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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1)

第二日小绵醒来,照旧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头却撞到一个不明物。被撞得眼泪汪汪的木小绵抬头去寻肇事者,才看到自己撞得正是将手撑在她床沿上打盹的萧子泓。木小绵去摇他胳膊,看到他缓缓睁开眼睛后问:“你怎么昨晚不回自己房间去反而睡在椅子上呢”萧子泓刚从梦中缓过来,就想起头等大事,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小绵的问题就忙问道:“徐浩然是谁”“咦,你怎么知道徐浩然这个名字”小绵瞪圆眼睛。“他是你新同事还是童年伙伴,或者是”萧子泓把自己能想到的身份都列举了一遍。做梦都在念叨的人在小绵心中的位置不容忽视,他一定要严加防范。“都不是啊”这回轮到萧子泓吃惊了,“那他是谁”“是我新写的小说里的男主角。”“”萧子泓瞬间失语。“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你看过我小说吗”萧子泓在她一连串的追问下,落荒而逃。一定是这段时间忙昏了头,他才会这么二得为了个小说男主人公名字弄得一夜睡不着觉。嗯,一定是的。“哈哈哈”徐娓娓听了小绵的故事后,笑得打跌,“你说梦话喊了自己小说里男主角的名字,他却以为遇到情敌你们两活宝,每天都在演情景喜剧啊。”木小绵叉起一颗小番茄在乳酪火锅转了圈塞进她嘴里,“不许嘲笑我。”“今天晚上就是你最后的单身夜派对,打算怎么high”“在家办个睡衣派对吧,我要把所有能唱的单身情歌在结婚前一晚通通唱一遍”为了庆祝女儿出嫁,李萍将家里重新装修了一遍,在麦霸小绵的强烈要求下,家中的阁楼被改装成了一个专业的ktv小包厢,所以随时随地都可以在家里唱歌。木小绵家在b市,明天一大早新郎就要来迎亲了,她干脆赶个时髦,把伴娘在结婚前一天都召集在家里举办一个单身派对,晚上正好睡在自己家里,明天就不用来回跑了。麦霸二号徐娓娓一听可以唱歌,立刻举双手赞成,她忽然想到什么问道:“试伴娘服时,我只看到了萧川。你说一共有三个伴娘,还有个是谁”小绵正准备回答,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略带羞涩的声音:“我是不是来迟了”,她眼前一亮,立刻站了起来挽起后面人的臂弯说道:“没有,是我们来的太早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闺蜜徐娓娓。娓娓,这是我学弟的妹妹张学艳。”介绍完身份后,三人又坐回了沙发上。徐娓娓从小就是个自来熟,才一会儿工夫,就和张学艳聊得火热。她绘声绘色地说着浪漫的求婚经历,张学艳听得满脸羡慕。“说起来,我当时是见子泓因为公司快要垮掉终日沉闷才想向他求婚,以身冲喜”木小绵边裹着乳酪边犹豫着说,“可是准备婚礼的这段时间,他每天都神清气爽的,好像完全忘了公司的烂摊子。我这喜冲得也太有用了吧,但这么冲动着结婚会不会反而耽误他的公事啊。”“你这孩子就是爱操闲心”徐娓娓听了她自责的话忍不住埋怨道。“不会的啊。”张学艳弱弱的声音响起,“我哥说要与他一起投资,所以已经垫付了资金,听说公司现在运转正常了。”“啊”张学艳想了一下道:“我就是听我哥这么说的。”小林子投入了大笔资金修补了资金链,原本的投资项目可以继续,那岂不是说萧子泓的公司已经没事了木小绵为萧子泓的公司冲出困境高兴起来,不一会儿怒气值以蜗牛的速度到达了临界点。“好啊萧子泓总拿这事儿来骗取我同情心,我每天都温柔备至给他关怀”木小绵“噌”地站起来,一拍桌子怒吼,“他还趁机蹭吃蹭喝蹭豆腐,我”徐娓娓及时拉住了她,小声说:“你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你们的情趣生活么”这句话像盆冰水浇在了她的头上,小绵心虚地四下望了一圈,发现大家都在看他,赶紧坐回了沙发,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枚淑女。徐娓娓拍拍她的肩膀道:“算啦,我看出来了,你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就不要再挣扎了。”木小绵忿忿不平地用叉子捣着切好的西瓜,迸出点点血红的汁。晚上徐娓娓萧川和张学艳聚集在小绵家的阁楼上,大家都起哄说第一首让新娘来唱,小绵也不推却,点了一首亲亲唱起来。“那一年顶楼加盖的阁楼什么人忘了锁,是谁找不到未满十八岁的我,,不敢太贪心太相信我的幸运,百分百是你。”木小绵的声音软糯清甜,让听她唱歌的人仿若置身于十七岁的青青校园里,穿着校服的女孩儿满脸通红去偷看身边的白衬衣男孩儿。徐娓娓的目光注视着拿着话筒唱的认真的小绵,若有所思。待她一曲唱完,所有人都鼓掌称好。“梁静茹结婚了吗”萧川问。“三年前就结了啊。”“是吗,和玛莎在一起了”“不是,是和另一个人。”“哦。”场面忽然冷了下来。徐娓娓忽然笑起来道:“梁静茹四年的恋情最终没有走到最后,刘若英单恋陈升多年还是另嫁他人,莫文蔚与冯德伦相爱九年还是劳燕分飞。小绵却能和自己十八岁那年爱的人在一起,真的很幸运。”萧川点头,打开啤酒罐说;“为最幸运的新娘干杯”其他人也都举起了啤酒罐,木小绵的手机在这黑漆漆的包厢里亮了起来,上面显示打来的人正是萧子泓。她拿起电话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边按接听键边往外走。“在干嘛”“在和伴娘团唱歌。”“那帮我点首歌好不好”“什么歌”“明天我要嫁给你。”木小绵嗤得笑出来,她板起脸叉着腰问:“老实交代,为什么你的公司已经运转正常了却不告诉我”“我怕你知道后没了同情成分,就不愿意嫁给我了。”“谁说的,我”小绵刚准备往下说,忽然发觉不对,本来的质问怎么变成了爱的表白。她悻悻地住了口,“明天还要早起,赶到a市,你还是早些睡吧。”“小绵,往窗口看。”木小绵听了他的话,抬眼看去,一个巨大的孔明灯在窗外缓缓掠过往天空飞去。她赶紧跑到窗口,那只孔明灯越升越高,隐约能看见上面写着“我爱你”三个字。她举着手机问:“你在楼下”“是啊。”萧子泓又补充道,“别下来,新人结婚前一晚不能见面,会不吉利。”“你干嘛这么傻跑过来”“我想你了。”木小绵顿住了,这一天因为明天就要结婚了而有些紧张,听了这句话忽然平静了,因为她笃定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她轻轻说:“我也很想你。”她能听见萧子泓低低的笑声,听见他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那明天见,晚安。”“萧子泓。”“嗯”“我也爱你。”挂上电话后,小绵仍能见到远处的空中有一粒豆大的光在摇曳,如同明亮的北斗星,一瞬间照亮了她的心。第二天五点钟时,木小绵和三个伴娘就从床上爬起开始梳洗,而化妆师发型师和摄像团准时到达这里。木小绵套上蕾丝花边的纱质传统婚纱后就被按在椅子上开始做头发。在被喷上足以淹死人数量的发胶后,她软趴趴的柔顺头发终于和迪斯尼的老巫婆一样蓬松起来,化妆师与发型师齐头并进,一个站在面前描着脸,一个在后面编辫子,几个摄像师在不同方位都装上了摄像机进行拍摄。木小绵忽然觉得他们的婚礼好像是场专门拍给宾客们看的戏。化妆师给她涂上了最艳丽的唇膏,让她和几个伴娘在玻璃门上印上自己的唇形,一个男摄像师觉得有趣,也给自己涂了唇膏留下个巨大无比的唇印。一切准备完毕后,木小绵盘腿坐在闺房的床上,等着新郎来迎接。木家的亲戚朋友们设下了重重关卡,从木家宅子的路边到通往木小绵闺房的旋转楼梯上共设了三观,最后伴娘团还把门反锁上严阵以待。木小绵在短暂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城堡里的公主,王子必须提剑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冲破城堡娶到她。到了十点多时,萧子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终于来到了她闺房前。木小绵透过玻璃看见他黑色礼服挺拔地站在门外,他额头上冒着点点汗珠,可见木家的亲戚们把他折腾的不行。萧子泓隔着一层玻璃朝她微笑,用无声的口型告诉她:“我来娶你了。”木小绵朝他挥挥拳头,以示加油。徐娓娓告诉萧子泓要他找出哪个是小绵的唇印才能放他进来,萧子泓毫不犹豫地伸手指向男摄像师的唇印。小绵顿时黑线,在他眼中原来自己的嘴有这么大众人哄笑起来,萧子泓的手指却略微往下移动,准确无误地指在了小绵的唇印上。“唉你怎么知道是这个”萧川惊讶地问。“直觉。”萧子泓很淡定地说出了搪塞之语,他没有告诉众人自己曾多少次在小绵睡着后痴痴地摩挲着她的嘴唇,无论它夹杂在多少唇印中,他也能一眼就看出来哪一个是属于他妻子的。突破了最后一关,萧子泓拿着一束花进了房间,在木小绵的床前跪下。他凝视着小绵如水流动的眸子,轻轻说:“老婆,我来了。”他第一次喊她老婆,这个陌生的称呼从木小棉的耳里直接钻进了心里,像催化剂般让心跳得更快了,她垂着头“嗯”了一声,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捧。三个伴郎“噗通”也跪在地上,发出的巨响木把小绵吓了一跳,瞬间从粉红色甜蜜气氛里回到了现实世界。萧子泓说:“老婆。”伴郎们接口:“婆。”小绵:老婆婆“请你嫁给我。”伴郎们继续装回声:“嫁给我。”小绵:伴郎们这是要抢亲“我会给你一辈子最大的幸福”伴郎们还扬起了手臂作展望太阳状:“幸福”萧子泓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双手捧着放到小绵面前。木小绵好奇地打开了盒子,伴娘们也伸头去看,当他们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时都不由得发出低低的惊呼声。这是一整套的金首饰,包括了耳环项链手镯戒指脚链,特别的是全部做成了机器猫的图案。“我在日记本里看到过自己曾说过可以用我亲手画的机器猫图案去打一套金首饰,让你浑身都是立体的机器猫,还是24k纯金,今天我终于兑现了我的承诺。”萧子泓眼中深情款款,如同碧蓝的湖泊,“我想做你的哆啦a梦,帮你实现所有的梦想,让你快乐。”屋子里站着许多摄像师,数个镜头都在对准她,还有化妆师发型师伴娘们新娘们,她不是个喜欢在众人面前坦白自己真实情绪的人,如今却再也忍不住泪水纵横,哭得妆都花了。她走下床站在年糕上抱住萧子泓在他耳边说:“我的梦想不过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不是梦想,只是个简单的未来计划。”我们白头到老,天经地义,理应如此。作者有话要说:大结局啦,撒花、番外蔷薇如瀑四月天张学林坐在婚车的副驾驶座上,三人聊天聊得正欢时,木小绵的声音却渐渐弱下去。他回过头去,才发现她已经累得睡着了。木小绵的侧面很美,浓密卷曲的睫毛覆下来,看起来活像个瓷娃娃,样子和她大学时没有半点改变。“学林,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师兄弟说什么谢谢。”纵使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张学林依旧带着些许腼腆,“当年师兄和师姐也帮了我许多。”车在路上飞驰着,忽然一辆洒水车经过。司机来不及帮忙把车窗全关上,就这样只能看着悲剧上演。木小绵正沉睡在梦中,脸上却被喷了一脸水,立刻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就连妆都花了。萧子泓急忙去掏口袋中的手帕,张学林却最先反应过来,抽了两张面纸递给小绵。小绵怕水糊了眼,把眼睛紧紧闭上,张学林见她不去接,鬼使神差地伸手上前,擦在了她的脸上。然而手在触到她柔嫩肌肤的一瞬间,像被火烫了一下立刻缩了回来。他怎么能这么做,万一被他们察觉了他的心思,他“小林子,再给我几张面纸呀。”木小绵催促道。小林子小林子这是专属于他的称呼,这世上只有她这么叫他,一如笑傲江湖里的小师妹喊着她唯一的师弟。张学林生活在苏北的一个农村里,家徒四壁。他的爹妈只靠种地这点微薄的积蓄来养活他和妹妹,供他们上学。村里的能干活的都进了城去打工,一个月能挣好几倍的钱,然而他爹妈却始终面朝黄土背朝天。村里有人笑他们傻,他爹妈就理直气壮地顶回去,“要是都去城里打工了,那城里人吃啥子”虽然二老自己始终不愿进城,但却卯足劲供张学林读书,希望他能考到城里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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