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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本就是性情内敛的人,不了解女人的人。也许只有阅历丰富的莫修,能给如此彷徨的自己指明一个方向。“就我刚才听到的话,对于费芷柔,你和蒋甦两个人似乎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而在平常,你们很少会有这样的的分歧。你自然有你评判的根据,而蒋甦,自然也不会是想当然。既然如此纠结,你为何不暂时放下心里的执念,回头重新去看看,去想想。”莫修吐了一口烟圈,顿了顿,眼神闪过记忆深处的暗淡,“阿烈,你是一个冷静睿智的人。但是再理智的人,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尤其当你碰上一个非常在意的人的时候,盲目、偏执会是你的常态,你也就不再是你了。”回头去看看郎霆烈凝眸。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事实上在很久以前,他就动过这样的念头。可是他又怕。他怕会知道比费芷柔亲口说的还要糟糕的事情“真的有必要回头去看看吗”郎霆烈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像是在问莫修,也像是在问他自己。“去吧。”莫修轻笑着,拍在郎霆烈肩膀上,又握了握,“若她真是你之前以为的那种人,你也能让蒋甦心悦诚服,不再与你有争执。若她不是,那么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我相信,你比谁都希望,她不是那样的人。”对,他当然希望她不是那样的人比谁都希望“谢谢你,莫修”郎霆烈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终于扫去了一点阴霾,“我先走了,改天再找你喝酒”“不是找我,是找我们三个。”莫修挥了挥手,故作一脸的嫌弃,“快去吧,别再用你们俩的扑克脸搅了我的好兴致。有雷子一座冰山就够了,再加上你们两个,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玩耍了”郎霆烈笑了一下,往门外走去,步伐明显有力了许多。z市墓园。一个穿着浅绿色外套的年轻女子捧着一大捧百合慢慢地走着,直到停留在一个墓碑前。“妈妈,我又来看你了。”费芷柔把百合放在墓碑前,坐在旁边,手指轻轻地抚过墓碑上那张微笑的温柔脸庞,眼泪不听话地掉落下来。这个城市很大,也很空。对于无亲无故的费芷柔来说,周末最好的去处就是来这里,对着陆怀秋说说话,聊聊心事,再看看远处的风景,一直到傍晚。正轻声地说着,费芷柔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124定下郎霆烈的婚事“赵姐”她看见赵雪萍也拿着一束花,沿着墓园的楼梯走上来,在她前面几排的一个墓碑前停下来。赵雪萍站在那块墓碑前呆立了很久以后,才慢慢地把手里的花放下,又从包里掏出一块毛巾,细心地擦过墓碑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处角落。擦着擦着,赵雪萍忽然停了下来,头埋在膝盖间蹲着不动,但浑身剧烈的颤抖告诉费芷柔,她正在哭,伤心痛哭。“赵姐”费芷柔不由地站起来,又不由地走了过去,站在离赵雪萍几米的地方看着她,怕她出什么事情。过了许久,赵雪萍终于停止了哭泣,又开始手里的动作。直到她整个收拾完了,站起身来时,才发现站在那里的费芷柔。“费芷柔,你怎么在这”赵雪萍吃惊地看着她。“我来看看妈妈。”费芷柔指着远处的一块墓碑,“她就葬在那里。”“你的妈妈”赵雪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眼里的泪水还未干,“她也葬在这里”“嗯。”费芷柔喉头酸痛地点点头。“你妈妈,她是怎么去世的”赵雪萍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不是她往常的样子。“移植肝脏后发生排斥,所以病故了。”“也是病故的”赵雪萍呢喃着,收回视线,看着自己面前的墓碑。费芷柔看到,墓碑上放着的是一个年轻女孩的照片,大大的眼睛,乌黑的头发,很清秀。“赵姐,这是”费芷柔轻声问道。赵雪萍顿了顿,低低地说,“我女儿。”“女儿”费芷柔看着照片上那张与赵雪萍相似的脸,喉头哽咽得更加痛了。这个女孩还这样年轻啊“赵姐,你女儿她”费芷柔哽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她得了癌症,去年走的。”赵雪萍看着照片上女儿带笑的脸,刚忍下去的泪又浮了上来,“今天是她的生祭。”这一刻,费芷柔忽然明白,为什么赵雪萍那么刁难自己,那样的苛刻,她还是对赵雪萍讨厌不起来。也许,潜意识里,她就知道她们该是惺惺相惜的两个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份痛甚至比她的更重费芷柔从包里拿出纸巾,放进赵雪萍的手里,轻声说道,“赵姐,比起难过,我想她们更愿意看到的,是我们都能好好的快乐的活着。你说对吗”赵雪萍看着她,愣了一会后,忽然哭得更厉害了,让费芷柔不知所措。“怎么了,赵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费芷柔忙手忙脚地给赵雪萍擦眼泪。“没有,没有”赵雪萍摇头,低着头,似乎不敢看她,只是轻声地连连说着,“对不起,费芷柔,对不起”赵雪萍在懊悔,懊悔自己不应该听别人的话,那样对待费芷柔。其实赵雪萍早就察觉了,费芷柔根本不是公司里那些人说的那样。她很单纯,也很勤奋,不是那种有心计的“白莲花”或是“绿茶”。而今天在墓园遇见,更是让赵雪萍知道,原来她与自己有一样的遭遇,一样都失去了至亲的人她眉梢的坚强感染了自己,她唇边的笑更是让自己觉得羞愧,实在不应该盲目听从,让善良的她再添伤痛。虽然赵雪萍说得支支吾吾,但费芷柔听明白了。她扬起唇角,轻柔地拉过赵雪萍的手,说,“没关系,赵姐,都过去了,不用在意。”赵雪萍看着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事情的原委,可又怕费芷柔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她还想道歉,微笑道,“真的没事了,赵姐,以后我们好好相处,一起好好地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好。”赵雪萍也紧紧握着费芷柔的手,含泪笑道,“我们一起好好地活着。”一股暖流静静地流进心里。原来这世上,她还可以再找到多一点的温暖。阿烈,冬天快要过去了,我似乎熬过了人生最难的时光。有时,我不禁觉得你就是上天给我的福袋,打开后,蹦出一个又一个希望。那,下一个希望会是什么呢我想微笑期待一辆加长高级轿车滑进郎家大院。有爱好园艺的主人,又有一流的园丁,郎家的春天比外面总是早一些,院子里各处都是春意盎然的花花草草,空气里也总是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妈。”看见正在和园丁一起修剪花草的容雅,郎霆烈走了过去,“爸叫我回来,是什么事”“家里要来客人了。”容雅把手里的剪刀递给园丁,又拍了拍落在身上的枝叶,笑着跟儿子一起走进了大宅。五十二岁的容雅,依然优雅高贵,头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盘成发髻,戴着防晒的草帽。她和郎霆烈的父亲郎天翰是青梅竹马,两家又是门当户对,无论是生活还是事业,一直都顺顺当当。如果说人生里有什么是不顺当的,那便是郎霆烈。这个小儿子,从小就特别大胆,又特别地自主,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多少头牛都拉不回来青春期的叛逆,让他腻烦了家族枯燥无味的生活,更加讨厌没有尽头的商场生涯。放着一流的大学不读,他竟然瞒着所有人直接报名参了军。见儿子执拗,郎天翰与容雅商量后,也只有随他去,以为他尝够了新鲜劲,就会自己回来。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军营过了一年又一年,上了军校不说,竟然还去了特种部队,在那里又过了几年。直到后来发生了在边境抓捕国际要犯的事件,让夫妻俩觉得再也不能放任他待在部队那种危险的地方了。知道儿子不会轻易听他们的,原本想让蒋甦来说服他。可没想到,蒋甦一转业,儿子倒是也跟着回来了,让夫妻俩放下了心里的石头。可安心的日子还没过几天,郎霆烈又说要离开郎家,铁了心地要去创办自己的特卫公司,一家上下怎么劝说都没用,只能再次随了他。不过有蒋甦在他身边陪着,一家人总算是放心了些。“来什么客人,还要你们亲自跟我说。很重要吗”郎霆烈拿过容雅手里的草帽,连同自己的大衣一起递给了站在门口等候的佣人。“这个真的很重要。”容雅笑着,却还是没有直接说明,“先去你爸爸的书房吧,他在那里等你。”郎霆烈狐疑地跟在容雅身后,上了二楼。既是重要的客人,为什么只让他回来,而没有通知大哥呢推开书房的门,郎天翰正在电脑面前查看证券行情。虽说退了休,可他从未真正走出过商场,也绝不会让自己被淘汰。两个儿子毕竟还年轻,经营郎氏这么大的集团,有时候需要他做父亲的,在背后运筹帷幄。“爸。”郎霆烈唤了声,在郎天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妈说我们家要来客人,是什么人,这么重要。”“关乎你的前程和一生,当然重要。”郎天翰关掉电脑,走了过来。虽然身躯不如两个儿子高大健硕,但快六十岁的郎天翰看着依然伟岸挺拔,除了两鬓有几许白发,一点都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尤其是他的五官,在经过岁月的沉淀后,没有苍老之感,反而更加深刻,尽显男人的成熟魅力。而郎霆逸与郎霆烈兄弟俩的相貌大都随了父亲,又揉合了些容雅的精致,想必以后,到了郎天翰这个年龄,魅力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刚接到大使馆的电话,后天国的艾拉公主会来z市。不过这次,她不是以皇室公主的身份来考察,而只是作为国际风尚大使来做宣传。”郎天翰将一纸外文信函放在郎霆烈面前,“她父亲特地发来信函,说艾拉还年轻,怕来我国有什么不周到的,希望我们郎氏能参加她的宣传活动,多多帮助她。”郎霆烈拿起信函看了一下,内容确实是郎天翰所说的那样。不过,这字里行间透露的某种信息,让他不悦地蹙了眉。“就是这个”郎霆烈把信函重新放下,眉目间是不以为意,“按照公司的程序走就行,我会安排公关部和宣传部的人全力配合。”“你不陪同吗”郎天翰凝眉,看着儿子。“她现在需要的又不是贴身保镖,为什么要我陪同即便她需要,我也可以安排wof的人参加。”郎霆烈淡淡地说,“我现在的身份是代理总裁,不是保镖。而且,她要做的宣传活动有相应部门配合就好,也不需要我陪同。”“傻小子,别装傻。”容雅在旁边拍了一下儿子,笑着说,“人家艾拉公主就是冲着你来的,你怎能不陪着”“冲我来干什么我跟她之间又没什么关系。”郎霆烈的眼底渐渐起了抗拒之色。“怎么能说没关系呢,你以前保护过她,在一起相处了大半年的时间。你们之间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那时候艾拉还是个小女孩,但是现在长大了,有了一颗女人心。”容雅看了眼儿子的脸色,继续笑着说,“不瞒你说,信函是大使馆传达来的,比较公事化,但艾拉的父亲已经亲自来过电话,他说艾拉喜欢你,有意与我们郎家结亲。以前艾拉在这边的时候,我也见过她,身为公主,她一点都不娇气,很可爱,我和你爸爸都觉得不错”“我不同意”郎霆烈没等容雅说完,就打断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愿再听下去,“我不喜欢艾拉,我不会跟她结婚。你们也别指望我会做什么利益联姻的事情”“坐下”半天没说话的郎天翰忽然喊了句,面目威严,“你妈妈的话还没说完,谁教你可以这样跟长辈说话的”郎霆烈愣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坐了下来。郎家家教甚严,郎霆烈性情再叛逆,也从未对父母在言语上有直接的顶撞。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有点激动,不应该那样打断容雅的说话。可是,一听到艾拉,一听到他们要独断他的婚事,他就气恼地按捺不住。“阿烈,你觉得我们郎家需要通过联姻来扩张自己的实力吗你觉得我和你妈妈是看着对方是皇室,想要攀炎附势吗无论是郎氏,还是我郎天翰,都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郎天翰有力地说着,身姿依然是原来的样子。郎霆烈没说话,但眼神还是倔强不屈的样子。“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不管她是什么家世,什么出生,只要人品好,心地善良,我和你妈妈都会接受。但如果没有,你就应该慎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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