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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满脸焦急状地在做原地高抬腿运动,只等他一说完话,立刻拿起盒子塞到自己的大包里,像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直到傍晚下班,小绵收拾东西时才想起大包里躺着一个被压扁的可怜盒子。她打了开来,里面是她在德隆广场试的那条裙子,和一条项链。木小棉拿起项链来仔细端详,看到坠子时忽然抿起嘴笑了。贝壳组成的哆啦a梦,道具口袋上镶嵌了一颗钻石,虽然钻石颗粒很小,但在灯光下却格外耀眼。木小绵曾在kjs珠宝的橱窗里看过,今年梦想系列的限量款。虽然她平日对于首饰不感兴趣,但对于这条项链却记忆深刻,因为她从小就爱看哆啦a梦的动画片,曾经幻想过也有一个随时可以实现愿望的机器猫。有一次和萧子泓说起过,萧子泓在纸上画了一个惟妙惟肖的图案给她,她很嫌弃这不是立体的,萧子泓便戏谑说:“那你可以拿着图案去打一套金首饰戴在身上,浑身都是立体机器猫,还24k纯金的。”想到这,木小绵贼兮兮地笑起来,萧子泓虽然失忆了,这句戏言却误打误撞地为她实现了一小部分,这就是传说中的猿粪啊。“小绵,在傻笑什么呢”艾煜忽然在她背后出声,木小绵吓得哆嗦了一下,回过头抱怨:“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艾煜笑嘻嘻地满口答应,忽然眼尖地瞧见她捧在手上的裙子和项链问道:“新买的衣服你要去参加宴会”“不下副本就不能买装备了么,我这叫未雨绸缪、有备无患。万一谁看到我装备好,说不定就申请组队一起下副本刷怪啦。”“哈哈哈。”艾煜被她形象的比喻逗乐了,“有道理,我这不就来邀请你了吗”“嗳邀请我”艾煜点点头:“我家老爷子临时通知我下周去参加个什么宴会,我正好缺一女伴。单位里就属咱两关系最好了,你若有空就当帮我个忙答应了吧。”木小绵倍感压力,“老爷子是家宴吗”“好像不是,他说时我也没听清楚,应该就一普通晚宴吧,随意些,别紧张。”“哦,好啊。”木小绵估摸着萧川的生日晚会她也不用去了,这样的话下周全都有空,便点点头答应了。艾煜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璀璨的牙齿,被小麦色的皮肤衬着更加白得闪眼睛。正当他奸计得逞,回头准备走时,却被木小绵叫住了。“等等,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木小绵凑近那盒子仔细看了几遍,才确定自己眼睛没花,这上面的英文品牌名称和萧子泓送她的这盒上的完全一样。“这是女装吧”她斜眼看着额头刷刷流汗的艾煜,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谎言:“您这不是突然才想到啊,是抱着裙子现逮啊”“呵呵呵呵呵”心思暴露,艾煜也只好大方承认了,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雪纺的蛋糕长裙,“我本来想等你答应后,让你自己去挑的,但空着手来邀请也着实不太好意思,就买了这条裙子,我觉得很适合你。”“为什么觉得适合我”难道因为都很漂亮“因为我看这蛋糕裙层层叠叠的花边,正好能遮住你小肚子啊”艾煜异常诚恳地说。“”木小绵已经开始磨牙了,艾煜还傻傻地不了解自己的处境,满脸的“快夸奖我懂你”的得意模样。心中默念无数遍“我不生气我不生气”后,木小绵抢走了盒子,咬牙切齿地说:“那我就谢谢你的好意了。”艾煜满足了,顶着一头自来卷毛的脑袋充满了无以名状的喜悦,所以说情商低的孩子最容易得到幸福。当晚宴那日来临时,木小绵十分紧张。这天是星期六,萧子泓在家吃午饭。小绵难得偷懒没有做菜,而是打电话叫了外卖。萧子泓闻着香味走进餐厅,笑着说:“自从你搬来,好久没在家吃过外卖了,今天怎么没有下厨”“我晚上有事,下厨的话头发上会沾油烟味。”萧子泓坐在椅子上观察了她一会儿道:“这几天一直看你不停地忙活,天天敷面膜做头发护理,原来是为了今天啊,难道是重要约会”木小绵点点头,“算是吧。”萧子泓的心往下一沉,忍不住嘲笑道:“前天你拿了两鸡蛋取了蛋清抹在头发上,拿滚烫的水一浇,头发上全都是蛋花。诶,捋头发捋了很久吧”听到他揶揄的语气,木小绵默默地囧了。谁知萧子泓一张毒嘴还不放过,又补充了一句,“就因为看到你护理头发的场景,那天我特想喝海带蛋花汤。”“”木小绵十分悲愤,这样丢脸的事为什么每次都正好被他看到啊直到晚上艾煜看到她时那一连串儿的夸张的赞美,才大大地抚慰了木小棉受伤的心灵。“难怪别人说真正的美女平时都是最低调不出众的,真看不出来你略施粉黛会这么迷人啊。”艾煜眼神真挚。木小绵迎风而立,叉腰大笑,“灭哈哈哈,一般一般,港姐第三啦”“噗”厚脸皮如艾煜也有甘拜下风的冲动,他上下打量一番,赞道:“看来还是自己最了解自己,我替你挑的蛋糕长裙穿上去一定不如你自己买的这件漂亮。”木小绵低头瞧瞧身上,做了个鬼脸,十分俏皮。她在这两条裙子中间为难了良久,也不知道该选哪一条,能遮掩身材缺陷的蛋糕长裙明显更适合她,但自己却更喜欢荷叶边的连衣裙。犹豫了很长时间,她终究决定宁愿不吃饭饿肚子也要穿上自己最喜欢的裙子去赴宴。原本总想着偷吃不愿减肥的小绵,反而在选择变多有对比的时候坚定了自己的喜好。宴会的大厅富丽堂皇,地上的大理石砖光彩照人,天花板上垂下的大水晶吊灯炫彩夺目。木小绵在b城时偶尔也会陪父母去参加晚宴,所以没有感到紧张,挽着艾煜的手保持微笑。反倒是艾煜则是美人在旁,像打了鸡血似的四处溜达,逮到一个熟人就赶紧介绍,介绍一次,神色更骄傲一分。角落中穿着一袭墨绿色绸缎长裙的背影引起了木小绵的注意,那个女子披着如瀑一般的大波浪长发,头顶缀了一片孔雀羽毛,十分具有古典美感。木小绵总觉得这背影似曾相识,她撞撞艾煜的胳膊,低声问道:“站在那儿的那个女生是谁啊”“哪儿”艾煜杯中的香槟差点溅出来,赶紧喝了一口才瞧过去,“我不认识啊。”木小绵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那个女子缓缓转过身来,她才恍然大悟地惊呼出声:“啊,怎么是萧川”“萧川是谁啊”木小绵揪着艾煜的袖子,“别管是谁了,今天晚宴不会是场生日庆祝会吧”“呃好像是。怎么了”木小绵有种想要晕倒的冲动,绕了半天她还是来参加萧川的生日晚宴了,只是旁边的伴儿变了。忽然她想起了一件更严重的事情萧子泓一定也在这儿绝不能碰见萧子泓,不然得多么尴尬啊,木小绵急得晕头转向,扶着额头想找出口。艾煜见她忽然如此反常,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拉着她追问发生什么事了。两人拉扯间的动作却引起了萧川的注意,当她看清木小绵的脸时,也吃了一惊,理理长裙施施然向她走来。萧川一米七的个头在女生中已算出挑,比她矮了一截子的木小绵更显得局促。萧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绵说:“哟,这不是木小绵么,几年不见绵羊变肥羊了啊,难怪看起来那么更想让人涮着玩了。”木小绵吃惊地瞪圆了眼,她以为再见萧川时,两人也许会平淡地寒暄几句,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友好,心中太过讶异,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这位小姐长得这么美丽,但在我看来却是可惜他妈给可惜开门可惜到家了。”木小绵跟个木桩子一样杵在原处,护花使者艾煜挺身而出,抢话说道。、我真的是来上洗手间的“什么,你是谁啊”萧川的浓眉一边挑了起来。“小时候看倚天屠龙记,张无忌的妈告诉儿子越美的女人越是恶毒,此话真不假。小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夸你漂亮呢,漂亮的让人可惜。”“可惜什么”“可惜我们小绵没你漂亮,太敦厚善良啊。”“呵呵,这是给她出头的呀,您也别光夸我呀,古人还有句话呢无毒不丈夫啊。”“哪里哪里,最毒那还是妇人心啊。”木小绵一个晃神,身边的两人应该开始互相谦让起“本年度最具恶毒代表奖”了,她三滴汗默默流了下来。萧川嘴皮子没有艾煜的利索,只好亮出女性最具杀伤力的武器高跟鞋,“一不小心”踩在了艾煜的脚上,艾煜被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压迫,疼得龇牙裂嘴,不住地叫唤。萧川还故作茫然地到处张望,喃喃自语说:“咦,什么声音哪里发出的声音”说话间,脚上却没有半点放松。“你快把脚移开”萧川装作才发现艾煜的存在的样子十分惊讶地扶起他说:“这位先生你怎么啦,怎么把脚伸到我鞋子底下了呢”艾煜的脸涨成了猪肝紫色,颤着手指道:“你你你”“我怎么了,下次记得听妈妈的话千万别和漂亮女生说话哟”木小绵在一旁看了颇为同情,萧川出了名的不好惹,今天只是在宴会上不方便做大动作,若是平时说不定她能将两百公斤的大汉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艾煜,你今日为了我不怕死地惹了萧女魔头,若是有个不测,我会多烧些纸给你的萧川处理完艾煜,把头转过来继续看着小绵,木小绵浑身一哆嗦,说:“咱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误会咱两有的何止是误会啊,简直就是不爽敌视仇啊”萧川眼中燃起了两堆熊熊的火焰,凶神恶煞地向小绵逼来。木小绵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用小短手把艾煜拉来挡在前面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便借尿遁了。原本只是句借口,不知是不是香槟真的喝多了,木小绵刚走到洗手间门口便有了尿意,走进女厕一看,嚯,这队排的整一春运现场啊,小绵等了好一会儿,憋得都内伤了。木小棉实在有些忍受不住了,站在洗手间门口往男厕内悄悄伸头进去看,里面空无一人,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念头顿生。还未来得及细想后果,一条腿就不由自主地迈进去了。小绵解决完毕后,刚准备出洗手间的门,便见穿着白色西服的萧子泓朝正这边走来。妈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小绵“囧囧有神”扭头又回了男厕,慌乱间随便找了个单间锁起来。为了防止有人从下面的隔缝中看到她的高跟鞋,只能脱下鞋子拎着蹲在马桶上。萧子泓洗过手后,在洗手间外的过道看见了靠在墙上低着头的林语君。林语君显然就是在这儿专门等他的。“找我有事”林语君微笑着说:“我看到你一个人来的,木小绵呢”“她有更重要的约会,所以没空前来。”“萧总,上次我和你说的,你回去真的有考虑吗”萧子泓点点头,回答道:“我考虑过了,我们不适合,错蒙林小姐抬爱了,对不起。”似乎是早就预料好的答案,林语君如演练过千百遍一样很快地说:“没关系,但感情这回事儿很难说的,萧总不要这么快就定了结论拒绝嘛。”萧子泓的眼中现了微微的不耐烦,语气加重了,“感情这回事确实很难说,但我也确定对林小姐没有感觉。”他像是为了加重说服力,又补充了一句,“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有。”萧子泓微微颔首,浅笑着说:“我先回宴会厅,失陪了。”便要转身离开。“你是不是爱木小绵”“嗯”萧子泓的动作因为这个问题而顿住,他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林语君的眼眶有些发红,萧子泓却仍保持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你误会了,我的态度和木小绵没有任何关系。”林语君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来,眼中有种豁出去的执着,她认真地说:“萧总,我有话和你说。”当萧子泓还未反应过来时,他便被林语君推进了背后的男厕,看空无一人,便手脚麻利地锁上了门。被迫和一个理论上说是旧相识实际上又不太熟的女人关在男厕里,这样的感觉不是太好,萧子泓对于这种难缠的人最是头疼,压着不悦礼貌地问:“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嗳这不是萧子泓的声音蛮,他怎么又回来了木小绵蹲在马桶上的身子微微往前倾,将耳朵贴在的木板上,忽然听见林语君带着哭腔缓缓地说“萧总,你失忆的这件事其实最难过的就是我”“我们曾经那么甜蜜,那么美好,你失忆后却将我忘得一干二净。这没关系,我们还可以重来,我愿意再争取一次,如今你却对我说完全没有感觉。你只留我一人困在回忆里,这不公平”声音到后来竟是有些嘶哑。这台词有些熟悉,木小绵歪头在脑海中搜寻,一段旋律渐渐变得清晰,若不是环境特殊,没准已经哼起了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我们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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