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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1 / 1)

少也感叹一下“好冷”。可这个叫艾寒言的女人,就像是错失了感觉,任凭寒风灌入自己的肌肤,侵蚀到心底,不冷不热,不痛不痒。她,真的是被酒精麻木了吗不过,没踉跄几步,就被几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影挡住了去路。微微一倾头,后面也有。寒言依旧松垂着全身,不厌烦地瞥了瞥前面的人,呵,竟然还带了工具,看来是有备而来。没过几秒,前方再一次出现了两个人,可是,怎么这么熟悉呢眯起眼一看,寒言不屑的哼了声。只见闻世豪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眼里的讥邪与愤怒无法形容,像是要把寒言活活生吞。而一旁,则是有着同样邪魅姿态的王韬,微凸的啤酒肚泛滥着一股肥腻,真是“志同道合”啊。“艾寒言,怎么了又被人抛弃了哈哈”闻世豪拉着声音挑衅着。寒言打量着两人狼狈为奸的面孔,不由地胃里翻涌,扑到一侧的墙角痛苦的开呕。与其说难过,还不说是故意呕给他们看。所有人被恶心得后退了一步,脸上尽是把嫌弃揪成一团的煎熬。闻世豪摇了摇头,“啧啧啧啧,艾寒言,何必呢何必为了那一个个死人,把自己逼得这么狼狈呢”笑声依旧,“你把我们闻家打拼了半辈子的公司就这么夺了过去,还把我爸爸送进了医院,你知道么,你这都是活该”他的眼里充斥着憎恨、不满。寒言艰难地抬起了笨重的脑袋,那一刹那,眉间已多了一丝怒气。蹒跚着走向闻世豪,“呵,闻世豪,有其父必有其子,都那么不要脸”字里行间扎满了坚硬的刺。“害死了那么多人,夺去了别人的公司,还真是有脸啊”闻世豪已经散去了刚才的得意,只见他两腮在不停的鼓动。寒言继续靠近他,隔着一米的间距,死盯着他的愤怒的眼睛,话语慢悠悠却藏满刺。“还有,什么叫作为了那一个个死人把自己逼得这么狼狈你难道不是吗你难道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哦不,也是个死人,逼得比我还狼狈吗”“你这个臭女人”被逼急了的闻世豪欲伸出手挥向寒言,却不料被寒言迅速抓住,紧紧的捏在冰冷的手里。就算血液里充满了酒精,但力量依旧不减。尤其是看见他们俩人。拗过他的手臂,瞪着眼欣赏他痛苦的表情。然而王韬朝着那一群人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就像一窝蜂一样往奔向目标采蜜,而且还极其凶恶。寒言见状猛然扔开了闻世豪的贱手,直接来了个回旋踢,扫下了一片黑压压的人影。听着地上传来疼痛的声,身体里的酒精愈发灼热。站在一边王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厉害到这个地步,脸上的畏色不断凝聚。但是后面一倒,前面的便挥着棍子冲向她,一个个表情看得甚是狰狞。只不过,看着就像是一群笨猪朝着一颗大树猛撞,然后撞得自己眼冒金星。寒言轻易地从一人手中夺过铁棍,像圆规在白纸上画圈一般,狠狠地打着那一双双充满肌肉的小腿上,似乎好久没这般痛快了。可是,事事太过于难料。在寒言站稳脚步刚想转身时,只感觉背后传来沉闷的“嘣”声,整个身体猝然向前一晃,只觉一股暖流像煮开的开水,渐次下渗。淌过耳根,脖颈,背脊她用稀薄的余力微倾过头,只见一张汇惶恐与狰狞的肥腻面孔挂在冷飕的寒夜里。铁棍跌落地面,冰冷的疼痛、我好想你套房式的奢华病房里,别于了普通的病房,不再有那份让人透心凉的苍白。弥散着温馨的客厅里,亮堂的灯光下,是花可可的身影在来回飘荡。不过今日的她,卸下了那尊贵傲娇的妆容,披下了那永远盘得恨天高的长发,穿上了那随意知性的便服。可望不可及的避感已经悄然离去。宽敞绵软的米白色沙发上,躺了一只把二郎腿翘出舞感的动物,名叫韩页溪。在其对面是仰头贴靠着沙发壁的稳重男子,秦书泽。而在落地窗边上,是双手插裤微蹙着眉俯瞰冬日浩瀚星辰的艾孝杰。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所有人的嘴角都勾起了一丝窃笑。韩页溪使劲搓揉着自己那比女人还润翘的屁股,皱着满脸的痛感,从沙发上噌得跳起。而他一跳出沙发,花可可便端着滚烫的白开水一屁股坐下。“哎哟,我说我亲爱美丽善良贤惠的花花姐,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韩页溪眼泪都快出来了。只可惜花可可只赏了他一个白眼,轻抿了一口水,说道,“姐姐我不对你前面的部位下手已经够仁慈了,以后再躺得这么销魂缺德,哼哼,你懂得。”韩页溪听得又恨又痛,结果另外两个竟笑得这么欢快。“秦秘秘那边有这么大空位你不去,你到底有多爱我一定要跟我挤一边”此刻的韩页溪就像是猴屁股被人点了火,乱叫乱窜。花可可悠闲地往后一靠,朝着他抛了个最自然的媚眼,“爱你爱得只想打你。”“”整个客厅被轻快和睦的欢笑声满满充斥着。深蓝色的天空,是璀璨霓虹的天下,把夜晚演绎成荒唐般的迷人。而在另一个房间的安枫亦,听着这好久不见的笑声,嘴角也浅浅地抿了开。他特别想露出八颗大白牙无忧无虑地笑,但却只有一个条件:他想和眼前这位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一起笑。从那晚寒言倒在血泊中,到被推进医院,到一天一夜的抢救,再到现在,她已经懒散自私地躺了整整十二天。这十二天,每天的阳光都是这般灿烂,总是每时每刻如约而至的抚摸她没有一丝表情的脸颊,像暖柔的流水,缓缓淌过;这十二天,不管是百忙之中还是闲暇之余,大家总是比清晨的日出还敬业,来看望这位爱损爱笑、武功盖世的女孩。这十二天,韩页溪望着她,总是有想等她醒了给她剥菠萝的冲动;秦书泽望着,总想等她醒了能跟她好好比一场;闻孝杰望着她,只奢望着等她醒了能够继续叫他哥哥;花可可望着她,总是在默默流泪,她想倾尽一生来弥补她;而安枫亦,早已忘却了自己是个有事业的男人,他把一天的24个小时一丝不落的花在这个女人身上。守护着她,照顾着她,吻着她,爱着她。只要她醒来,只要她能够醒来。期间,秦远来过三次,他额头的皱纹又加深了。里头只是藏满了愧疚、悔恨、难过、痛心。或许,两次是为了他自己来的;或许,另外一次是为了安岳恒来的。静谧的夜晚,窗户把冷风彻彻底底地挡在室外,再加以窗帘的完美配合,屋里的人被空调暖得两颊都升起了粉色红晕。甚至还包括了十二天来没有一丝血气的寒言。只是大家都没有察觉着微妙的变化。白嫩纤细的手指趴在柔软的床单上蠢蠢欲动,樱花色的指甲被灯光磨得格外光滑,丝透。她好像在做梦,作着一个能让自己醒来的梦。梦里面,一个女孩站在昏沉的天空下,不停地哭泣,雨水总是掉进她的泪珠里,依偎着它一起坠落凡尘。像是带着所有的心痛难过一起跌落,然后渗进地面,最后蒸发消失。女孩望着遥远的天边,苍白的嘴唇不停地朝着它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单薄的身影在雨中微微颤动,似乎沉暗的天空上忽隐忽现着几个平和的面孔,他们笑着,他们说着:没关系,孩子指尖继续跳动着。一滴晶莹温热的眼泪,顺着眼角,笔直滑落。慢慢的,好像被另一个温度温柔地拭了去。浓密的睫毛开始微微抖动,像是有一股力量在血液里蠕动、跳窜,找准时机挣脱那一片天际。她醒了,她终于醒了。她在慢动作里缓缓抿开了薄薄的眼皮,模糊的视线正在使劲地寻觅探索另一片新的世界。等到刺眼的灯光把睁开的双眼打回原形后,再一次睁开:只见一双双葡萄般大小黑珍珠般黝黑的眼睛期待、兴奋、疼爱,甚至闪着泪光,直直地盯着自己。像是在等候一块珍宝慢慢苏醒。花可可激动地捂住了嘴鼻,好多星点在她的眼眶里欢快的跳跃。“你这个臭丫头,总算醒了。”她的话弥漫着哽咽。秦书泽微笑着半抱着花可可,手掌不停地揉着她微颤的肩膀。“哎呦,我们的花花姐还会哭鼻子哦”韩页溪扬着音调,调皮着。结果自作孽不可活的遭到花可可猛地一棒槌。“言言,你感觉怎么样”闻孝杰打断了寒言愣住的视线,疼爱地望着她。寒言把放在花可可身上的视线挪到了闻孝杰身上,只见他紧紧地抓着自己手,把掌心的温度贴到自己的掌心,再暖近心里。她望着他,双眸在悄悄跳动,但没有回话。随之又把头侧向了另一头。看见了眼里正泛着薄雾的安枫亦。“言言”他的手同样紧紧地抓着自己另一只手,相似的手掌,却是不一样的温度,让心脏开始怦怦跳动。昏黄的刘海挡住了他俊俏的傲眉,藏在他瞳孔里的疼爱正在不停的往外溢。寒言双眸里的跳动更加强烈了,只是依旧没说什么话。“哎,寒言,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韩页溪张口问着。但就是这么一问,让大家瞬间都紧绷起了神经,紧张地望着傻傻躺着的寒言。“对呀,寒言,哪里还不舒服”花可可淡去了犀利的声音,带着母亲的味道关切地问着。寒言柔和地扫射着他们那一张张担心的面孔,嘴角不经意间抿起了一个欣慰的弧度,翻了一个此生以来最憔悴的白眼。随之柔和地盯着花可可,扯着最孱弱的嗓音,说道:“花花阿姨,你不化妆的样子真漂亮。”啊话语缓落,大家脸上的忧虑就像雪糕化了一般,被莫名的光束全然蒸发。喜极而泣是等待最奢靡的回报。花可可第一次变得这般煽情,眼泪没被忍住,“啵咙咚”的跳了出来。如同红日当空飘了几枚颜笑的雨滴。寒言也咧开了粉白色的嘴唇,笑得很无力,但好幸福。蠕动着身子想直坐起来,没想到把自己抓着的两只手同时一起蔓延到了手臂上,相同的姿势相同的表情。寒言貌似带了点羞涩在两颊上,瞥了瞥他们俩。安枫亦和闻孝杰尴尬地对望了一眼,似乎谁都没有想要松开的欲望,所以,索性就一起把她扶起,放好枕头,让寒言稳稳地躺靠在上面。看得其他人在嘴角暗自生笑。寒言坐稳后不好意思地望了望这两位至亲的男人,心里已乐开了花。韩页溪这个可以算得上圆场王的男人,拍了拍手掌,“好了好了,小言言醒了就好。”“哎,小言言,知不知道你睡了多少天啊我见过能睡得猪就是没见过像你这么能睡人。瞧瞧我们为了照顾你人都消瘦了。”“你跟照顾也沾得上边”花可可直接往他头上浇了盆冷水。“我到底睡了多久啊怎么感觉我整个身体都麻麻的”寒言舒展着筋骨,才不经意的感受到后脑勺的疼痛。“额哟”“哎,别碰”安枫亦一把抓下了寒言想去摸后脑勺的手,然后随意的握在手里。“你都昏迷12天了,果然跟猪没什么两样。”安枫亦爱着损着。“就是,人家猪都比你要敬业。”闻孝杰附和着。寒言切了一声,眼珠子猛然一转,“哎,我不是好好地在安氏集团上班吗怎么成这样啦”“啊”所有人都张开了鸡蛋般圆润的嘴巴,脸上挂满了一箩筐的愕然与惊讶。十分钟后的房外,四位高挑俊美的高富帅,外加一位统筹全局的白富美,围着寒言的主治医生梁医生。而梁医生叹了口气说着,“艾小姐应该是之前受过强烈的刺激,有很多痛苦的经历,加上她以前后脑勺也受过伤失过忆,而这一次又伤在同一部位,所以她的大脑自动过滤掉了那些痛苦的记忆,也可以算是一种失忆”听完这一切,大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夜已经越来越深,大家都识相地各回各家了。闻孝杰也跟着她不舍地告了别,用手掌拍了拍安枫亦的肩膀,“照顾好她。”这好像是把一种认可,一种重托,交到了安枫亦身上。安枫亦慢悠悠地靠近正站在窗边欣赏夜景的寒言,脚步很轻,爱却很浓。他从背后自然地抱了上去,双臂紧紧地环住了她瘦小的身体,把暖人的下巴贴着她光滑的脸颊。顺道把一个淡淡的吻落在了上面。寒言漾开了整张干净的面孔,甜蜜塞在她每一个苏醒的毛孔里。“想什么呢”安枫亦温柔地问着。寒言继续平静地望着灯火通明的城市,心中的波浪似乎已经乘着寒风去了远方,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被冰封了起来。“没想什么,就是感觉好久没见着这片天空了。”说完便轻轻掰开了安枫亦环着她的手。正当安枫亦觉得小小失落时,寒言转过了身直接投向了他的怀抱,双臂紧紧抓着他软绵的黑色毛衣。像只和主人失散了十二天的猫咪,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允吸着那好久不见的熟悉的味道。安枫亦抿起来疼爱满意的笑,一手抱着她,一手像柳絮般柔柔地抚摸着她那被灯光打得格外黑亮的长发。“安枫亦。”“恩”“安枫亦。”“恩”“我好想你。”似曾相识的话语,此时此刻,只是换了主人。她好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她好想你,想念的你的味道,想念你的怀抱,想念你的吻,想念你的所有安枫亦顿住了抚摸的手,心脏似乎快了一拍。她也不喜欢肉麻,也不爱说肉麻的话,那这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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