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皇上现在一个样子这个时候他心思不在这儿,还在乌拉那拉氏身上,等福晋的事儿解决了。他回过头想想,还不是心里会不舒服。“姐姐的担心多余了,无论是哪个孩子将来成为世子,姐姐这嫡母的位置却是不变的。那姐姐就是太妃,奉养母亲是孩子应当做的。姐姐应该相信爷教养的孩子那还不是纯孝之人啊。”这话让四爷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一丝波动,四福晋则是冷冷一笑,“这时候你还不忘拍爷的马屁,我今日特意说那话也是想让四爷来瞧瞧。这后院明着我是福晋,是主子,却是成了你李氏的天下了。年氏的院子严格说也算是前院了,关起门来倒也是不管后院。她是独霸了四爷的宠,你却是越权占用了府里内眷的各种供给。你们都是十恶不赦、心怀叵测之辈。”年秋月是又气又觉得好笑,这乌拉那拉氏怎么说也是大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又是做过御前女官儿的,这怎的这么冥顽不灵,莫说二十一世纪还有那些小三,在这纳妾名正言顺的大清朝怎么可能没有得宠的妾室,她最终按捺不住自己的郁火,“福晋,爷做的已经够好了,您瞧瞧佟家隆科多大人,您不用打听就能知道府上的情况吧,爷除了没有按照规矩进您的院子,这后院的庶务是您监管的,格格们是按照规矩给您每日请安的,在外的社交也是您出席的,我和李姐姐从来没有去过那不该侧福晋去的宴会。论起来,咱府上大格格二格格早夭,几个哥儿也是早夭,李姐姐是仅剩的孩子的亲生母亲,她要是真的想傲气,那还真有她傲气的资本,八福晋多么傲气的一个人,在孩子方面不还是只能由着两个格格领着孩子见人吗”四爷似乎听不下去了,“之卉,你自己想想,从汗阿玛将你赐给爷,你这福晋做的真的够资格吗,别家哪里有这么多没有成型的孩子流掉,哪里有那么多已经出生的孩子几个月就夭折了爷起初给你管理后院的权利,你做了什么,还用爷给你一一说明吗,汗阿玛那么一个注重规矩的人,问什么会任由着爷将你架空,让几个大嬷嬷管事”,四爷越说越心痛,将手边的茶杯抄着就砸在了地上,“爷是更喜欢秋月,但真的达到宠妾灭妻的地步了吗,秋月将你逼到毫无尊严了吗,那次小产到底身后都是谁动的手脚你当真不知道,怀孕的侧福晋日日给你请安还不够给你脸面,你偏要和别人一起设局害死她腹中的孩子,爷和汗阿玛这些年对你是越来越失望了。”乌拉那拉氏脸色一变再变,手都颤抖起来,年秋月默默闭上了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想起那个孩子,她心就痛,李氏也是面色不好,自己儿子被利用倒是其次,而是她连儿带女这些年一共生了四个孩子,府上宋氏还生了两个孩子,如今存活的却只有两个孩子,瞧那宋氏已经被打击得成什么样了,夜里难眠,越发苍老了。四爷自己的手细看都是在颤抖的,也是,别家的阿哥都已经儿子绕膝了,连自己亲弟弟十四阿哥也是嫡子嫡女两三个了,而他,嫡子夭折,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个格格一个阿哥,要不是这丫头是个福运的,从她许给自己就接连带来福运,自己也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有几个孩子。年秋月不愿意在呆下去,就招呼着孟氏和梧情、彤情三个,搀扶起自己离开,连理都没有行,四爷也只是看看她,没有说话,只是做个手势让苏培盛送侧福晋回去,李氏看了看,眼睛闪了闪,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呆着,诗青丹青两个大丫鬟弱弱地在福晋身后,看看左右,面色忧愁。整个牡丹院的奴才没有进屋的都在门外缩着,等着听主屋的动静,他们都是下人,身世浮沉雨打萍,没有根,荣辱安危都全靠跟着的主子,见年侧福晋出来,都无声行了礼,悄悄看这位主子的表情,好猜测里面事情严重不,见年主子清冷的脸上隐有泪痕,但面色还好,更是纳闷,年秋月主仆几人也不理会这些人,直接叫了软轿就离开了。未完待续s:漠暄不知道大家怎么看待乌拉那拉氏,总之我一直都不大喜欢这个女人,能这么压制自己的人,我觉得很可怕,太不真实,真能贤惠成这个样子吗那为什么四爷府上孩子的出生率这么低,夭折率又那么高,作为福晋,漠暄不相信她这么没有控制力。漠暄就这么设定了,她放任府上那些女人之间的手段,甚至可能参合进去,添油加火的。章节目录 第二百六十章 药年秋月离开,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但是听说李氏离开的时候表情很是耐人寻味,彤情想要去打听,也被年秋月给阻止了,有什么意义呢,反正乌拉那拉氏是早在四爷和皇上那儿废了,就不要去打听那么多了。有些事情是不用打听就会传到自己耳朵里的,正如年秋月和彤情说的这句话一样,没两天,最爱打听的银屏兴致勃勃来给各位姐妹散播最新消息了,福晋的牡丹院的奴才从里到外通通换了一遍,连诗青丹青都没有给福晋留,而是换了两个府上的丫鬟叫流光、流泉,诗青丹青被王贵总管给配人了,已经给了些银钱嫁人了。彤情自然是带着喜悦之情给自己主子汇报这么一个在下人眼里很是惊天动地的消息,年秋月却是皱紧了眉,让翠薇拿些银子给两个清送去,权作是一点儿心意,诗青倒是收下了,但丹青却是将年秋月给痛骂了一顿,说是年秋月假慈悲。年秋月根本不作理会,不是一个阶层的,那么连生气都是不必要的,因为根本看不到眼里。何况,那钮祜禄府上的二夫人张佳氏招出了那些铜片和符咒的地点,就在那钮祜禄府和张佳府,慎刑司的人带着人和家伙去找,当真在指认的地方挖出了铜片,另外从两家几个夫人手里要回了符咒,这下,怀远大师要的东西齐了,当天,怀远大师就在梧彤院第三进院子的门口不远处搭起了一个小的案台,将这些符咒给烧了,这些铜器碎片也被熔化成了液态,按照要求重新做成了一个青铜小剑,被放在了年秋月随身带着的荷包里。接着。怀远大师就要求带着年秋月去寺庙住上七七四十九天,念经做法将诅咒去除干净,四爷虽然不舍但还是不得不同意的,孟氏就带着丫鬟开始收拾行囊,却在这时,苏培盛匆忙而至,“主子。宫里来信儿。出事了,娘娘突然吐血了。”四爷面色一僵,“几时的事”“方才才出的事儿。皇上让人报的信儿”,苏培盛老实回答,又有王贵脚步急匆匆来,“主子爷。地牢里传出话儿,那张佳氏突然口吐鲜血。昏倒了。”这话这两个消息几乎同时传来,四爷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偏这怀远大师来说风凉话。“哟,还真是起效了,贫僧还以为这等羊皮纸上记载的邪术没有那么灵验呢。结果是真的,看来是反噬了。”年羹尧在怀远身边听得一愣。“大师的意思是这娘娘和这张佳氏是一伙儿的”怀远大师白他一眼,一手悄悄指指四爷,年羹尧却是很不高兴,冷哼了一声,“大师,我陪您一起去寺里住上四十九天,我不放心我妹子。”这话就很有意思了,本欲返回四川道儿的人却要去寺里,这不放心的是什么,还不是显而易见了,怀远大师闻言当即想笑出声,见四爷黑着脸,才没有这么不给面子,四阿哥心烦意乱,“大师,娘娘会不会”“不会,只是这身子以后是好不了了,常年累月躺在床上那想必是常事,毕竟这术法的反噬吧,多是想让对方怎么样,反噬后自己就怎么样,要不是这做法的人没有那么高明的修为,符咒没有那么大威力,这二人哪里还有性命可留”怀远大师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所以说啊,这诅咒人子孙,损人阴德的事啊,还是不做的好。人在做,天在看啊。”“这话说的在理”,年羹尧捋捋胡须,“小妹没事了,我得回去给额娘阿玛她们报信儿去,前几日见他们,本来还没有全白的头发已经斑白了,实在是让人心疼,都是爹妈生养的,谁家的孩子谁不亲呢,就没见过”,他很是聪明地止住了话头,四爷那脸色已经黑的出水儿。年羹尧离开,四爷也打马去了宫里,他一肚子的疑惑和怨气,但在见到永和宫的门牌时候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德妃已经被下旨降为了嫔,连德的封号都给去掉了,可见皇帝有多么不满这个曾经的妃子,更让德妃心里窝火的是她的侄女乌雅醉心被封为了嫔,封号仁,这得有多明显的暗示啊,仁,一视同仁。后宫德妃的声名虽说不错,但那也是在大家被蒙蔽的情况下,眼下纸包不住火,事情一传出去,到处都是讥讽的目光,要不是乌雅嫔被禁足宫里了,宜妃早就来损她一番了,没见过对自己的孩子还这么下毒手的,那可是自己的孙子。四爷看着永和宫的门匾,心里那叫一个心痛,那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啊,怀的还是自己的孩子,是她的孙子,她怎么下的去手,四爷正要上前,就有侍卫拦住了他,“给雍亲王请安,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去,四爷请回。”四爷站在原地站了会儿,转身要去乾清宫见皇上,却这时,听到室内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早知道他这么不孝,当初就不该生他,本宫被贬的时候他怎么不求情,他可是亲王,说的话能没有一点儿用,分明就是在怪本宫对年氏那贱人不好,本宫为何要对那贱人好,本宫和她说过,让她给十四做侧福晋,那贱人还看不上十四,我呸,都是什么东西”四爷更是心痛,不再犹豫,转身离开,只是背影看起来很是寥落。不远处,站着两个女人,不过心里受伤的四爷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是当初的礼贵人,现在的仁嫔还有她的贴身婢女。“你做的不错,看来本宫这位姑姑身边的人也不是那么忠心的啊,这么容易就买通了,可别是两面通吃的,小心,不要留下把柄。”“主子放心,奴才让那丫头每次给德哦,不,给乌雅嫔用的都是一次的量,况且这是前朝的东西,本朝没有几个人认识,夫人和老爷还是向着您的,这么好的东西当初就没有给那位。”“那是,本宫才是他们的女儿,她算什么,不过是个妹子,这样扰乱人性情,让人暴躁说实话的药可真是个宝贝,好好收着吧,没准儿咱们以后还用得着呢。”乌雅醉心转着手里的小瓶子,笑得很是得意,“本宫倒要看看,失去了四爷这个好儿子,本宫那好姑姑能有什么好日子,指望十四阿哥呵”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二百六十一章 寺庙解咒四爷离开,来到皇帝的乾清宫后也没有说出给自己额娘求情的话,永和宫自打乌雅嫔被禁足就安排好了皇帝的人伺候,乌雅嫔的这句话是比四爷还早到达乾清宫的,四爷看起来和平日一样,但作为皇帝兼职四爷汗阿玛的康熙却是看出来了那丝不一样,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己心里有了一个想法。皇帝给了四爷一个公事,让四阿哥去办,四爷也就如往常一样和皇上认真讨论了这个公事应有的解决方法,康熙皇帝很满意,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还是能沉得住气、担得起事儿的。因此,在讨论完毕,康熙皇帝拿起一封奏折递给了这个儿子,“老四,这是你五王叔呈上来的奏折,你看看。”四爷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皇帝,伸手拿过,看完,手指有些轻微颤抖,“汗阿玛”,他只是唤了一声,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还记得你皇额娘吗”皇帝突然转了话题,四阿哥愣了下,继而重重点了点头,“记得,皇额娘很温柔,儿子和她在一起很温馨。”“是啊,你皇额娘当时提出想要一个孩子,说是怕自己生不了,朕想着乌雅氏是她宫里出去的人,应该是念着主子的,就将你给抱了去,乌雅氏当时感恩戴德,朕从没有想过她背地里竟然是这样想的。你五皇叔今日的这封奏折虽然只是一个想法,但朕却觉得是可行的。你觉得呢”皇帝的话让四阿哥心里颇为不是滋味,他跪在了地上,“儿臣儿臣,她毕竟是儿臣的生身母亲,汗阿玛。儿臣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母亲,但儿臣知道,儿臣不该也不能有怨言,子不言母过,儿臣不知该怎么回话。”“老四,朕知道你委屈,这件事朕再好好想想。如果她真的是不想要你这个儿子。你也就不必再认这个母亲了,朕到时会为你做主的。这是慎刑司交上来的东西,朕看过了。着令刑部追查定罪吧。”康熙皇帝又给了四阿哥一个奏折,四阿哥翻了翻,见上面是钮祜禄凌柱的妻子张佳氏的供词和慎刑司审问钮祜禄家一些奴才的供词,默默合上。点头,“儿臣这就去办。”“说来是朕对不住你。这钮祜禄家的也是朕没有看好,就赐给了你,本以为是个老姓,谁知道。罢了,朕如今再说什么都是后话了,你退下吧。”四爷抿抿嘴。“儿臣遵旨”,走了几步。在门口处,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