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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遇到更好的女孩。”“你就是我心里最好的女孩,不管过了多少年,我不会在遇到像你一样的女孩子。”何诗意还来不及回答,纪和光就抱住了她,何诗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轰然倒塌。满身酒味的纪和光紧紧抱着她,他的怀抱,这个久违的怀抱,让何诗意愣了许久,她看着天空半轮的月牙,有些控制不住的液体涌上眼眶,她拚命眨了眨眼,把眼泪忍回去:“纪和光,你”哇还没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何诗意就感觉到背上一片潮湿,纪和光竟然吐到了她身上,而此时,罪魁祸首纪和光还醉醺醺的抱着她不肯放手。何诗意皱了皱眉,无奈之下,只好决定把纪和光带到楼上。上楼,开灯,把纪和光丢到沙发上,做完这一切,何诗意才松了口气,马上走到洗手间把衣服脱了,洗了个澡,直到身上没有难闻的酒味,何诗意才从浴室出来,等到从浴室出来,睡得不省人事的纪和光已经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何诗意走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纪和光搬到沙发上。何诗意叹了口气,去厨房煮了醒酒茶,她之前在广告公司也会经常喝醉,家里是常备醒酒茶的。给纪和光喝了醒酒茶,何诗意才看到纪和光有些清醒的脑子,他回过神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一室一厅的屋子很小,装点的却很温馨,甚至角落的三角桌上,还放了两枝盛开的百合,凌晨的夜晚,百合的香味有些淡淡的,很好闻。尽管这是一个无比小的屋子,他依然能感觉到屋子主人对这里的一切都无比爱护。“好些了吗”纪和光回过神来,一手揉着太阳,一手捂住胃叫了几声:“我,胃,胃疼。”他是真的胃疼。纪和光打量着何诗意,他并没有看到何诗意脸上有心疼的样子,心里还一阵难过,何诗意就转身从卧室拿了一件羽绒盖到他的身上:“我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了。”说完,也不管纪和光,转身进了厨房。纪和光握着何诗意的羽绒服,坐在沙发上发了许久的呆,刚刚,何诗意给她送衣服的时候,他是不是看到何诗意脸上闪过些尴尬。纪和光倒在沙发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余光不经意看到放在茶几隔层里的一个无比熟悉的东西纪和光站起身,看着在开放式厨房忙碌的何诗意的背影,轻轻的走了过去。他靠在厨房门口,看到何诗意系了围裙,就着把披散的头发扎起来,从橱柜里拿出一把面条,开火烧水又从里面找出两个鸡蛋,他站在她身后,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厨房给他煮面条。厨房的灯光有些昏暗,纪和光并不能看到何诗意脸上的表情,他只能看到她安静的侧脸和眼里的认真。他想起十八岁的自己,也曾帮何诗意煮过面条,尽管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他都不知道自己煮的有多难吃,何诗意却吃得很开心。第十九章有的回忆,并不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落满灰尘,就像有的人,在纪和光的心里,脑海里,还是如曾经那般,安静又美丽。十八岁的纪和光,是最不要脸的时候,何诗意因为重感冒躺在家里,纪和光冒着被何爸爸发现的危险,还是在何诗意没来学校的第三天,偷偷的跑到了何诗意家。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何诗意的房间门口,敲敲的她房间的窗户:“诗诗,你还好吗”何诗意躺在房间的床上,听到有人敲窗子的声音。昏昏欲睡的睁开眼,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纪和光,他站在窗外,阳光暖洋洋的,穿着白色衬衣的纪和光正朝她开心的微笑:“你爸爸在家么我能不能进来看看你。”何诗意睡迷糊了,过了一会儿,才从那个微笑里回过神来,何诗意点了点头,有些欣喜的跑去给纪和光开门。纪和光进了屋子,何诗意才看到纪和光手里拎了好多吃的。她不过是个感冒,就被他这样挂念,看到脸色苍白的何诗意,纪和光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哇,好烫,吃药了吗怎么不去挂水”“我头炮过敏,挂其它的针水又疼,你怎么来了,现在上课时间啊。”“想你了我就来了啊。”纪和光说起这些话似乎从来就不会害羞或是脸红,他看到何诗意脸上羞涩的表情,摸摸她的头发:“我给你弄点吃的,你爸爸整天就知道工作,都不照顾你,”年少时期的纪和光还没有娶到何诗意就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未来的岳父。他来不及细细思考这句话是不是伤到了何诗意,神经大条的纪和光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并不会想太多,直到走进厨房,没听到何诗意的回话,转过头去,才看到扶着门框站着的何诗意眼眶有些微红:“我爸爸很好。他工作那么忙也是为了养活我。”纪和光知道,何诗意的妈妈因为生何诗意难产去世,何诗意从小就是何爸爸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长大,他意识到自己说的话,马上歉疚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没关系,等以后我长大娶了你,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这是纪和光对何诗意说第二个承诺。他说,她要娶何诗意,可是,何诗意却没有选择他。明明在现在的纪和光看来,这个承诺是很可笑的,因为没有人能预知未来的一切事情,而在一切都没有定论的时候,怎么能说这种傻话呢纪和光靠着厨房的门框,何诗意的背影很孤单,锅里烧开的水雾袅袅的扑在她的眼睛里,原本清澈的眼眸好似蒙上一层雾,美丽又遥远。二十四岁的何诗意和十七八岁那时候还是有些不同的,她长高了,给人一种安静又沉稳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何念念,她根本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四岁孩子的妈妈。目光落到何诗意拿面条的那双手,她的手指一向修长又漂亮,只是经过岁月的沉淀,显得有些粗糙。他看的出来,她过的一点都不好,她过的很辛苦。“你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我”何诗意正用筷子搅着锅里的面条,听到身后传来的话,茫然的转过身去。看到纪和光用认真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不像是他喝醉酒了才会说的胡话,他很清醒。何诗意转过头去,盯着锅里的面条,抬手将一些碎发别再耳后,她的动作很温柔,又安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沉寂了下来,片刻,何诗意淡淡的说:“纪和光,我从未想过你,你也别再提过去了。”纪和光靠着门框,自嘲一般的扬了扬嘴角:“我恨过你,讨厌过你,但是,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情感都被我体会过一遍之后,我知道我还是像当年那样喜欢着你。现在,我还是想娶你为妻,是不是很傻”纪和光见何诗意没回答他,索性走到厨房,在何诗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住了何诗意的唇。久违的,熟悉的,无比怀念的那个人,现在,吻着她。他说,他现在还是想娶她为妻。十八岁那年说过的承诺,现在依然让何诗意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强硬的给了她一个吻。一个让何诗意难忘又让她险些热泪盈眶的吻。何诗意推开纪和光,顺手将炉灶上的火关了,在慢一会儿,面汤就会扑出来。纪和光因为何诗意这个动作而靠在了橱柜上。她没见何诗意说什么,只是有些惊慌的把面条捞出来。“何诗意。”他握着她的肩膀:“看着我,你看着我啊。”夜晚的厨房很安静,纪和光看着那个一言不发的女人,岁月的沉淀让这个仅仅二十四岁的女人变得沉默寡言,成熟稳重,除了在课堂上,在何念念面前,何诗意在他面前已经很少露出微笑了。“你为什么不回答”他已经把他的自尊抛到九霄云外,用近乎乞求的声音问她:“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假的,我也不相信,我和你相处的四年,你说忘,就真的可以忘了。”“纪和光,我是真的忘记了,放下了。”何诗意低下头,把之前烧好的鸡蛋汤淋在面上,小小的厨房,顷刻香气四溢:“纪和光,我不想结婚。”她说完,把面条交到纪和光手上:“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曾经,他对她说过的话,此时,经过她的口,还给了他。看到何诗意闪躲的目光,纪和光索性把把面条放在柜台上,顺手将何诗意逼在橱柜的角落,他低沉着嗓音,看着她垂下去的睫毛:“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我说,我从来就没想过你,我已经忘记了,放下了。”话音落下,纪和光朝何诗意伸出手去,纪和光的手心,躺着一枚戒指。他在看到何诗意因为那枚戒指而瞬间漫上脸颊的红晕,有些得意的扬了扬嘴角:“打脸打得爽不爽嗯”何诗意听着头顶上空纪和光的声音,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带着些掩抑不住的兴奋。那戒指,是当年纪和光送给她的对戒。纪和光见何诗意低头准备回避的意思,弯了弯腰:“看我,怎么不敢看我”安静的厨房里,氤氲着鸡蛋和面条的香味,纪和光把何诗意困在小小的厨房,将那枚戒指,放在她的眼前。纪和光抬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从脖子里掏出一根红绳,那绳子上,挂了一枚廉价的戒指,可能是因为主人长期的爱护和佩戴,显得很亮。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枚戒指,这是曾经,纪和光送给她的情侣对戒。他们一人一只。“我以前一直在想,等我什么什么忘记你,就把这枚廉价的东西丢进护城河,但是,我没忘记。你呢你把这枚戒指放在随手可拿的地方,是几个意思”何诗意沉默,在厨房的灯光下,他看着她那张脸渐渐变得无比尴尬,他想起很多时候,纪和光猜中何诗意心事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闪躲不及,甚至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纪和光刚刚从沙发上起身的时候,转而看到茶几下的隔层里有个礼盒,那个盒子,不是自己当初送给何诗意的对戒吗,盒子一尘不染,他想,何诗意也许经常会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枚戒指。何诗意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伸手就要抢纪和光手里的戒指,纪和光却趁此机会握住了她的手:“告诉我,何诗意,你现在还爱着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从未忘记过你。我不相信你是拜金女,更不相信你是随便的人”话只说了一半,卧室里就传来何念念哭泣的声音,应该是突然醒了想找妈妈,何诗意看了一眼纪和光:“如果你现在是清醒的,吃完面就走吧。”说完这些,何诗意转身打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纪和光本想进去,可是想起何念念,就只好站在了门口,他走到厨房,看着那碗看上去热气腾腾的面,他一点也吃不下,摸着有些难受的胃,他走回客厅,继续躺在沙发上,拿过何诗意的羽绒服盖在身上。他就不信何诗意会这么狠心,他从没有惧怕过失败,既然已经决定要追何诗意,最好的结果他也想过,最坏的打算他也有。他这四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早已不是二十岁那个轻易就放手的纪和光。客厅实在是冷,纪和光睡不着,索性拿出手机给林影发了短信:睡了没有。林影马上就回复了信息过来还没有,还在检查上庭的bug,哥,你也没睡吗出来喝两杯喝个毛线,心烦,找你解闷,问你一件关于女人的事情。请说。你说,在女人心里到底什么东西最重要女人是理性的动物,她们往往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在我看来,女人在乎的重要的东西,爱情是肯定要有的,但是家人也很重要。家人纪和光看着短信上的内容,一时间恍然大悟,难怪他碰壁碰的满鼻子都是灰。难道何诗意是怕自己对她的女儿何念念不好而且,自己留给何念念的印象,好像和一个大坏蛋也没有什么区别。坐在客厅的纪和光开心的扬了扬嘴角,这么说来,他是不是搞错方向了,一开始定的目标,不是追求何诗意,而是想办法把纪叔叔变成纪父才对啊。想到这里,纪和光给林影发过去一个短信: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握着手机的林影看了短信半响,什么鬼,纪和光是喝醉了么,连短信都发的这么莫名其妙,也懒得回复他了,专心手里的工作,虽然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不愧是纪和光看重的人,遇到重要的事情,林影哪里还有闲心去泡妞和聊天。第二十章秋季的天空往往亮的比较晚,以往七点就能见到阳光,现在,七点不过刚刚天亮何诗意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卧室的灯,从衣柜里找出运动服穿上,这才打开卧室的门。她刚出去,就被坐在客厅的纪和光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里”纪和光的心情看上去好像很不错,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纪和光选择性的遗忘了。纪和光朝何诗意笑道:“你要晨跑啊我们一起好不好”他露出死皮赖脸的微笑,看着何诗意对着他扔了个白眼。无视了他的存在拿起桌上的水一口喝下,等到喝下才想起来,她早上起床都要喝一杯水刷牙之后再去跑步,可这水“我只喝了一口。”纪和光伸出手指头,小心翼翼的比了个一。何诗意看他一脸奸诈又得意的微笑,有些尴尬的皱了皱眉:“纪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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