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十四弟妹意味如何”“这四哥,小四嫂”,完颜氏看了眼自己爷,“妾身一向听我家爷的,不如问问十四爷的意见,虽说四哥换了身份,身子里和我家爷流着的还是一样的血脉,万事好商量。”十四阿哥皱眉,“四哥,是冯氏这个贱人不甘寂寞,勾引了爷,但我也知道,此事我也不可能没有责任,四哥一向有本事,不如咱们兄弟合力压下这丑闻,免得哪个碎嘴的传到了汗阿玛的耳朵里,咱们两兄弟在汗阿玛那儿就不好说了。”“爷也想压下这消息,可是,有道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今日之事看见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怎么压下消息”四爷整个人的气息都透露着爷很不高兴。十四阿哥蹙眉,看向了年秋月,“小四嫂”年秋月挑眉,“十四弟有何见教”十四阿哥顿顿摇了摇头,“四哥,今日这事定然是谁在给你我兄弟使绊子,不然怎么好巧不巧得我多喝两杯歇息竟然遇到了衣衫不整的冯氏,偏你这位格格还弟弟喝多了,一时间没有把持不住,是弟弟的错,这冯氏比毕竟还身怀六甲的四哥,您觉得该怎么处理”“秋月。你觉得呢”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四爷将皮球踢给了年秋月。十四阿哥抿抿嘴。心里觉得很是紧张。年秋月瞧了眼冯氏,突然开口问十四阿哥:“十四弟,和冯格格有多长时日了”“啊”十四阿哥有些茫然,继而脸色变了,十四福晋完颜氏脸色也变了,怒道:“小四嫂说什么呢。这话可是想强赖上我家爷”“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年秋月有些惊诧,似乎才发觉说错了话,忙用手掩口,见完颜氏瞪她。哂笑了下:“那看来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是你们府上谁知道了,故意将这件事给捅破了,好逼迫我们将冯氏给处置了,看来不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这就好办了,十四弟,冯氏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怎么可能是我家爷的”,十四福晋若不是自幼家教好,规矩好。这会儿恨不得蹦起来和年秋月急眼:“小四嫂别是想打压冯氏肚子里的孩子,这才将这脏水往我们十四贝子府泼吧”年秋月只是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十四阿哥:“我也没说一定是啊,十四弟妹急什么,这事儿还得十四阿哥最清楚。”“秋月,不得胡说,那可是爷的子嗣,事关重大,怎可由你胡言”四爷表情晦暗不明,看不出是还是不信,这时候,从年秋月进门起就不发一言的冯淳媛突然抬头,眼中恨意恨不得化成有型的刀子,刀刀刺到年秋月身上,“侧福晋,贱妾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污蔑贱妾,贱妾肚子里的孩子即便出生也不过是个格格的子嗣,贱妾又不是个得宠的,威胁不到五阿哥,您竟狠毒至此吗”“是吗”冯氏的话半分没有激怒年秋月,也没有让四爷目光变化一丝,她反而笑了,“冯淳媛啊冯淳媛,枉费你在王府这么些日子,竟然不知道我年秋月从来 不会妄加揣测、信口开河吗,我所开口,必然有一定依据,皇家子嗣何其重要,我怎么会胡言乱语,因着你一个格格生的孩子赔上我自己的声名”十四福晋的脸色因为这句话很不好看起来,闪烁了几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年秋月在宫里宫外的名声,这位小四嫂做人可是精明着呢,从不会捕风捉影,说出的话即便只是猜测,也是知道些什么后才会开口,不知道的别人怎么套话也是什么都不会知道的。是以,十四福晋不由转头看向自己夫君,坐在一旁的十四阿哥,却发现十四阿哥苦笑了下,她的心顿时开始砰砰直跳起来,觉得自己出面就是个笑话。十四阿哥禁不住苦笑,对上四爷怀疑的目光,他闷闷道:“小四嫂都知道些什么”“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年秋月眯眯眼睛,“本来此事是不想在这儿说出来的,按说是我雍亲王府的家事,但没想到十四弟竟然如此不小心,恐怕过几日就是满城风雨,为着我们四爷府少掉些颜面,我也只好不得已捅破这层窗户纸。还请十四阿哥给我们府上一个交代。”“交代”十四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没什么好交代的,爷也不是那藏头露尾的人,孩子的确是爷的,只不过也的确是你家这位格格勾引爷的,谁让兄弟几个中爷和四哥长得最像,血脉一样呢她想要个孩子,又不能和太不相像,爷可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嘛”年秋月愣了,她以为是冯氏觉得十四阿哥更加年轻,四爷平素又总是冷冰冰的,更加心悦十四爷,谁知道竟然是因为孩子冯氏此时脸都涨红了,“十四阿哥,你这是和年侧福晋一起诬陷我,难道你已经如此心悦年氏,到了可以为了年氏不要自己名声的地步了吗”四爷眼中陡然燃起怒火,十四阿哥脸色变化几下,怒道,“爷诬陷你爷堂堂一个贝子爷诬陷你一个奴才说出去你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怕什么”,冯氏怒道,“既然十四阿哥如此绝情,也就不要怪我说些不该说的话了,你若不是心悦年氏这个假清高的,为何会在醉酒后喊着年氏的闺名,分明是心里有鬼,四爷,你们都被年氏给骗了,她才是个荡妇,勾引了九阿哥还不够,如今竟然连十四阿哥都神魂颠倒了。枉费她读了那么多书,连个女四书都没有读透彻”“此话当真”十四福晋完颜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竟然不顾形象地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冯淑媛身边,拉着她的衣领就是怒意十足,“你说十四阿哥饮酒多了就喊着年氏的名字,此话当真”“原来十四福晋根本就不知道啊”,冯淑媛此刻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斜睨了十四福晋一眼,眼中满是鄙视:“枉十四福晋贵为嫡福晋,却也是拉拢不住爷们儿的心,年氏可是当初在宫里呆了几年的,听说那会儿几个阿哥都想要求娶呢,只是碍于九阿哥势头最大,其他阿哥为了兄弟情分就没有表现那么明显,怎么,十四福晋不知道吗”完颜氏颓废地一松手,自己跌坐在了地上,回头,看向年秋月的目光带着怨毒,年秋月心里一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冯氏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咬了下嘴唇,她怒道:“你胡说些什么,我是在宫里呆过,和几位阿哥也是相交不错,不过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情分,在你这等灰暗之人口中到成了品德有失,说来不过是看自己已然失势,就想让爷也恼上我,真是恶毒心肠。”四爷这时候也开口了,“你说这些爷都知道,冯氏,倘若秋月真是不尊礼数之人,宫里那么多人,早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相反,皇上和各宫的主子娘娘都很喜欢秋月,你这不过是临死前的反扑。爷不想听这些,孩子既然是十四阿哥的,爷送你去十四弟的庄子上好生养着,等孩子生出来,爷会给你个痛快的死法。十四弟意下如何”“我不同意”完颜氏瞪大了眼,“她说是我们爷的就是了,万一此人不只是有一个我们爷岂不是平白多了个不知名的野种”未完待续。s:漠暄在加快推动故事进程,到了九龙夺嫡的纷争最厉害时期,进程会出现时间的跳跃,特此提前告知亲们。章节目录 第三百二十三章 李氏抗命十四福晋即便再怎么反对也是无效的,至多就是让冯格格不去十四爷的庄子上养胎,其他的都得等孩子生出来再说。这样的结果十四福晋怎么会心甘,回府就召集了全府的女眷,这样惹人心烦的消息怎么可以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呢,是吧要不开心自然是大家一起不开心,毕竟都是爷的女人嘛果然,她一开口,十四阿哥的女人们就都震惊了,一个个跟雷劈到了一样,十四福晋也不理会她们心知会如何想,将消息和大概情况一交代,就让人群散了,只是私下让府里的奴才多多留意下大家的动静。大概不过是一个月左右,冯格格那儿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她不知道怎么的跌了一跤,竟然把孩子给掉了,冯氏当场失声痛哭,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的命保不住了。那孩子可以说是她暂时的护身符,如今孩子一流掉,等待她的只有死亡,毕竟给堂堂雍亲王带了绿帽子,四爷怎么可能容忍的下她没了孩子,十四阿哥那就更不会理会她死活了,冯氏感觉自己的天空都坍塌了。消息传到梧彤院的时候,弘晗小阿哥停下了手里正在拿的木板,回头,板着脸很是郑重,“额娘,她会死吗”年秋月点头,“皇家不会让这样的女人活着。”“那嫡额娘呢”弘晗小阿哥的表情很是纠结,既有忧愁又有厌恶。年秋月被他的问话给问愣了,想了下才开口:“额娘不知道。”她这话没有骗小汤圆。她是真的不清楚四爷和皇家会怎么对付四福晋乌拉那拉氏。依着爱新觉罗家的人一贯的作风,年秋月不相信皇上不知道乌拉那拉氏这次做了什么,而这是每一个 家庭都不能接受和容忍的事情,子嗣是一个家族的根本,男主子是一个家庭的核心,而今作为妻子的乌兰那拉氏继当初害人子嗣后又背弃了家族。想要自己相公的性命。这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了,哪家能够容许这样一个嫡妻的存在弘晗阿哥眼中的光芒暗淡了几分,想了好久,才开口:“额娘。如果如果有一天她要死了,能不能让我和她说几句话”年秋月叹口气,轻轻点了点头,“你也不必多想,你阿玛他现在不会动她,这时候若是她死了,可是要换福晋的,府里该动荡了。”弘晗怔怔地看着她,“阿玛不将额娘扶正”年秋月苦笑着摇摇头。“你见过哪家有侧室扶正的会乱了纲领的。”弘晗似懂非懂地摇摇头,巴掌大的脸上显出凝重的表情:“三哥能治好病吗”“你很关心他”年秋月挑眉,“我可是听说他很不喜欢你和弘历。”这让弘晗小阿哥有些不大高兴,抿抿唇,“毕竟他也是阿玛的儿子,只要他保持本心,我还是想兄弟和睦的。”近来他说话多了,也总算能凸显出他比别的孩子的不同之处了,但还好弘晗这孩子知道分寸,只是在年秋月这儿多话,旁人处,即使是他亲亲阿玛,也是和小棉袄一样一两个字的往外蹦。年秋月也多少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她虽然没有见过弘辉,但也是听说了不少的,乌拉那拉氏从小就教给弘辉阿哥如何做哥哥、如何做世子,所以 这孩子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挺好的,她还怕这孩子凉薄了情分,如今这样正好,说明心里 还是有分寸的。“三阿哥的病不好治,如果用心克制自己,定然会痊愈回府的,额娘只怕李侧福晋那儿按捺不住焦虑,跑去了,那可是会起反效果的。”小汤圆这才放心了。不得不说,年秋月的担忧是很有道理的,李氏将弘时看得跟自己眼珠子一样,算算时间,都一个月的功夫没有见到的,她实在是坐不住了,也不顾丫鬟的劝告,在四爷不在府里的时候,竟然威逼利诱地找了马车带着自己去了庄子。四爷知道的时候,就忙让苏培盛去庄子上看,并将李氏给接回来,但是李氏却以死抗争得不愿意回来,苏培盛明确地表达了自己家爷的意思:“李侧福晋,主子爷说了,您若是不回来,就不要回府了。”李氏瞪圆了眼,一时间有些犹豫,但被折磨得狠了的弘时拉着她的手痛哭流涕,“额娘,你别走,你也不要我了吗,额娘”,李氏的脸色就变了,咬紧了牙关,“苏总管,你不必管我,三阿哥这个样子,我这做额娘的着实狠不下心将他自己丢在这儿。”“有奴才和大夫会照顾三阿哥。”苏培盛想再劝。李氏却被这句话激怒了,咆哮道:”照顾这算哪门子的照顾你瞧瞧三阿哥如今这幅模样,瘦骨嶙峋的,他得受了怎样的折磨才成这般模样啊,一群狗奴才,这般对待主子,都该杖毙了了事,苏总管,你来回庄子和王府之间,三阿哥这般模样为何不报备,是掂量我们娘俩都失势了是吗”“奴才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着呢”,李侧福晋这会儿是一肚子的火气直直冲向脑门,“我告诉你,三阿哥可是王府的长子,和年氏的儿子一样都是爷的孩子,你竟敢这样不上心,我回府了定要你好看。”苏培盛也有些怒了,他是打小伺候四爷的,谁不给他两分面子,平日里除了在主子爷那儿,就是在年侧福晋那儿,对方也会看在爷的面子上给两分薄面,像李氏这样大声吼叫都不曾有过,别提李氏如今还在威胁他他跪地行了一礼,“既然侧福晋不愿意奴才,奴才也无法为您做主,奴才这就回去给爷回话,侧福晋好自为之,您觉得奴才怠慢,等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