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东西没”常宁脸色也不好,目光顿时变得很是锐利。看着内侍,小内侍指着那一二十步外的一棵树,“奴才们就是在那儿发现的。”常宁也不理会德妃,径直向那边儿走去,德妃想了下,也立即跟去,走过去,树下已经被翻得一片狼藉,德妃的脸色就不大好了,常宁蹲下,抓了一把土,用指头捻了捻,放在鼻子边儿又嗅了嗅,这才起身,对着身后的德妃一拱手,“娘娘,臣得罪了,来人,搜查室内。”“你王爷,这本宫可是从一品的宫妃,王爷这般做就是太不给人脸面了。”“德妃娘娘”,常宁眸色沉了下,“皇兄给了臣便宜行事的特权,莫说您是从一品的宫妃,就是宫里有个皇贵妃,臣也照样搜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常宁眼尖,瞧见一个宫女竟然趁他不备想要偷偷溜走,当即长剑脱手,直接钉在那宫女的脚前,那宫女吓得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常宁冷哼了声,德妃有些怒其不争地看了眼那个女人。侍卫立即转移了阵地,开始从宫外开始查宫内,忽通忽通的声音不断传来,德妃在外听着就心疼,这一听就不知道有多少珍贵的瓶子给摔碎了,常宁只是冷着脸听着,直到有两位侍卫各自拿着一个匣子出来,德妃的脸色就变得苍白了。两位侍卫走到常宁面前,打开匣子,一个稍微大些,里面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个稍微小些,里面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密密麻麻的针扎小人,看那生辰八字也不知道是谁的,推算下来的话,大概是和德妃娘娘差不多年岁的人。常宁有些嘲讽地看了眼德妃,德妃面上立即一副无辜之中还有些迷茫和惊诧的表情,常宁心里更是鄙视了,一见检查已经完了,他立即皮笑肉不笑地道,“臣的差事已经办完了,这就去给皇兄复命,德妃娘娘,您就先歇着吧,这屋子里还是一团糟呢,你也别怪这些兄弟,这都是些武士,笨手笨脚的,还得劳烦宫里的人了。”德妃气得那叫一个牙痒痒,眼睁睁看着常宁带着人离开,等人出了自己视线,德妃一抬手就将手边宫女刚递过来的手杯给挥到了地上,“混账,不是说让你们机灵些的吗,好好的暗格儿怎么会被人发现,你们等着和本宫一起被皇上问罪吧。”宫人们跪了一地,有几个眼神闪烁了下。常宁离开后,是一丝也没有停留,直接到了南书房,南书房的门口今日是梁九功当值,见到常宁竟然这个时候来,很是疑惑,“王爷,您”“给本王通报,本王负责的事儿给查出线索了。”梁九功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事情”常宁只是斜睨了一眼,梁九功就立即陪着笑,“奴才多嘴,王爷您只当没有听见,奴才这就去给您通报。”过了不一会儿,梁九功点头哈腰,“皇上让您进去。”门被关上,梁九功只能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声音,他凑近,贴着门板也听不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梁九功就想放弃了,却听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王爷稍微有些大些的劝解声音,“皇兄,弟弟都说了,就是个女人,不就是被欺骗了吗,别这么个反应。”“朕还没有被人给这么哄骗过,常宁,你确定没有人误导,没有奴才说谎”“皇兄若是不信臣弟,臣弟无话可说。”康熙皇帝低沉、有些冷冷的声音传来,“既然这样,常宁,这事儿查,接着查,永和宫全部被禁足,直到查清楚为止,还有,这东西是什么玩意儿,你速速找高人询问,弄清楚这两个玩意儿是什么,还有这张被抄写出来的生辰八字,拿去问问宜妃,是不是她的”常宁半晌没有接话,许久才道,“臣弟还有问题,臣弟想见一见老四家的侧福晋。”“你说年丫头此事和她”,皇帝有些疑惑。常宁立即摇头,“臣弟不是这个意思,臣弟是想问问老四家的,说来,臣弟从查到永和宫时候就开始纳闷,做婆婆的和媳妇儿能有多大仇怨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存在臣弟想问问,何况皇额娘一直夸赞这丫头,臣弟也想见识见识。”“这样”,皇帝发现年丫头没有问题,说话就爽快了,“那行,你去吧,对了,朕给过那丫头一个旨意,你去了记着说,是朕答应让你去的,别被挡在了外面。”“啊”,常宁有些傻眼,愣了半晌才点头,“臣弟记着了。看来不只是皇额娘喜欢这丫头啊皇兄您看起来也很是喜欢这丫头啊,臣弟这下还真是对她更是好奇了,还非要去看看。”“这丫头啊,你见几次就知道了,是个好丫头,赐给老四那会儿朕还看老四不大高兴,瞧瞧现在三天不见这丫头,你看他急不急。”皇帝的心情似乎变好了,还和常宁开开自己四儿子的玩笑,常宁只是陪着笑,心里纳闷,老四娶了什么样的媳妇儿啊。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二百五十三章 新证据年秋月正在屋子里休息,就听见有人传话,恭亲王常宁求见,奉了皇帝的旨意来见侧福晋,年秋月皱眉,恭亲王按照正史不是早该挂了才是吗,听说常年不在宫中,也不在封地,是一个逍遥王爷,但却很是得皇帝喜欢,早些日子王贵来时说过,这件事交给了恭亲王,她也没有在意,这是终于查到德妃那儿了年秋月从床上起来,让梧情搀扶着她出去,正赶上常宁一身便服进来,年秋月要给他行礼,被他忙给推辞了,“你都身体这样了,还行什么礼啊,快坐下。我今日来只是和你聊聊,看你知道什么情况不。”年秋月先是让常宁上座,而后坐在一旁,苍白的脸上起了一层红晕,“王叔真是折煞我了,侄媳儿听说汗阿玛把查案子的事儿交给了王叔,说来是我让王叔麻烦了。今日王叔来可是有了什么进展”见对方大大方方的,也不那么拘于礼数,五王爷心里就有了好感,“自然是有了进展才来问你,说来真是蹊跷,这自来民间就有婆媳不和、婆媳关系难处的说法,我一贯就是听听即可,没想到今日竟然真的在德妃的宫里搜到了些东西,所以,就赶忙赶来问问你,这你们婆媳间的”,恭亲王的话里显然有话,年秋月听得面上的一抹红晕瞬间消失,目瞪口呆。“王叔的意思”,她咬了咬下唇,颇有些不可置信,“不可能,娘娘一向待我很是宽厚。虽然我不过是个侧室,娘娘却待我和福晋姐姐并无区别,想来是有误会”,她秀气的眉毛蹙起,“王叔,娘娘听闻我有了身孕,当天就高兴地派了宫女赏赐给我绫罗绸缎、脂粉钗环的。我不相信是娘娘。还请王叔明察。”恭亲王见她神色真实,那惊讶竟然一丝不感虚假,心里是半信半疑。“你说娘娘赏赐了你绫罗绸缎之类,可否拿来给本王看看”“绫罗绸缎已经制成了衣服,中衣之类的王叔就不要看了,还是看外袍、披风之类吧”。年秋月先是犹豫了下,这才让丫鬟抱出来衣服和首饰。“还请王叔不要同娘娘说,免得娘娘心里不舒服,被娘娘知道了,自然是不会觉得王叔怀疑她。而是会觉得我这做媳妇儿的对她有不满,虽说娘娘待我如同母女,但牙齿和舌头都还有碰着的时候。侄媳妇有私心在内,还望王叔成全。”见她一不给德妃说好话、阻止自己看东西。二不是立即撇清关系,麻溜地让自己看是不是有问题,常宁心里对这个侄媳妇就很是满意了,知道怎么办事,很是滑溜,说出来的话虽说看着有私心,反而更让人觉得有信服力,难怪皇额娘和皇兄都喜欢这丫头了,太懂得如何把握人心了。莫说德妃娘娘不会知道今日的事情,就是知道了,怕也以为这丫头是个好媳妇儿,不说做婆婆的坏话,开脱的有水平。常宁就笑着道,“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这件事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侄媳妇儿还满意”“王叔办事,那当然是毫无疑问可以信赖的。”似乎是因为这句话给了年秋月定心丸,她脸上又恢复了些血色,白瓷一样的肌肤上出现的红晕看起来很是好看,常宁心里不由为自己的四侄子感到有福气,什么样的女人最可怕长得漂亮的智多如妖的妖媚过人的不,都不是,那种长得漂亮、看着舒服还很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女人最可怕,因为这种女人会让男人无形中吸引、在不知不觉中一颗心都偏过去。常宁心里想着,面上却是一派长辈逗弄小辈儿的样子,“侄媳妇又没有见叔叔做事,怎么知道叔叔值得信赖”“如果王叔不值得信赖,汗阿玛怎么会把这件麻烦事情交给王叔负责”,常宁的逗弄在年秋月看来那就是小儿科,随口一句的回答就让五王爷笑得越发真心了,“真是个讨人喜欢的丫头。”“丫头多谢王叔的夸赞,还望王叔给丫头讨公道”,似乎是无意识的,年秋月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常宁的目光顺着望过去,就见年秋月瘦的已经看起来没有几斤肉了,本来不该有那么明显的肚子竟然那么突出。他心里不由升起恻隐之心,那也是他的孙子辈儿的啊,“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和你腹中昂达孩子讨回个公道”,反应过来时,他的话已经出口了。“如此,多谢王叔”,年秋月见梧情和彤情端着些东西过来,忙示意让二人将东西放在了常宁面前,梧情放下,还不忘给常宁解释:“王爷,娘娘赏赐的都是些细布料子,主子说给孩子做衣服最是合适,就让一部分裁成了孩子的小衣服,一部分自己做成了外袍,除了不方便拿出来的中衣外,就都在这儿了,另外有几匹从拿回来就入了库,方才已经让人去取了,约莫一会儿工夫就也拿过来了。”常宁点头,示意身后带来的人上前去看,那人一身长袍,站在那儿犹如一个书生,但他一动,气质就立即不一样了,犹如出了刀鞘的宝刀,周身开始散发一股子的锐气。此人上前,细细的查看了所有的料子,将几件衣服给拿了出来,另外放在了一边儿,“爷,这几件布料里有问题,而且还是部分有问题。”年秋月皱眉,恭亲王也皱眉,“爷,我猜测这些应该是后期给料子部分浸染了之后晒干才出现的,而且闻着猜测时间,至少也有半年以上了。”年秋月脸色开始发白,恭亲王的脸色则开始发黑,这时,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又发生了,那人竟然走到首饰处,抬手将一件最华贵的玉雕项链给摔在了地上,惊得梧情不由出声,:“你这可是咱主子最喜欢的一件玉佩。”“姑娘请看”。那人一点儿也不惊慌,指着地上的碎裂处让梧情去看,梧情顺着他手去看,面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玉佩中间有着星星点点的,也不知道怎么弄进去的,但细看却是能看出来和玉佩的光泽是不一样的。那人拾起来一块儿仔细端详了下。回身对着恭亲王回道,“爷,这正是前朝工匠最常用的手段。此物有问题。”年秋月身子开始颤抖,孟氏忙上前半步,“王爷,我家主子身子经不起折腾。还请让我家主子先回床上歇着,要不是王爷到来。我家主子是不离床的,太医嘱咐了不能累着、惊着、吓着,您可以在此细看,有什么需要问的。这两位姑娘是日夜伺候的,没有不知道的。”常宁一看,可不是嘛。这丫头脸色分外难看,看起来也不是很好。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自是忙让年秋月躺回去歇着,这边儿就让人请四爷回来。四爷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也是知道自己五叔负责调查这事的,以为有了什么线索,忙赶回来,常宁刚把事情一说,四爷就怒了,眼里蹦出血丝,“五叔慎言”“你小子,我会给你说谎吗,你老子都已经知道了,正说确定了就找你谈谈,我也知道你受不了这个消息,要我我也接受不了,但这些都是明晃晃的证据,不然你给我说,会是怎么回事。”“额娘必然是被冤枉的”,四爷红着眼不信。“放屁”,常宁是一个在外的逍遥王爷,是不怎的遵从京城那套规矩的,说话也是一惊一乍吓死个人,“要说宫里那是被冤枉的,我还相信,你给我说,这些也是冤枉的,莫非是你媳妇冤枉你老娘”此话一说,梧情、彤情和一干下人就通通跪在了地上,“还请王爷明察,主子不是这样的人。”“够了,他自己知道”,常宁没好气地说,而后看着四爷道:“你自己想想吧这些证据我都带走了,你媳妇刚才好像被吓得不轻,要不去劝劝,要我说你就想开点儿,什么样的娘没有啊,你和你娘也没有多深感情吧,得了,我不和你说那么多,你汗阿玛还等着我回话呢。”四爷愣愣得,跟没有听到似的,常宁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带着人离开了。他理解这种感觉,想当初自己知道自己额娘给自己每天下药让自己身子不好,借此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