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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她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行事风格都像我。她既然预谋了这一步,后边必然安排好了三步、五步、十步”顿了顿,他说:“她必定有一个全盘计划,把自己的真正目的,藏得很深。”孙志听得心中感叹,这两个人,实在是他们若不在一起,他这个旁人看着都觉得痛。而林莫臣却微微有些分神。他想起木寒夏这些天在爱情之前的退却,商业上的事,自然也只字也不会跟他提。她的心中,是否也防备着他孙志问:“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她做事,必有自己的原因。也不会来伤风臣。”林莫臣答,“让她放手去做。”孙志闷了一会儿,突然问:“我问句话,为什么她这几年毕业了,你也去美国了,为什么不去找她”林莫臣却沉默不答。天高云阔,陆樟站在悦家商场的门口,望着已初具雏形的模样,想到的,却是跟林莫臣相同的问题。整个策划、建设过程,他是一步步跟过来的。进展得如此顺利如此快,令他意识到,父亲和木寒夏早有预谋安排,只是没跟他说而已。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有点不太爽,慢吞吞地往还在施工的商场里走。满地的烟尘材料里,他呛得咳嗽一声,突然灵光乍现卧槽,木寒夏这么得他爸信任,不会是来当他后妈的吧这个念头令他心中升起极其强烈的抵触情绪,妈的,真要这样,他就要当不孝子了,想法设法要把他们破坏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他老爸说到底还是挺正派传统的。而且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陆栋上个星期,还跟小区里另一个遛狗的中年大妈,眉来眼去,约饭约散步呢。想到这里,他稍稍宽了心。现在已临近中午,他睡了个大懒觉才起,打算先接木寒夏去吃饭,下午再任劳任怨地上工。迎面抓住个职员,问:“木寒夏呢”职员笑答:“陆总您来啦,哦,木总她就在那边办公室里休息呢,我帮您去叫”陆樟摆摆手:“不用了。我过去找她。”推开门,他一怔。小屋里窗帘拉着,依稀看到个人影躺在沙发上,身上只搭了件小西装。陆樟轻手轻脚走进去,带上门。走到她跟前,发觉她睡得很沉。脸陷在沙发里,长发也是散落的。陆樟也知道她这些天没有少熬夜,他就没见过她这么拼的美女。站了一会儿,他拉过把椅子,在旁边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商场没建好,还没有空调。陆樟坐了一会儿,就感觉身上发冷。拢了拢外套,就察觉到沙发上的木寒夏似乎也冷到了,身子缩了缩。陆樟盯着她看了几秒钟,把外套脱了,起身给她搭上。木寒夏果然睡得更安稳了,也不动了。陆樟虽然有点冷,但他扛得住,看着她被自己的衣服裹着,又有点得意。一心一意要等她醒了道谢。“咚咚”敲门声响起。陆樟抬起头,看到冯楠探头进来。冯楠今天开车送他来的,估计是等他和木寒夏吃饭,等得太久了。冯楠扫一眼屋内的环境,刚要开口,陆樟脸已一沉:“出去,动作轻点。”冯楠一愣,关上门退了出去。丈二摸不着头脑地往外走了两步,冯楠忽然怔住,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木寒夏睡在沙发里,陆樟就在边上坐着。几时见过他这样沉静耐心的模样冯楠脑海里陡然生出个念头小陆总这回,只怕要糟第85章转眼到了周末,木寒夏也没有给自己和陆樟安排工作。现在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陆樟自然不安于室,约好了几个狐朋狗友去水库钓鱼。周五临下班时,他跑去问木寒夏:“师父,我看你周末一个人也挺苦闷的,带你去玩啊。都是年轻人,你会觉得自己变年轻的。”木寒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答:“不去。”陆樟:“这就没意思了嘛”“我周末已经有安排了,要去见朋友。下周一、二我还要请两天假。”陆樟眼珠一转,毫不客气地说:“不会是去见那个渣男老情人吧师父,你可要争口气啊。”木寒夏抬眸看他一眼。一直以来,她不喜欢对任何人提林莫臣的事。而知道内情的人,也尽量不跟她提。偏偏陆樟总是直来直往地戳出这个人,但反而因为他的直白,跟他谈及林莫臣,她好像也不会感到心中滞涩了。“不是他,别的朋友。”她答,“你怎么跟管家婆似的,我去见谁关你什么事”陆樟嘿嘿一笑:“我还不是为你好。你从单纯的美帝回来,怕你找了我们大天朝人民的道儿啊。现在的社会环境可不像前几年单纯,你去街上扶个老人试试我身为方宜太子都不敢扶你再去随便找个慈善捐款试试,分分钟被骗”木寒夏懒得理他的贫嘴,挎着包就走了。留下陆樟在原地,看她走远,吹了声口哨,又在她办公室里瞎转了一圈,这才走。木寒夏没有骗陆樟,她今天下班,就是要来首都机场接人的。暮色低垂,机场里灯火通明。她在接机口等了很久,直至这一趟美国飞来的航班,旅客几乎都走完了,才见两个护士,推着架轮椅,慢慢走了出来。轮椅上的男人,似乎又清简了几分。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露在外面的双手瘦得几乎没有肉。他的头低垂着,似乎是睡着了。木寒夏快步迎上去,在轮椅前蹲下,仔细地端详他。护士低声说:“木小姐,他在飞机上睡着了。”“一路情况怎么样”“情况还不错。”木寒夏点点头,说:“医院的车就在停车场,我们过去吧。”天已经黑了,厚厚重重的云,积压在北京城上空。这是一间安静整洁的病房。木寒夏坐在床边,就着一盏台灯,看书陪伴着。直至床上的男人动了动,她放下书,低头靠过去,等他睁开眼睛。四目对视的一刹那,两个人都笑了。“晒黑了”张梓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去你的,见面不说好话。”木寒夏拿起他的一只手,轻轻握住,“感觉怎么样”“很好。”他答,“可惜飞机上睡着了,不然可以看到北京城现在的样子。”“过几天,陪你去看。”两人都静了一会儿,他问:“一切顺利吗”木寒夏答:“顺利,你别管了,一切交给我。”他点了点头,那双清亮的眼睛,直视着她,有些狭促的味道:“跟林莫臣和好了吗”木寒夏静了一瞬:“没有。”张梓目露些许怜惜:“我以为你们很快会和好,在一起。”木寒夏静了好一会儿,才说:“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我和他应该在一起连你也这么觉得。可是我这次回来以前,真的没想过跟他还有任何可能。我以为这份感情就会烂在我心里,埋了,就这么一直埋着”“他还深爱着你,对吗”张梓问。木寒夏又沉默了,然后点头:“我想是的。”“那你还爱他吗”木寒夏抬起眸,望着窗外幽暗深沉的夜色。还爱他吗这真是个艰难的问题。她独自一人在国外,在异国人怀疑的眼光中,策划推动几百万千万的项目;她只身回国,挑起方宜事业部的重担,都不会有丝毫犹豫。可在爱不爱林莫臣这个问题上,她其实找不到答案。“如果”她缓缓地说,“看到一个人,只有疼痛的感觉,却感觉不到甜。哪怕回忆中美好的时光,也不是甜的。如果,他让我觉得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你说,我还爱不爱他呢即使真的还有爱情,可他让我没有安全感,我曾想相信过他会陪我终老,但现在让我相信他,太难了。我又应不应该相信呢我又怎么去相信他,这一次,不会让我失望”张梓却笑了,目光温柔地望着她:“caro,这个问题,我无法帮助你找到答案。你和我,在爱情里都是生涩的。我们都只爱过一个人。对吗”木寒夏点头。张梓却又说:“可是你不该因为犹豫,而止步不前。比起我,你又是多么幸运。如果上天能让她还活着,我愿意用一切去交换。你曾经爱他至深,你对我说过,他是你今生唯一挚爱。后来,你的学业越来越忙,工作越来越累,你就不说了。后来几年,甚至没听你提起过他。可是他真的,已经不在你的心里了吗caro,勇敢一点,不要让那个倒霉的男人,像我一样孤独到死。如果不确定爱不爱,那就去确定。如果不知道他是否还值得你信任,那就尝试着去信任,给他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我最重要的朋友”木寒夏的眼眶湿了,握紧他的手说:“你不会死的。他他才没有你这么痴情又温柔。你的话,我会再想想。”木寒夏今天开的是集团配的车。从医院回住处的一路上,她都有些失神。夜已深了,小区里没什么行人。她沿着一盏盏的路灯,往楼下开。远远的,看到一辆黑色卡宴,车牌京a829。她刚刚想着的那个人,就靠在车旁,背影料峭。路灯蒙蒙的光芒,在他身上晕开。木寒夏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车停进车位。而他也抬头看过来。木寒夏下车,他的车就停在楼门口,自然正面相遇。他笑了笑:“回来了”木寒夏“嗯”了一声。他今天穿的是件深灰色大衣,里面是黑色毛衣,短发被夜风吹得微微有点乱,站在春日的夜色里,更显轮廓深邃。他的脸色是平静的,像是前些天那个针锋相对的电话,完全没有发生过。他把手里的一个纸袋,递给她:“这是孙志的夫人,自己种的樱桃,托我拿给你。”木寒夏没接:“为什么要托你”两人的目光对上。他的眼睛里映着寂静的夜色。“我住得近。”他答。“你住在哪里”木寒夏问。“风臣的顶层,有几个套间。”木寒夏抬起眸,看向他身后,此刻风臣大厦上,那个位置的那盏灯,是灭着的。她静了一会儿,避开他的眼睛,伸手接过樱桃:“谢了。”“客气。”他说。“那我上楼了。”她说。“嗯。晚安。”“晚安。”一直看着她,走进楼里。过了一会儿,她家的灯亮起。林莫臣才坐进车里,也没有发动车子,而是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终于笑了。木寒夏回家后,去洗了个澡,出来首先看到桌上的那袋樱桃。她取了一些出来洗干净,靠在床上,慢慢吃着。樱桃很酸,也很甜。她抬起头,就看到对面的风臣大厦上,那盏灯已经亮起了。她静静地望着它。晚安,好梦。她在心里低声说。第86章清晨,薄雾未散。木寒夏戴着口罩,一身运动衣,下了楼。天边露出一抹柔和的金光,地面上还是黯淡的。多年跑步已成了习惯,她的步伐十分均匀有力。她跑出小区,沿着国贸的高楼大厦,沿着面积不大的广场,匀速跑着。心情,也是一天中最平静愉悦的时刻。就在这时,她看到路的对面,慢慢出现个男人。他一身深灰色运动衣,黑色运动鞋。一看就是全新的。没带口罩,跑得不急不慢。他的面容自雾气中慢慢出现,四目凝视的瞬间,他的眼睛里沉静如常。木寒夏跑过他的身边。“早。”他说。木寒夏:“早。”两人擦身而过。木寒夏明白林莫臣这个人谋定而后动,手段很多。他把这一套用在情场上,原来也是百折不挠、滴水不漏。可明知他是故意来碰面,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与他的从前。想起住在一起的那段短暂日子,她每天早上还是会去跑步,他从来不去。他是木寒夏唯一一个朝夕相处过的男人,那时候她就奇怪,男人和女人怎么差那么多他总是很能睡。每天总是睡到闹钟响几遍,才沉着脸爬起来,洗把脸才清醒。当然他是个非常自律的人,如果因为工作要半夜三点起,他也会按点爬起来,不管前一天晚上几点睡。但他能睡是真的,有时候周末晚上两人睡得很早,第二天他也能睡到快九、十点钟,才神清气爽地起来。或许,是因为那时他到底还是年轻小伙子,才那么贪睡吧这些天他住在风臣大厦上,她跑步也从没遇见他。莫非今天竟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早起跑步木寒夏一步步踏着路上的阳光,慢慢减速。她今天也跑得差不多了。她突然又想起了在国外时,她每天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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