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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也跟着眨巴眨巴眼。就在这眨巴眨巴眼间穆歌暮然想起,眼前的少年不正是潋玉山庄会宴那日,对面那个对自己猛眨眼的白脸小哥吗可问题是何时起他们这帮熟悉了少年神经太过大条,根本没发觉穆歌眼底的陌生与困惑,不由分说地将她拽进街角巷子内,压低声音道:“小十七,你偷偷同我说,爷给你指派的是个什么任务,我执行完任务回来便再寻不见你,府里的人更是个个哑巴一般,就是去问爷他似也不愿多说,你这一离开就是两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你说,是不是让你潜入潋玉山庄盗取个什么机密”少年说着又兀自摇了摇脑袋,将前论推翻:“不对呀,潋玉山庄能有什么机密,这都两年了什么机密探不到,按理说你也该回来了。”少年摇着头一脸费解。“那个”穆歌被少年的喋喋不休说得一愣一愣的,待他终于停了嘴这才举了手弱弱出声:“我们认识”少年闻言一愣,迟疑着伸手往自己脸上一阵摸索,在确认自己未带后,指着脸道:“我啊,闲云,你小六儿哥”难道说两年未见他又变得俊俏不少,以至于小十七都有些认不出来了这这么想想,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啊。穆歌踌躇着是否要告诉眼前的少年自己失忆了这么一回事,她看着少年觉得少年并没什么坏心眼且自己又确实觉得他看着亲切,于是小声开了口,却是一点不婉转:“我失忆了,记不得从前的事。”“什么”闲云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摇着穆歌嚷嚷道:“我是你小六哥啊,小十七你看看,你再仔细看看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了,小十七你不能这样我是与你曾患难与共的小六哥”显然他抓错重点了。穆歌歪着脖子任他摇,在终于接受穆歌失忆这个事实后,闲云斜眼睨向她不太甘心地又问了一遍:“你真不记得我了”穆歌十分真诚地重重点头。闲云叹了口气,看向穆歌的眼神颇为幽怨:“怪不得,我就知道小十七不会两年来对我不闻不问一声不吭的就走掉,留我一人,孤零零的,好寂寞”“”忽而闲云一副旁敲侧击的模样看向穆歌,小声道:“那爷呢,你该不会也忘了个干净吧。”他似想在穆歌脸上看到一丝的波动,但是失败了,穆歌仍是那副表情摇着脑袋。闲云伸着胳膊往穆歌肩上一搭:“这么看来你也没有回去的打算了”穆歌只感觉肩头被轻拍了两下,就听闲云继续道:“你只需记得我永远是你的小六哥,咱俩是过命的兄弟”“兄弟”穆歌拿眼稍扫他。“对”闲云笑得开怀:“遇上什么事,尽管找我,帮不帮得上另说,出份力总是有的,别同我客气。”穆歌滴溜着眼珠看向闲云,确实一点不客气:“那我现下就有件事”穆歌长话短说地将槿素命不久矣之事提了一提。闲云听后一手抱于胸前,一手搓着下巴:“依照你的描述,我大抵明白她中的什么毒了。”“噢”这样就知道了穆歌有些意外。便听得他道: “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闲云微微挑眉,咧嘴一笑嘴角处露出一颗白白虎牙分外抢戏:“世家宗门为了钳制手中不受信任的杀手或细作都是用的这类药,所不尽相同,但我自幼便待在夏侯家所以对于解药是怎样的,倒也是认得的。”穆歌听后,安慰一般地拍着闲云肩膀一脸同情的道:“原来如此,你也无需太难过。”闲云跳脚,知道她误会了,俯身挨近穆歌,若是有两撇胡子,此刻的模样该是吹胡子瞪眼了:“这是什么话,我可是爷最信任的人之一,如何能与他们相比。你以为闲云二字是谁给起的,受爷信任重用之人方才有名字,其他人都只能用代号。”闲云说着便满脸的自豪。“代号”穆歌歪了歪脑袋,想起闲云一开始便是叫的自己小十七,难道这便是代号,心下不禁有几分好奇,于是试探道:“莫非我的代号便是小十七”闲云却是随意地摇了摇头,看她:“这倒不是,只是初时你我皆无名姓,我便顺势叫了你小十七,虽说后来七爷给了你我名字,可我觉得还是小十七叫着顺嘴呀”“我也有名字”穆歌心下好奇愈甚,不自觉出声询问。闲云理所当然的点着脑袋,看向穆歌却笑得有几分古怪:“唤做姌月。”穆歌没太在意他笑中的古怪,只是愣了一瞬,不知为何脑中浮现出潋玉山庄那夜男子落寞的眼,与那声月儿心上落下轻轻一叹穆歌摇了摇脑袋将自己从莫名其妙的心情中,发现自己似乎跑偏题了,于是按着闲云的肩膀,强制将话题扭转回来:“那你身上有解药吗”闲云先是呆了一呆,而后跟上穆歌有些跳跃的思路,瞟她一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当那是白菜叶子,那样容易得吗。”穆歌一想也是,若闲云身上没有解药,那便只能去找有它的人了。幻境中的萧奕暂居于城边儿的府邸,具体方位她大致记得,为今之计也唯有潜入府邸去碰碰运气,说不定他还就没把解药带身上了呢。穆歌将这想法告诉闲云后,他似很感兴趣,摩拳擦掌好不兴奋地连连点头。看他那副模样,穆歌觉得有必要向他说明这事并没有听起来的那样简单,且不说能不能顺利寻到那解药,单是那府中侍卫就不知有几何,而他们仅二人。闲云听后却是把头一扭,好不奇怪的看向她,语气略带嫌弃:“小十七,这种偷鸡摸狗之事,咱俩不是最擅长吗。”穆歌看着眼前的娃娃脸一时有些迷茫了,她曾经干的都是些什么勾当啊既然是偷鸡摸狗之事,自然得在月黑风高的夜间偷偷进行才是,而此时天色尚早,不便行动。闲云说他现下闲着也是无事,便也随着穆歌先行回了她待的客栈,两人计划着到了晚间再伺机行动两人结伴回了客栈后穆歌发现姜黎戊两人还未回来,便带着闲云进了客栈房内。桃酥见房门轻开,理所当然地觉得是穆歌回来了,遂为穆歌倒了杯茶迎了上前。“小姐,你回”待桃酥看清回来的两人时一个来子还未出口,手中茶杯便咣当一声摔在地上,虽未碎却也溅了满地茶沫,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蹲下去拾,慌慌张张地起身埋头,慌慌张张地丢下一句:“我,我再去要壶茶”后,便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闲云挑眉看了眼桃酥离去的方向后,偏头对着穆歌笑道:“小丫头也在,怪不得你那屋里寻不见她。”若说方才穆歌对闲云的话还抱有怀疑,那现在这点怀疑随着桃酥的异常慢慢消散,看着桃酥过激的反应,穆歌发现她身边的老朋友似乎还不少啊。桃酥说是再去要壶茶,只是直至天黑也没见小丫头回来,穆歌想着这小丫头指不定躲哪儿纠结着呢、你可识得是夜月皎皎,无风起沪川城边儿的一座府邸,院墙角处猫着两个身着夜行衣的鬼祟人影,这夜行衣嘛自然是闲云的,穆歌发现他果然是精于此道啊。看着宅门外萧奕上了一辆低调漆黑的马车呼啸而去后,穆歌心下窃喜,真是天助我也。两人对了对眼:此时不动更待何时“怎么样”穆歌低声询问一颗脑袋已探过院墙的闲云。闲云回头对着穆歌打了个手势后,麻利地翻身越进了院墙,身手熟练且矫健,直至落地也未弄出一点声响,穆歌紧随其后,借着巧劲一个搭手越了进来,只是落地时不知踩到了什么弄出了一声轻响“谁”内院的侍卫也是耳尖,立马吼出了声。院内传出一声低吼,其实这样暗的夜哪里看得出是人是鬼,不过是出个声先震住再说。穆歌做贼心虚轻易不敢再动,一双眼紧紧将闲云盯住,闲云淡定地一摆手让穆歌稍安勿躁,而后轻轻捏着嗓子发出咕,咕声响,紧随其后那展翅飞离的声音也是模仿的惟妙惟肖。那侍卫嘀咕了一句:“哪来的臭鸟。”便再没了声。穆歌睁圆了眼,一脸崇拜地望向闲云,这让他很是受用。由闲云领着轻巧地避过几波侍卫,两人终于摸对了屋子,因为那解药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只有闲云清楚,所以穆歌很自觉的在屋外放起了哨。闲云探入屋后将屋子翻了个遍也未寻见,正纳闷间,一个摆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进将眼睛锁定在一盏流金兽首香炉的底部,闲云轻撇了撇嘴:这个什么萧王爷可真够能藏的。摸索着一按,地盘脱落,顺利取出瓷瓶,倒出瓶中丹药,盛于鼻尖轻嗅,确认后轻声对着穆歌,不忘嘲讽两句:“是解药没错,那傻蛋真把解药搁屋里了。”穆歌在门外冲他招手,示意速战速决,他回了个等等的手势后,自怀里又摸出了个瓷瓶倒出仅有的一枚药丸后塞入瓶中,再将解药放入瓷瓶收好,总之就是将两个瓶中的药调了个,将一切安放妥当,这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穆歌拿手捅了捅他,挑眉赞道:“你倒是想得周到。”闲云将手中瓷瓶递给她,嘿嘿笑道:“那是,这不是做惯了吗。”穆歌伸手接过将瓷瓶收入怀中,又问:“你怎知道那香炉有问题”闲云耸了耸肩道:“桌上放盏香炉,可屋内半点香味也无”他顿了顿又道:“其实也是猜的。”“”总之盗取解药顺利得让穆歌想偷笑。闲云在将解药交与穆歌后不久,就急色匆匆地告辞离开了,原因是他忽然想起有件十分重要的事还未办妥。穆歌并未急着赶去康定王府,现下这幅打扮确实不合适,想着明日再将解药交于槿素也不迟,便一人回了客栈,只是这般惹嫌的装扮,正门是走不得了,唯有跳窗而入因为还不是太习惯,所以穆歌这窗爬得有些吃力,好容易进了房间,却隐约见着桌边坐着个人,看那身形也不像桃酥,正怀疑着自己是否爬错窗时,房内的油灯便着了,灯火映照下穆歌看清,坐于桌旁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整日不见人影的姜黎戊。姜黎戊轻轻晃着手中的短扇,将穆歌上下一番打量,悠悠笑着:“你这是”穆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挨着姜黎戊在一旁坐下:“你还有脸问,一整日的不见人影,我便自己又去了趟康定王府”姜黎戊轻笑:“哦你如何进的门。”穆歌笑地得意:“前几日已是去过一趟,今日自然是轻车熟路的悄悄潜入。最重要的是我已经知道绯烨夫人的心结何在”她一口气将午间的事说于他听,而后自怀中拿出解药在他面前显摆一般,轻轻晃荡。姜黎戊瞧着她,有些奇怪:“宛宛如何确定这就是解药”穆歌肯定姜黎戊一定清楚自己的过往,想着再探探他,于是撑着身子将头探向他:“你可知道我还有个小六哥”她故意将后面几字拖得极长,想看他的反应。姜黎戊却是偏过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穆歌。于是穆歌换了一个问法:“那闲云呢”姜黎戊眸光微缩却又瞬间掩去,仍是扯出一抹笑不紧不慢地问道:“哦他是谁”穆歌撇了撇嘴坐了回去,心想你就装吧:“不知道就算了,今日就是遇到了他,他识得解药,所以才这般顺利。”姜黎戊点了点头,心思却不知道往哪儿飘了。穆歌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后,有些兴奋道:“ 明日,顺利的话,明日就能取得美人图。”翌日,康定王府内紫竹院两人赶至时天色已晚。而此刻除槿素之外还有一人立于房内,看见二人出现时那人默了半晌,而后勾唇笑道:“原来夫人今夜还会有贵客。”只是这话虽是与槿素说的,却是看着来人。姜黎戊亦是打量着眼前之人,那人模样普通,简单说来就是扎入人堆后绝对寻不回来的那种,让人记不住若没猜错应该是带了。“那便不叨扰了。”那人复又看了一眼槿素,带着警示,意味深长道:“夫人莫要忘了。”撂下这句话后便径自离去。场上有一刻静默槿素见来人是穆歌,几步迎了上去,穆歌出现在此必是带了消息来,她带着几分激动与紧张问道:“秦姑娘,可是寻到法子了”穆歌点点头,自怀中取出药瓶递向槿素:“应该说比夫人想要的结果要更好,我找到的是一劳永逸地解药。”槿素满眼的惊喜伸手去接,而后宝贝一般地护在怀里。穆歌迟疑着还是问出了声:“夫人,方才那人是”槿素抬头看向二人,轻笑道:“是萧奕。”方才果然带着,萧奕怕是未曾想到槿素会轻易将他的身份暴露吧。“萧奕他来做什么。”穆歌有些奇怪,他昨夜不是出城了吗。槿素抬眸向穆歌看去,忽而莞尔一笑:“来做什么自是来给我下最后通牒,若是再不食解药,我便会死”她说着轻轻晃动手中瓷瓶:“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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