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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刚才的事竹筒倒豆子一般说给季宗佑听。季宗佑说:“放宽心,等我回去找机会和姜伍聊聊,他早晚会理解你。”又聊了几句,姜九挂了电话,觉得心情舒畅许多。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餐厅。刚下车听见有人叫她,回头看见左牧从一辆宝马车里探出头,朝她招招手,面带笑容。姜九走过去,左牧递给她一张,说:“季先生让我给你的,蔻蔻需要用多少你就转给她。”“宗佑哥,真是好人。我替蔻蔻谢谢他。”她接过那张卡晃一晃握在手里。左牧笑道:“谁叫他是宗佑哥呢。”又说:“公司一堆事等着呢,我先走了,你需要帮忙就打给我。”姜九轻拍一下车门,往后退一步,朝左牧挥挥手。左牧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傍晚的时候,姜九到at机给邓蔻蔻转账,看到卡上的余额微微一怔,一百二十万,哪里用得了这么多、别靠近我姜九醒过来时,天蒙蒙亮,屋子里视线还有些昏暗,她靠坐在床头发呆,回想刚才做的梦,梦里出现一条领带,跟季宗佑粘上鸟屎的领带一模一样,在虚空中轻轻晃悠,一派阴森森的气氛。搁在以往,做这样的梦,她会怕,但因为梦里知道那是季宗佑的领带,所以她心绪平静。梦太短暂,甚至不知道那条领带为何出现,又如何消失,象征着什么。她下了床,打开衣柜,把季宗佑的那条领带拿出来再挂回去,仅仅只是换了个位置,似乎只为确定它的存在。季宗佑说他去伦敦需要两天,而他的这条领带在她衣柜里已经呆了三天,她隐隐有一种被他放了鸽子的感觉。这实在太奇怪了,他要出差几天,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姜九合上衣柜,手里的力道不觉重了些。一大早心情就这么郁闷,一定是天气的错。难得起这么早,此时睡回笼觉觉得浪费光阴,不如到院子里转一转,散散心。出乎意料的,她在院子里看见季宗佑。冬日清晨灰色的浓雾中,他的身影隐隐约约,他穿着防护衣,戴着口罩,愈发看不清他的样子,看不清,但她依然确定就是他。他这样全副武装的样子滑稽又好玩,姜九一下子来了精神,脚步轻快朝他走过去。季宗佑在往一棵柿子树的树干上涂白灰,树干像穿了及膝的白袜子,比光秃秃的样子有趣多了。“宗佑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感觉自己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异常活跃。季宗佑直起身,勾掉一侧的口罩带子,露出俊逸的脸庞,微微带笑:“昨天夜里11点多,你们都睡下了。”姜九探头看看他脚边桶里的灰白色石灰浆,好奇地问:“你给树涂这东西干什么用”“防冻防虫。”季宗佑回答很认真:“这项工作该早点进行,之前我疏忽了,希望不会给树造成大的影响。”姜九不太懂:“防冻我能理解,不过这大冷天,哪儿来的虫子”季宗佑握着木刷一本正经敲一敲树干,如同老师拿着教鞭在黑板上比划:“树皮的缝隙中藏着越冬的害虫,我们要消灭它们,免得来年春天它们复苏后,残害树木。”姜九饶有兴趣:“没听说你是果农出身”“这几棵柿子树十几年前长在我家老房子后面,我们搬来这里住的时候,我和爷爷商量把它们移了过来,我给它们浇水施肥摘果子涂白灰,算是闲暇时的消遣。”姜九望着他,眼睛发亮。她的宗佑哥有太多她不了解的地方,而她每了解他多一点,就愈是觉得他可爱。比如此刻,他打扮得像个粉刷匠,认真细心地刷着树干,啧,怎么看怎么帅。阳光刺穿薄雾,照亮整个院子。这是一个美好的早晨。至少姜九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当她从石灰桶上抬起头,看到自院门口走进来的季桐时,她有一种预感,这个美好的早晨即将被破坏。季桐黑着脸,似乎被阳光驱散的晨雾都浮在了她脸上。她淡淡瞥了一眼姜九,目光转向季宗佑:“爸呢”季宗佑手里的木刷饱蘸着稠浆,他在木桶边缘刮掉一些,才往树干上涂抹,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爷爷还没有起。”只这一句,再无二话。季桐在他身旁站了站,迈步朝屋子走去。连背影都透着不满,一大清早也不知谁惹了她。姜九拿着木刷到木桶里蘸一蘸,继续之前的工作。她跟在季宗佑旁边左刷刷右刷刷,毫无章法,但自得其乐。季宗佑朝她这边瞧一眼,实在看不下去了:“刷的匀一点,斑斑驳驳,不好看。”姜九不服气:“你才不好看,我这叫有特色。”季宗佑站过来一点仔细看,刷子就伸了过去:“补一补更有特色。”姜九一看自己的“作品”被破坏了,伸手推他:“你走开。破坏大王。”奈何他们力量悬殊,她推不动他,他上臂微微撑起,把她挡在一旁,这让她很不甘心,索性丢开刷子,两手拽住他,企图战胜他,他也起了玩心,左脚稍微迈开一小步,稳住重心,任她怎么推都不挪动半步。听见脚步声从屋门口传来,姜九转头看见季正章一身运动装扮闲步走出来,她收回抓着季宗佑的手,恢复一本正经的表情,对季正章挥挥手:“爷爷,早上好。”季正章点点头,笑一笑,对季宗佑说:“过两天就是小年了,你去接娉婷过来热闹热闹。”“好,我会打电话给她。”季宗佑弯腰拎起木桶准备到后院去。“午饭前就去接吧。既叫人家来过年就要有诚意。”季正章特意强调。吃过早饭后,姜九回房换衣服,她听见楼下有发动车子的响动,走到窗前看见季宗佑的车缓缓驶出院子,在青石砖路上绝尘而去。也不知为何,姜九的心情忽然莫名烦躁。她转身把手里的正红色大衣胡乱丢在床上,又从衣柜里取了件驼色的套在身上,连镜子也懒得照,打开门下楼去上班。大胖周他们一眼就看出姜经理今天情绪不佳,很识趣地埋头干活,避免和她眼神接触,免得被她挑中归于“看不顺眼”行列。姜九也看出大家忌惮她,为了不伤及无辜,她一头扎进办公室不再出来。有什么需要了解和解决的,就用办公室电话和大胖周沟通。闲下来就玩消消乐,玩得少,没经验,最多通五六关就死了,一遍遍复活重来。黄昏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听节奏就知道是大胖周。姜九放下手机,扭了扭脖子和手腕,扬声道:“进来。”大胖周在门口探头,一张大胖脸透着喜气,他嘿嘿笑了两声,走进来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经理,董事长在外面等你呢。”姜九站起身:“一楼,二楼”大胖周又嘿嘿笑:“外面,餐厅外面。梧桐树”姜九怎么听都觉得大胖周笑得猥琐,遂拿起一叠文件,不轻不重拍一下大胖周的头:“天黑了我知道,不用一直强调。”大胖周被她虐习惯了,一点不介意,又不由得嘿嘿两声,见姜九回头瞅他,忙一把捂住嘴。姜九走到餐厅门口,见季宗佑从车上下来,靠在车门边。她走不过去,不冷不热问:“宗佑哥,你怎么来了”季宗佑稍微歪一下头,观察她的神色:“心情不好”“没有。”她忽然很烦大家都关注她的心情,她心情好坏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她不愿意多说话,不愿意笑,不行吗难道她就只能每天乐呵呵的哄大家高兴难道她是开心果季宗佑看她不想说,也就不问了,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我来接你回家吃饭,姜伍也在,大家就等你了。”姜九站着没有动,她看向一旁:“你们吃吧,店里忙,我走不开。”季宗佑顿了一下,重又合上车门,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不想回去吃那我们在外面吃。”姜九来不及多想,脱口而出:“宗佑哥,你别害我了行不行你为什么要陪我你应该陪着爷爷和小姑,应该陪着嫂子,陪我干什么”此刻,她心里混乱不堪,她只有一个念头,希望季宗佑放过她,别看她,别理她,别问她为什么发疯,如果他真的追问,她一定会真的发疯。还好,季宗佑没有那样做,没有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也没有追问,他只是垂下目光,仿佛在思索,片刻后,他抬起头,平静地对她说:“那你忙吧,我走了。”他转身打开车门,坐进车里,没有再看她。姜九也像躲避什么似的,马上就转过身大踏步往餐厅走去。走进餐厅,走到水吧旁坐下来,她才又望出去,季宗佑的车子消失不见了,他已经走了。她转头叫来吧台小妹,面无表情说:“给我一杯水。”她接过水,一饮而尽。为什么喝一杯水胃里也这么堵大胖周一向好管闲事,这次也不例外,见她回来了,笑嘻嘻凑过来:“董事长走了”“走就走呗。”姜九心绪紊乱,把大胖周的问句听成了陈述句。连吧台小妹都听不出不对劲儿来,悄悄地和大胖周对了个眼神。大胖周是半个字也不敢多说了,见姜九手里握着个空杯子,于是小心翼翼接了过来。姜九跳下吧凳,越过大胖周,噔噔噔上楼去了。季宗佑没有直接回家,他把车子开进离南珠餐厅不远的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街里,靠边停下来。刚才他缓缓启动车子后,透过后视镜,看见姜九径直走进了餐厅,一次也没有回头。他拿出一支烟点燃,送到嘴边深吸一口,回想起刚才姜九说的话,她叫他别再害她,她叫他回家陪他应该陪的人他不觉拧了眉头,缓缓吐出一口烟,将剩下的大半截烟蒂按在烟灰缸里。他第一次发现烟的味道如此呛人,如此苦涩。、领带vs内衣商场里花红柳绿的衣裳看得姜九眼晕,她有点后悔跟白娉婷和季桐出来逛街,不如躺床上睡觉来得舒服,谁叫她是孕妇呢,孕妇难免嗜睡。昨天她回到季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半,爷爷睡下了,季宗佑送姜伍去了,客厅里只有白娉婷和季桐在聊天,气氛很融洽。她跟白娉婷打了招呼准备上楼,白娉婷又叫住她,邀她逛街。如果季桐邀请她,她或许能找个理由推了当然季桐也不太可能邀请她,但白娉婷不同,她为人善良,又是季宗佑的未婚妻,姜九觉得自己作为小姑子,无论如何都应该给她个面子。“小九,你来看,这内衣好看吗”黑色镂空,丝线相连,仿佛轻轻撕扯就会破碎,极致的魅惑性感。姜九下意识扫一眼白娉婷如雪一般洁白的脖颈,想象她穿上这样的内衣该多么的令男人血脉喷张。白娉婷在等着她回答,柔美的脸上浮现浅浅的红晕。不用想也知道,白娉婷买这样的内衣是要穿给谁看。姜九顿了一下,如实回答:“很性感。”白娉婷看似有些犹豫,她把那套内衣重新挂回去,转头看看季桐,问:“这个不太合适我吧”季桐伸手拿回来,一把塞她手里,“合适,怎么不合适。你是他未婚妻,你穿给他看不合适,谁穿给他看才合适”姜九在一旁听着,总觉得季桐这话说得别扭,具体哪里别扭,她一时也分辨不出来,直接的反应就是,她很想躲开,离季桐远远的。有季桐打气,白娉婷大大方方让店员包下了那一套内衣。转过头撺掇姜九和季桐:“不要光我一个人买,你们也买一套嘛。”季桐把货架上的内衣仔细瞅了一遍,选中一套豆沙绿的,风格清雅别致。她们两个都买了,姜九随大流也选了一套,暗紫色,暗香浮动。三套内衣,只有白娉婷那套明摆着是穿给男人看的,姜九和季桐无论存着什么心思,也只能穿给自己看。三套内衣好几千块,她们三个一早就商定各付各的。季桐和白娉婷是有钱人,a不a的,她们并不在乎,但姜九不同,她钱最少,自尊心却最强,她不愿意去占人便宜,白娉婷顾及到这一点,特意迁就她。姜九随白娉婷和季桐去付账,不由得一阵肉疼。她二十几年来第一次穿这么贵的内衣,也不知穿在身上是否有丰胸收腰提臀的效果。她们去付账,白娉婷拿出钱包看了一下,发现没带卡,现金也只有几百块而已。“早上出门换了钱包,着急出门就忘了把卡放回去。”白娉婷锤一下脑袋,懊恼自己丢三落四。季桐说:“刷我的卡,我买给你。”听她们提到卡,姜九猛然想起一件事,她打开钱包拿出一张卡,递给白娉婷:“宗佑哥有一张卡在我这里,我忘了给他,给你也是一样。”白娉婷迟疑地接过来,似乎很意外,季宗佑会把卡放在姜九这里。季宗佑曾给过她一张不限额度的卡,随她想怎么刷,可她是他未婚妻,她花他的钱,应该的。难不成姜家姐弟也都靠季宗佑养季桐此时的眼神表达着和白娉婷差不多的意思。姜九被她们俩盯的浑身不自在,只好开口解释:“不是给我的,蔻蔻的母亲病了,宗佑哥借钱给她。”最后,她们买的所有东西都用季宗佑这张卡付了账,这没什么好说的,与她们三个女人相比,他又是顶顶有钱的。她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了商场,坐进车里,白娉婷的脸上始终浮现一种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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