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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全就很有眼色地将那两张纸又给要回来,一并放在了皇帝面前的桌子上,皇帝和恭亲王凑上前仔细瞧了又瞧,年秋月收回视线,看向已经额头开始冒汗的神医,道:“先生,当初秋月遇到先生的时候,先生不是说已经无家可归,此生没有其他愿望那个,只想悬壶济世,让天下百姓减轻些痛楚吗为何今日竟然秋月实在是心痛。”神医的眼神闪烁了下,皇帝抬起头,夸赞道,“倒是个有心胸的人,朕此生最敬佩的就是把百姓装进心中的人,心忧天下黎民,丫头啊照你这么说,这位先生也不是个平凡人啊,怎么会你给朕老实交代,在何处遇见的这位先生”“汗阿玛,儿媳要说了,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动怒,怒伤肝的。”皇帝眼底快速飘过一丝疑虑,“这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了。”“儿媳是在扬州遇到的这位先生,当年秋月身子不好,有人给出了个主意,可以去杭州的灵隐寺去求一求,很是灵验,就在这扬州城中,先生在坐堂诊病,秋月曾和先生聊过几句,先生每三年都会回扬州一次,给扬州的百姓义诊,因为”,她看了眼上面的皇帝,“扬州是先生的故乡,先生的全家人都是死在扬州十日的动乱中的。”皇帝的手此刻已经重重按在了桌子上,那老先生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震惊,但是没有说话,“你继续说”,皇帝的话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八阿哥顿觉不妙,“汗阿玛,没准小四嫂在骗您,她这人说谎成性,她”“放肆,朕让她继续说,你给朕闭嘴”,皇帝怒瞪八阿哥,八阿哥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眼皇上,只能闭嘴,但是看着年秋月的眼神很是不善。“先生曾说,他是在襁褓里被人托付给一位大夫的,若不是这位大夫好心,他怕是根本活不大,因此他也想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不管天下怎么动乱,大夫总归是能救治人的。先生还说一时的动乱不可怕,只要出现明君,百姓的生活还是会过得很好,因此,秋月也不大明白今日他怎么就秋月这条命是先生救回来的,还给先生也是无妨,只是先生,您真的确定哄骗您说话的那个人就是最正确的人吗”皇帝的脸色终于暗了下来,八阿哥此时才终于意识到年氏的可怕,只要给她喘口气的机会,她就有办法颠倒黑白,他一见皇帝的眼神都狠戾了,忙开口道,”汗阿玛,你莫听信年氏的信口开河,她全是为了脱身胡说八道的,神医那么仁慈的人怎么会被人收买,这人分明就是个假神医啊。”“是不是真假,一试便知”,一直似笑非笑的恭亲王终于开口了,他这一开口,连皇帝都看了过去,“皇弟有办法”“有一个想法,只有八成可行性,但还是可以一试的”,恭亲王看了眼底下的一干人,“既然是神医,自然是对十三阿哥的腿伤有些办法的,何不一试皇兄,让这神医开个方子给老十三瞧瞧,用上几日瞧瞧有没有什么效果,我记得,八阿哥曾经说过这神医是假的,年丫头是和十三阿哥府做戏,方子就是年丫头瞎说的,说是跟着年希尧自小看医术,那正好,再让这丫头瞎扯一张方子出来,让太医院判断一下这两张方子哪个可行。”皇帝想了想,很久才点头,嘴里却是道,“年丫头熟读诗书还好,这医术却是门深奥的学问,若真是她开的方子,这丫头莫不是打娘胎里就读的医术,真是笑话,老八真是越来越小性子了。”“汗阿玛,不是儿臣心眼小,实在是儿臣不得不说,小四嫂若是个男子,定然是少有的学士,汗阿玛,您和五皇叔都被她骗了,为了公正,儿臣请求他们开的方子单独找人誊写后再让太医阅看。”年秋月皱眉,“八阿哥,谢谢您的夸赞了,我自小还没有被人这般夸过,真是受宠若惊。汗阿玛,既然八阿哥这么说,儿媳斗胆,请汗阿玛同意,也是还儿媳一个清白。”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三百一十三章 十三爷夫妻至年秋月的话音一落,皇帝的表情就很耐人寻味了,“既然你们二人都这么说,那好,方子等下就让李德全抄写一遍再交给太医,老八,这下你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吧”八爷没有说话,那些文房四宝还没有收起来,两人就准备写方子,这时候,一直处于沉默的四爷开口了:“汗阿玛,五皇叔,儿臣觉得自来就有望闻问切一说,神医开方子难道就不用将十三弟喊来,把脉、观相的”“哎,皇兄,老四说的对啊,这方子不还是给十三治病的吗,这没有人怎么开方子,怎么知道什么药对十三才是最好的啊,这么着吧,不如把十三阿哥也给叫来,让两人都看看,不是更能证明年丫头和老八到底谁的话是真的嘛”恭亲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也跟着开口。皇帝笑了下,看着四爷的表情竟然颇有些“你总算有点儿心眼了”的感觉,四爷默默低头,皇帝这才开口,“那就将十三阿哥给叫来吧,将十三福晋也同时喊过来,一方面照顾着十三,一方面,也算是做个证人,看到底当初那方子是不是年丫头给的,又是怎么说的。”李德全领命,出去找人去办此事,大家就都坐着等着,直到十三阿哥夫妻两人到达慎刑司,皇帝才重新坐直了身子,“十三阿哥来了,皇弟,那咱们开始吧。”恭亲王应了声。“年丫头,你和神医谁先来啊”年秋月苦着脸。“五皇叔。您这不是难为侄媳妇吗,我也就看了几本医术,胡扯一个方子也就算了,这把脉没有拜师学艺过的人怎么会嘛,您要不就别难为人了,我就不把脉了吧。”恭亲王抿嘴一笑。根本不愿意放过她。“都说你这丫头是学什么都很快,更是学什么像什么,不如这样,你先看老先生怎么把脉。学着些,然后试试,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有老十三愿意 让你诊脉,你也不必担心治病治出个什么问题来,这几个太医都给你看着方子呢”年秋月扁扁嘴,“非治不可”“非治不可”“必须把脉”“必须把脉”她耸耸肩,“那好吧,那我就先凑近瞧着些”。她起身,“先生,您先请,让我这笨丫头学着些。”“神医”看了她一眼,也就拱拱手,“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年秋月笑笑,两人就一前一后到了十三阿哥坐着的椅子前,老先生将手指放在了十三阿哥手腕上,这时候,年秋月也低头去瞧,皇帝和恭亲王见到这一幕相视而笑,因此也就没有注意到十三阿哥的嘴蠕动了几下,“神医,八哥早将你的亲人都杀死了,爷的人刚将尸首带回来。”年秋月离得最近,唇角勾了起来,见神医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忙按住了,“是这样放吗,就是这个位置吗,先生,脉象好找吗”她的动作成功将老先生的颤抖的手给掩饰住了,神医也因此凝神了,“我不信”他的声音还是颤抖的。十三阿哥抬眼瞧了眼上面,见恭亲王还在和皇帝说话,就又小声开口,“你们村都被屠了,唯一一个证人都被爷的人给带回来了,不宜多说。”年秋月又换了个位置,跑到神医右侧,歪着脑袋看起来像是有疑惑在思考问题,八阿哥本来有些狐疑的目光只能一直游动,他总觉得怪怪的,但是又看不见什么,年氏将他视线很好阻隔了。神医此刻脸都白了,年秋月故意掩饰:“先生,十三弟脉象如何啊,你别只顾着自己看啊,不妨说个一二,我也能根据书籍上的话找几个药材。”皇帝是又觉得气又觉得好笑:“年丫头,认真些,这是朕的儿子,不得随意应付。”“汗阿玛,这分明是赶鸭子上架,儿媳也想认真,绣花、作画也便罢了,这诊病儿媳是想认真也不懂啊。”“小四嫂是谦虚的吧”,八阿哥闪烁了下眼神,不管你是不是真不懂,但是今天也要给你安一个欺君的罪名,不懂也是懂年秋月看了他一眼,表情很是无奈,叹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直起了身子,等待神医诊脉完毕。神医这会儿哪里有心情诊脉啊,也就是跑神着马马虎虎看完坐回了位置,年秋月那就更是马虎了,苦着脸找脉象,指头挪了好几个位置都找不到,看得皇帝都觉得嘴角抽搐,老八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这会儿都跟一个女人计较起来了要不是看在良妃撑不过今晚上的份儿上,怎么他都不愿意让老八一试。年秋月的速度那是更快,起身擦擦汗,就回了位置,下笔很是艰难,差点都去咬笔头去了,一张方子那是写了划掉、然后再写、再划掉,最后交上去的是一张乱乱的纸张,李德全在皇帝身后皱着眉看了又看,“侧福晋,您这真是难为老奴。”“谙达,本来想给您再誊写一遍的,无奈八阿哥催促得紧,这也是没法子了,您老凑合看吧。”年秋月很是尴尬。皇帝瞧了瞧,“字还是不错的,就是这纸张已经没个样子,李德全,拿去抄吧。十三家的”兆佳优璇在十三阿哥身后应了一声,“汗阿玛”“八阿哥说你们十三阿哥府和雍亲王府合伙儿哄骗了朕,先前那方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神医开的,都是这丫头不知道是自己开的还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你也是走投无路,就冒险一试,这事儿是真的吗”皇帝的声音是不怒自威,透着一股压迫感。好在兆佳优璇不是那胆子小的,当即就跪了下来,“汗阿玛,媳妇不敢欺瞒汗阿玛,走投无路冒险一试的确是真的,但媳妇万不敢有欺瞒汗阿玛的心思啊,方子是小四嫂拿出来的,也说了是偶然所得,不知道能不能行,儿媳和小四嫂商议了下,为了以防万一 ,就让太医看了看方子。”皇帝点头,“原来是这样,朕也觉得你们没有那个胆子欺瞒于朕。”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三百一十四章 挑明话李德全很快就将方子给抄写了出来,两张一样笔迹的纸张被送上了皇帝和恭亲王的桌子,两人看了看,就将纸张传给了太医们,方太医和黄太医拿到方子时候心里就一清二楚了,黄太医先是开口,:“方大人,我觉得这张开的方子更是准确些,这用量中等,药性间也没有冲突,十三阿哥身子虚,目前不适合太烈的药,这方子把握得极为巧妙,边补身子,边去除寒气, 相比而言,那张方子也有效果,但是有几味药的药性却是冲突了,想来是侧福晋还是不能精通药理,开出来的方子不大尽人意。”“老夫不知道哪个是侧福晋开的,不过,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老夫也是觉得这张方子更好些,先前几位同僚在讨论十三阿哥病情的时候,一直不敢下药,就是怕药性不好,虚不受补,没想到这方子竟然能想到以体内的火气卸除寒气,老夫觉得很是不错。”“院判大人客气了”,就有一位太医开口道,“您老其实也想到了这个法子,只是顾虑重重,没有敢用罢了,我也是赞同这个方子的。”剩余两位也是嘀嘀咕咕后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最后,方太医出列,“皇上,臣等讨论后一致认为这张方子更是巧妙些,另一张方子也通了几分医理,但是粗糙了些,有些弊端,想来治病也成,却是会再形成其他问题。”“哦”皇帝对李德全示意了下。李德全走过去瞧了瞧,“皇上。这方子是那位神医所开的。”皇帝脸上没有一丝意外。“老八,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啊”“汗阿玛”,八阿哥不可置信地看向神医,又看了看年秋月,“这定然是小四嫂怕露馅,没有好好开方子。要不然就是太医们故意”“够了”。皇帝怒拍了一下桌子,起身道,“你莫不是想说朕这太医院的人都被你四哥给买通了不成还是你觉得你四嫂一介女流之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竟然能自学出一身的医术还是你以为朕真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傻子”“儿臣不敢”。八阿哥低头。皇帝压制着怒火道:“朕平时一直教导你们兄友弟恭,你看看你做了什么,无故参你四哥欺君罔上,却是拿不出证据,和朕说什么当堂对峙,你就是这么对峙的,真是荒唐”“儿臣有罪,儿臣真的是有证人,先前这人说了自己是被四哥给威逼利诱着欺瞒汗阿玛的。儿臣也不知道怎么会”“八阿哥,你口口声声说我欺瞒汗阿玛,如果我当真是神医,为何我不能将自己身上的病症给治好,前几日我在牢狱中犯病的样子你是没有见过,那种痛楚你又何曾尝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神医反口的,前些日子明明你还说要一起找到神医给八福晋治病,怎么,莫不是八福晋真的没有治好的可能了,你才这么恼怒。要我说,孩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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