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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以前那个让她着迷万分魅力逼人的赵天佑,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索然无味。所以,她厌倦了与他一同生活的日子,她迫切的想要摆脱他,迎接新的生活。但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她无法与赵天佑和离。当初这门亲事,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争取来的,若是最后和离收场,不止是她将被天下人戳脊梁骨耻笑,连带着姐姐面上也无光彩。于是,在她苦苦冥想不得其法之时,荆世男无意中说起的话,却给了她极好的灵感。灵感嘉仪县主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丝苦笑。姐姐那回荡在耳边的训斥声,让她迷惘的思绪顿时清明起来了。不,那不是灵感,是教唆是了,若不是荆世男在自己面前说过量吸食五石散会导致猝死,她如何会想到用这种方式解决赵天佑荆世男那天,断乎不是无意,只是她那一刻深陷情网,身在局中而不自知。她知晓了荆世男的秘密,抓住了他的把柄。而他,不愿让她独善其身,有机会威胁自己,所以,他挑唆引诱自己,设计让她杀夫,成为跟他一样的人。嘉仪县主又一次苦笑。结果,她真的被他成功教唆了,成为了跟他一样的人。她是为了嫁给荆世男才打算害了自己的丈夫的啊,却没有想到赵天佑会因吸食五石散过量而产生幻觉,成了杀人狂魔,还阴差阳错的杀了荆世男的儿子这样的结果,还真是有说不出的讽刺啊第一百二十四章 求助想明白了荆世男的用心后,嘉仪县主心中对他的负罪感和恋慕也随之减淡了许多。她甚至有些恨他对自己的算计,同时也看清楚了他楚楚衣冠背后的另一面。不过此时此刻嘉仪县主却不敢将她和荆世男的事情告诉珍贵妃,也顾不上整理自己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赵仪宾此次不止是吸食禁药五石散被抓,还涉嫌杀害两名男童,她与赵仪宾乃是夫妻,夫妻一体,赵仪宾要是被论罪,她也要受牵连,被朝臣攻讦。嘉仪县主平素仗着有姐姐撑腰,瞒着珍贵妃在外狐假虎威多时,得罪不少人,而那些人不过是因为忌惮珍贵妃而选择忍气吞声,一旦嘉仪县主被抓住什么把柄,他们定然是要落井下石的。嘉仪县主恋栈如今的泼天富贵,她无法承受再次被打回白身沦为人下人的日子,那样,比杀了她还要难过。她在珍贵妃的脚边跪了下来,抱住她修长的腿,声泪俱下道:“都是妹妹一时糊涂心软,仪宾开始只是吸着玩,妹妹便没有多加干涉由着他去,却不曾想如今竟会酿成如此灾祸。都是妹妹的错,姐姐要如何惩罚,妹妹不敢有一声怨言,只是仪宾不能出事,求姐姐出面救他”珍贵妃却并不知道妹妹早已移情,见她哭得好似泪人,只以为他们夫妻二人鹣鲽情深。她心头不忍,早些时候的怒意也渐次烟消云散,弯身将妹妹扶起来,叹了口气说道:“若是单单吸食五石散,本宫尚能全力保他。只是权贵小郎君失踪虐杀案在金陵城引起广泛关注,影响颇大,本宫要保全他,只怕不易”嘉仪县主闻言,又抬手掩面,呜呜哭泣起来。珍贵妃被她哭的心烦意乱,沉吟半晌才开口问道:“你见过仪宾了吧他承认了没有”嘉仪县主摇摇头。急忙回道:“姐姐。仪宾说他没有杀人,我也不相信他会杀人的”珍贵妃轻哼一声,嘴角一挑。大周律法明言规定。杀人者,以命偿命谁犯案后会顺当交代,承认自己杀人的傻了么如若不是傻了,那也是活腻了。想要求得一死解脱自己。珍贵妃深处深宫,与妹夫赵仪宾的接触并不多。并不了解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所以,她并不像妹妹那般完全的信任着妹夫。萧景泰在刑部司职才短短一年多时间,便已破获案件无数。他能查到赵仪宾的私宅去,定是掌握了什么线索证据,绝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靠运气此番赵仪宾想要完全的推卸责任,那是不可能的。珍贵妃在殿内来回踱步。想了想,停下莲步,看着嘉仪县主,朱唇微启:“仪宾平素并不常去私宅吧那宅子此前是借给哪个亲戚住了”嘉仪县主哭声一顿,抬起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看着姐姐,见珍贵妃点头,旋即明白过来,应道:“是,是借给仪宾的一个亲戚住着呢”珍贵妃淡淡一笑,好似漫不经心道:“回去跟仪宾说,这次事关重大,不是他撑着就能庇护得住的,好好想想,这宅子是借给谁住了,将人交出来,给受害者家属们一个公道和交代”嘉仪县主擦干眼泪,点点头,欠身说道:“妹妹定然会好好规劝仪宾,将真凶交出来”旭日高照,淡金光辉脉脉而入,在晨曦清隽秀美的侧颜上涂上了一层均匀的融光。她的皮肤肌理细腻,好似一块上好的美玉,于安静恬淡中流转着夺目的清辉。晨曦一手托着下巴,低头望着几面上摆开的两方帕子发呆。她方才已经用扫描系统对两方帕子进行比对,毫无疑问,比对的结果是来自同一个人。比对结果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晨曦目前还没有想明白的是赵仪宾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场。她觉得五石散可能让一个人的心智迷乱失常,可以通过药力透支身体能量来达到一时强大的效果,这跟打强心针增加机体的攻击能力是一个道理。但除此之外,五石散绝不可能做到改变一个人由内而发表露出来的气场。她若有所思的低语,猜测着各种各样的可能。而后,她去了萧景泰的书房。萧景泰书房的藏书非常惊人,檀木书架上,分门别类着各类书籍。晨曦站在书架边上转了一圈,只觉得一阵眩晕。地球人类的性格还有人格的形成,她还不甚了解。想要搞明白赵仪宾前后不同的两种身体气场是如何形成的,她需要借助这些书籍的帮忙。她不知道她要的答案能否在书本中得到解答,但她愿意试试看。晨曦用扫描系统选取了几本书籍后,便安静的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翻看。萧景泰推门进书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捧着书本,自言自语的这一幕。“你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在神叨着什么啊”萧景泰迈长腿走进来,视线扫过几案上放着的书籍,说道:”你喜欢看书”不等晨曦回答,萧景泰便又问道:“怎么样”晨曦回过神来,笑靥嫣然。“郎君回来啦,唔,已经验证过了,唾液分泌物是一个人的无疑”她说道。萧景泰沉凛郁结的眉眼瞬间漾开了笑意,俊颜变得生动起来,说道:“很好,我倒是要看看,在证据面前,赵天佑要如何狡辩”晨曦皱了皱眉,她沉吟了一息后试探着说道:“郎君,我觉得赵仪宾好似没有说谎”“你说什么”萧景泰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什么意思”“额,郎君你别着急,婢子不是自打嘴巴,为赵仪宾辩解。”晨曦嘻嘻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高脚几旁倒了一杯热茶,送到萧景泰面前,这才接着说道:“验证结果已经证明那天晚上在陵园抛尸的那个男人,就是赵仪宾无疑。婢子知道,有些凶犯,诚如那个杀害卫永州的真凶孙祥志,明明是他杀了人,且在证据面前还要矢口否认,他们试图挣扎逃脱律法制裁,这是一般凶犯的正常心理和表现。但郎君你不觉得赵仪宾很不一样么咱们在牢房里对他提出的指控,他都好似全然不知一般,婢子看他的眼神,并不是一般凶犯那般狡诈,而是真正的迷惘惶惑。”萧景泰冷笑,沉声道:“做戏,自然是该做全套”第一百二十五章双重人格晨曦摇了摇头,唇角微抿,将案几上折了一角的书本推到萧景泰面前,说道:“郎君,你且看看婢子折起来的那一页。”萧景泰瞥了一眼那本封皮泛黄的书卷,目光一凝,漫不经心的笑道:“在看你祖宗的手札啊”晨曦手一顿,幽黑的瞳仁一转,瞪向萧景泰。你祖宗的谁能告诉她,这家伙这么粗鲁毒舌,究竟是怎么当上刑部侍郎的“辰郎君不是你的祖宗么”萧景泰轻笑道。晨曦恍然,低头一看,果真是辰郎君的手札。她含糊的嗯嗯两声,说道:“郎君且先看着,婢子去准备您的晚膳”萧景泰低头翻看手札,摆了摆手,却又在晨曦出门之前唤住了她。“今晚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他说道。晨曦迈出房门的脚步一顿。萧景泰这话要是其他丫头们听到了,定要想入非非,实在是有些暧昧。一起住啊,这里面可是颇有深意不过双子星人晨曦对于他这话的理解,自然是取字面意思。因为光字面上的意思,就已经十分诱惑了“搬过来竹笙院,跟郎君你一起住”她转身回头,浓若点漆的眸子圆睁,定定看着萧景泰,不大确定的问道:“真的吗”某外星妞有些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这表情分明是个吃货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美食,恨不得一把扑上去,吃干抹尽“高兴坏了吧”萧景泰侧首看她,似笑非笑的问道。入府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从不上等的小丫头,一跃成为一等大丫鬟,这质一般的跳跃,够她回去洞庭轩好好显摆得瑟的了晨曦简直想要仰天大笑。当然高兴了啊,跟他一起住,不是更方便修复能量,守护坐标了么简直太好了啊“婢子一会儿就把东西收拾过来”她笑嘻嘻说道。欠身施了一礼。迈着轻快的步伐出去了。萧景泰看她如此高兴,心情也倏然飞扬起来。一个小小的婢女等级,就让她如此高兴。唔,真是太容易满足了相较于晨曦的本事和所产生的价值能力,善于计算的萧景泰还真有捡到宝的感觉。他幽黑的双瞳中,有了一抹亮色。紧抿的唇角微挑,低头看起了辰郎君的办案手札。辰郎君一生破获的奇案无数。而他每破获一桩奇案,便会将之以故事的形式整理记录下来。他的手札萧景泰也很喜欢看,但并不是每个案件都仔细看过。晨曦折起来的这个案例,他便是首次查看。案件的标题上记录着:双面人。萧景泰心中暗道这故事名字取得有意思。只是他细细看完整个故事之后,才真正明白这个故事名的含义。双面人,不是一个人有两张脸。而是一个人同时拥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独特的人格,每一个人格在一特定时间占统治地位。这些人格彼此之间是独立的、自主的。并作为一个完整的自我而存在。一般说来,在任何特定的时间阶段,内陆诸意识层的只有一种身份,称为主体人格。此时所有的情感、思想和言行都按照主体人格的方式活动,不显出另一身份的痕迹。也因此,有些双面人,他她知道自己体内有另外一个人格的存在,而有些双面人,却互不知晓。他们在不同的环境里,或者会因情绪的变动,精神的刺激,出现不同的人格。当他们突然转变为另一完全不同的身份,一切情感、思想和言行按照后继人格的方式行事。这时,个体对过去的身份完全遗忘,仿佛从心理上另换了一个人。从一种人格到另一种人格的转化通常是突然发生的,当后继的人格开始“执政”时,原先的主体人格是意识不到的,并忘却业已发生过的事情。辰郎君说:“弱者,最后只能屈从于强者,并被他所镇压或者慢慢吞噬”这个说法,让萧景泰十分震惊。他觉得匪夷所思,但又觉得辰郎君的见解一针见血,非常独到。案件的末尾,辰郎君注解了有关双面人的病因。“人格分裂,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精神疾病,而且形成这种疾病的成因,非常复杂,病患的精神极有可能受到长期的压迫,以至于心理处于对机体的保护,自动生成第二人格。”萧景泰低声念着,只觉得胸腔之内,好似有股莫名的情绪不断往上涌起,激荡澎湃。他握着手札的手慢慢攥紧,指节微微泛白。他垂眸,耳边飘过晨曦适才说过的话。“赵仪宾的表情,不似说谎”萧景泰回忆起闯入县主府,将卧病在床的赵天佑抓捕起来的那一幕,他所表现出来的迷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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