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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四爷落个刻薄的罪名,不想让自己担上个逼死元妻的罪名,结果呢我的儿子因为我的一时间犹豫而陷入了今天的境地里,真是讽刺。”乌拉那拉氏嗫嚅了下嘴唇,想了想,才开口:“是我自己害了自己儿子真是可笑我回来的意义就是再次害了自己儿子吗你怎么知道我和五阿哥不一样的”“凭什么我事事都要告诉你,这个重要吗比起这个,你还不如早些告诉我你用的蛊毒到底是什么,我也好早些让人找解药。”“你让我见见五阿哥。”“好,梧情”,年秋月冷着脸叫来自己丫鬟,让梧情带着人抬着乌拉那拉氏去见弘昕,她并没有跟去,和四爷坐在屋子里等结果。四爷是搞政治的人,脑子极其灵光,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想明白了一些相关内容,脸色黑得跟炭似的,“是福晋做的”年秋月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四爷暴怒,“这个毒妇爷顾念夫妻情分,没有要了她的命,她竟然敢没有了几个孩子,就弘时那点儿资质哼可恶,爷要乌拉那拉家付出代价来”“不用”年秋月突然开口,“福晋也是个可怜人,感情的事,本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多出来一个,都会有受害者产生,她也是个受害者,性子极端了些。乌拉那拉家这次还藏起了解药,可见安札心里还是不认同他妹子的做法的,福晋一个垂死之人,罢了。”她难得的感慨口气让男人听得很是惊讶,许久没有说话。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四百章 蛊毒冰舞乌拉那拉氏去了屋子里呆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出来,四爷耐性都被耗尽了,“福晋在做什么还没有从五阿哥房里出来”回话的锦屏有些尴尬,“回主子爷,福晋福晋在屋里哭呢,还还自己扇自己巴掌”,她有些不理解,莫不是福晋懊悔了不成还是福晋疯了虽然腹议主子是大不敬的,但是悄悄看见的姐妹们都忍不住这么想,实在是太惊悚了。四爷挑眉,看的方向却是年秋月,那目光似乎能看透人心里,看得年秋月有些心虚,但是还是强撑着没有转移开视线,其实心里早已经瀑布汗了,好在四爷没有太难为她,视线停留了一会儿就转移开了。年秋月悄悄舒了口气,四爷却开口了,“此事看来有爷不知道的秘密,还是你和福晋的。”年秋月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四爷却扫她一眼,“心放回去吧,你不愿意说的事儿,爷就是刑讯逼供也没有法子,爷暂时没有兴趣知道。”年秋月心滑落下去,只觉得自己心忽上忽下的,这会儿真心感觉心累。四爷也不为难她,“福晋说出来是什么毒后,派人给爷送个信儿,爷今日还要去庄子上一趟,不能久留,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通知爷。”“恩”,他没有多问就已经让年秋月心里七上八下的了,这会儿巴不得他离开。她好瞧瞧乌拉那拉氏的状态去,本来就是濒死的人了。可别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挂了,她还等着知道到底是什么毒,也好派人找解药、想办法。四爷似笑非笑地看看她,“你好像很盼望爷离开”年秋月反射性摇头。四爷轻哼了一声,“爷就说有鬼,今日不和你计较了。”四爷走出屋子。却沉下了脸。对着苏培盛道,“你这两天悄悄和梧情接触一下,问问福晋和你年主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爷要知道你年主子到底想瞒着爷什么讯息。”“嗻。”苏培盛应下。四爷脸色依旧没有和缓,秋月,丫头,你可从来没有瞒过爷什么,莫让爷发现你也变了,福晋和你的秘密可别涉及了阴私。爷不想对你失望。里屋,年秋月神情也不大好,四爷这么敏锐的人发现了福晋的不对,是她意料之外的。她猜到福晋会过来,但是她没有想到四爷会突然过来,不是说武格格的哥哥来求见吗怎么这么快就见完面了呢依着四爷那多疑的性子,即便今日急着办事没有第一时间去查清楚,以后也是会去查的,该怎么解释才好呢锦屏见自己主子蹙眉,还以为主子头疼。“主子,您这是不舒服了吧,奴才给您按按”“不了”,年秋月起身,“我去看看汤圆和棉袄去,今日太医可曾把过脉了”“还不到时候,看时辰也快来了。”时间正好。年秋月心里算了下,出了自己主屋,就到旁边两个孩子临时安置的地方走去,进门,就听见福晋乌拉那拉氏嚎啕大哭的声音,年秋月皱眉,“福晋小点儿声,弘昕虽然昏迷了,听不见,可这还有来往的下人呢,这般没有主子的样子,可不像福晋做派。”“做派”乌拉那拉氏见她过来,擦擦泪,自嘲地笑笑,开口说话时候声音还带着沙哑,“还要什么做派,他都成这个样子了,是我害了他”,年秋月眼神一凛,对着下人们做了个手势,训练有素的奴才们立即轻手轻脚退出去,带上门。乌拉那拉氏声音又带上了哭腔,“我对不起他,真是报应,我竟然害了自己的孩子,佛祖都不会原谅我。”“福晋做过的事,几件佛祖肯原谅你的”年秋月冷哼了声,很不客气地说。见乌拉那拉氏还坐在床边,她走过去,将被子角重新掖一下,“福晋也看过五阿哥了,该回去了,您这身子坐了这么一会儿,也是强撑着罢了,五阿哥该诊脉了,福晋且回吧。”“不我不回去,我要看着辉儿。”“大阿哥弘辉早就去世了,福晋莫不是疯了”年秋月语气很是讥讽,“福晋跑我这院子里和我争儿子,看来是真的疯了。”“年氏,你知道我的意思。”乌拉那拉氏脸色很难看,“他是我的孩子。”“他是我十月怀胎艰难生下来的孩子,是棉袄的双生哥哥。”年秋月在她吃人的目光中依然镇定,“福晋的辉儿早去世了,都已经投胎转世好久了。”“你只是个侧福晋,你的孩子连个嫡子都算不上,你这是在委屈他。”乌拉那拉氏尖叫起来。“福晋,你不过是强弩之末,莫不是还想临死前要走我一个孩子四爷同意吗汗阿玛同意吗”年秋月厉声道,“弘昕她是我的孩子,这是不可更改的,即便他真的撑不过这次,族谱上也是我年秋月的生的。福晋,你该认命了,你以前之所以顺风顺水都是因为没有遇见我”,她压低了声音,凑近乌拉那拉氏,“前辈子好像我死的很惨,在王府就频繁保不住孩子,不管是不是福晋你亲自下手的,福晋都有所参与吧这辈子不一样了,福晋怕是不知道,这时间上想来有太多空间,你活过来了,但是却到了另一个世界,遇上了名姓一样却完全不同的人。不过”,见乌拉那拉氏脸色惊恐,她笑了下,“五阿哥的魂魄的确是你的孩子,你也不想看着他就这样离开人世吧蛊毒到底是哪一种,福晋还是告诉我吧,我也好去找找解药。”“没有”。乌拉那拉氏掩面失声痛哭,“没有解药我怎么可能要杀人还留下解药”“没有不会去找吗”年秋月怒了。“至少你总该记得是什么毒素吧”“这种毒素也没有解药”,乌拉那拉氏突然颓废了,整个人的神色看起来很是癫狂,“我让人找的是南疆内部都密不可传的冰舞,本就是死蛊,没有解药。我若是知道知道怎么会给辉儿荷包”荷包年秋月脑海里一亮。算是想明白自己护那么严实情况下,两个孩子是怎么中毒的了,她心里恨得牙痒痒,“你说明白些,是毒就该有解药,冰舞再怎么厉害也是一种毒,怎么会无解呢”“那是我用自己血肉养出来的蛊,是活的,已经进入辉儿身子里的。根本取不出来,只能看着它吸食血肉,最终气血亏损,吸干血液。这种蛊毒怎么可能有解药”乌拉那拉氏自己都崩溃了,一想到自己费尽了心计找到了这种蛊,用自己身体养了那么久,眼见得就要除掉自己眼中钉了,却知道自己儿子中了毒要没命了,这种落差她如何承受得了她前世今生都只有弘辉这么一个孩子,这辈子的她没有看到。她也没有生养,但是上辈子弘辉却是她的命,年氏的话让她经历了大起大落的落差,从得知自己孩子也重生了,到发现自己下毒要毒死的就是自己重生后的自己孩子啊。年秋月跌坐在了地上,她最近一直在苦苦思考,怎么会整日补气血还气血亏损着,原来在这儿,她怔怔的,“福晋,你身上的伤口就是养蛊所划伤的气血亏损就是因为这”“不然呢本福晋自己划伤自己为了什么我又不是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年秋月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哪个人会用自己命杀人,这是多大仇恨啊,她怎么不知道的自己和乌拉那拉氏有那么大深仇大恨。她忍不住怒视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咳嗽两声,拿帕子漫不经心给自己擦干净咳出的血,“你不用这么看我,因为你,我名声烂透了,被爷厌弃了,掌家权没了,又子嗣艰难,对一个女人来说,被一个妾室压在自己头上,落得这么难堪的境地,我没道理不恨你吧”“你你就是个疯子”年秋月怒道,“孩子有什么错,他们才是最无辜的,他们能知道什么,你恨我就冲我来,对着几个孩子下手就是因为你们都这个样,弘辉才被人从假山上推下去了,恐怕你至死都查不到是谁吧”乌拉那拉氏眼中泛起怒火,“怎么你知道”“我只知道报应,你对别人孩子下手,别人能不恨你吗,能不对你孩子下狠手吗,只可怜我的孩子倒是被我给牵连了,老实说,还好福晋你没有子嗣,否则我一定会弄死了你好好养着他,我从来没有对府上孩子起过什么不好的心思,然而今天福晋,我要感谢你,让我意识到了,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对孩子有善心的。”年秋月颇有几分伤感。“哼,你这样心慈手软的人也能在这个府上活得这么好,全是四爷在护着你,你能想开也好,至少以后六阿哥你能护好了,可惜我命不久矣,不然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年秋月也开始对孩子下手的样子,到时候整个王府定然争斗得精彩。”“你就算命还很长你也看不到”,年秋月讥讽地一笑,“怕是你得失望了,我的意思是我以后在孩子身上会更加用心,我将几个孩子放在一处养,都放在前院四爷的眼皮下,虽说保不齐还会有人动手脚,但是至少有胆子的就少的多了,以后,几个孩子吃喝用度完全一样,我倒要看看哪个人有这么大胆子和能耐能同时给几个孩子下毒,至少保证了下毒的不会是几个有了孩子的人。”“就你这样,怕是还得出事”,乌拉那拉氏讽刺地笑了起来,结果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你这样的,真不知道四爷为什么看上了你。罢了,好在我儿以后也不用跟着你担惊受怕了,跟我走了也好。”“哼,你想得美,不到最后时候我是不相信这几个孩子会有事儿的,他们一定能撑到找出办法的时候。”年秋月听到这句有些类似于催促自己孩子早死的话,彻底谈不下去,“梧情,派人送福晋回牡丹院。”“我不回去,我在这儿看着辉儿,你们别想送我回去,我要和辉儿死在一起”,乌拉那拉氏似乎是快死的人什么都不怕,尖叫起来,年秋月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开始跳,“都死了不成,还不快些把福晋拉走,福晋得了失心疯,堵了嘴绑起来放在竹椅上送回去,封锁了牡丹院,牡丹院的人不得随意外出。”“你敢别忘了我是福晋”乌拉那拉氏扯着嗓子嚷嚷。“动手”年秋月脸一沉,梧情和几个婆子心里一激灵,利落出手要把乌拉那拉氏绑起来,但是乌拉那拉氏反抗得厉害,在她咬伤第二个人后,梧情脸色一变,手起落下,一个手刀劈昏了福晋,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梧情才吐出口气,旁边梧情院的粗使婆子已经看傻了眼,年主子身边伺候的人果然不一样,这气势,连福晋都敢打晕,果然厉害乌拉那拉氏被抬回去自己院子后,牡丹院立即被人看管起来,从外面落锁,不管里面人怎么喊叫,都不会有人理会,雍亲王府的下人不多时就都知道了,福晋疯了,总把年主子生的五阿哥认为是故去的大阿哥弘辉,嚷嚷着要和自己儿子去死。年秋月刚写完几封信送出去,就听到彤情传报这个消息,当即就压不住怒火,额角青筋跳了跳,派了孟嬷嬷去给福晋说了几句话,之后才听说福晋安静下来了,不再瞎嚷嚷了,但是这个消息却是堵不住了,年秋月无语望苍天,就四爷那智商,怎么都不会相信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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