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不和你说那么多,全是浪费口水。”“格格格格,你不能这样”,小福子急了,大呼起来。孟嬷嬷立即就冷哼了声,“不能你以为你是谁”一句话将小福子给堵得没法说,孟嬷嬷继续打击,“不是格格,你以为你从哪儿来的银钱安葬了父亲,你不过现在就是年家的丫鬟,还这么的作风”,她一挥手,“来人,拉走。”年家的人立即上前,几个健壮的家丁立即将人给堵了嘴,绑起来带走了,正要去绑那个男人,那人立即就尖叫起来,“你不能绑我,我不是年家的人,不就是和丫鬟有些私情,你绑我不合理,违反王法。”“王法等你见了能说王法的人再说”,年家的家丁就甩出来一句话,把人绑的结结实实的,才站好,“格格”“带走,顺便去找京兆尹,以父亲的名义找他来谈一谈。”年秋月眼眸沉了沉,“京兆尹来之前先搜一搜那人身上有什么能识别身份的东西,不管是哪家的,也先将人给揍一顿,打狠些。”“好咧”,年家的家丁一听,立即明白应该怎么做了,嘿嘿奸笑着带了人走了。待到京兆尹来时,对着那个人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脸都肿得跟个馒头似的,简直不能直视,身上还有脚印什么的,他很是诧异,但年家的管家一脸的无辜和愤恨,“大人,想我们年家也是清流之家,那名声也是顶顶的,这人竟然敢引诱年家的丫鬟,大人一定要好好查查,先是我们家格格不明原因的昏倒,这才两三日的功夫,她们二人就厮混到了一起,实在是容不得人不多想,大人一定要好好查查。”京兆尹就笑着道,“这人实在是可恶,本官这就带他走,不过是你们年家这丫鬟就必须要先带走了。”“带走没问题”,年家管家一口应下,“不过听说最近京兆尹府的监狱有些不大安全,大人您可要严加看管这两人啊,都是奸猾之辈,小心他们越狱,尤其是这丫鬟,当初可是骗了我家格格说是卖身葬父,哪家的闺女父亲死了头七都没过就出去”,管家的话停住,但话里的意思却很明白了。京兆尹的心一揪,知道年家这个狐狸管家是看穿了他们这些为官的人的惯用手段,讪笑了下,“哦,前段时日京城是有些不大安定,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这两个犯人本官一定会好好看管。”“那就好,我家格格说了,四爷曾和她说过几个清正廉明的官老爷喜好,您最爱的是君山银针,这是她得来的一罐,大人您可以品品看。”京兆尹的眼眯了下,笑得很欢乐,“那怎么好意思,你家格格得的定是王爷给的,我给拿了”“您尽管拿就是,我爱喝的是雨前龙井,这君山银针就是当初好奇拿了四爷书房的,还有半罐足够我有兴致时品上一二了”,京兆尹回头,就见到一个美艳中又有着清纯气质的绝美女子踱步而来,忙低头不敢多看,“年格格怎么亲自来了”“不放心大人”,年秋月的直言不讳让京兆尹的笑容彻底僵了,下一秒却听年格格道,“大人是不知道这人有一肚子的坏水,当日在四爷府前拦住我的轿子,吃定了我会就她,没想到竟然恩将仇报,方才府上的人搜了她的床铺,在被褥中间拆开来竟然是包毒药,若不是我那日身子不适,只吃了一口的粥,岂不是要一命呜呼,实在是”,她不语了,暗自垂泪,身后的孟嬷嬷接着道,“大人一定要给我家格格主持个公道,当日过往的不只一个轿子,她却独独拦了我家格格的,恐怕不是凑巧吧。”京兆尹这才松口气,原来不是说本官,他当即更是表示会好好审理,衙役带了犯人离开,年秋月立即又下了新的令,“派人加强对各府动向的注意,另外买通狱卒,任何人探监给多少银钱都不要同意,谁出多少,我们年家给他两倍的价钱。还有,打听哪家丢了个奴才,街上是不是有人认识那个男人。”“是”两日后,消息就出来了,年管家专程来了趟芙蓉居,“格格,打听出来了,那天京兆尹大人将那两个带了枷锁的犯人带走时就有人认出了他,说是叫胡三,平日惯会偷鸡摸狗,听说有人雇了他帮忙找人。”“所以线索断了,不知道是谁雇佣她的”年秋月挑眉,不怒自威,年管家压低身子,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回格格,还在调查。”“你下去了,线索断了是意料中的”,年秋月挥挥手,似乎不在意,年管家立即蹿走了,唯恐慢了一步被自己家格格叫住再说什么,那速度让年秋月失笑出声,“我有那么可怕吗”未完待续。s:下章 出主谋章节目录 第一白六十六章 幕后黑手年管家在向年秋月汇报情况的同时,京城郊外的一所庄子里,一个男人脸色灰头土脸的垂手站在玄色衣袍的男子面前,“少爷,都是属下办事不利,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玄色衣袍的男子回神,面色似乎很平静,语气沉稳,“罢了,我早知道那人很难算计到,毕竟是年羹尧的妹子,只可惜没办好表妹特意嘱托的事儿,她定是要埋怨我了。”“少爷,表小姐和您感情最是要好,定会理解您的”,手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又想才这样开口。那男子叹了口气,叹息声随风飘散,如果不是手下离得近,恐怕是听不到的,手下垂眸,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主子说,其实表小姐早就不爱少爷了,虽说选秀是不得已去的,但自打进了四爷府没两个月,表小姐就变了,只是少爷也不知道是没看不出来还是自欺欺人,总之,提起表小姐还是这幅痴情的样子,实在让人扼腕叹息。男子起身回了屋子,宽大的衣服袖子遮住了手里紧紧握着的手绢,上面有一个小巧的绣字,“凝”,说道这儿,有的人就可以猜测出来了,这表小姐就是尹氏尹凝。此后不过三日,年秋月那儿又得了新的消息,有人试图在狱中用毒害死小福子和那个老男人,被逮住了,来人还没怎的用刑就交代了人,原来是尹格格的表哥邱家长子派人做的,当即,年家就给京兆尹府那儿施加了压力,邱家的少爷毫无意外的就被 抓进了大牢。“尹家和邱家的家世比着咱们年家是差了太远了,她们之所以敢动手不外乎就是拿这邱家少爷做了个炮灰。”得到京兆尹通知的年秋月正在秋千上晃悠。闻言停了下来,“倒是个痴情的人,安心,你来”,她招招手。笑得很是魅惑。安心凑过去,听完,瞬间笑了。“格格,您这主意真好。”“那是,就这点儿水平她尹凝也敢和本格格叫阵,不过说真的,要不是那个男的有个酒鬼儿子。这次的谋略我还真的抓不到证据。”透过树木的缝隙,阳光照在年秋月白净的脸上,干净地看不到毛孔,连汗毛都是特别的细微,安心不由看呆了,格格可真是美啊,她安心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见过比格格更美的人。见她看傻眼。年秋月噗嗤一笑,嗲怪地道,“快去办正事,发什么呆,再发呆扣月钱啊。”“啊马上。奴才这就去”,回神的安心忙快步离开。约一盏茶功夫后,安心已经站在了雍亲王府的小门前,守门的人一见是她,当时脸上就堆上了笑容,“是安心姑娘啊,可是侧福晋有什么吩咐”年秋月的家世在雍亲王府的内宅是一顶一的,除了福晋的娘家是一等官员的家,其他人家都是比不上的,再加上四爷喜欢谁奴才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因此就都默认地称呼还没有入门的年秋月为侧福晋,以讨主子欢心。果然,安心姑娘闻言立即就笑得眼睛都没了,“我们家格格要我来找王昆总管,格格有事情交代。”那守门的人就立即放行,安心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正在忙着看着花匠整理花园的王昆总管,她笑眯眯将事情给说了一遍,王昆总管就点头道,“你说这些我也得了消息,王爷那儿苏总管也把事情说了,苏总管说若是侧福晋派人来说这事儿时就让我与你说一下,王爷那儿本来是想将尹格格发到庄子上去的,想了想,说问过侧福晋的意思再说,听姑娘这话,侧福晋的意思是”,王昆比了个手势,安心秒懂,“是的,是的,我家主子的意思就是这,还请王总管让人将消息透给尹格格的人知道这事儿,我也很好奇她会不会选择保住邱家少爷呢。”安心笑得很贼,丝毫不担心这样的笑会不会吓到人,王昆总管面上还是招牌式亲和的笑容,心里却道,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身边跟什么样的丫头,这也是个贼精的。越在傍晚时候,出门拿点心的悠悠就带着一脸受了惊吓的表情回了写意院,“格格,奴才方才听到一则消息,隐约听到了邱家的名字,待到凑近细听,那些碎嘴的却都避开了奴才,奴才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您说”,她凑近尹格格,“会不会表少爷做的事败露了”“不可能,表哥那么严谨的一个人”,尹格格俏脸一寒,“你与我细细说来,都听到了什么”悠悠是她从尹家带的人,是从小伺候她的奴才,最是得尹凝的信任,因此她说的话自然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尹凝虽然相信自己表哥的能力,听到这儿却还是动摇了。“奴才听到说什么邱家的、入狱的字眼,正要细细听来,却没有人敢说话了,看奴才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听说年家那人醒了,格格,会不会是表少爷失手了”尹凝的表情就凝重了几分,她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可能失手,表哥他那么聪慧,怎么”,她放在腿上的手握在了一起,指关节都是泛白的,好一会儿,她道,“悠悠,你再去打听,这样,你去针线房要绿色的一百二十种丝线,丝线房必然没有,这样你就可以找嬷嬷管事要对牌出门买针线,务必给我打听到怎么回事。”“奴才明白”,悠悠也是一脸认真地说,“奴才一定把情况打探清楚。”于是,这对主仆就按着年秋月设定好的路线走下去了,自然结果就是悠悠回来时表情更加慌张了,“格格,坏了,表少爷被抓了,邱家都急坏了,怎么办”“被抓了被谁抓了”尹凝的脸色白了,扑粉的脸简直不能看,但眼下她们哪里有心情注意自己相貌。“被京兆尹给抓到大牢里去了”,悠悠语速很急,连珠炮似的,“奴才给了狱卒些银子打听情况,说是已经有人供认了表少爷雇凶杀人,证据确凿,只待判决下来,奴才还在京兆尹府衙的门口遇上了邱家的太太,她给奴才说,说是表少爷就是个庶子,那也是邱家的儿子,说格格你是不是忘了她也姓尹”尹凝闻言有些薄怒,“不过是个庶出的,也不是从她肚皮上爬出来的,至于这么护着嘛,还提醒我别忘了她姓尹,她是不是忘了她姓尹,怎的和他们一伙儿,我比邱白生那个笨蛋和她亲吧,起码我和她流着一半的尹家的血。”悠悠眼神闪了下,“那格格,怎么办,邱家太太让格格帮忙救出来表少爷,说是表少爷有什么闪失就要格格好看。”尹凝这次 是真的动怒了,脸色都是黑的,整个就是黑美人节奏,“要我好看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要我好看,救人是一句话的事儿吗,她以为我是观世音菩萨吗,悠悠,你说,是不是养个婢女的孩子也能养出亲儿子的感觉”“想来是真的当做了亲生孩子一样了吧,这么些年的感情了,也是有可能的”,悠悠有些不大确定的说。换回来的是自己主子冷冷的一声“哼”,悠悠明白自家格格是不会把自己搭进去救邱家这个表少爷了,想来也是,格格在尹家没出阁的时候就看不起庶出的那些姑娘,怎么可能真的对这个尹大少爷有感情,喊个表少爷还是看在是自己姨母打小收养的面子上了,就算尹少爷有朝一日改了族谱开祠堂记在邱家太太名下,恐怕格格也是在内心里还是鄙视着他的。只是格格这样真的不会惹怒邱太太吗,邱太太没有嫡子,可是真的把表少爷当自己孩子养的啊,若是悠悠不敢往下想,有心劝着自己主子,想到从小到大的曾经的一些伺候格格的姐妹的下场,她还是忍住了,哪里敢劝呢事实证明,不敢劝执拗的以为自己正确的主子是不对的,邱家的太太还真是很有胆色,很有魄力,她在等待中发现自己外甥女竟然真的不肯出面向四爷求情,就连利用自己身份给京兆尹府施下压起码改善下自己表哥的狱中境况也没有做时,这位太太着实怒了,她选择了一个很是惊呆众人的举动,她竟然跪在了年家的门口,背负荆条,要求跪求见到年家太太,这一举动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西林觉罗氏听到这一出,顿时将口里的茶水喷完了,“她这是唱得哪一出啊”“额娘,既然对方有意求见,咱们就见白呗,免得跪在咱们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年家怎么仗势欺压了邱家。”年秋月的话让安心极度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