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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谁又在故意嚼舌根了,没准儿”梧情眼神冷了下来,“没准是十四爷在咱们府上的钉子在捣乱,先让人阻止了耿侧福晋,就说主子吩咐过,最近是非常时期,府里禁止外出。”“这样可行吗耿侧福晋论级别是和咱们主子平级的。”绯桃有些迟疑。“你只管吩咐下去就是,那群人精明着呢,不会违背主子的命令,哪怕对方是耿侧福晋”梧情肯定地说。绯桃这才乖巧应声去办,但是不到半个时辰,梧彤院外响起了耿氏的叫骂声,这让彤情眉头皱得紧紧的,忙进了房间悄悄看看主子是否还在安睡,见到主子还没有被吵醒,彤情放心了,和梧情对对眼色,带着嘴皮子最利索的锦屏来到了院子外,几番唇枪舌战后,耿侧福晋连说了三个好字,呼吸粗重得脸上面纱都起伏大了许多,看得几个丫鬟唯恐耿侧福晋的呼吸将面纱吹起来了,那可是会吓到人的。耿氏扔下一句话“你们给我等着”,之后就离开了,彤情不淑女地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液,“我呸,本姑娘等着,你有本事就跟四爷告状啊”年秋月睡醒后,彤情更是将方才事情一五一十给吐露出来,“主子,她让奴才等着,明明是她自己惹事生非,这时候能往外跑吗,她倒是亏心事做得多也不怕什么,您可得找个机会让耿侧福晋明白这个道理,嚣张什么,感情从前的温和都是装出来的,这一受了伤,反倒是什么都显示出来了,呵”“你这丫头,耿氏的苦头可是在后头呢,你何必怕看不到她的下场倒是你,越发没有规矩了,你这样和她明着对着干,倒是明面上是你的不是了。”“主子,奴才也是气不过,反正奴才都要嫁人的人了,谁能怎么找事儿,耿侧福晋又找不来撑腰的人,她若是找您理论,奴才相信主子的能力,定能让她自己憋屈得一口血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彤情挥舞着拳头信誓旦旦,让年秋月忍不住笑出声来。转眼就又是半个月过去,窗外昨夜下了霜,清早起来白花花一片,天气越发冷了。许是等得久了,年秋月的心反而沉静了,如同往常一样,她让人将府里的管事集中起来处理庶务,但这次,方才进行一半,远方突然传出来了悠长的钟声,当第一声钟声响起的时候,屋内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停止了动作和声音,一声、两声、三声足足十二声,年秋月眨了一下眼,转头时候觉得头都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响了几声”“主子,整整十二响。”最近的一个管事娘子声音颤巍巍的说。“来人,吩咐下去,去掉府里所有的亮色摆设,门口挂上白灯笼,所有人都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白衣,套在身上,去给耿侧福晋说一声,皇上驾崩了,待会儿要去宫里,让她给我安分些,别整出什么事端来,到时候谁都报不住她。”立即有小管事行礼出门,高呼着“圣上驾崩”,出了院子,四爷府和京城其他府宅一样开始忙碌起来,年秋月则跌坐在椅子上,有些恍惚,这些天的等待和煎熬可总算是过去了,一个皇帝的死亡,将换来另一个世界,至少她以后不用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王府就摊上事儿了,她不用为自己儿女的安全再忧心忡忡了。“主子,您也该换衣服了”,梧情垂手立在门边,身上薄薄的袄子已经换成了月白色,年秋月扫了一眼过去,发现她表面上神情悲哀,但是眼底深处却是掩饰不住的喜色,大概自己也是这样吧,她有些怅然。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四百三十八章 进宫守灵一然而,等一切都准备好,耿氏却依旧没有等来宫里的人来通知。焦躁的耿氏等不来就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了,派了丫鬟去梧彤院打听情况,却得知宫里的确来人了,却是让四爷府的人都不用急着去宫里守丧,不用那么着急守灵,耿侧福晋一听就知道出事儿了,再问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对方急了,还撂了一句话,“侧福晋,您就别为难奴才了,奴才肯给您说这就已经是违背了年主子的命令了,您就饶了奴才吧,放奴才一条生路。”说完,对方就一溜烟小跑离开了,让耿氏想问什么都没有办法继续问,把耿侧福晋气得脸色铁青,想去问年秋月怎么回事,抬腿走了几步,却还是转身了,“将四阿哥给我喊来。”丫鬟应声去请四阿哥弘历,耿氏在自己院子里生闷气。没过一会儿,那小丫鬟就有些畏惧地走进了屋子,但是却不敢近前来,“回主子,四阿哥已经被接到宫里去了,和王总管一起进的宫。”耿氏一记白眼过去,丫鬟吓得身子抖了两下,“奴才奴才”“滚下去”“是”,小丫头如释重负地应声,小碎步就要离开,却被耿氏又喊住了,“滚回来”小丫头身子颤动了下,又转过身,“主子有何吩咐”“三格格、四格格进宫了没有”“回主子话。四格格还小,没有去。三格格也已经随着王总管进宫了。”耿侧福晋脸色阴沉,但好在没有发火,小丫鬟连忙脚底抹油,飞快离开了。耿侧福晋心情抑郁,梧彤院那儿年秋月也不高兴,她看着手里的纸条直叹气。“四爷怎么能这样做呢。把几个阿哥和福晋都关起来不是更容易惹人口舌,二爷也是糊涂,怎么能由着他呢”“二爷是奴才,主子爷若是执意如此,除了主子您,还有谁能劝他改变主意”梧情将她繁重的发饰给去下,“您先歇会儿,主子爷总不会一直关着八爷、九爷等几位阿哥的,先帝的灵堂还要所有阿哥守灵呢。少不了任何一个。”“话是如此,可那几位都是有些人手的,还没有登基就得罪了几个最有能力的阿哥,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嘛。话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可那也至少得半年才稳定下来,四爷就是太任性了。”梧情笑了,“主子爷听见您这句话一准儿不乐意。主子,朝堂的事儿咱们女人就不多费心了,您不常说,主子爷养那些谋士可不是吃闲饭的。总得干活儿,眼下不正是那些个人忙活出力的时候嘛”“你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年秋月叹口气,“也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四爷总是拿朝堂上的事儿烦我,都让我费神习惯了,这些劳心费神的事儿就不该我做嘛,你主子我的目标就是吃吃喝喝、养养孩子,做个宠妃就好。”“主子说笑呢,您若是宠妃,宫里可就没有人敢做皇后了”,梧情闻言更是乐了,“您如今的地位,咱们府里已经悄悄议论上了,都说您一定是皇后,没有人能越过您的。”年秋月挑眉,“都是一群迂腐的,皇后有什么好的要管理整个皇宫的事情,还要负责后宫的雨露均沾,每天都有一群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找上门儿,为了一个名声豁出命地忙活,一点儿也不值当。不干”“您这说法倒是新鲜,仔细一想,竟还觉得有几分道理。奴才看啊,用主子爷的话说,主子您啊,一肚子的歪理。”“好啊,敢调侃起主子来了,这要做官太太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年秋月扬眉调侃梧情,梧情笑着出门去给主子端汤去了。年秋月闭上眼睛休息了,方才苏培盛悄悄来过王府,只是乔装打扮了,没有几个人认出来,苏培盛带来的消息除了那张纸条还有自己两个儿子的消息,已经都平安送到宫里了,悄悄安排到了一处宫殿里,和二十五阿哥一起养着,宫殿的门已经封闭了,伺候的人也都是能放心的人。年秋月总算是悬着的心能放下来了,天知道她有多害怕自己儿子被夺嫡之争给牵连了,如今得知他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她也了却了一桩心事。年秋月算着时间,四爷最多关这伙阿哥们不超过一天,守灵不是小事儿,尤其是给皇帝守灵,她不敢多休息,唯恐误了皇宫里的事儿,合上眼不过两个时辰,她就醒了,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宫里:“里边怎么说”“回主子,里边儿说今夜第一夜守灵,您身子骨弱,就不用急着去了,四爷给您找好 了理由,说您旧疾犯了,准您歇息一夜,明天一早您还得去的,奴才已经吩咐下去了,连夜给您准备好小垫子,绑在您腿上。还有带铜热片的地垫也得给您备好了,白天还不大冷,夜里寒气可重得很,明日到了宫里您在让孟嬷嬷给您找人填上细小的炭块。”彤情伺候在一旁,见主子翻了两次身就知道她快要醒了,忙拿来常服,伺候年秋月起身,“主子您起来用些膳,厨房已经备好了,只等您醒来就可以吃。”“彤情,不用备地垫,明日守灵自有人准备,哪里有自带地垫的啊”,年秋月甚为无语。彤情一拍脑袋瓜,“哎呀,真是糊涂了奴才这就去告诉她们不用做了。”她麻利地跑吃去,年秋月叹口气,“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一点儿也不假,还好我身边还有几个机灵的能用,不然非要好好让你们再学一次规矩。”“主子心善。体恤奴才们,必然不会让奴才们再学一次规矩。奴才们不是也想着要离开主子了,才放开了自己的真性情,您不是看在眼里,高兴在心底嘛”梧情给年秋月戴高帽子,惹得年秋月微微一笑,“了不得。连一向冷漠的梧情都会说好话了。这嘴巴也跟涂了蜂蜜一样,一点儿也不像你了。”“能让主子高兴就好。”年秋月眯眯眼睛,“主子高兴,梧情是大功臣,这珠花赏你了。”她随后拿了自己妆匣子里的做工精致的一个攒珠牡丹珠花递给梧情,“收好了,主子赏你的添妆礼。”“奴才谢主子赏赐。”梧情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主子真是大手笔。这珠花 可是内务府敕造的,可不是外面能买到的,代表的都是荣耀,将来到了婆家。只这一个珠花就能让婆家上下高看自己一眼,更不用说不长眼的想讨要走了,主子到时候可是皇后娘娘,娘娘赏赐的东西其他人哪里敢问自己讨要许是大局已经定下来,年秋月的心情好了许多,见梧情眼睛里满是喜悦的光芒,她心里也觉得高兴。连晚膳都多用了半碗粥。翌日清早,年秋月方用过早膳,梳洗罢,就有人传报说是苏培盛来接年主子了,年秋月眉毛忍不住上挑了一下,“哦这么早,还是苏总管亲自来的”雪薇笑得整张面庞都是笑容,“正是苏总管亲自来接您的,奴才都觉得不可思议,主子要现在就见苏总管吗苏总管今天和往日可是大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了”“他竟然笑着和奴才说话,喊奴才姑娘,他方才笑眯眯的说雪薇姑娘,咱家求见年主子,劳烦姑娘给咱家通报一声,主子,太恐怖了。”,雪薇眼睛瞪得贼大,只拍胸口,学苏培盛说话时候那口气可真像。一屋子奴才都被逗笑了,年秋月正在漱口,险些被呛到,彤情笑着道:“你在这儿拿苏总管开涮,小心他以后给你穿小鞋。”雪薇吐吐舌头,“他不会知道,各位姐姐听个乐罢了。”几人笑笑,见主子已经收拾完毕,以梧情、彤情为主,几个丫鬟拥着年秋月出了院子门。苏培盛正在树下百无聊赖地转悠,一见院门打开,立即一激灵,“怒斥给年主子请安,主子吉祥。”年秋月一扫他身上的衣服和脚下的靴子,登时笑了,“看来宫里头没有什么大事儿,苏总管这身衣服都穿上身儿了,我是不是该称呼一句苏大总管”“主子这是开奴才玩笑呢,奴才跟着皇上才有了今天,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奴才在您面前就是伺候您的,可不敢称呼谙达,那都是小黄门儿喊的。”“皇上”年秋月快速抓住了敏感词,“大家已经这么叫了吗几个阿哥呢”苏培盛闻言擦了擦头上的汗,“主子,您去了就知道了,新帝登基定在了半个月后,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几位元老大臣们商议后的结果。”“看来十四爷他们几个还是有所不服,也难怪,先帝是突然去的,只见了皇上一人,他现在一定很头疼吧”他苏培盛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年主子口中的他指的是皇上,不由想扶额大哭,年主子,您这半是调侃半是看好戏的语调是怎么回事奴才回去怎么回话啊“这”“得了,我就随口一说,苏总管不用回答。事不宜迟,咱们走吧。”“等等”,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呼叫,年秋月皱眉,耿氏她来做什么“苏总管,可是来接我们去为先帝守灵的为何不接我就要离开”耿氏小跑过来,顾不上大喘气,就急急忙忙质问起苏培盛,这让苏培盛心里暗暗不高兴。“咱家只是奉皇上的命令来接人,皇上只让年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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