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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自尽,裕王也中了毒,许多的事叠加到一起,大家快要过几天紧张日子。晋阳大长公主一直盯着孙儿细瞧,他眼底一抹青色,虽是坐着却略略有些疲惫,好几回她说话,人却在那头出神发愣。“平安奴”,晋阳大长公主高扬声调,尚坤惊起抬头一脸愕然。“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有心事记得要告诉本宫。照你这么说,这回的事定是夏皇后和裕王在背后捣鬼,黑心肠的畜生们。”晋阳大长公主不无愤慨。“南边不太平,听太子说,舅舅想动兵,等开了春准备派兵讨伐盐寇叛贼。他原本想举荐我去,照眼下的情形,舅舅暂时不会放我出京城。”尚坤背靠在软垫,手中拿着杯盏浅抿,完美无缺的半张侧脸隐在暗处,神色莫辨,肩头松懈。这孩子有心事,晋阳大长公主暗道,不由关切追问,“你和阿圆置气了,今天怎么没见带她过来。都是你太宠着她,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忘了自己的本份。”说到最后,变成对忆君的责难。尚坤微笑,为阿圆说好话,“今天要谈正事,带着她来,又要让人呆在偏殿等着,还不如让她在屋里多睡一会儿。她也正服着滋补的方子,每日都是睡不醒,总喊着发困贪觉。”晋阳大长公主眉心拧成大大的川字,恨铁不成钢,“你呀,可劲宠着她,将来正室进门,本宫倒要瞧你怎么平复后宅。女人们争风吃醋闹起来,没完没了,你还能睡个安生觉。”偏头拿酒壶倾酒,尚坤没接祖母的话头,有的事他不能说透,也是为了阿圆好。晋阳大长公主焉能不明白孙儿的心思,冷哼一声,击掌唤进云尚仪,吩咐道:“把人领进来。”不多时,两名姿色出众的绝色女子出现在正堂内,全都是二八年纪,身着淡彩高腰裙,发梳堕马髻,妩媚多姿,进屋依次见过晋阳大长公主和尚坤后站在一旁,都拿眼睛去偷瞄尚坤,面上带出欢抑的喜色。“这两人以后都是你房里的人,不许再随意赶人出来。没有她们,还有更多的女郎等着后头,你可要记住。”晋阳大长公主语带警告,尚坤心生烦燥,自顾自出来,直奔向聆风院。走到院门口听亲卫说夫人去了马厩,他又紧随在其后也到府里养马的空地。“纤离,你要多吃一点,等到明年这个时候,我带上你,还有小马驹出城游玩。紫骅骝一点都不乖,咱们说好不带它。”老远听见阿圆对着纤离说话,尚坤停下脚步,眉间舒展开,带笑望着她。就知道,她定在这里。身后脚步轻轻,忆君回头一望,远处尚坤身披大氅,挺拔笔直,嘴角带着笑意向她走来。她往旁边挪动,让出一块地方留给他,两人一共抓着特意加工的干草喂给纤离。也是头一回才知道,马儿怀孕差不多快要一年时间,纤离的肚子越来越圆滚,成天在专属的马厩中休闲度日,傲骄得不像话。尚坤有时带紫骅骝过来,一人一马都要受纤离轻视。他笑称纤离是恃宠生宠,母凭子贵。忆君一丁儿也不想怀孕生子这些话题,她拍掉手上的干草屑,抓起帕子拍打身上的白狐披风,不忘拿出一块帕子塞给尚坤,他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她多事伺候。尚坤吃吃笑出来,清晨出门时烦忧、临来时的不安都烟消云散。“阿圆,你真的不恼我。”忆君轻翻一记白眼,没好声气,“那是我被你管住出不得出府,再换个地方,看我会不会再理你。”尚坤不以为意,当着下人的面把阿圆拥到大氅中,长吁一口气,“想得倒美,出府,等我死了你再盘算这一回事。”“胡说”,忆君伸手挡住他的嘴,怪他胡言乱语。周围的人倾刻之间退得一干二净,只他二人相拥在马厩前。纤离边吃草料,看一眼围栏外的主人,在空中喷出一道白色鼻息,哼哧、哼哧。站了许久,忆君身上发冷,催促尚坤回屋。他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在府中的夹道,好似又重回昨夜的无声世界。尚坤攥紧阿圆的手,不时回头看她一眼,她微笑回应。虽然那笑意中带着一丝勉强,他心中暖烘烘的。站在聆风院门外,远望道一对壁人携手同归,墨羽雪白真如仙子一般,云尚仪不由看向身后犯难。“郎君,公主命我把人领过来,你看如何安置”尚坤的脚步停下,看也不看院门口的丽人,摆手道:“把人带到东边小院里。”云尚仪一脸焦急,猛对忆君挤眼睛。、第86章 占君心忆君也看到一旁的两位佳人,不同与以往,她们全梳成妇人头,娇滴滴含羞看着尚坤。明知尚坤没拿正眼看过她们,她仍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忽视云尚仪一再地挤眼色,从一旁先溜进院,听见尚坤吩咐说院里太挤安置不下,让领着人去东边的小院里。身后他的脚步紧追来,忆君头都不回,进了正屋,解下披风,一头栽在暖榻上。昨晚没睡好觉,她这会子头昏沉沉,更别说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完全消化。一个人坐在她的身边,忆君伸手够到他的大手,枕到自己的头底下。心内为他开脱,釆薇受娘亲和兄长连累,她的死更是剌激了尚坤,影响了他八年之久心陷梦魇。尚坤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算是还报了两条生命的枉死。她惟有这样安慰自己,不知不觉又流下泪,滴落在他的掌心中。带着热度的泪珠也烧着尚坤的心,他搂起人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笨拙地哄着她,“阿圆,不高兴对着我说出来,别哭啊。”“平安奴,你”忆君想不起来自己想要说什么,抬起泪眼看他。他眸中带着慌乱,紧紧搂着她,双臂用力几乎要勒痛她。忆君凑上前主动吻上他的唇,热烈急切,单手扯开腰间玉带,另一只手已解开衣衫玉扣。她的热情鼓舞了尚坤,边扯着自己的外袍,双手游走在她身上,唇舌四觅香源,牙齿挑下银米分合欢抹肚,两处樱桃滴露,肤若玉肌浮红霞,杏眼含情凝望他,好像在说等他许久了。“阿圆”,尚坤的声音哑得不像是他自己的,目带赤火,大手勾落妃色绣花撒帐,一手翻过阿圆,让她俯爬在在床帐上,几下除落她身上仅剩的两块薄衫。优美的背部曲线显露在眼前,青丝如瀑覆在肩头,双腿纤直细溜,他咽了下口水,急切的行动停滞。就在这当头,院中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郎君,国公爷有急事,要你务必尽早赶到。”被人打断兴致,说不上恼怒,尚坤反而微微放松,哑声应一句知道了就去,拉过锦被盖在阿圆的身上,自己也钻入被中,两人一丝不挂偎在一起。他扳过她的脸,朝着泛潮红的脸颊亲吻,吻上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轻柔无比。“你多睡一会儿,晚上不必等我。这个时候父亲找我肯定有要紧事,两三天不得闲,说不准没功夫回来陪你。”每每到关键时候,不是他改了主意,就是被人打扰,忆君恼羞,顶嘴道:“最好再别回来,我还能清静几日。”尚坤好脾气地替她穿上小衣,借机揩两把油,自己也穿好衣裳,临出门时又跑来在她耳边戏语,“等着我回来,好好收拾你。”一只纸老虎有什么好威风的,忆君扭过头装睡。她天天对着尚坤,没觉得他有多么的相貌出众,看习惯了美景也成平常,说不准她在尚坤心里也这样。分开了,距离产生美感。白天还乐滋滋这样想,到了晚间屋里空荡荡的,只余她一个,又发怨那人不回来。冬日夜长无事,靠在枕上绣一个香包,忆君盘算着东边小院里那两名失宠的侍妾,她要不要再去找人打问一回。问什么尚坤已经说得很明白,再打问无非是想知道他对釆薇的情意,算了,等以后有机会了她亲自问他。或许,少年时期的尚坤也同其他儿郎一样,把几个侍妾当成玩物,即使对釆薇特殊一点,也没有多上心。忆君庆幸自己有一颗大大咧咧的心,才能想得开,没日没夜想着他,又被他的旧事给困扰,总是吃得下睡得香。自进大长公主府,她的药方换了一个又一个,名贵的药材用遍,早晚不离或苦或酸或微甜的汤药,多半年的功夫总是有成效。走在积雪的甬道,许是身上披着狐裘,她没觉得有多冷,张口呼气成霜,吐出小圈圈自个玩。“夫人”,道两旁有人向她行礼,她微点下头算是回应。府里人都传郎君性子高傲,夫人也是目无下尘,架谱摆得好高,从不与人攀交。阿宣听说后,偷偷说给忆君听,她一笑置之。讨好那么多人做什么,就算她与大长公主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交好,哄得那些宫人、侍婢们还有老婆子都说她人品端庄、性情随和,有什么用抵不过大长公主和尚坤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色。她只须善待身边的几个人,尚坤对她全心全意,她也对他毫无保留付出。其实,他们之间的毫无保留是要打折扣,愈到情浓处,尚坤偏偏向后缩。而她么,也在观望估量,拿他的付出来衡量自己该做出的事。“阿圆”,熟悉的声音响声,忆君抬眸,几乎着小跑向呼唤她的人,扑进那人的怀中,她捂着胸口大喘气。“你想我了吗”这回换到她来问,嗔怪尚坤,“说好只去两三日,足足有十多天没着家,屋里只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在外奔波数日,尚坤一回来能看到笑靥如花的娇容,心中也被填得满满当当,打横抱起她,边往回走边说话。“舅舅点了父亲去南边剿寇,过完上元节就要动身。领兵出征杂事多如牛毛,父亲一个人忙不过来,拉我出城帮着他训练军士。”“你还没说想我的话。”忆君不依不饶,尚家的大事好像和她关系不大,她只关心尚坤,又追问他“我送去的衣物、皮靴,还有御寒的大氅和皮毛,你瞧见了”尚坤头抵着她的额头,唇边溢笑,“想,我无时不刻在想着小阿圆,那些衣物我全穿着。不信,等回屋子,我一件件脱给你看。”两人无声一笑,就当着满院的人,忆君急迅亲他一记,缩回头咯咯轻笑。尚坤倒愣了,舌头抿向被她亲吻过的嘴皮,半天才冒出一句,“好甜。”“一点儿都不甜,阿圆你也过来评个理。”晋阳大长公主面红耳赤,其实只为争一碗粥到底甜不甜。她愈老嗜甜如命,每每粥品里加了诸多蜜糖,让人觉得难以下咽。尚坤又不喜甜食,一到祖母这里用饭,总是要报怨几句,祖孙两人争吵了不仅一回两回,恰好忆君也喜欢吃甜粥,晋阳大长公主总要她评说一番。舀起一勺燕窝粥吃下,忆君微皱下眉头,苦着脸直说,“确实甜味过重,郎君口味淡,定是吃不惯。”尚坤握拳轻笑,晋阳大长公悻悻放下银勺,轻哼,“你俩好得像一个人,自然没人替本宫说话。”满屋子吃吃轻笑,晋阳大长公主自己也掌不住笑出声,苍老的面孔添了几分喜色。见大长公主高兴,云尚仪凑趣送来新制的宫花、首饰衣物等,全都是备着过年用,色彩艳丽的衣裙,另还有成十件出风毛的披风大氅等。晋阳大长公主扫过两眼后也便不耐烦,发话让忆君挑选两件过新年穿。聆风院早送过去她的那一份,长者有赐,忆君也挑了两件宫里新裁的衣裙,又挑了几件中等不出挑的首饰,完了还要谢过大长公主赏赐。“不必谢本宫”,晋阳大长公主话中有深意,紧盯着忆君说话,“你服侍得平安奴笑口常开,本宫倒要谢你一回。话说回来,本宫和平安奴屡屡厚待于人,你也要知分寸,盼着不要做出狂妄逾规的事才好。”“祖母”,尚坤颇不高兴,“阿圆向来乖巧,你何时见过她行事无度”“平安奴”,晋阳大长公主生出怒火,声音高扬。眼看着祖孙两人真的要吵起来,忆君忙抢在前头说话,“大长公主教训得极是,阿圆定会循规蹈矩,万不会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有人服软,晋阳大长公主高举轻放,“你知道就好,素日你对平安奴的用心,本宫全瞧在眼中。只管照此下去服侍好他,将来有你的好处。”说着话,旁边一个侍婢手捧托盘走上前,见晋阳大长公主示意,忆君拿起盘中之物,两张地契和奴婢花册,共计千亩良田和两百工奴。真是烫手的山芋,不想接也得接下,忆君跪下工工正正行个大礼,以答谢晋阳大长公主的赏赐。碍于祖母,尚坤一直忍着没发作,回到屋里抓起那本册子并地契扔到角落里,两把扯落身上的玉扣金带,气鼓鼓拽下头上的金冠,径自去了后堂洗浴。几个侍女面面相觑,阿苒拾起地散落在织毯上的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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