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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打出手。”一边说一边还挤出了几滴眼泪。碍于玉夫人的身份,唐思远实在是不好说什么,只好拱手施礼道:“周师弟年轻,性子急,还望夫人看在他一心为了盟主的份上,不与他计较。还请夫人将香囊交出来。”玉夫人也是个看得清形势的人,有盟主在那儿站着,她自然是不会得罪的,就从袖中掏出了香囊,笑道:“周师兄,我也是一心希望圣主好的,要不是他们实在无礼算了,给你。”唐思远接过了香囊。周舒却是实在忍不住了,这个女人还真是能颠倒黑白,“谁一再无礼了还望夫人说清楚的好”“周舒退下”唐思远斥退了周舒,一扭头却见盟主将庄明烟招到了身边,将一个玉佩递到了她手中,沉声说道:“这个你拿着,以后有什么事方便些。”庄明烟接了过来,看了看,只见是一个雕有流云百福纹饰的玉佩,通透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不过盟主说以后有事会方便些,看来这个玉佩的价值并不只单单于它的价格,可能还是什么令牌或信物吧。庄明烟本来想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自己是不能收的,可是想到它的用处,又动心了,也许将来有事时,能帮自己留下一条小命呢。她就攥在了手中,仰起脸冲楚元暮笑了笑,“多谢圣主。”唐思远看了,心中暗暗惊诧,这个玉佩是盟主的信物,见此物如见盟主,可盟主竟然给了这个小丫头看来盟主对她还真是另眼相看呢。以前大家都传,盟主的表妹穆云璧会是将来的盟主夫人,看来这事也并不一定呢。玉夫人和周舒也看到了,俩人都看得直咬牙,玉夫人是嫉妒,周舒却是气愤,这个小妖女拿到了香囊,公孙皓就把自己关在了一个屋中潜心研究去了。很快到了晚膳时间,庄明烟伺候盟主吃完了饭,正收拾了碟子碗盘准备下去,公孙皓却被人带进来了。原来他这么快就有了结论。公孙皓看起来很兴奋,两眼放光。手里拿着两种药,一种是庄明炜给庄明烟的,另一种就是玉夫人香囊里的。“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公孙皓将药放在窗边的小几案上,说道:“我一直疑惑,这个媚药里竟然有我也不知道的成分,原来这里面有一味续绵草,并不是毒药,却是一种能延长并让主药的药效缓慢释放的药。而那位夫人香囊里的一味冬信子却能使这种药失去药效”公孙皓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盟主和庄明烟,只见盟主一脸淡然,而庄明烟却是一脸疑惑,就顿了一下,“嗨,我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简单地说,就是玉夫人香囊里的药能引得这种媚药强烈发作。”“你的意思是,盟主中的就是这种药可是我真的没有给盟主下啊,那天是第一次,就被抓住了。”庄明烟急忙辩解,照公孙皓这么一说,自己又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你着什么急,我不是还没说完吗”公孙皓又接着说,“圣主中的那种毒比你的这种药毒性更大,药效更持久。你这种药要是中了,最多也就两三天的事,圣主中的显然药效要长的多。”“只是这药也没有别的什么毒性,只是增强一些那方面的欲望而已,怪不得太医和我都把了脉,却是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症状。”公孙皓说着,抬头看了看楚元暮,“给你下毒的人是什么目地呢难道真的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人道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呢”楚元暮听了瞪了公孙皓一眼,面上不动,心中却是波澜起伏:难道有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想要害自己爆体而亡可是这事只有王太医知道,而他如今远在南诏,还没有回来。公孙皓却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盟主,似是顿悟了什么:“哦难道你就是那个中了巫毒之人”“哪个中了巫毒的人”周舒忍不住担心地插嘴问道。楚元暮这时也隐隐有了些猜测,这人应该是南诏的人,并且不会是个无名之辈。只听公孙皓说道:“年前,我父王得了一种病,一直医不好,后来被一个巫医院的新进巫医治好了,用的是中原的法子。他给父王治病时,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帮他找到一种巫毒的解药。”“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那是一种怎样的巫毒,只知道中了这种巫毒的人会功力大增,但是不能与妇人交合,不然就会爆体而亡。那个巫医本是大夏人,潜入巫医院只为找解药,可惜他这两年几乎日夜不休,查遍了巫医院所有的医书,却只找到了些模糊的信息。无奈之下,这才自暴身份,求父王帮忙。”“父王倒是听人说过这种药,但是他以为只是传言而已。据父王说,他曾听说这是几百年前出现的一种药,南诏的一个巫医到中原后,将一个异世之人杀了,将他的血脉制成了异血藤。那异世之人用自己的命下了咒 ,凡是服用异血藤之人,虽然能功力大增,但有的人会失去男人的能力,有的人有男子的能力,但与女了交合时,会暴血而亡。”“父王念在那人治好了自己的病,虽无把握,却也答应帮忙。所以就派了在大巫司来中原,想要找到这种药,以研制解药。而我是听了有如此神奇的药,心痒难耐,自己要求跟来的。”“谁知大巫司一到了中原,就加害于我,我奋尽全力,又遇到了她的哥哥庄明炜,才得以逃脱。”公孙皓说着,用手指了一下庄明烟。周舒却是呆呆地看着盟主,喃喃道:“圣主,您真的中了这种毒”楚元暮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指着庄明烟问道:“那她是怎么回事怎么我见了别的女子,就心烦气燥,可只要一见她,就心境平和”周舒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楚元暮,看来那个中毒之人就是他了。他上前一步,跟盟主说,“可否让在下再把把脉”盟主伸出手腕,公孙皓一边把脉,一边说道:“至于她,倒是盟主命大,她正好中了我的离人散,只要男人一靠近她,就会心生厌恶。”庄明烟听了公孙皓的话,倒是不解起来,“什么男人一靠近我就会心生厌恶不会吧,没有啊。我这毒不是每月发作一次,如果解不了,一年后就会浑身腐烂,痛苦死去吗跟男人有什么关系”“这药是我给令兄的,我当然知道,你说的那些是有,但你不知道的时,他还想让你没有男人要。”说着,朝周舒一努嘴,“他不就很厌恶你吗”这倒也是,庄明烟心想,这个庄明炜真是恶毒不但要她的命,还要让她嫁不出去。倒是正好让她成了盟主的“药”,怪不得盟主对她那么好,原来是最近离不了她啊。公孙皓把完了脉,暗暗称奇,这异血藤之毒还真是神奇,竟然毫无端倪可寻。看来还得先找到这种药才行。公孙皓问道:“盟主,能否说一下,当时是怎样得到这异血藤的。”楚元暮脸色变幻,本不想说,可是事关性命,也只好简单说了一下。这药是他的母亲从娘家大哥那里得来的,说是能增长功力,父亲舍不得吃,就给了伯父,当时的盟主楚云天。后来,伯父吃了后,是功力大增,但却失去了男子的能力。当时伯父膝下只有一女,父亲觉得心有愧疚,就将自己过继给了伯父。母亲为此与父亲翻了脸,离家出走,独闯江湖去了。没过两年,父亲也因病过世了。“看来要到你母亲的娘家大哥那里去看看了。只是还要先把你身上的媚毒解了为好。那异血藤我解不了,这个倒是不在话下。不过,要配解药,还得要西北大漠里一种特殊的蛇毒才行。”公孙皓说完,又冲庄明烟郑重地施了一礼,“在下对姑娘多有得罪了,还请姑娘看在在下一是为了报答令兄的恩情,二是不清楚你家的状况,被他蒙蔽,才给你下了毒,原谅在下一二。”原来这毒是公孙皓下的,那他一定有解药,庄明烟一想事情这么好解决,心中正高兴呢,当下笑眯眯地说道:“没事,只要你给我解药,我就什么都原谅你了。”“正是现在不能给你吃解药,在下这才请姑娘原谅的。”“为什么不能给我解药难道你还要听庄明炜的”“那倒不是,只是给你解了毒,我怕这位”公孙皓一指楚元暮,“要是忍不住了,暴血而亡可怎么办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毒呢,可不想让他死。”庄明烟想了想,也是,就说道:“那你给我几粒缓解的药丸,我每个月吃一次,等你给圣主解了毒,再给我解毒,不就得了。”“可是,缓解的药丸没了。”、异血听说缓解的药丸没了,庄明烟不些不相信,“怎么会没了呢你逗我玩的吧难道你就只有一颗缓解的药丸”那个药丸还是在自己手里。“其实,还有一颗,在令兄手中。只不过现在去找他要的话,他估计是不会拿出来的。”公孙皓看了庄明烟一眼,安慰道:“不过你别着急,我还可以再配。”“哦”庄明烟长出了一口气,“你倒是早说啊,吓死我了。”“只是”“只是什么我说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啊”庄明烟都快被他憋死了。“只是配药的话,还需要一种特别的药,是生在湖底的一种草,你们大夏之人没人认得的。”“那你去采这种水草,至于大漠中的蛇毒,你只须说明是什么蛇,我叫人去找,找到后快马送来就是了。”楚元暮说道。“那种水草你们大夏应是没有记载,我知道,你们的草药多是山上采的,至于那种毒蛇,必是有人认得,不过,我配药必须要当场采用才行,所以我也得亲自去才行。”公孙皓说,“要不,我先去采了那水草,制成药丸,然后再去大漠找蛇毒,可是,这样来来回回很费时日,庄姑娘的母亲也中了毒,也需要配药,只怕就耽误了。”这下楚元暮也有些恼了,“你来大夏日子不长,做下的事倒是不少啊”“这个,”公孙皓有些尴尬地说:“你的毒可不是我下的。”楚元暮冷哼了一声,说:“那我跟你还有庄姑娘一起去,先找了水草,制了药,再一起去大漠,把我的毒解了,再去庄姑娘家,解庄夫人的毒。这样的话制好了药可以现吃,路上也可以白天赶路,晚上制药,可还来得急么”公孙皓听了,一拍手,“好,好这样就来得及了。”说完又苦了一张脸说,“白天赶路,晚上还要制药,盟主大人,您这是把我当牛做马呢。”“难道你不想快些找到大巫司,报仇雪恨难道你不想早日找到异血藤,好好钻研”楚元暮问道。“我当然想,可是我也可以不管你们。”“你确信自己一个人可以对付大巫司”公孙皓嗨嗨一笑,自己的心思竟然被他看穿了,“我非常愿意给盟主大人做牛做马,以后还请盟主助我一臂之力。”“好,那既然说定了,我们就快些出发。今日已过午时,你们各自回去收拾些东西,我也有些事情要交待一下。时日我们一早出发。”楚元暮说道。听了盟主的话,周舒有些迟疑地说道:“圣主,您走了,朝中和门中的事务怎么办”“不是有师叔在吗平日我也没管多少事。”楚元暮挥挥手,说:“快去收拾行囊,你也跟着去罢。”一听说自己也跟着去,周舒一下子高兴了。庄明烟心中更是高兴,这下不光母亲和自己身上的毒很快就解了,还可以行走江湖,并且是跟着盟主这样武功爆表的人,想想就美极了。既可以欣赏大好河山,又不用担心安全。庄明烟的东西没多少,她很快就将行囊收拾好了,无非就是一些碎银子,还有一些换洗的衣裳,还有一把剑,虽然她会的招式不多,但好歹也会两招不是。她刚刚收拾好,公孙皓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香囊,脸上笑眯眯的。“喏,这个是给你的。可以避蚊蝇、毒虫。”庄明烟接了过来,只见是一个青底绣黄色菊花的香囊,针脚粗大,一看就是从街上买的便宜货,只是香囊的味道挺好闻,透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还夹杂着一缕缕菊香。公孙皓是南诏人,听说那里毒虫甚多,这药必是好的,庄明烟谢过他就挂在了自己腰间。“就一句谢谢,就完了来点实质的。”庄明烟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看把你紧张的,跟你闹着玩呢,你就当真了。”公孙皓坐在了椅子上,看了庄明烟两眼,说道:“你真的是庄明炜的妹妹”“怎么,难道你怀疑我是假冒的不成”“也不是,你应该不是假冒的,那天你母亲见过你,后来我又跟着庄明炜一起见过你,如果你是假冒的话,他们肯定就看出来了。”“那不就得了”庄明烟撇了他一眼,刚跳了两下的心又平静下来了,还以为他看出什么来了呢。“可是,我总觉得你跟别人有不一样的地方。”“废话,哪个人能跟别人一样”庄明烟有些好笑起来。“不是,你跟别人不一样,那种不一样,不是你说的那种不一样。”公孙皓直盯着庄明烟的眼睛,似是想看到她的心里。庄明烟也瞪着他,不想被他看出端倪来,“什么这种不一样,那种不一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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