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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距离遥遥,也由不得心中一颤。正当此时,突然有人在后面伸手环住了揽光的腰,而又有一手去抓着她的手叫她松开了被掀开了的帘账。瞬间,那道视线就被阻隔了去,营帐又变得漆黑一片。揽光只觉得那人揽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在不断的游走着,鼻息微重。她心中携怒,登及发作了出来,冷声斥道:“林沉衍”黑暗中那人,听了她这话,没有丝毫收敛,一手握着揽光的手腕,一手已经是去解开了她腰间的绦带。似乎是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清醒,鼻息浓重语气黯哑的“嗯”了一声。而揽光在唤出后忽然停顿了下来,复又低声将“林沉衍”这三个字重低吟了一遍。片刻之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蓦然失声轻笑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啦啦啦,明天继续、109困,困放荡林沉衍手下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过了会才口齿含糊的说道:“笑什么”他的薄唇微凉,可从口鼻中喷出的气息炙热异常,似乎是想要点燃揽光的每一寸肌肤。“我在想”揽光话语柔软,丝毫寻不到半点不悦的迹象,更甚至是带着些许笑意。可转瞬,她声音又冷了下来,欺霜塞雪一般,“沉衍沉衍林易知果然是给他儿子取了个好名字”从她口中挤出的这话好像带着恍然醒悟的透彻,揽光微微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有种冰刀划割的痛感。想起他以前种种行迹,又何尝对不起这个“沉”字“衍”也恐怕是个“掩”字才对林易知果真会取名字只是,揽光不知道他们父子是否串通一气,若真是如此她脸色渐白,微开的双唇也不由得颤动了一下。林沉衍单手已经是钻入衣裳内,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他的双眸半眯着,长睫下透出的眸光如烟气一般。声音低低的应了一声,似乎是含笑的呢喃。气氛暧昧而燥热了起来,他的手掌似乎不愿离开那温和的肌肤,贪恋着要将这其中一寸寸的抚摸遍了。“卿卿,放松些。”他似乎熟于这样的把戏,轻轻的拍了拍她僵硬的身躯。黑暗中,揽光被解开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莹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杂揉着喘息声,分明是一幕血脉贲张的场面。揽光丝看似不为所动,实则却是克制脾气悄无声息的忍耐了下来。林沉衍腹下之物鼓胀起来,似乎颇为难受的蹭了蹭紧贴的那人绵软的身躯,闷哼着笑道:“我们成亲多久了”他缓缓的睁开双眸,眼中的让他看起来整张脸都好似镀上了一层摇曳春情。揽光咬着牙齿,森然冷笑了一声,说不出是讥嘲还是什么。她甚至是仍由林沉衍在自己身上任意妄为的拂略过去,仿佛对这一刻,她没有丝毫的触觉感觉一般。“难道林二公子有同本宫成过亲”从她口中,有条不紊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神情泰然若素。只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冷静如斯,多少有些大煞风景。可林沉衍面色如常,他手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是在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响动。营帐之外,欢呼声此起彼伏,是在欢庆着什么一样。“嘘”他轻声吐了一字,等揽光当真停了下来,他却又噗嗤笑了一声,端着声音谨慎着道:“隔墙有耳,难道卿卿还想在这地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么”揽光知这是自己在受着他的戏耍,又听见他口口声称自己为卿卿,心中顿时生起一股莫名的嫌恶,当即厉声回道:“你住口”林沉衍好不收敛,继续道:“我自然是喊你为卿卿,你我成亲,为何不能喊更甚至是为何不能亲近做快活的事情”他越说越是放浪形骸,再没有一分一毫世家公子该有的矜持。揽光原本还能忍,这个时候却连着身子都忍不住的颤了几颤,冷着声音道:“林沉衍,你胆敢”“噗”林沉衍侧转过头,唇凑到揽光的脖颈处轻啄了几口,又忽然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笑意盈盈的说道:“我怎么不敢”说着,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一寸寸的朝上抚去,钻进揽光的亵衣中,从下反握住了那丰盈之物。林沉衍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他脸上原本是带着宿醉一般的迷惘,如今反倒是清醒了许多,身体内的某些东西越发是在蠢蠢欲动了起来。“你”揽光只想着他大约是在吓唬自己,却没有想到会真的在做出这样下贱的举动来。她的身子在他那只手的挑动下,也一寸寸的燥热发软了起来。原本要破口而出的咒骂才刚出口,却是自己的一道呻吟给打断了。柔媚入骨,就连着揽光自己也都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声音会从自己口中逸出。怔愣了一会,揽光挣脱了一下,却哪里知道,林沉衍骤然发力,双臂早已经是将揽光环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不能半分远离。“你胆敢如此无耻”揽光寒着声音说道,可语调不稳,已经是带着几分颤抖。林沉衍“嗯”了一声,他继而开口道:“自然是如此的,若是不然,公主可能让沉衍近身”他将这话说都直白,好像早就打算好了这样的事情。揽光脸上一红,被这没脸没皮的话狠狠的噎住了似的。咬着下唇,缄默了会,她才继续道:“你真想要,自然可以。”揽光话速放缓了下来,方才的气急已经是消退了去,声音沉稳清亮,寻不出任何其他的意味。说着,她伸出自己的手,将肩头的衣裳褪下了一点,露出两侧浑圆光洁的肩头。林沉衍笑意不减,一垂首,在她肩头亲了一口,啧啧了两声,轻笑着道:“公主果然懂得审时度势。”说着,也就松开了自己环着揽光的手臂,他转过身去,步伐不稳的走了几步又重新回到了之前卧躺着的床榻的上,长叹了一口气才道:“有什么要问,乘着我这话酒意未消,公主自可将那些一五一十的套问出来。”一丝光亮都没有,除了林沉衍些微有些重的喘息声,就什么都没有了。揽光立在远处,缓缓的将自己的衣裳又重新理好,她的东西缓慢,面上更是没有一丝神情。“你究竟是不是的林易知那老狐狸的儿子”揽光回转过身,朝着林沉衍坐着的方向看了过去。昏黑的环境中,她只能隐约看见那人斜斜的一个轮廓。“公主为何不直接问我,如何能号令得了溏纶部族的”那人笑着反问道。这问题,正是关健所在,也正是揽光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为何一个几乎是困居在京都的纨绔子弟会和漠北的蛮夷有关联,而他们又如何会甘心听命于一个大膺人的命令“其实这些,也都是亏了宁沽南”林沉衍拖长了声音笑着道,黑暗中,他似乎是在摸索着什么东西,而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声响。“若非是我之前到了西坪州,又怎么会知道宁沽南早已经是格铘的阿里灏有了盟约。”揽光听得心中一骇,立即迈开步子朝着说话的方向进了几步,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林沉衍没有回答她,以猝不及防之势伸手拉住了揽光的手腕,借势将她拉倒了自己身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而不过一愣神的功夫,揽光的手中就又被塞来的一个柔软轻盈的东西给填满了。她垂着眼帘,纵然是看不清楚,却也清楚明白了这东西正是白日自己看见林沉衍手中的握着那白洁鸟羽。难道都是因为了这东西揽光不敢去肯定,只能是拧着两簇眉。然而,林沉衍却是沉吟着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格铘的阿里灏给宁沽南的信物,至于有何用,你总也亲眼见识过了。”揽光被这话说得胸臆间一滞,只觉得喘息都不似之前那样轻松畅快,她手指轻轻的拂过那羽毛,默然许久后低哑发问道:“你是说宁沽南私下联合了格铘”话语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不确定。而她自己更加是屏气凝神,侧耳倾听林沉衍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林沉衍,而此时却又陡然得知这一切是宁沽南的缘故。宁沽南之野心在于大膺的江山,他的心思在揽光面前从未有过丝毫掩藏,只是揽光从未去想过,他到了今时今日这样的地步,有这样只手可以遮天的权势的时候,还会去勾结外族。若是真有一日,他一声令下,大膺城门第次而开,岂不是让蛮夷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越想也是觉得心惊,揽光就越是觉得其人贼子之心万恶不赦只是揽光猛然回转过头,她仿佛在黑暗中也能牢牢的锁定过林沉衍的双眸,似乎要看清楚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可有半分虚假这时,她眼神几乎发着熠熠光辉,直直的与之对视着。“其实”言到一半,林沉衍忽然停顿了下来,转而话锋一转道:“卿卿你可知道当日西坪州的为何多有外族滋扰”揽光凝眸思付了一番,却还是谨慎的摇了摇头。“蛮夷滋扰是为了掩护西坪州的刺史同蛮夷中人互通信息。而当日这些种种,又都被当时处在西坪一个萧氏官吏察觉,留心记录了下来,故而有了日前萧淮可以让宁沽南将宁松下嫁于他的筹码。”揽光听着,不觉轻颦着眉,喃喃出声道:“依照他的性情应当早在你去之前就将所有事情都出事妥当了才对。”又何至于此会让林沉衍再去发现这样事关重大的白羽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觉得要强压强h才好玩另:恢复日更当然是最终目标了,连续更新七天以后就一定会日更下去,前面七天坚持下来还是挺重要的明天继续么么哒、110谈,计谋,布陷阱如此缜密的再去细想,又觉得林沉衍这番话说得也不是不无破绽,揽光深深看了自己身前不远处的那人,心头涌动着复杂难明的情绪。这一点点异样才刚露出了萌动,她脸色一沉,就立即压制了下去。林沉衍不知是否稍微的换动了一下位置,发出了一点轻响,他似乎是在单手撑着自己的头,姿态悠闲的看着揽光。隔了片刻,才声调平和的说道:“你要说的这些东西我又何尝不知道想了想,恐怕只能说是”言到此处,林沉衍刻意停顿了下来,语气又带着轻快的笑意了起来,“恐怕是天要借我之手来亡宁沽南了”这掷地有声的话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自负,好像早已经是有了睥睨天下的气势。揽光听得他这样说,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她的手指在白羽上又重新抚摸了一遍,思量妥当了才轻轻的开口道:“宁沽南恐怕不会就此罢休”此时她的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惆怅,好似面前艰难险阻,满地荆棘,叫他们再难以朝着前面走一步。今日这东西到了他们手中,林沉衍又是光明正大的动用此物出现在溏纶部族中,消息一旦传开到京都宁沽南的耳中只怕会掀起的远非一场简单的血雨腥风可以比拟的。这样想着,揽光不觉更加用尽气力去握着手中的那一根白羽。浑身上下多有种的不能遏制的沸腾,叫她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的轻轻的颤动着。像是气急攻心,到了极致反而不能去隐忍,逼得人从身体深处都发出了不安份的叫嚣鸣动。“好了”林沉衍轻喟一声,忽然抬手覆在了揽光的手背上,温柔的裹着她沁凉的手,温声说道:“这事情不至于让宁沽南沉不住气的。”揽光微微一愣,雪白的脸上都带着一股不确定的闪烁。她的心中分明厌憎着宁沽南的所作所为,分明不愿屈膝在他的面前唯命是从,眼前更是恨毒了他竟然做出勾结外族蛮夷的事情来。可到底,这几年的光景下来,她见惯了宁沽南的手段,更是清楚明白在那一张温雅的脸孔之下掩藏的是何种凶戾残酷的本性。若是此时宁沽南提前对她和裴衾下手了怎么会想到这,揽光呼吸一滞,连带着脸上的气血也全都消失了。她的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重重的捶在了床沿上。而她整个人坐在那,也越发叫人觉得单薄得如同山间雾霭,清风一吹就要消失得干干净净了。“你太鲁莽了”她猛然回转过头来,恶狠狠的剜着林沉衍的方向。那一双近乎黑褐色的眼眸中燃放着熊熊烈火,而烈火之下又好像藏着一碰就要崩塌的绝望。揽光不知自己的声音中也已经是沾染了深深的恐惧,她微微地颤抖,又继续道:“你可曾想过他要是现在撕开脸怎么办”她每每多说上一句,就愈发觉得自己将要被那种完全不能承受的后果所淹没。“衾儿还在皇宫”揽光周身恶寒,轻细的声音阴惨惨的,好比是从地狱中传出的如同鬼魅一样的声音。而这其中的诸多恼恨和怨意又都是冲着林沉衍而去的。她面上带着杀气腾腾的怒气,几乎这一瞬就要将林沉衍掐死才好。而她的那一双手,也真的就要凑到了林沉衍的脖颈上。这一刻的揽光看起来就如同是魔怔了一样,再没有之前那样的克制。林沉衍脸色依旧是先前那副轻慢的神情,好似这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还未等到脖颈上的力道大到窒息,他淡淡说道:“你是想要自己死还是小皇帝死”这话毫无预兆的扔了过来,逼得揽光手上的力道像是泄了气一样,而就是在这一瞬间的时候,林沉衍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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