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我这个人一般都是比较温柔,但是有些特别的时候,我是一点儿也不介意直接挥鞭子打人的。”她眼睛里透出一抹威胁的冷光,让说话的夫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敢再多说话,只是有些气恼地道,“你你,妾身不过是好心提醒,既然侧福晋不给面子,那侧福晋改日被御使大夫弹劾时候,可不要怪妾身没有提醒过你。”“多谢了。”年秋月说话很是冷淡。那妇人气呼呼的,往后面一站,不再说话了。年秋月则看向其他人,“你们对于我的话,还有谁有异议”见她如此气势咄咄逼人,其他人哪里敢说话,纷纷静默。年秋月则继续道,“赫舍里夫人有什么要说的”赫舍里夫人此刻已经全然没有笑容,讪讪道,“年侧福晋说的对,三格格既然是在我们府上出事的,自然我们佟家是要给您一个交代的。”“李夫人觉得呢”“侧福晋给佟家三天时间,佟家必然给侧福晋一个结果。”“那就好”,年秋月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掠过,在十四阿哥的女儿沁妩身上停留了一下,唇角勾了勾,没有说话,“既然我女儿出事儿了,我也没什么心情继续看戏了,我先去看看女儿,之后就回府了,各位夫人继续玩乐吧。”年秋月说完,转身离开,看也不看其他人,端得是傲气得很。有些气性小的夫人脸色已经变了,舒舒觉罗氏几不可见地笑了,这样的局面是她喜闻乐见的,对十四阿哥府最是有利。年氏这时候离开,是再好不过了,她可以趁机拉拢了这些傲气的夫人们。年秋月离开,快步走到了翡翠院,见到自己女儿脸色依旧有些不大好,她坐在了床边,嬷嬷正在给棉袄擦头发,年秋月走过去坐下,“可有喝了姜汤”“已经喝过了。”“好好的你怎么会落水”年秋月皱着眉,“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棉袄想了想,才道,“本来走着挺稳的,突然脚底下滑了下,感觉自己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年秋月叹了口气,将锦屏方才递给自己的珠子放在自己女儿面前,“瞧见了吗,这就是害你落水的东西。”棉袄愣了,伸手拿过那个珠子,在手里看了看,“琉璃珠子额娘的意思是谁在故意害我落水”“还不算太笨。”年秋月拍了拍女儿的背,“傻闺女,都不知道防备着人吗”棉袄的头耷拉下来了,年秋月再度开口,“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差一点儿就没有命了,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经过这一次,你也该长点心了,姑娘。”年秋月见女儿神情沮丧,就回头看向珠儿,目光严厉,“你家格格没有防人之心,你也没有吗”珠儿跪地,神色愧疚,“奴才是奴才的失职。”“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让你跟着孟姑姑学习,你就学成了这样子今日这局,不过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一点儿小心眼,你竟然都没有护住自己主子,你让我以后怎么放心将格格交给你护卫”“奴才有罪,奴才不该放松了警惕,让人抓住了空子,奴才有愧于主子的期望。”“回去后自己跟总管说一声,去庄子上吧,我觉得你该跟庄子上那些女孩子斗斗心眼了。”“奴才遵命。”珠儿的眼睛已经满含泪水,她知道自己这次是没有脸面求主子开恩了,今日格格差一点儿死在佟家,这是天大的罪过,主子没有罚自己家的人,就已经是很大的恩德了。s:棉袄经历过这次后必然是要有所成长的,其实,成长的代价有时候是真的很残酷。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四百二十七章 回应回了王府,年秋月的怒气也没有丝毫的平息,冷着一张脸,瞧着就知道是在气头上,想上前讨巧的奴才们躲还躲不及,哪里会往前凑。年秋月的状况很快被机灵的小厮汇报给几个总管,还有些则回去告诉自己主子,不多时,府里上下都知道了年侧福晋从外面赴宴回来脸色很是难看,不少人在心里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弘昕正在习字,听到伴读说是自己额娘脸色不好地回府了,马车也直接从侧门驶进了王府直走到梧彤院门口才停下来,他就知道事情大了。弘昕阿哥将笔一扔,也不顾自己正在练的字了,当即就来到后宅梧彤院,进门就听见自己额娘虽然温柔但是却泛着寒气的声音,“舒舒觉罗家不过刚出了一个舒舒觉罗通彦,就嘚瑟起来了,养出个闺女也是个拎不清的,小小年纪就敢如此歹毒,以为自己能成固伦格格吗今日小姑娘送了你家格格这么一份大礼,我寻思着,怎么也得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才对。翠薇,你觉得呢”“主子说的是,奴才听说弘春阿哥到了该议亲的时候了,这些天舒舒觉罗侧福晋没少邀请京城的贵女去府上。”“算算年纪,我记得弘春是四十二年的生辰吧”“主子英明。”“既然缺媳妇儿了,咱们送他一个就是”,弘昕听到自己额娘的声音越发柔和了。他进门。翠薇忙蹲下行礼,弘昕也给自己额娘见了礼。在年秋月身边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额娘,儿子在外面听到你们在议论弘春堂哥,今日在佟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年秋月扫他一眼,“不是好事。”“儿子知道,您脸色不好得回府。一路上遇见的丫鬟婆子早就悄悄传个遍儿了。儿子想知道到底怎么了。”“你妹子落水了”。年秋月眉目凌厉,弘昕的脸色变了几变,“十四叔家的哪个堂姐做的”“八九不离十”,年秋月带着护甲的手在案几上敲了敲,在场的只有你李姨的闺女、爱新觉罗沁妩,还有你妹妹,你说,会是谁你别和我说你妹子自己不小心落水的,珠儿那丫头从地上找到了琉璃珠子。可见是人为。”弘昕的眸子深了深,脸上的笑容完全收敛,看起来有些像是个小版的四爷,翠薇瞧着就觉得心肝儿颤颤的。“额娘。沁妩堂姐对棉袄出手是舒舒觉罗氏的意思还是十四叔的意思”被四爷和年秋月单独开小灶儿补习政治思维的弘昕思考角度立即转向了深层次意义上。“不是沁妩自己生出的想法就是舒舒觉罗氏,不是你十四叔。”“额娘为何如此肯定”弘昕皱眉,同时有些疑惑不解。年秋月有些尴尬,她总不能告诉自己儿子当年那段绯闻吧,“额,你十四叔一直想拉拢年家,怎么会对棉袄有如此歹毒的想法”“也是。每次在宫里遇见十四叔,他棉袄的态度也不像是做戏,也就是说,舒舒觉罗侧福晋的主意了”弘昕目光冷下来。“也许”年秋月眼神有些飘忽,明显在思考问题,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弘昕就没有出声,怕打扰了额娘思考,好一会儿,就见年秋月对着他绽开了一抹笑容,弘昕立即全身汗毛立起,“额娘,您有话好好说,别打儿子主意。”“额娘有事需要你去做,这事儿其他人做不合适。”年秋月笑眯眯地,“额娘要你想办法接近田佳家族的嫡长孙,记住,要不引人注意地接近哦。”“额娘,三叔侧福晋娘家那个”“不”,年秋月诡异一笑,“我说的是把闺女嫁到七阿哥当侍妾那个田佳家族。”弘昕脸色瞬间黑了,下一秒,他从椅子上弹起,走到年秋月身边,“不要啊,额娘,那个田佳家族很恐怖啊,我不要接触田佳家的嫡孙少爷,沾上就甩不掉了。他家还有个孙女儿,更了不得,京城有钱的少爷几个没有被她勾搭的啊。”“对啊,我说的就是这一家,你也不用太费心思,你找个机会在田佳家那个孙少爷面前露露面,稍微表露出一丝意思,他就自动上钩了,额娘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额娘,能不能不这样啊,您这样坑儿子真的好吗”弘昕苦着脸。年秋月语气坚定地说:“为了给你妹子,你就做出一些牺牲吧,田佳家的妹子也不会打你主意,你又不是十四五的翩翩少年。”弘昕有些哀怨地看着自己额娘,“额娘,你偏心,你就是吃准了儿子心疼妹妹。”“就这样说定了,我等你的好消息,十天时间,想办法办成这件事,我再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办,不把田佳家的这个女儿塞给弘春,你额娘可是会不甘心的。我一不高兴,你们就都等着倒霉吧。”年秋月笑眯眯的,弘昕却打了个寒噤,“儿子明白了,额娘,儿子保证办到。”“那就好。”四爷在外并不知道情况,等他刚忙完一脚跨进府里,王贵就颠颠地跑了过来,“爷,出事儿了。”四爷最讨厌听见的就是这三个字,眉毛当场就皱起来,“出什么事了”“年主子带着格格去佟家,没有过两个时辰就回来了,奴才已经打听过了,三格格在佟家湖里落水了。”“什么可有大碍”“没有见叫太医,想来问题不大,主子爷若是担心,不如去瞧瞧,方才五阿哥已经去了。”王贵说话很是严肃。“去梧彤院”。四爷一听,严肃地对着苏培盛发出指令。随机大步去梧彤院。四爷来到梧彤院时候,迎面就是自己耷拉着脸的五儿子,他面上不显,内心却有些疑问,“任何时候你都要保持仪态,怎可这样不顾样子”被自己阿玛给训了。弘昕心情更是低落了。他忙收起自己的囧样,恢复成正常的样子,“儿子知错。”“恩,从你额娘处过来,可有见到你妹妹”“已经睡下了,额娘说若是夜里不发热,那就没有什么事了。”“恩,回去读你书吧,你妹子这儿会有你额娘一直注意着的”。四爷语气一如既然严肃。“儿子告退。”年秋月的丫鬟远远见到四爷过来,就急忙汇报,年秋月闻言,眼睛眨了眨。随机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锦屏在心里默默同情一下四爷,主子这样的笑容,定是心里算计上主子爷了。“见过四爷,爷吉祥”,年秋月走出自己屋子,福身。脸上却带着不悦。四爷扫一眼就知道这丫头心里不高兴,“王贵方才和爷说了,棉袄在佟家落水了,佟家怎么说”“李夫人说三天之内给我一个交代,爷,我心里不舒服,咱们府上对佟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今日棉袄落水时候,若不是我让梧情用轻功快速赶过去,等我的速度过去时候,只怕只能给棉袄收尸了。”“怎么说话的”四爷语气不悦。“我说的是实话”,年秋月在椅子上坐下,脚放在踏板上,“爷,棉袄落水时候,佟家的丫鬟小厮都是摆设不成梧情与我说,若不是她将棉袄从水里救出来,又按压出了腹中的水,棉袄还在佟家湖里扑腾呢。我不管,爷若是想轻描淡写过去,我可不依。佟家虽然不是主要责任,但今日事情佟家定然有鬼。”“赫舍里氏”四爷听年秋月说完,那脸上恐怕倒杯水都能凝成冰,“佟家能指使丫鬟小厮如此行事只可能是赫舍里氏。你方才说佟家不是主要责任,那”,他目光看过来,很是冰凉,若是一般女人,怕是早就吓得哆嗦了,但是年秋月却绽放出一个毒美人标准的笑容回应四爷,“你知道是谁动手了”“不确定,但是只要爷您愿意出手,我就一定能确认。”年秋月白腻的手掌伸开,掌心是一个圆润的琉璃珠子,“棉袄出事时候旁边只有李夫人的女儿、十四爷的女儿沁妩,还有沁妩的丫鬟,最大的嫌疑就是沁妩自己做的,或者是指使丫鬟做的,爷悄悄将那丫鬟给掳来,严刑拷打一番,必然能问出真相,即便那丫鬟是家生子,有金奴和他徒弟在,我相信依然可以问出来。”“小事一桩,只是若是那丫头做的,你当如何”“爷要出手”年秋月瞧着四爷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爷的女儿差一点丧命,爷若是不为她讨个公道,爷还算是当阿玛的吗”“爷愿意出手,我就替棉袄谢过爷了。”年秋月福身行礼。四爷无语。目的达成的年秋月嫣然一笑,“爷,去瞧瞧棉袄吧。”“爷去看看。”“爷顺便哄棉袄把防风寒的药汤给喝了。”年秋月笑笑。四爷点头,却有些头疼,哄自己女儿吃饭多艰难,他可是见识过的啊。四爷离开,年秋月笑容收起,喊了几个人进来,各自领了一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