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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能牢牢压他一头。没想到今天邪门了,这岳一翎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居然能把自己举起来。岳一翎也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有多少斤两心里清楚,在力量上一直不如林德容。可今天林德容在他手中轻松的就像举起一只小鸡。刚才那股清凉元气又从丹田处缓缓涌出,四肢百骸,无不舒爽万分。落水时那种玄妙的感觉又充盈全身,岳一翎一闪念间已经确定,异能,一定是异能。刚刚被父亲失踪消息搅得方寸大乱的他现在又多了一丝复杂的喜悦。韩小飞急忙跑到灌木丛边,将林德容扶起来,今晚的事情太反常,山城四少里面最能打的林德容居然被岳一翎摔了出去,韩小飞有些反应不过来。林德容站起后,咆哮着冲向岳一翎,口中大声咒骂着,一向都是他欺负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很不幸的,他刚刚靠近岳一翎,就被岳一翎再次抓起,又一次被扔进了灌木丛中。刘亦寒眼中含着泪,不停的劝说着岳一翎,希望他能冷静下来。这时,院门口又驶来一辆车,刘亦寒的父亲刘旭东急匆匆的下了车,见到院中一片狼藉的景象,微微有些一愣,随即冲着刘亦寒说道:“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害得我还得跑一趟。”刘亦寒看到父亲似乎很害怕,喃喃说道:“手机落在屋里了,没听到。”“跟我回家。”刘旭东一挥手,根本就搭理她身边的岳一翎。岳一翎轻轻扬了扬眉,这还是以前那个见了自己点头哈腰,说尽好话的刘旭东吗当初刘旭东知道刘亦寒做了岳一翎女朋友后,高兴的连夜登门拜访,卑躬屈膝的劲头就像岳一翎是岳父,他反而是女婿一样。“爸”刘亦寒轻轻叫了一声,“我明天再回去吧,一翎家里出了点事,我想帮帮他。”这句话算是点燃了火药桶,刘旭东勃然大怒,抬手就给了刘亦寒一记耳光,“岳家已经败落了,你跟着这个纨绔有什么前途,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跟我回家。”岳一翎血气上涌,脸上热的烫手,他万万没想到刘旭东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他恨不得上去痛扁他一顿出出恶气。可是他看到梨花带雨的刘亦寒,硬生生将这口恶气咽下。“叔叔,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亦寒做错什么了”岳一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刘旭东斜着眼看了岳一翎几眼,冷笑了几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岳少,我教育自己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对了,你家公司还欠我几万块钱货款呢,不知道岳少什么时候还我啊”从灌木丛中刚刚爬出的林德容顾不得浑身草叶,啪啪的鼓起掌来,大笑道:“岳一翎,我看你还拿什么嚣张,你现在众叛亲离,该,各种该”正扶着林德容的韩小飞也眉飞色舞起来,高声喊道:“刘旭东,你是个聪明人,赶紧让你女儿离开那个穷光蛋,不然白瞎那张脸蛋了。”夜色中,两人肆无忌惮的嘲笑传出老远,岳一翎握紧了拳,手上的青筋暴涨。给读者的话:感谢左眼大大和小杭的打赏,对支持过我的那些朋友,饱食记在心里,容后再报。第五章 黑手刘旭东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林德容、韩小飞面前,每道皱纹里都透着谄媚的笑意,“林少、韩少,您二位怎么有心情来这儿”韩小飞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刘旭东,你当初瞎了狗眼,非要让你女儿跟着岳一翎,现在怎么样,后悔了吧”林德容一直垂涎刘亦寒的美色,见刘旭东如今对待岳一翎是这种态度,心中暗喜,方才被摔的不快立刻被抛到脑后。他制止了韩小飞继续往下说,开口道:“刘先生,听说你是做办公设备买卖的,生意怎么样啊”林德容的话就像一针兴奋剂,刘旭东的眼睛立刻亮了,他点头哈腰的答道:“难为林少还记得我,最近生意不好啊,尤其是还有些人欠债不还。”他转回头瞪了岳一翎一眼。林德容眼睛一个劲地盯着刘亦寒,漫不经心的说:“刘先生要是有空,可以来我父亲的公司谈谈,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刘旭东看到林德容的眼神,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位大少看上我女儿了,不由得心中狂喜,岳一翎虽然变成了穷鬼,还好有这位林少接盘,他急忙接口道:“感谢林少了,改日我一定带亦寒去拜访你,只要林少到时候别不认识我就行。”两人的目光一对接,彼此心领神会,交易达成,发出了贱贱的笑声,就差击掌相庆了、这旁若无人的勾结完全无视了岳一翎的存在,岳一翎眼中几乎喷出火来,马上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满脸羞红的刘亦寒怕他当场发作,轻轻拽了下他的衣袖,小声说道:“一翎,冷静,现在你父亲的事要紧,别理他们,赶紧去公司看看吧”刘亦寒的话像盆凉水将岳一翎的怒火浇熄,他点点头,不再理会林德容、韩小飞的奚落,开车离开家,直奔公司驶去。长风集团公司总部大楼,虽是深夜,但一楼大厅灯火通明。岳一翎停好车,疾步走进大门,立刻被人拦下。岳一翎报上身份,那人一把拉住他,高声喊了起来,“队长,快来,岳长风的儿子被我抓住了。”走廊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群人快速来到大厅,为首的是个高大的男人。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岳一翎一番,开口说道:“你是岳长风的儿子你知道你爸去哪儿了吗”口气颇不友善。岳一翎心情不佳,不答反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跑公司来干什么”抓着岳一翎那个人推了他一下,“小子说话还挺冲,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周队,你老实点,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周队不耐烦的问着岳一翎,“岳长风失踪了,我们怀疑他因为债务问题潜逃了,你作为家属要和警方合作,如果知道他的下落,就赶紧告诉我们。”听到“潜逃”这个刺耳的字眼,岳一翎又一次激动了,他高声喊着:“我爸不可能潜逃,他一定是因为别的事耽误了。”周队皱起了眉头,努了努嘴,“小伙子火气很冲啊,带他去冷静冷静。”立刻有几个人如狼似虎的扑过来,抓着岳一翎的双臂,一路推搡着进了洗手间。岳一翎忌惮对方的警察身份,没有反抗。岳一翎的头被强按到水龙头下,一个人狞笑着,“小子,你不是火大吗,我给你降降温。”说着,打开了水龙头。冰凉的水兜头浇下,岳一翎先是打了个冷战,随即一股精纯的元气从头顶涌入了身体,水龙头中流出的水就像能量一般,源源不断的汇入他的体内,落水时那种玄妙的感觉又出现了。岳一翎只觉得全身每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岳一翎双臂轻轻一甩,两个按着他的警察立刻跌了出去。岳一翎抬起头,双眼通红,杀气腾腾的瞪着那两名警察,头上的水珠像小瀑布一样流过他的脸颊,滴落到衣服上。两名警察倒地后高声呼救,大厅里的警察闻讯赶到。周队一看眼前的情况,勃然大怒,一挥手,“你小子敢袭警,来人,把他给我拷上。”警察再次扑了上去,扳胳膊的扳胳膊,抱腿的抱腿。转眼间,岳一翎身上挂满了人,犹自不倒。这小子力气真大,周队暗暗咂舌,自己手下这几个人,虽然战力一般,但四五个人一拥而上,居然还搞不定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周队大步走到近前,伸手抓住岳一翎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掏出手铐,快速的拷在岳一翎手腕上,其他几名警察一起用力,把岳一翎两只手一起拷上。岳一翎心中悲愤莫名,大声喊道:“我犯了什么罪,你们要这样对待我。”嗓子眼一甜,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岳一翎仰天摔倒在地。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轻松,难道是刚才那口黑血把身体里的毒素杂质都吐出去了这是岳一翎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几名警察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害怕这小子出意外,给自己惹上麻烦。周队探了探岳一翎的鼻息,见他呼吸正常,放下心来,对旁边警察说:“先把他带回队里,看紧点,要是有什么不好就送医院,岳长风就这么一个儿子,肯定会联系他。”那些警察答应一声,架着岳一翎上了外面的警车,迅速离去。警车刚刚离开,一楼大厅的电梯门一开,长风集团公司副总盛怀文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周队。“周队”盛怀文伸出双手,两人握了握手,“这么晚还麻烦周队带人过来,辛苦了。”“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盛总,没什么事我们就收队了,如果你收到岳长风的消息,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周队客气了几句,带人离开了长风集团公司。盛怀文站在院中,目送警察离去后,转身看着夜色中的大楼,心中感触良多,再过几天,这栋自己为之奋斗了半辈子的大楼就要易主他人了。本来长风集团公司前段日子就大厦将倾,摇摇欲坠,岳长风的离奇失踪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破产清算程序已经启动。山城公安局经侦大队,周队停好车,其他人陆陆续续下了车,他却没动,看到左右无人后,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林总嘛”周福海的声音压得很低,边打电话边频频点头。“我明白了。”周福海挂了电话,走进大门,找到具体办案的警察,“岳长风的儿子不配合警方调查,态度恶劣,在公众场合袭警,先拘留七天。”办案警察答应了一声,“周队,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他哪还有家人岳长风失踪,据我所知他从小丧母,我们通知谁”“长风公司还有人”周福海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就照我说的做,不要节外生枝。”给读者的话:感谢老乡的打赏,今天元宵节,祝大家快乐第六章 拘留山城皇冠大酒店的康乐室内,岳长风的两个死对头,宝日集团老总林宝日和广生集团老总韩广生正惬意的做着足疗。林宝日刚刚挂断周福海的电话,挥了挥手,两名正在做足疗的技师低头退出房间。坐在他旁边的韩广生睁开眼睛,问道:“谁的电话”“周福海,向我买好呢说是把岳家那小子拘留了。”林宝日点了支烟。韩广生叹了口气,“岳长风离奇失踪,我心里不踏实,按理说他还有一战之力,以他倔强的性格,不应该这么早缴枪啊难道是上头那位干的”林宝日打了个冷战,“一场大火把岳长风三十年的心血化为乌有,我们这点小手段和那位爷比起来提鞋都不够。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烂在肚子里吧”韩广生揉了揉太阳穴,“我听说岳家小子很聪明,你家德容和我家小飞和他起过几次冲突,全都吃了暗亏,趁这次机会,我得挫挫他的锐气。”说完,他抄起电话,小声地说着什么深夜,岳一翎悠悠醒来,身下坚硬的床板隔的他很不舒服。凄冷的月光从狭小的窗口照着他孤单的身影经历了短暂的失神后,岳一翎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墙角有一个马桶,一个洗手盆。铁门上方小窗口及墙上窗户的铁条让他瞬间明白过来,这是监狱。我进监狱了我是犯人满腔怒火混合着委屈烧便了每寸肌肤,岳一翎失控的跑到门前,大力砸门。“放我出去,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犯了什么罪”愤怒的叫声在深夜里传出老远铁门的窗户一开,一个狱警的脸现了出来。“你鬼叫什么大半夜不睡觉你作什么妖还当自己是大少爷吗么的,老子刚做个好梦就被你吵醒了,再喊就收拾你。”狱警骂骂咧咧的往回走。岳一翎又声嘶力竭的喊了几声,可四周的黑暗像冰冷的墙壁,冷漠无声的回应着他的愤怒、委屈、不甘和对父亲的担心。岳一翎悲愤欲绝,急火攻心,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岳一翎再次昏倒。朦胧中,他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仿佛在轻声的安慰着他。丹田处清凉元气缓缓流出,在他体内经络中周而复始的运转。岳一翎的每个毛孔都流出黑色的粘稠物质,一股腥臭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如果这一幕被一个武学高手看到,他必定会惊叫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易筋洗髓。可岳一翎对此却全然不知,只是在睡梦中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轻的都可以飞上天去。再次醒来时,岳一翎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大房间内,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五六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就围了上来。看着他们穿着统一的囚服,岳一翎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的囚服,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为首的家伙瞪着眼睛,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姓岳”岳一翎心生警觉,没有回话。为首的人大手伸出,想抓岳一翎的衣领,岳一翎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哎呀小子长的白白嫩嫩的,看不出还挺有劲儿,我王大山看走眼了。”他疼的叫出声来。岳一翎的手像铁钳子一样牢牢钳住了他,王大山气急败坏的回过头,“你们几个是来看热闹的吗还不给我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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