过分了,这些人竟然竟然”,她想到了女儿陈芙的死,更是气得全身直哆嗦。年秋月按住了她的手,“娘,你消消气儿,我今日来是想让爹将郭廷翼请去书房,有些问题我需要问清楚,荷包的事情还需要他配合,我不能坐以待毙,任何阴谋诡计都不会没有一丝蛛丝马迹可寻。”陈夫人想了下,明白了,“对,这人设了这么歹毒的计谋,必定会在特别的时间将这事给捅破,好将你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要我看,就是这郭家小子收买了人偷了你的物件,如此不尊理教的浪荡子弟,简直就是玷污即墨郭家的名声。”年秋月唇角抽了下,心里松了口气,好在陈夫人愿意帮她,她还怕陈夫人这种礼教甚严的女子会对她产生什么厌恶,好在自陈芙姐姐去世后陈夫人将那份母爱移情到了她身上,年秋月心里的石头松了一点儿。“娘这么早起来还没有用过早饭吧,我陪您再吃点儿,反正爹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下早朝,待会儿还要同老太太请安,您先用些”,事情解决年秋月就没有太紧张了,同陈夫人开始说说笑笑地拣些轻松的话题聊。“你若愿意陪我用些我就吃点儿,自个儿一人,连吃个饭都是没多大意思的,过会儿那些姨娘也该来请安了,说起这,娘多嘴问一句,四爷那儿说时间了吗”年秋月脸一红,“钦天监那儿还没算出吉祥日子,总之四爷说会尽早。”“那就好,趁早先生个孩子,你就站稳了脚了,四爷府没有嫡子,将来世子的事儿可不是个定数,你要心里有数才是,女人还是有个孩子更牢靠。”年秋月小声道,“娘,您说的我知道,我不是还小嘛,您就和我说孩子。”“就知道你害羞”,陈夫人笑笑,两人如同亲的母女似的和谐。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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