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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只为将之损毁,血如意本就是邪物,若落于别有用心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几人闻言皆感意外,其中以铃兰最甚。铃兰低着脑袋喃喃自语:“邪物烈焰门奉为圣物的血如意,竟然会是邪物,师父他知道吗”忽而铃兰又拍了拍脑门,懊恼地想:真该死,刚才竟然有一丝的疑心,师父肯定是不知道啊立于铃兰身后的桃酥轻拍了拍她:“铃兰姑娘,不舒服吗”“啊没有没有。”铃兰回头连连摆手。沈天并未听到铃兰的自言自语只继续道:“但血如意坚如玄铁,在下竟一时寻不到方法,因而于逃窜之时暂将它藏于城北一处荒庙,想着待事情稍有平息再折身将之取回。”他沉吟半晌,抬头看向几人,忽而一拱手,神情庄重道:“不瞒诸位,将此事告与诸位还因在下有一事相求。”姜黎戊执着扇将沈天拱着的手压下,轻笑道:“沈兄这便有些见外了,是何事只管说来听听。”余下几人亦是点头,显然与姜黎戊一个意思。、似曾相识沈天抬眸扫向众人,而后轻点了点头:“在下虽将血如意暂藏于城北荒庙,但此非长久之计,血如意必须取回,但只在下一人,恐怕不会顺利”他说着微蹙着眉,面上凝了难色,嗓声亦不由沉了几分:“更何况在下的行踪已然暴露,若一人独去取回血如意,恐难护其周全,所以”“那就一起啊。”穆歌冲沈天笑了笑,轻松耸了耸肩:“还当是什么呢,虽说一开始有些小误会,但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既是朋友,这点小忙不过举手之劳”穆歌说着拍了拍身侧的姜黎戊,偏头抬眸看去:“姜黎戊,你说对吧。”姜黎戊轻轻旋着手中骨扇,勾了勾唇角轻笑道:“能为沈兄尽绵薄之力,乐意之至。”“还有我,还有我,我也会帮忙的,为了师父的清誉”铃兰举着手往前凑去。一直立于一旁置身事外的蒙面人听得铃兰这么说,便也开了口,淡淡道:“恩人的事既是在下的事,铃兰姑娘既要去,那在下自当同去”“我”桃酥的声音于此刻弱弱响起,引了众人目光,她我了个半天,最后憋红了脸憋出了句:“我还是老实看家吧。”惹得众人一阵笑。纵是沈天亦是少见的挂了笑颜。埠孜城北的一处荒庙。是夜,月明星稀,皎皎月光泛着冷意,凉风灌来吹得庙前的几颗伶仃杨柳枝摇叶摆,犹如鬼影穆歌几人守于其外静待,皆提高了警惕一刻不敢松懈。半晌,沈天自荒庙内走出,手里多出了件裹着白布的物什,望向众人轻点头道:“拿到了。”穆歌回头看了一眼,略微一点头不多废话:“那我们快走。”靠于墙角的蒙面人却突然神情一肃,低声开口:“有人来了”他话音刚落,便听得窣、窣、窣的几声碎响,果然今夜并没那么顺利,不速之客还是来了。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黑衣人自庙前一字排开,手中锃亮的弯刀于月色下泛着冷意,其中一人将刀一提直直指向几人,冷声道:“几位将东西留下,再走不迟。”姜黎戊呵的一声轻笑出声,手中玉骨扇瓣之上片片刀刃弹现:“那便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铃兰可算是将人等到了,毫不示弱地回看回去,朗声道:“是谁派你们来的”黑衣人左右看了眼同伴,稍一示意,皆提了弯刀一并冲上前来,还是那为首的一人,口中回答着铃兰所问之事,透着一股狠劲森然道:“阎罗王”待全数冲上前才发现那一行黑衣人竟有二十多人,而穆歌这方却只得五人,无怪乎口气这般大。穆歌唰唰地抽出她的双剑,提气奔向最近一人费了番功夫将之撂倒,再回头看去就见姜黎戊抡开两人后朝自己这奔来。姜黎戊对着穆歌轻勾唇道:“专心对付眼前的人,放心将后背交给我。”“嗯”迎面而来又是三人,其中一人抡着刀上来就砍,穆歌巧妙避开而后两人,思及这一刀避之不及唯有挡,俯身间一手抬剑相挡,一手持剑于其腹部快速划过,血液崩裂间,一脚将其踹飞。后继之人连连而上,穆歌的双剑于手间快速飞转,闪身飞踢,速度极快,于那人惊骇之际,一个反手割破喉头,左际忽来一记飞刀,她一个旋身堪堪避过,借着势头飞身而上,扣手将那人抵于石地之上,握剑的手奋力刺下,噗的一声是刀剑入肉的钝声,伴着血液喷溅,却令穆歌愣住,一时有些恍惚,她看向那握剑的手,此刻已是染满鲜红,她觉得这一切竟然意外地顺手。突然,身后响起姜黎戊喊声:“不要命了吗,愣神也不挑时间。”听这语气似乎真的生气了。“抱歉。”穆歌回头看时,姜黎戊正于头顶帮她挡了一击。另一边铃兰应付得渐渐有些吃力起来,左右皆是黑衣人,不及被一刀刺中腹部,眼见着一刀又要劈下,幸而沈天及时出现将她护入怀中,这才幸免。一旁的蒙面人亦是向铃兰奔去,眼中的急色不似有假紧接着是一声异响,随着领头的黑衣人一声低喝“撤”就同来时一般,剩余的十来名黑衣人,只一瞬便又都消失了,消失得实在有几分怪异铃兰似乎受伤了,几人也无意再追出去,皆转身朝铃兰那处奔去。穆歌微喘着气来到铃兰身边,担忧道:“铃兰,你怎么样。”蒙面人于一旁皱眉望向铃兰,眼底可见一丝慌乱。铃兰被沈天护在怀中,愣愣地抬头向他看去,双颊却不知怎么的的有些微发烫。沈天皱着眉:“铃兰姑娘伤到了哪儿了”“没我没事。”铃兰冲他摇了摇脑袋,接着又对几人摆了摆手:“我没事,我没事。”沈天将信将疑皱眉看向铃兰:“方才不是”铃兰低头看了眼腹间破碎的衣料,轻轻吐了吐舌头,忽而想起还卧于沈天怀中,忙起了身,不大好意思地捂了捂双颊。几人见她模样还真是没什么大碍,皆松了口气。铃兰这才将一只衣袖拉起,露出一片与普通衣料不太相同的布料,看了众人一眼,轻声道:“出门前师父给了我这件嗯,师父说是护甲,我想着今日可能要打架,就穿了来,你们看,果然没白穿。”蒙面人在看清那件软甲后,明显一松,这才真正放下心来。姜黎戊细细看着那软甲,讶异道:“南海冰蚕丝混以玄铁,令师当真舍得。”姜黎戊有一瞬间的疑心或许真是他多心了,烈风不过是位极宠徒儿的师父罢了。铃兰听后很是得意地笑起,仰了仰脑袋:“因为师父对我最好了。”穆歌看着也是忍不住低声叹了一句:“果然是好师父吧。”“若不是方才的异响将那群黑衣人召回,恐怕还要费些功夫”姜黎戊说着摸了摸下巴:“撤得还真突然”穆歌看着一地的死尸复又看向几人:“这些个,要怎么办”姜黎戊张了张嘴:“埋了”简单明了。事后铃兰问沈天:“为什么救我按你的想法,我可是仇人的徒儿啊。”沈天只是看她一眼而后认真道:“姑娘是姑娘,那人是那人,本不可一概而论。”铃兰听后偏头看着他忽而笑道:“沈天,你真是个好人”沈天:“”几人悄悄回了客栈后,桃酥随立即迎了上去,看着穆歌身上的斑斑血迹,心下便是咯噔一声响,手足无措地攀上穆歌:“小姐伤到哪儿了”穆歌抓住她的手轻笑道:“桃酥,我没事,这些不是我的血别担心了。”桃酥仍是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在确认无碍后才放下心来,鼓着腮帮:“小姐还笑,说是出去取东西,结果沾了血回来,吓死我了”这边沈天已将血如意取出,掀了白布置于桌上。血如意,物如其名,巴掌大小,血色一般的艳红,红得妖冶更红得瘆人。众人望着血如意只觉得通身一凉。“单这么看着,确实显得诡异”姜黎戊说着轻轻抚上血如意,质感冰凉,更觉森寒。铃兰亦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看铃兰的样子似也是第一次见到”穆歌看向铃兰问道。铃兰点了点脑袋,慢声道:“嗯这是门中圣物可不是我能轻易见到的,不过师父有说起过,我一直以为该是个极为美丽的东西”她说到这儿便再没说下去,显然与她以为的相差甚远,或者说,完全相驳。姜黎戊将手收回,在桌子旁寻了位子坐下:“上次沈兄曾说,血如意乃不详之物,不知是何缘由”沈天点了点头,眸光望向血如意,却又似透过了它,他稍一沉吟,缓声开了口:“此事说来话长”这是距今约十八年前的事,那时沈天七岁,沈氏一门因百余年间无所作为而渐渐没落当时沈家的当家人正是沈天的父亲沈毅,那时的沈毅是沈氏一门的希望,而沈毅自己更是以重振沈家为毕生目标,然而却一直未能炼出一件满意的宝器,直到有一日,沈毅于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块珍奇矿料,沈毅认为此乃天意,是上天给的机缘,并坚信可凭此练出令天下为之侧目的宝器。也是在那日之后沈毅如疯了一般将自己关在器房内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废寝忘食,不辨日月,饭菜皆由侍女放于门外,可五个月后放于器房门外的饭菜却不见少,一开始只当他太过专注而忘了,可连着七日皆是这个情况便有问题了,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沈家人破门而入时,却已为时已晚,沈毅早已魂归九天,更诡异的是沈毅全身的血液像被抽干了一般,干瘪,枯败,而被他握于手中的血色如意却红得妖艳,鬼魅沈家将此事截下,更将血如意视为妖物,想将之毁去却是刀砍不断,火融无用,只得将其封于沈氏祠堂地底,于同年将沈天送入山门修习,但秘密不会永远都是秘密,天下亦无不透风的墙,不久之后,便是一场血案,沈氏一门被屠,血如意亦随之消失无踪本正伸手把玩着血如意的穆歌听了后,唰地将手收回一脸惊疑不定,脱口道:“你是说,这东西吸血的将你爹吸干了”、我喜欢你蒙面人听后蒙于布后的面上亦是露了讶异。铃兰捂着嘴更是惊讶不已:“不会吧,这么邪门。”倒是姜黎戊最为淡定,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的血如意:“唔,无怪乎红得这般妖冶,原来是以鲜血灌溉而得”霎时间几人再无法直视它,最弱的桃酥更是忍不住干呕出声“父亲手腕上隐约可见一条割痕,他是自愿将血祭于血如意”沈天低低说着,轻闭上眼叹息道:“太疯狂了。”沈天看起来有些消沉,这让看着的铃兰有些在意,她试着转了话题:“沈天,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沈天看了眼血如意又看向怀中的宝剑,微沉着眸,眸中神色莫辩:“找到损毁血如意的方法,而后报仇”铃兰看着他,抿着唇,她知道自己无法让他放下,却仍是忍不住轻轻开口:“可是沈天,只有你一人”“报仇唯有此事,绝无放弃的可能”还未等铃兰说完,沈天便将她的话头截断。“沈天”铃兰看着他,不知为何有些心疼。穆歌望着屋顶上的姜黎戊闷闷地想到,自那日回来后这家伙对她多少有些爱答不理,想了半天唯有一种可能,这家伙在为那日的事同她怄气,嘶老大不小了还同个小孩似的,好吧,那就道歉去“姜黎戊”穆歌对着屋顶喊了一声。没有回应,穆歌无奈地撇了撇嘴:好吧,装听不见。她绕至屋子前边儿,仰头又喊了一声:“姜黎戊”姜黎戊垂眸瞟她一眼,又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她上来,穆歌咧嘴一笑,得令般地几步跳了上去。姜黎戊偏头觑她一眼,不咸不淡道:“何事”穆歌搔了搔后脑:“非要说的话,是来道歉,嗯,我错了”姜黎戊又觑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喔你错哪儿了。”穆歌只觉脑袋一抽:这家伙垂了垂脑袋,老老实实道:“我错在那时不该不合时宜的愣神,叫你担心了”忽而穆歌的脑袋上攀过来一只手,只听姜黎戊闷声开了口:“你知道便好,往后莫再如此了。”穆歌嘿嘿笑着点头:“谨遵义兄之命”两人半晌无话,忽而一阵微风拂来,拂乱鬓角青丝穆歌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声音极轻:“其实那日愣神,是因为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姜黎戊偏头看她不明所以:“”“至少是记忆中,那日之前,我可从未杀过人啊”穆歌说着轻轻抚上前额:“可那日的厮杀,兵刃入体的触感却让我觉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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