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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你以往活的单纯,看不出他的贪图而已。这世间人人如此,熙熙攘攘,皆有所求。你若是看他不舒服,以后少跟他说话便是。往后同为徐王效力,你也不好与他弄得太僵。”舒窈闻言反问道:“那你呢你所求的,是什么”宁扶留微微弯了腰,与她平视,双手扶住她的肩,缓缓道:“我所求的,一直以来,都是你,而且,都只有你。”舒窈一直以为他的眼睛如古井水面平静无波,但原来,井底关着的,是绵延不绝的执念。第二天一大早,徐王主帐内便出了事故随从被不知从哪儿冒出的老鼠咬伤,疼痛不止。一番搜查下来,徐王帐内竟然有一窝老鼠,足足有六七只之多。君蝉华大怒,将负责他帐篷的副将周瑞叫来一顿大骂,责其心怀不轨,对皇帝的任命不满,因而故意将老鼠窝放至主帅帐内以泄心中不满。君蝉华当场命周瑞在帐内住三天,亲身体验一番与老鼠同住的滋味,而君蝉华则当场搬至了周瑞原来的帐篷。夜深。周瑞被鼠类叫声滋扰,烦恼不堪,直至三更十分才沉沉睡去。门帘被悄无声息的挑起。人影高大,走路却轻巧无声,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摸到了床边。寒光一闪而过,床上的人还未曾醒转,便已经命丧黄泉。人影伸手一挥,确认床上之人已经没了气息,才随意的擦了擦匕首,往帐外走去。然则门帘才刚掀开一角,一柄刀便横横的砍了过来。刀至人面却毫无慌乱之意,一个诡异的扭身,便硬生生的躲过了冒着丝丝寒意的刀光,顺势将匕首朝挥刀的方向划去。刀与匕首相划,隐约有火星冒了出来。二人缠斗在一起,身形诡异,你来我往。然而匕首始终更快一步,手腕翻转,便对着持刀人的脖颈划去。“瞿唐莫伤她。”下一刻,匕首便被硬生生的偏了个方向,削掉了持刀人一缕头发,然后被收回了袖中。黑影看向声音来源处:“楚云暮。”声音笃定,没有丝毫怀疑。宁扶留从暗中走了出来:“好久不见。外面风大,帐内一叙吧。”又看向持刀人,“阿窈,你去请徐王过来吧。”舒窈收了刀,朝周瑞的帐篷方向走去。经过瞿唐身边时重重拍了拍瞿唐的肩膀:“高手高手,差点死在你手里了,还好我命大”待舒窈走远,瞿唐问道:“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宁扶留点点头:“好久不见,你倒是聪明了些,这么下就看出来我喜欢她了。比起当年小宫女差点在你面前脱衣服你都不知道人家心仪于你,倒是长进了许多。”瞿唐面无表情:“猜的。”宁扶留:“”算了当我没说。帐内重新燃起了蜡烛。随从手脚麻利的将床上周瑞的尸体拖了出去,又撒了些石灰粉掩住了血腥味,徐王才缓缓进了帐篷。瞿唐在宁扶留出现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杀错了人,怕是帮他们做了嫁衣,因此,当君蝉华安然无恙坐在他面前时,他也并没什么吃惊的表情。不过,他一向以来都是一个标准的面瘫而已。君蝉华也不拖沓,径直摊开了自己的目的:“想必宁先生已经跟你说过了,本王要和你的主子合作。”瞿唐面无表情:“我做不了主。”君蝉华喝了口面前的热茶,“本王自然知道你做不了主,只是让你传话而已。后日午时,本王将亲自去你们军营,还请锦国皇帝给本王几分薄面,与本王谈谈合作之事。”瞿唐依旧面无表情:“我主子不在军营里。”君蝉华笑了笑:“瞿先生也不必委屈自己说谎,锦国皇帝在不在军营里,你我都清楚,又何必说这些无谓的假话呢”瞿唐面无表情的看向立在一旁的宁扶留,宁扶留耸耸肩以示无奈。瞿唐又看向君蝉华,点点头:“我只负责带话,主子见不见,就不是我的事了。”君蝉华将瞿唐面前的茶杯倒满热茶:“有劳瞿先生了。”、第 30 章正午时分,来自冉州城外不远处的信便送到了君蝉华的手中。信上寥寥数语,字迹刚劲有力,却又不甚锋芒。“可是锦国皇帝的来信”舒窈好奇问道。“正是。他答应了明日午时与我见面,还说务必带上宁先生,还有你。”君蝉华笑道。“我带我作甚我又打不过瞿唐,带我去也是白搭。”舒窈惊讶姬清商会主动提及她。“你跟着去便是。反正锦国皇帝不至于傻到在他的军营里杀了本王。”君蝉华收了信,道。第二天临近正午时分,君蝉华便出了冉州城门,宁扶留和舒窈则随身跟着。锦国军队驻扎在城门东面的一个小坡上,远远望去,满是人影却丝毫不显杂乱。瞿唐早已站在锦军扎营前方等着他们的到来。见他们如约而来,转身带着他们朝正营走去。掀开帐篷的时候,姬清商正端着一壶茶朝面前的茶杯倒着茶水。见君蝉华进了帐篷,便抬了抬手,示意君蝉华坐下。“多年不见,云暮过得可还好”姬清商问道。宁扶留站了起来,朝姬清商端端正正行了个礼:“有劳陛下挂心,草民过得还算不错。”“那就好,也不枉你当年执意要走,甚至断腕明志了。”姬清商似笑非笑,轻轻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听瞿唐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就是她”宁扶留点点头:“正是。”“好得很好得很云暮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她如今被你喜欢上,以她的容貌,到算是她的福气。他日你们大婚,记得给朕一个信儿。朕虽然不能亲自到场瞧瞧,但还是想沾沾你们喜气的。”舒窈悄悄翻了个白眼。这人说话,到真是容易让人生出打他一顿的想法。宁扶留:“陛下说笑了。她愿意与草民在一起,是草民的福气。”姬清商见他出口维护舒窈,笑了一笑,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便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谁的福气都不重要。让瞿唐先带你们出去吧,徐王殿下还有事情同朕商量呢。”瞿唐闻言,掀开了门帘,望向二人,示意二人出了帐篷。舒窈:“你们皇帝说话一向这么招人打么”一走出帐篷,舒窈便低声问道。宁扶留无奈的摸摸了她的头:“别乱说,他是一国皇帝。”瞿唐:“向来如此。”宁扶留:“瞿唐你不是从来不理会别人的话么”瞿唐看了眼旁边憋着笑的舒窈:“她比较有趣。”宁扶留闻言,不动声色的将舒窈和瞿唐隔开了些,笑道:“走吧,找个地方坐坐叙叙旧吧,多年不见,倒还是蛮想念你的。”瞿唐掀了掀眼皮:“你笑得很难看。”宁扶留:“”舒窈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半天直不起腰来。在瞿唐面无表情带着他们围着帐篷转了无数圈后,姬清商的帐篷总算掀开了门帘。君蝉华率先从门内走了出来,面带微笑,似乎商谈的很满意。姬清商跟在身后,道:“既然如此,那就希望徐王殿下能按照你我之间约定的来。朕绝不食言,也请徐王殿下能践诺,让你我两国百姓,能互通有无,过上平稳安乐的日子。”君蝉华道:“陛下放心,我君蝉华还不屑于食言而肥。陛下如今施以援手,本王必定铭记在心。”姬清商:“好好好那朕就不远送了。”君蝉华微微弯了弯腰,便转身朝冉州方向走去。宁扶留见状,拉着舒窈跟在君蝉华身后。经过姬清商身边时,姬清商突然道:“云暮,你当年离开之时,朕便以为你不会再掺和进朝堂之争,如今的确让朕有些意外。不过徐王已经说了你助他之由,朕也无话可说。只希望此事一毕,朕再见你,是身处江湖之远,而非朝堂高处。”宁扶留停下身子,沉声道:“多谢陛下成全。”回城的路上,君蝉华喜形于色,对着宁扶留道:“宁先生果然神机妙算,锦国皇帝此次出征的目的果然只是东南四城。如今虽然停在冉州城下扎营,但言辞间并没有多大攻下冉州城的企图。本王说想与他合作,他也答应了。”宁扶留在姬清商身边多年,对他的脾性他的企图摸索的也多少较常人更加通透一些,因此对君蝉华今日去商谈成功的结果,到并不是很吃惊。倒是舒窈更加感兴趣一点,问道:“怎么个合作法儿”君蝉华:“过几日他便会修书一封,由我送往清都。信中会表明他会停止攻打冉州,但已经打下来的东南四城就属于锦国了,再与西宿无关。他停战的条件也并不苛刻,只说相与西宿签订条约,之后两国商业来往,互通有无,并且在他有生之年,不得与蒙国和天泽结盟攻打锦国罢了。”舒窈闻言点点头:“这条件说来也并不苛刻。我原本想着他说话总有种招人打的感觉,提出来的条件也定是极其苛刻的,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好说话。”宁扶留屈指朝她头上一敲:“这到也不奇怪。刚刚瞿唐不是说过了么,锦国这两年气候不好,年成收入不好,大概国库有些空虚。东南四城气候跟西宿更加相近,虽说之前因为种种原因当地文官不作为,导致有些混乱,但这四城一年下来的税收,也是个大数目。他定下协议,有生之年西宿不得同他国一齐攻打锦国,也是为锦国百姓休养生息而争取。冉州不同于丢掉的那四城,百姓皆是西宿的百姓,锦军对冉州的地形也不甚清楚,强行攻打,最后只会让他们劳民伤财,得不偿失。”舒窈更加疑惑了:“刚刚瞿唐不过是三言两语而已,说的还大多是些琐事,你这些结论又是从何而来”君蝉华回头一笑:“这便是你和宁先生的差距了。若你往后也能从三言两语中洞悉一切,本王便要请你做谋士了。”舒窈反映了一会儿,大叫到:“您这算是拐弯抹角的说我笨”君蝉华摊摊手:“本王可没这么说过,定是你想多了罢了。”舒窈望向宁扶留,却见他只是嘴角带笑,并不打算帮她,气哼哼的转过头去,骑着马朝前跑去。姬清商动作倒是快得很,三天后便派遣出一队使者,带着拟好的书信,准备跟着君蝉华一同去清都,与君席楼共同确立和战的契约。此次回清都,舒窈并没有跟着一起,而是先于宁扶留一行人,朝融城方向去了。不过十几日的路程,没了舒窈,宁扶留突然觉得十分的漫长。抵达清都的时候,是清晨时分,空气中还带着晨曦时分才有的微微水汽。城门大开的时候,君蝉华才惊然发现,早已有百姓夹道候着他们一行人的归来。见君蝉华骑着高头大马进了城门,百姓纷纷骚动了起来。君蝉华示意身后的宁扶留到自己身边,低声道:“你在清都的朋友,到还真是让本王有些刮目相看。”宁扶留笑道:“徐王不带一兵一刃,直赴锦军军营,一番唇枪舌战,最终说服锦军停止攻打冉州,避免冉州城内生灵涂炭,本就是功德一件。百姓如此欢迎,也是应当的。”君蝉华也不戳穿他,问道:“之后的事情可安排好了事关紧要,可容不得有半分差错。”宁扶留望向人群中的易白先生,见后者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才答:“已经安排好了,易白先生已经把人找到了,保护的密不透风,徐王无须担心。”“那便好本王有你相助,也真是省了不少的事情。”君蝉华道。宁扶留低下头:“徐王说笑了,宁某也有所求罢了。”君蝉华闻言,也直视前方,不再出声。、第 31 章从城门到皇宫午门前,最短的路是正午街,全程大概个把时辰,路边全是夹道百姓。皇帝在他们出发后的第五天便接到了驿站加急的信报,这些时日来的夜不能眠总算有了个尽头,心情也是如释重负晴朗了许多。想着当时纠结之时郦嫔一语点破个中玄机,最终才让他应准了徐王的请命,击退锦军,算是还了百姓一个安稳。因此这段时日,他对郦嫔也更加宠爱,若不是礼制不许,他早已把郦嫔加封为妃了。但这并不代表,当他听到清都百姓全程夹道欢迎徐王归来的时候,还能心情愉悦的迎接着自己这个风头大盛的胞弟。所幸身边郦嫔是个解语花,看出了自己心中郁结,便婉言劝他不必亲自去午门接待徐王和锦国使臣,指派魏丞相带领些官员等着便是。毕竟徐王身为西宿子民,贵为皇室,为国效力也是应该的。所以当君蝉华带领使臣穿过正午街抵达午门,只看到有些老态的魏玉魏丞相站在正中央,身后跟着稀稀落落的官员,正等候在午门前时,也并没有觉得多少被轻视之意。毕竟,这样的局面,才是他想要的。然而这般清冷的景象,被远远跟在君蝉华身后百姓看到,心中自然多少有些忿忿不平,连带着跟在魏玉身后的官员,也不免有些愤慨。且不说君蝉华一人于敌军帐中,说退锦军退兵和谈,单说他贵为皇亲贵戚,还能在紧要关头不顾自身安危请缨出战冉州,就值得皇帝亲自迎接,以表重视。卸下兵刃,君蝉华依旧面色温和的进了宣和殿,并无任何不虞之色。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将冉州近况一一报上,并呈上了锦国皇帝姬清商的亲笔信。皇帝见脚下的胞弟依旧臣服于自己,卑微且弱小,郁结之气总算是消了一些,从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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