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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敬畏,有所坚守才会更加强大。苏耀泽难免对她刮目相看,“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不过如果真的有办法,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带她回来b市和奶奶妈妈团聚的。”阮羽乔发自内心得笑,真诚善良明媚如冬阳。下午下班回去老宅的时候苏瑞泽边开车边问她:“下午和耀泽在办公室外聊了些什么”阮羽乔道:“也没什么,就是说起来他和韩凉辰的事情。”苏瑞泽没什么表情,“他做决定了”“看样子是,但可能心里还有些犹豫,毕竟事业对男人来说也是不可缺少的。”阮羽乔说道,“真的没办法劝韩凉辰回来吗雷如幻又不在b市了。”苏瑞泽说起这个也颇为无奈,“韩凉辰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别看她表面是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但内心任何人都无法动摇。”阮羽乔点点头:“这就是外柔内刚的女人吧。换做我就不行啦,如果我爱的人这样为难,我肯定不顾一切都要成全他。”苏瑞泽道:“所以你才是阮羽乔不是韩凉辰,这世界上只有一个韩凉辰,也只有一个你。”阮羽乔试探的问:“那菲菲和浅浅呢她们两个是什么样的人”苏瑞泽哼笑道:“她们两个是两个傻瓜。”阮羽乔有些踯躅,但还是说:“其实,在爱情里女人都是傻瓜,你真的就不让她们结婚吗我看乔庭彦其实还挺有诚意的,韩烁年确实应该吃点苦头。”“乔庭彦应该为自己犯过的错误负责,这只是两年,如果他连两年都等不了,那还谈什么爱浅浅。”苏瑞泽的声音里带着些愤恨。阮羽乔胆子也大了起来,“可是,总不能让他们再等一个十年吧大好的青春都等过去了。”苏瑞泽听了这话反而沉默了一下,但车子依旧平稳,过了许久才问:“羽乔,对你来说,等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第 32 章阮羽乔没想到苏瑞泽会问她这样的问题,略微思考了一下,“如果是有望的等待是甜蜜的,如果是无望的等待是绝望的。”就像等你,如今看见了希望,就更加没办法把手放开了。到了苏家老宅晚饭都已经摆上桌了,苏瑞泽和阮羽乔反而成了最晚到的一个人。苏耀泽抓着小辫子就不放:“哈哈,可算让我逮到大哥的不是了。大哥今天可是你来晚了,碗得你负责刷。”苏瑞泽刚要开口阮羽乔就道:“都是我耽误的,我来刷我来刷。”苏夫人扶着苏老夫人出来听见阮羽乔扑到前面替苏瑞泽挡驾,不由得笑道:“哪有让自己媳妇替自己承担错误的。”苏瑞泽这才说,“我没说不刷。”苏耀泽忙对旁边帮忙的阿姨道:“李婶,你快多拿几个碗出来,本少爷今天就喜欢用碗。”苏浅浅和苏菲菲从楼上下来,苏菲菲嗔怪道:“二哥你真是幼稚透了。”阮羽乔把带给苏老夫人和苏夫人的礼物放在桌子上,“奶奶,妈,我给你们买了些营养品补身体,是我托人从国外带的。”苏老夫人拉着阮羽乔的手道:“还是你有心,哪儿像他们这一个个白眼狼。”苏菲菲这就不依了,腻到苏老夫人的身旁,“奶奶你偏心,我上次给您带的玻璃种翡翠手镯您可喜欢了呢。”苏老夫人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镯子是从哪里来的。干这些事情我也不会有多喜欢他。”苏菲菲有些讪讪,“奶奶,这是我送您的,都不喜欢我了吗”苏老夫人叹了口气:“你要是不再跟那个臭小子鬼混,奶奶还最疼你。”苏菲菲不正面回答问题,“您最疼的不是羽乔和晚晚嘛,哪儿有我的事儿啊”阮羽乔忙出来道:“看来晚上吃饺子不用蘸醋了,菲菲全都给承包了。”听了这话苏浅浅也笑了,“奶奶晚晚说晚上铭纬有些不舒服,就不来吃饭了。”苏老夫人听了这话有些忧心:“唉,晚晚也是个命苦的。”阮羽乔见全家人的心情都低落下去了也不敢多说话,只是默默地帮苏夫人一起摆放碗筷。有苏耀泽和苏菲菲在用餐过程中间嬉笑吵闹插科打诨晚饭也就变得无不热闹。最后话题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阮羽乔和苏瑞泽这里,“大哥大嫂也不打算打算要孩子”阮羽乔听了心里一惊,偷偷瞥了一眼苏瑞泽见他不表态,才说:“我刚开始上班,没想这么快要孩子呢,而且苏氏这不是刚刚步上正轨么,瑞泽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呢。”苏夫人正色道:“再忙,生孩子的事情哪能耽搁趁着你们这两年年轻,我有时间有精力还可以帮你们带带孩子。”阮羽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倒是苏老夫人出来解围:“好了育萍,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决定吧。”苏夫人也知道拿他们没有办法,也就不在言语。后来苏耀泽以别的话题把这件事岔过去了,这顿饭倒也还算是和谐。回到家以后阮羽乔洗好澡看见苏瑞泽靠在床上看电视,不由得想起了晚饭时候的那个事情,之前她问苏瑞泽能不能要孩子的时候苏瑞泽表现出来的样子好像是不怎么喜欢孩子,所以她后来再也没提过,但是今天苏夫人这样说了,她也想再问问苏瑞泽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苏瑞泽见她准备睡觉了就把电视关了,顺手关了两个人的床头灯,等整个卧室都陷入黑暗的时候他躺好后突然说,“你有空去医院做个孕前检查吧。”阮羽乔以为自己在做梦,呆呆地啊了一声,苏瑞泽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她心里高兴地无以复加,像是受宠若惊,“你想要孩子了”苏瑞泽波澜不惊道:“也是该到了要孩子的时候了,奶奶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还是挺关心的。”阮羽乔一颗心凉了一半,失望道:“难道你就是为了让人生更加的按部就班,才做了这个决定吗”“你之前不是也想要孩子么”苏瑞泽有些奇怪地问。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男女的思维是完全不一样的,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这才产生了分歧,才会让两个人开始争吵。阮羽乔不想解释,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苏瑞泽淡淡说:“现在有点不想了。”她还不确定苏瑞泽的心意,也实在不想用孩子这个牵绊把两个人死死拴住。如果是从前的她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但现在的她却贪心地想要苏瑞泽不因为其他别的附加条件而爱她,爱情从来是一件贪心的事情,得到了一点便想要更多,得到了更多便想要更多安全感,这样的患得患失,陷入爱情的人都是病入膏肓的人。对于她这个想法梁佳禾也表示双手赞成,“你能这样想说明你对爱情没那么盲目了,终于不是一叶障目了。”“我是不是挺得寸进尺的”阮羽乔没有精神地无意识地戳着面前一块精致的提拉米苏。梁佳禾不以为然:“什么叫得寸进尺你这叫你得到你应得的,你也别想太多了,现在你就慢慢用你的温柔融化苏瑞泽那颗坚硬无比的心才是首要目的,等你把他的心化开了,那些有的没的就全不是问题了。”阮羽乔挺起腰板坚定地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以为我的温柔,能给你整个宇宙。后来的后来阮羽乔才发现这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用所有的力气温暖了苏瑞泽,但苏瑞泽暖的那个人却不是她。“对了,你最近有和白晨骜联系吗”梁佳禾问了一句。阮羽乔思索了一下:“这倒没有,不过之前在苏氏的周年庆上见过一面,怎么忽然想起问我这个了”梁佳禾道:“也没什么,就是前两天碰巧碰到他他向我问起你的情况羽乔,有一件事你到底知不知道”阮羽乔无知无觉:“什么事”“你从来不知道,白晨骜喜欢你吗”、第 33 章阮羽乔听了这话简直嗔目结舌,吓得不轻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别开玩笑了,我跟晨骜哥那就是纯纯的兄妹感情。”梁佳禾叹气觉得自己简直对牛弹琴:“我这么说吧,没有一个哥哥会因为听到妹妹过得不太如意就千里迢迢离了婚跑回来。我的重点是离了婚”“就因为这个你别开玩笑了,现在离婚率这么高,也许是因为感情不和呢,再说了,晨骜哥这回回来也是为了白氏企业,毕竟他是嫡长孙理所应当是他来继承,不回来怎么继承”梁佳禾叹息:“好吧,也只有你这种对感情迟钝的傻瓜才会这样觉得。”“你真的不知道,晨骜哥大我六岁,我刚刚出生的时候他都上小学了,小时候我不懂事在家里的花园里爬树,爬上去下不来一个人哭了好久,还是晨骜哥第一时间找到我,让我往下跳他在下面接着我,结果我跳下去了没事,晨骜哥的手臂倒是骨裂了。后来我一个人在国外上初中,有些喜欢欺负华人的同学经常欺负我,我在大洋彼岸哭诉了一回,他就从洛杉矶飞到墨尔本帮我出气,后来我回来读高中,每个寒暑假都是去洛杉矶找他玩,在我心里他就跟我哥哥没什么两样。”阮羽乔认真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梁佳禾静静听完,总结道:“原来他对你情根深种了这么多年,你却还无知无觉,甚至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嫁给了苏瑞泽”阮羽乔非常不满梁佳禾的措辞:“什么叫糊里糊涂啊,我是深思熟虑才嫁给瑞泽的,再说了,我跟晨骜哥真的没有什么,如果他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表白过”梁佳禾觉得和这个木头说不通,但也觉得说通了也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于是就此放弃:“好了好了,就当是我多心总行了吧”阮羽乔这才放心下来:“原本就是你多心了。”“话说回来,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过了做一个依附在苏瑞泽身边的小女人”梁佳禾显然不同意阮羽乔这样的生活方式。说到这个阮羽乔倒是觉得有些惆怅,“这的确不是适合我的生活方式,但我既然已经做了这种选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我可能就是那种撞了南墙就把南墙撞破闯出一条路来的人。”梁佳禾道:“这样受伤的人不是还是你么”阮羽乔似乎是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没所谓了,求仁得仁,我不能鱼和熊掌都要那么贪心的。”阮羽乔其实一直想做一名战地记者,但因为她是阮家的独生女战地记者这样的工作又实在太危险了而放弃了,她从小到大最不想让父母失望,可大概最让阮望先失望的一件事就是她嫁给了苏瑞泽。晚饭的时候她和苏瑞泽一起回阮家吃饭,阮望先很是高兴,薛桃仪都多准备了很多菜,四个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饭,正要告辞的时候薛桃仪叫住了阮羽乔:“前两天家里大扫除把你屋子里没用的东西都清了清,只有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你看看你还要不要。”阮羽乔看见了一只精致的盒子,盒子的大小跟一张cd碟一样大,她有些疑惑不记得这到底是什么时候收到的了,一般情况下她都会扔掉了,但这次却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回去的路上阮羽乔就用苏瑞泽那台昂贵慕尚的车载dvd放了那个盘,屏幕上显示着只有一首歌愿得一人心。“曾在我背包小小夹层里的那个人,陪伴我漂洋过海经过每一段旅程,隐形的稻草人守护我的天真,曾以为爱情能让未来只为一个人,关了灯依旧在书桌的那个人,变成我许多年来纪念爱情的标本,消失的那个人,回不去的青春,忘不了爱过的人才会对过往认真,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简单的话语需要巨大的勇气,没想过失去你,却是在骗自己,最后你深深藏在我的歌声里,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清晰的话语嘲笑孤单的自己,盼望能见到你,却一直骗自己,遗憾你听不到我唱得这首歌,我想唱给你”阮羽乔听着听着就觉得一个激灵,因为这首歌的声音醇厚低沉,是她听过无数遍的音色。她忽然想起来这个cd是从哪里来的了,这是白晨骜在她婚礼前夕千里迢迢寄来的礼物里夹着的一张碟,因为当时她正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情没有时间听,就随手放在了一旁,一直没有听过。白晨骜久居国外平常也不怎么听流行乐,这首歌也是阮羽乔介绍给他听的,那时候她在国内与他用网络跨国视频,对他说:“晨骜哥,我最近在听一首歌,觉得特别好听,我发给你你也听听。”当时白晨骜问她,“这首歌哪里有什么特别,让你这么念念不忘”“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一件事了。如果以后有人给我唱这首歌,我一定嫁给他了。”她即刻从回忆里抽离出来,随手摁下弹出键终止了这首歌的播放,车内蓦然恢复了一片静寂。苏瑞泽仿佛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怎么这首歌有什么不同”所幸苏瑞泽更是不听这样的流行曲,以至于这首歌今天是第一次听,也不知道原唱到底是什么样的声调。阮羽乔当然不敢说,扯了一个笑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是很美”“司马相如可不是个良配。”苏瑞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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