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太医,还调了一队爷的亲兵,今日我把话给撩这儿了,我若是查出什么,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我也是没办法,眼见我的日子也在即了,若是也和耿妹妹一样在这屋子里出了什么事儿我这人惜命的很,今日委屈各位了,来人,请太医们进来,挨个检查大家的穿戴服饰等物件,另外,让黄太医进去瞧瞧屋子里的东西有没有问题,将产婆和婢女们都带出来。”“侧福晋,你”,宋氏瞪大了眼,“你太放肆了吧,福晋还站着呢,你就敢这般,你这是以下犯上。”“捂住嘴,绑住了放一边儿去”,年秋月厌恶地看她一眼,继而开口,“还有谁想说什么尽管说来,我洗耳恭听,福晋,不是妾身不将您放在眼里,只是,大家谁不惜命,前几日耿妹妹在我那院子里还顺带请了个平安脉,方大人说的好好的,她定能母子平安,今日我却突然听到说是不大顺利,我这人一向比较谨慎,今日得罪了,过后我给您抄十遍女戒赔罪。”乌拉那拉氏深吸了一口气,强自笑道,“不必了,妹妹的心思我多少也能理解,只是这后院的事儿爷是交给几位嬷嬷管理的,妹妹这么做,爷回来会不会不大好”“这就不牢姐姐担忧了,爷那儿妹妹自会请罪,如果妹妹真的查出了什么,爷恐怕还要谢谢妹妹救了他的孩子呢。”年秋月说着话,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乌拉那拉氏,见四福晋眼睛都不带闪一下的,她心里笑了下,福晋果然是不一样了,昔日若是被这般看着,早就眼底带上不耐烦了,今日倒是沉得住气。年秋月收回视线,一拍手,立即有太医上前,有侍卫守住了院子,乌拉那拉氏吐了口气,这年氏果然和那个世界年氏不一样,那里年氏就是个飞扬跋扈的被宠坏的孩子,哪里有这般气场和果断的决策力太医将所有的女眷身上佩戴的饰品挂件都给检查了个遍儿,又有医女将女眷们的衣服熏香都给亲自闻闻看看,这才退回去,向年秋月表示没有,这时候从屋里里出来的产婆丫鬟们也被集中到了一处,年秋月竟然亲自起身走了过去,孟氏欲要阻拦,众人只见到年氏的嬷嬷不知道说了什么,被年氏给伸手阻止了。年秋月上前,将四个嬷嬷给绕着走了一遍,直看得几位嬷嬷心里很是不舒服,但主子看做奴才的还能有什么说的,最后,她摆摆手,示意丫鬟上前,几位嬷嬷松口气,方才迈步两下,就听那位长得很是好看,但气场很是强大的大肚子女子开口,“那个穿紫衣服的,站住。”嬷嬷愣了下,回头,“主子有什么疑虑”年秋月上前一步,抿唇一笑,很是好看,犹如突然绽放了一朵花,嬷嬷看得有些呆,大家却只是看见年侧福晋突然拽住了这嬷嬷的一个衣角,那是褙子里面罩着一件衣服的一个角,“太医,来瞧瞧这有没有问题。”嬷嬷瞬间白了脸,太医则凝重地上前,仔细看看,“回侧福晋,这衣服角落浸泡了几种药材水,能让产妇失去力气,无法顺利生产,产妇无法用上气力,孩子将很有可能胎死腹中。”“这谁这么狠毒,太医,速速检查了其他几位产婆,这位婆子捆了关在柴房。”太医的话刚落,乌拉那拉氏就生气地开口,语气很是严厉,但年秋月没有回头的脸上却滑过一丝嘲弄,福晋真当自己还是福晋吗不过徒有虚名罢了,何必自取其辱果然,乌拉那拉氏的话说完,也没有人动,她的脸色变了几变,她知道自己这个福晋权利被架空了,但没有想到这么是非分明的事情下,还没有按照她说的做,但见年氏一挥手,方才还没有动静的奴才们竟然动了。直把乌拉那拉氏鼻子都气歪了,心里却更加明白年氏是一定要除的,只是不能轻举妄动。要知道四爷都成了嫡子了,只要稍得皇上的心,那皇位就是稳妥的了,自己就还是威风的皇后,福晋可以没有多少实权,皇宫的事务那么多,自己总该有点儿实权了吧,到时候乌拉那拉氏自己宽慰过自己后,这心里的不平静才算缓和了下,这时候,太医也将剩余几个嬷嬷给查了个遍,倒是没有其他问题了,屋里的黄太医也出来了,“回侧福晋,屋子里角落不知道谁放了几个药丸,竟然在散发气味,里面用了几位禁药药材,是让人气血亏损,血流不止的。”大家脸色都变了几变,年秋月的脸也是黑了,据她了解,耿氏不是那么没心眼的人,至少这内室可是控制很严的,却出现了这等药物,说明了什么云烟院中的耿氏的心腹被收买了那么,自己呢,一时间,大家都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二百七十八章 秋月助产年秋月目光冷冷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人群,在王贵身上着重停留了几秒,王贵只觉得头上瀑布汗,不一会儿就将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王总管,安排几个人,将耿妹妹换个房间,黄太医,开副方子,让耿妹妹喝了,解了那毒素,你们几位嬷嬷给我听好了,耿格格和肚里孩子的命现在和你们是一条绳上的,倘若能顺利生产,我定然有赏,若是再出什么岔子,你们几条命可是不够给雍亲王府小阿哥赔命的。”王贵忙应下,快速让人收拾屋子去,几位嬷嬷也忙表态,年秋月这才满意地点头,让跟来的一个丫鬟跟着嬷嬷一起去看着场子,这丫鬟就是曾经被送到乌金兰泽身边的丫鬟,回来后已经被改为自己的名字木槿。嬷嬷们也都知道这个丫鬟肯定是侧福晋被安排过来监视她们的,因此虽然无奈,却只好接受。耿氏在屋子里就能听见年侧福晋在外间井然有序地调度,她忍着自己肚子的疼痛,挤出一抹笑,“映红,替我谢谢侧福晋。”“主子,您先顾住自己吧,大恩不言谢,等小阿哥生出来您再亲自给侧福晋道谢。”映红擦了把汗,“您先省省力气,忍一会儿,等会儿换了房间,就安全了。”耿氏点头,被抬上竹塌送到了隔壁铺好的床上,嬷嬷们随机进去,热水、银剪等物被送进去,门又被关了起来,不多时就传出来耿氏呼痛的声音,梧情看了眼年秋月,“主子,不如您先回去歇着。耿格格这是头胎,怕是需要些时辰,您也是双身子的人,可不能累着。”大家闻言看向年秋月,就见她摇摇头,“我再守一会儿,还不累。”乌拉那拉氏笑了下。“年妹妹对耿妹妹可真是好。这儿有这么多姐妹守着,妹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年秋月看她,乌拉那拉氏心里一惊。好在脸没有变,年秋月眯了眯眼睛,“妹妹可不是不放心”,乌拉那拉氏的表情刚和缓。却听年氏再度开口,“妹妹是放心不下。我相信姐姐大度,自然不是那等害人子嗣的阴德小人,但其他人我可确定不了,不然。耿妹妹屋子里的魑魅魍魉从何而来,不过,姐姐若是累了。尽管回去歇着,您是当家主母。您若是有了什么问题,咱们可是心里都不会舒服的。”乌拉那拉氏气得脑门都是疼的,这个小贱、人在鄙视自己,说什么当家主母,这是故意在损自己,哪家的当家主母会连丫鬟都使唤不动,还不如一个侧室有威望她气急还要维持自己的形象,“耿妹妹还在里面辛辛苦苦地为咱们府生育子嗣,我这做福晋的怎么能离开呢”“那倒也是”,年秋月顺着她说了一句,就眯着眼睛没有再说话,彤情给他扇着扇子,她坐在椅子上似乎是睡着了,但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可能睡着,屋里面耿氏的尖叫声可是一点儿都不弱呢。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外传来动静,四爷官服未除就匆匆过来了,院子里的女人忙陆续请安,年秋月却只是懒洋洋睁开眼,四爷无视这些请安的人,径直走到了年秋月身边,“怎么又这么大阵势,耿氏生产有这么多人在呢,你怎么就不能少费些心,没见李氏就没有来。”“爷为何骂我,爷不是应该感谢我护住了您的小阿哥,这么多人又能怎样,不过都是摆设。耿妹妹在里面难产的时候可还有人在说我风凉话呢”,年秋月这才从老爷椅上起身,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说来,咱们府上孩子也是生了不只一个了,福晋也不是经历一场两场了,都是这般不管事吗”乌拉那拉氏一口气开始提不上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这几个意思啊她嘴唇蠕动了下,“爷,不是妾身不愿意做,只是”四爷看她一眼,“不用解释”,他对着年秋月道,“爷瞧着你就是和肚子里的孩子过不去,非得折腾出个事儿不可,梧情,带你家主子回去。”“我不走”,年秋月嘟起嘴,“我走了耿妹妹怎么办”似乎是印证她的话,映红匆匆从屋子里出来,看也不看其他人,眼中只有年侧福晋,“侧福晋,不好了,您快救救主子吧,嬷嬷说主子宫口都已经全开了,但是孩子却还是不出来,我们家格格因为先前药劲儿没有下去完,几乎使不上气力,这可怎么办是好啊”年秋月冲着四爷努努嘴,喏,瞧吧,四爷脸都黑了,“太医呢,太医都是吃干饭的”映红这才注意到四爷也来了,忙行了一礼,“太医们也没有办法,格格先前吸进去了太多药物,解毒也是需要时间的,只是孩子却是不等人的。”四周的几个妻妾相视了下,好些人眼中幸灾乐祸的神色一闪而过。年秋月深吸了口气,“我去瞧瞧。”四爷一愣,继而怒了,“你去瞧什么,你又不是太医,别忘了你肚子还有两个孩子呢,不要命了,那也是你能去玩儿的地方”“爷怎么总以为我这么爱玩儿”,年秋月叹口气,“您就等着谢我吧,我会的东西多着呢,只是爷您不知道罢了,您瞧着吧,若是我救了耿妹妹和那孩子,爷可要想好怎么向宫里给我讨赏”,她摸了摸肚子,安慰了下动了几下的孩子,就在人搀扶下向房间走去,宽大的衣服袖子在走动间晃动,牵动着四爷的心,同时也牵动着后院其他女人的心。乌拉那拉氏在心里恨得直咬牙,这年氏是吃错药了吧,费劲心思要保住另一个女人的孩子,还是个阿哥,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也干莫不是真的爱四爷,而后爱屋及乌不管屋外的人怎么想,屋内此时已经一团糟了。忙碌得已经急出一头汗的嬷嬷们见门被推开,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让你这丫头去找人决策要不要剪开取出孩子,怎么现在才过来”“剪什么剪,我怎么和你们说的,耿格格和孩子两个只要有一个出了事儿,你们都得给付出代价。都给我闪开。让我瞧瞧。”几个嬷嬷一听这声音,腿肚子都软了,乖乖。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位祖宗怎么又出来添乱了,她们苦着脸,其中一位大着胆子。“侧福晋,奴才求您了。您就出去吧,您是头胎,您又不懂生孩子,就出去等着吧。”“我是不懂生孩子。但我懂些催生”,年秋月也不理会这些嬷嬷投过来的眼神,径直推开一个嬷嬷。走到了床边,看了看。皱眉,“没有力气,孩子会憋死在里面的,耿妹妹,你怎么说”床上的耿氏苍白着脸,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眼眶都是红的,“贱妾实在使不上力气,求侧福晋按照嬷嬷说的救孩子,贱妾死不足惜,只要能让孩子活活下来,贱妾相信侧侧福晋会会护着这孩子的。”“耿妹妹,你放心,孩子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的,我这儿有个老方子,能让你暂时使出气力,只是,怕是孩子生下来你得昏睡个几日几夜的,此后会不会落个病根儿我也不知道,这毕竟是没有人试过的法子,但好歹能留条命看着孩子长大,你愿不愿意用”“愿意,只要能让贱妾看着孩子长大,哪怕是折寿几年贱妾也心甘情愿。”耿氏本就做好了牺牲自己保全孩子的心理准备,在古时候遇上这等事情,通常用的法子就会是挤压孕妇的腹部,推宫将孩子推出来,但后果很可能造成孩子出来了,但孕妇却大出血,即为俗称的血崩,难以保全性命。普通人家也是孩子比女人重要的,何况天家,今日让丫鬟出去问问也是看年侧福晋对这耿格格护得很,否则一个格格而已,这产婆根本不放在眼里。“那好,来人,取太医的银针来,另外,抓药,照着这个方子熬两剂药来”,年秋月迅速在纸上写下了两个方子,交给映红,“这上面的一个先煎好,速度端来,下面的一个等孩子一生出来就端来,千万不要记错了,你亲自看着药锅,一刻也不能放松,梧情,让锦屏跟着给这丫鬟帮把手。”“是,侧福晋”,“哎”,两个丫鬟分别应下,出去,外间看热闹的人立即望过来,“侧福晋可有什么高招,说给咱们听听,咱们也长长经验”,张氏目光带着嘲讽,显然不相信一个从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大家闺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