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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还怕那人是不是改了名姓,索性一股脑全给压到了京城,让人认。还有对方的亲人。不是没有想到过让腊梅跟着一起直接认了。但是自打四爷踢了那一脚,将腊梅的肋骨都给踢断了。腊梅重伤之下又受了惊吓,生生发起高烧来。人也迷迷糊糊的。负责审讯和关押、看管病人的金奴老太监也很无奈,只好整日拿汤药吊着这腊梅的性命。这批押送来的人经由府上的人给认了后,将那些无罪的人赏了几两银子就送了回去。倒是平息了这些老百姓的怨气。至于那个叫草儿的小绣娘就 没有那么好运了,直接送到了雍亲王府的大牢,金奴老头儿等了这么长时间才等来这么个小姑娘,一点儿也不怜惜,当下就开始动用手段审讯起来,这小绣娘又不是什么硬骨头,也不是府上的家生子,没有什么主子要效忠的,没动两下刑罚就和盘托出的,她说出的人是针线房的管事娘子,娘家姓吴,人称春生家的,是耿格格的陪房。耿格格听到这个消息时候整个人都傻了,等尹格格一推她,她哇一下就哭出声来,吓了尹格格一跳,旁边丫鬟们也忙开始拿帕子拭泪,四阿哥弘历听到自己额娘哭声,不明所以,但也跟着嗷嗷起来 ,一时间这云烟院里哭声把旁边几个院子都给惊动了,旁边住的张格格和武格格也是坐不住了,只好来看看怎么个回事。这一问,也是惊住了,倒是那武氏平日最伶俐,先反应过来,“耿妹妹怎么知道的,我们几个姐妹们可是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张格格也是连连点头,“是啊,我还以为四阿哥怎么了,吓得我忙跑了过来,我这刚午间睡了一会儿,头发都没有梳好ne大家一看,可不是嘛,张格格的头发还是披散着呢。耿巧琦抹一把泪,“我和年侧福晋素来亲近,是以那王总管也多少卖些面子与我,方才就是他使个小丫鬟悄悄告诉我的,诸位姐姐,这可怎么办啊,你们都知道,我和侧福晋是一心的,我怎么会害她和三格格、五阿哥呢,借给我几个胆子,我也没有胆子做啊,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张格格心道,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但她却很聪明地没有说话,武格格苦笑了下,“莫说你吃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呢,若是其他人我都不觉得惊奇,但是说是你害了两个孩子我是头一个不信的。”尹格格看了眼她,两人交流了个神色,尹凝开口了,“耿妹妹,你也不要太担心,虽说那是你的陪房,可是奴才是奴才,主子是主子,你进府也有些年头了,这奴才是不是变心了也难说,只要爷信你,甭管这奴才说什么,那都是个虚话,你好好想想,这奴才平日是不是有些可疑,还听你的吗”耿氏想了想,苦着脸回答,“我一直觉得她是个老实的,在府上分管这些府务时候,就将她派到了针线房,原本想着姐妹们都有自己丫鬟,又都有一手好绣活儿,也没有几个人会用到府上的针线房,是非少些,也能安稳些,就将她派了过去。她素来也是恭恭敬敬的,我哪里会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是祸从天降啊”大家对视一眼,都觉得事事变化莫测,耿氏的想法是没有错的,的确府上没有几个主子会用到针线房,针线房平日最多的就是奴才们一年四季的衣服,要么就是府上送到外面的绣品礼物,要说是比厨房都安稳的,谁能想到会有这么个事儿出来啊武格格叹了口气,“不如你去求见四爷,看在年侧福晋面子上,爷兴许会给你个辩白机会,只是你这奴才怕是保不住了。”耿氏期期艾艾的,“我这主子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提什么奴才,况且,若这真是真的,怕这奴才也早弃了我这儿另外攀上了高枝儿了”,她苦笑了下,看了眼自己孩子,将目光转向尹格格,“尹姐姐,万一我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若是还请你多多照看这孩子。”“说什么混账话呢”,尹格格皱眉,“咱们四爷不是那么不明是非的人,你这话也恁不吉利了,给我收着,安安稳稳的去,好好说明白了。”见耿氏眼神凄楚,她才叹口气,“得了,你若是真没有福气,这孩子我会好好照看着,想来我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个孩子的,若是你真有个不测,这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弘历迷迷糊糊在旁边听着,到底没有听个明白,眼神甚为迷茫,看着让人心疼。耿氏的嬷嬷王氏哭着道,“格格,你会没事的,小阿哥还有奴才呢,奴才就是泼了命也会好好护着她的。”张格格禁不住翻个白眼。耿氏这才放心,稍微梳妆了下,看着不邋遢了,这才带着丫鬟离开,弘历见了要跟着去,被王氏给哄住了。张格格见事情暂时被平息了,撇撇嘴,“尹妹妹倒是好心肠,这是想捡一个便宜儿子呢往日也不见你们如此姐妹情深,也不觉得牙根都是酸的”,她撂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身后武氏和尹氏神色各异。未完待续。s:李氏其实很聪明的一个人,不然当年也不会和福晋斗得旗鼓相当了,亲们继续看就是了。章节目录 第三百三十六章 坑娘的孩子年秋月让人孟嬷嬷年家传的事儿引起了年家的极大轰动,年家上下暗中派出了十几个人手,没过几天就找到了年秋月想要的东西,派了人手将东西给送到了,庄子上的管事看那头牛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滞了,但是好在这是年秋月的陪嫁庄子,负责庄子的是老管家年利一大家子,所以他们稍稍平复下震惊的心理后就赶忙将牛赶到了后山上喂着。此时,小棉袄的病情也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就算年秋月加大了药量,她脸上也还是出现了零星几个水泡儿,看着触目惊心,好歹孩子还小,不是很看重自己的相貌,但年秋月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听说牛送到了,她也不顾自己这几日操劳得多了有些不舒服的身子,还是起身去了后山,待到亲自检查完了这牛,她这才放心了,将和风和彤情、孟氏叫到一起,将自己下一步的安排给说详细说了,和风眼睛都亮了,“主子,这法子倒是稀奇,只是小主子们千金之躯,能行吗”年秋月叹气,“如今就是想拿哪家的孩子试上 一试也是没有时间了,不行也得行了,眼见棉袄的痘儿已经开始发了,若是不抓紧进行,怕是很快整张脸都会发起疙瘩,她过两年到了年岁,看到别人脸上都是清清爽爽,自己脸上却有些痘痕,指不定怎么想呢,我怎么能让自己女儿受到她人的指指点点”和风无言以对,彤情开口,“主子,那太医院的几个太医”“他们素来也只是把脉开药,其他都不管,照原样就是了,该他们探视时候就放他们去瞧一眼”。年秋月冷笑了下,“也没有几个真心伺候的,若不是汤圆和棉袄得了皇上的青眼,他们只恐怕避之不及了。”“主子不是说只要给小格格她们用了您的法子,是要熬上三天的,让奴才和嬷嬷们一起伺候吧,奴才会两分医术,主子也好放心呢。”和风在旁自告奋勇,出于紧张,手都紧紧抓着自己衣服角。“不了。我打算自己守着她们,你给我搭把手就是了。”“主子,让和风去守着吧。您这肚子里还有着孩子,又是头三个月里,您怎么这么不上心呢,今日奴才回年家,太太和老爷还责怪奴才由着您的性子,万一您肚子里这有个什么好歹。奴才没把给太太和老爷交代。也没有办法给四爷交代啊。”孟氏一听急了,忙看一眼和风。开口相劝,“您都想好法子了。这心也能安上一两分了,和风的医术比起太医院的小太医来说也是不相上下的,有什么事儿她会立即通知您的。还有戚氏和魏氏两个,小主子们有个什么事儿,那是要她们的命呢,她们岂敢不用心伺候着”和风忙上前一步,“主子,奴才的医术虽说不如您,也是能应付一二的,您就放心,奴才绝不逞强,真有什么情况奴才一准儿请示了您。您就看在咱们做奴才的不容易,您这肚子里的小主子真有个万一,梧彤院上上下下只怕除了孟嬷嬷和两个姐姐能侥幸捡回一条命,咱们怕都会被四爷给砍了,王爷什么脾气您比咱们都清楚,发起脾气来真是不管不顾的,您就怜惜一下奴才们吧。”梧情也跟着相劝,“主子,小主子们有您这样的额娘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儿了,谁家的额娘这么待孩子的,就拿早夭的二阿哥来说,生病时候李侧福晋就不愿意见一见,唯恐怕沾染上了自己,您这样已经足够尽心了,小主子们这么好福运气定能平安无事的,您就歇着吧。”年秋月总算肯松口了,“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全了”“都准备好了,您画的样子也找最好的铁匠铺打造好了,都给您备好了。”年秋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那好,棉袄还迷迷糊糊着呢”彤情是伺候两位小主子的,忙接口,“吃了药已经昏睡了。”“好,那咱们开始吧,姑姑,你去准备我说的东西 ,和风,你去按我说的法子取那些液体,仔细自己别沾染上了。”年秋月从荷包里取出清凉提神的膏药抹了点儿,让自己清醒起来,径直走到了屋里,将自己儿子喊醒,仔细交代清楚了。弘晗听得一愣一愣的,“额娘的法子就是这样吗”“恩”,年秋月点头,“你敢试一试吗,可是会疼的。”“额娘莫不是真将儿子当做了那三岁孩童有什么不敢试的,小爷可是将来要建功立业的,怎么能怕这么一场病呢”弘晗听到自己有七成几率得救,心情范松了很多,竟然和年秋月开起玩笑来。年秋月笑笑。过了会儿,孟氏和和风将年秋月要的东西拿了来,其实也就是现在的注射器一样的东西,细长的针管自然 不可能是塑料的,而是玻璃的,还要多亏了这个时候有很多舶来品,比如一些各种造型的玻璃器具,虽说没有注射器这种东西,但耐不住古人也很聪明,年秋月将所要的东西给画出来后,自有琉璃场的人从运来的东西里想办法捣鼓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儿,其实费时间也就费在这儿了。这玻璃注射器已经在热水里过了下,也交代了要放在干净帕子上放干,针头在热水里煮过了,在干净帕子上擦拭干净,那些从牛痘里提取出来的液体也已经收集在了小碟子上,年秋月就这样用最简单的法子完成了疫苗注射,弘晗觉得很怪,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棉袄在被针头扎住那一瞬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好在没有醒也没有哭。在现代社会很简单的事情,在这个时代、这种条件下年秋月却累出了一头汗,出了门,她长出了一口气,吩咐了和风和彤情好生看着孩子有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她才觉得肚子很不舒服。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忧心忡忡下竟然已经几个时辰没有吃东西,忙让人将做的饭菜端上来吃了些,这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分割线四爷这厢很烦躁,耿氏在他面前哭诉了好长一通,她说的四爷也不是不相信,但要说完全相信依着四爷的脾气也是不可能的,他就听完什么都没有说就让耿氏离开了,耿氏也不知道四爷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她,也只好离开了。还好,耿氏的丫鬟比较机灵。冬竹在旁边安慰道:“主子,您也不用太担心,奴才听说府上那个金奴老宦官。那可是审讯上的一把手,没有人能瞒过他那双眼,若是春生家的媳妇真的做了对不起主子的事儿,一准儿能被问出幕后人来。诚然,冬竹在说这话是时候春生家的还真就在地牢里被审讯着,大户人家的丫鬟从伺候人起就吃住不差。这奴才又跟着耿氏当了陪房。在王府里伺候人,吃住比起之前又上了一个档次。做了管事娘子后,还有底下人孝敬着。养的是白胖白胖的,哪里受得住刑罚,几棍子没有打下去就全都招了。但是招出的这人却是半个月前失足落水的一个丫鬟,还是个不起眼的三等丫鬟,四爷得到消息时将金奴给骂个狗血喷头,“这样的事儿还要爷来教导你啊,金奴你莫不是这些年安逸日子过惯了,连办案都不会啊,继续审下去啊,丫鬟死了不还有她老子娘吗,不还有兄弟姐妹啊,这人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啊”金奴面带愧疚,“主子,不是奴才不会办案,只是这丫鬟是打小被卖到王府的,因为不是家生子,这才没有给安排重要的活计,连主子身边儿都不让她凑,您给奴才再宽限几日,奴才肯定能找到新的线索。”四爷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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