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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瞧着他左右手个搂着一个奶油小生进进出出,我怕是迟早得染上瞎眼疾。“不了不了,我还不想被你们主上丢下旭阳峰呢。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和澄萸搭伙也是挺好的。”我尴尬笑着婉言谢绝,澄萸看我眸光微颤怕是猜到一二,目光紧蹙盯着我就怕听到一句不该说的。“没关系,主上丢你我接着不就好了”殊彦打趣道,我忙摆手:“不必不必,你去接着那些貌美面首就好唔”澄萸捂上我的嘴神色尴尬:“琉璃姑娘初来乍到有些失言,公子不要放在心上。”殊彦茫然:“面首何意”澄萸听了这话总算松了口气,我趁势掰开她的手连连喘息,合着他不知道,那就不必忧心了。“面首就是,是什么”澄萸撞我手肘,我哪里知道该怎么解释,慌乱中闭着眼睛胡诌:“仙尊从前教我,面首就是至交好友的意思,每日总会见上一面,故称面首。”“是吗”殊彦疑惑,“可否举个例子”“例子就就像你和储玥,或是别的男子。”我越说越上头,澄萸在背后阴阴掐了我一把,我闷哼一声不敢喊叫只能强忍着看他咧嘴笑。“公子可别在意这些,不过是无聊的琐碎罢了。”澄萸心头犹如翻江倒海只觉得这番埋下烦了,殊彦只静心储玥二字倒也没在意别的。“既是琐事何必在意。”殊彦此言方才叫澄萸如释重负,末了转身却又添了一句,“对了,主上让我来唤琉璃姑娘过去,收拾妥帖了便随我走吧。”“鸿琰”我努嘴不明其意,“他找我做什么”“主上的是我怎么知道,我只管着传话便是,琉璃也只管着动身便是了。小心去晚了又是一条五脏蛇伺候。”殊彦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泛起一笑,虽是戴着银面却也不挡他此刻戏谑的表情。我想的却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当时阙宫仅就我与鸿琰二人,于是我将全部的罪过归咎于那不苟言笑的主上,想到此两手攥拳都不禁咯咯作响。“殊彦”我一路上低头扶着手里的鱼骨镯,“这镯子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殊彦一顿:“你为何会这么想”“之前在蜀国河边我与鸿琰曾经打赌,而后窥心镜被鸿琰所得,我自是愿赌服输。他曾经给了我这个鱼骨手镯,说若是我输了便要我做一件事,他的条件就在这手镯里。只是我倒现在也不知他指的是何事。”我有些局促不安,来魔殿到现在我竟还不知他待我回来是何故,甚至在松坞山庄时连他提及的条件也未听清楚。有时候不知道才是最不安的,我可不想他提一个要我伤害风华宫中任何一个人的要求。“主上从未提过这事,我也知之甚少。”殊彦抚唇再度勾起戏谑的弧度,“鱼骨手镯是主上生母的遗物,如此贵重的东西给你戴上去怕就不会许你再摘下来了。虽然不敢置信,但我却不得不猜主上是否动了凡人的心思。”“凡人的心思”我挠头,这厮说话和曲寒一样咬文嚼字叫人听不懂。“你还不明白”殊彦点我额头一幅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这么说吧,我猜主上许是看上你这小模小样了,有意收了你也说不定。”殊彦道后是许久的沉静,我驻在原处思绪有些不稳。他方才说什么鸿琰收我开什么人神共愤的玩笑良久,我满腹心酸大笑了几声,手心按上他的肩膀喃喃警告:“话题就此打住,没事我就回了。”我转身只跨出两步,殊彦学着我方才的举止一掌案上肩头:“打住是没问题,你可不能就这么回了,你调头回了我带谁上阙宫交差去”“你就说我病了,伤了,或是晕了死了都成诶诶诶,你放手,放开我”殊彦摇头拖着我就走,我伸手去抓锦雀阁的方向,只能在鬼哭狼嚎中由着他带我与阙宫越靠越近。甚至入了阙宫,我的神色也是幽怨的。鸿琰潜走了下人执笔作画,眸子慵懒抬头扫过一眼,看我时却是没由来地一怔,良久才又低头:“怎么,有人吃火雷了”殊彦啧啧笑我:“倒没人吃火雷,只是有人吓破胆了。”鸿琰忽而来了兴致,放下雕花木毫笔破天荒多问了几句:“是么,因何事”“何事倒不好说,笼统解释就是一只兔子担心被豺狼吃掉而蠢蠢不安吧。”殊彦捂唇偷笑,鸿琰听的云里雾里。“兔子”鸿琰凝眉看我半晌才又道,“那谁是豺狼”我清了清嗓子故作正色:“我这只人畜无害小白兔如今身陷囫囵,你们这哪里不是豺狼”鸿琰不搭理我,回头看殊彦漫不经心道了一句:“你先出去吧。”“不行”我近乎是没意识拽上他的衣袖,“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殊彦抚上我的鬓:“乖,主上还在呢咱们这样不好。”我不依:“不行,你不许走”鸿琰执杯饮了一口茶又重重地放下:“看不出来,二位相识不久倒是鱼水情深啊。”“主上可冤枉殊彦了,鱼啊水啊我都做不得。我是火,会灼人的。” 殊彦忙别开我的手满腹委屈,“殊彦还有事这就走了,我那些懂事的奴才在人类天牢中盗了死囚出来,我得好好尝尝恶人灵魄是什么味道。”殊彦洋洋洒洒甩手就走,未出两步却被鸿琰叫住:“奉虔要去调查云若圣母,寻找往生珠的事就暂时交给你了。”“往生珠主上可是指四凶器之一的往生珠”殊彦摊手无奈,“百年未见本以为主上会给我什么见面礼,怎么上来就是这么棘手的事,殊彦还想找时间去旭阳峰上晒太阳,顺便瞅瞅被扔下去拎上来再扔下去又再拎上来的琉璃姑娘,这才是合适我的惬意生活。”“辛苦你了,等集齐四凶器孤便许你游山玩水的生活。眼下,当以大局为重。”鸿琰以做到最大妥协,嘴角干涸忍不住执杯又抿了一口。话都说到这份上,殊彦嫌麻烦却也没奈何:“罢了罢了,主上的吩咐殊彦自然照办。殊彦将自己闭了一百多年,如今也算是重新做主上的面首吧。”“噗”此言一出,鸿琰一口喷将还未饮下的清茶吐了一地。我乖乖转身面壁,双手合十心中念念有词:“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鸿琰取下架上的面巾拭唇眉色冰冷:“面首谁教你的”“琉璃说面首就是至交好友的意思,每日总会见上一面,故称面首。怎么这二字有何不妥吗”殊彦看不透鸿琰眸下深意,转头瞄着我面壁的背影虚心求教,“琉璃姑娘,我在这番话中添上面首二字并无不妥吧”殊彦问及的时候我正念念有词,十八罗汉观世音菩萨只差把满天神佛都念了一遍。猛地一膈应还真不知该怎么答他,半晌才一步一挪着转身憨笑,苦着脸点头:“妥,太妥了。”“孤就说是哪里的老师能教的了殊彦这头傲鸟,原来是你啊”鸿琰放下面巾走来,“殊彦,你出去。”完了,这是要恼羞成怒迫害人命的前兆不成我想要跟着走却被鸿琰横在中间过去不得,只能眼睁睁瞧着殊彦踏着小碎步哼着小曲儿出门右转。、白衣翩然“可知孤为何让你来”鸿琰不在揪着面首的事,反而一语道破直达主题。此刻,我反而希望他惦记着方才那句面首。我忍不住后退:“不知,和我有关吗”鸿琰上前:“看看你手里的鱼骨镯子。”我以片刻疾速扬手望,又在片刻之间缩了回去。鸿琰眯着眼看我:“你在躲什么”我晃头,闭紧了唇不敢言。鸿琰没了耐心:“说话。”我再晃头,鸿琰长吐口气:“看来你想去旭阳峰”我挤出晶莹眼巴巴望着:“去之前能把剑还我吗”鸿琰食指触上下颌:“然后再顺便御剑飞回佛戾山”我激动之余忙点头,却又摇头。鸿琰觉得好笑:“你这是何意,是想回去还是不想回去”我泛着苦楚摇头,却又点头。“说话”“想”我在鸿琰彻底红脸之前道出了实话,说不想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令我始料未及的是,鸿琰摊手幻出浮光剑给我:“拿去。”幸福来的太突然,我颤抖着手心不敢去触:“给给给给我”鸿琰点头又将浮光剑凑近了些,却在我接过浮光剑的一刹开口:“你可知孤为何带你回来”我想了想殊彦的话不禁心里打鼓,面上却摇头:“不知。”鸿琰勾唇:“那又可知孤为何给你鱼骨镯”“不不知。”我埋下头面色绯红,心里祈祷着他最好还是别说了。“那日许下的赌约,孤给了你这个鱼骨镯,你要替孤好好保管。”鸿琰忽然厉目叫我措手不及,保保管“想必你也听人提及,鱼骨镯是孤母后生前留下的遗物,孤希望由你保管。奉虔一事始终让孤不安,给你浮光剑是做防身之用,不要指望着能御剑逃走,你出不去魔殿范围的。”鸿琰转身坐回书案前,我方才如梦初醒。托殊彦的福,我现在才体会到何为自作多情“魔魔殿上下千万余人,说不定还暗藏更多的妖兵,你为何不交托心腹反而找上我这个外人”我眼下只觉得丢脸,脱口而出的问话不过是为了掩盖那份仓皇罢了。若是鸿琰仔细瞧就会发现,他面前杵着的是一猴屁股。鸿琰不语,阙宫骤然陷入了沉默。良久才又喃喃打破平静:“正因你是外人,所以孤信你。”我正捂脸背身手足无措,鸿琰这句没由来的话莫名吓我不轻:“你曾告诫我不要轻信于你,如今却说信我”鸿琰倒是潇洒:“信便信了,有何疑虑么”我想了想还是不明:“这手镯既是亡母之物你为何不自行保管,那不是比交给谁都放心么”我一语直戳要害,鸿琰攥拳:“魔殿有叛徒,虽然孤还不知道是谁,不过一场恶战总是难免的。孤不想母亲遗物有损,故拜托你了。”我掐指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报酬什么的”鸿琰摇头:“你想要什么”“我想要回去。”我张口就来掷地有声,本想着帮他这样的大忙总该有些底气,谁曾想鸿琰却翻脸比翻书还快,低头阅册言语冷酷:“不准”你说不准就不准好笑。“既是不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我走了。”我转身潇洒,有了浮光剑便没什么好怕的,我们来日方长。翌日我翻身坐起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澄萸早已做好了清粥小菜等我起。“琉璃醒了快洗漱吃早点吧。”我揉了揉眼皮浸水洗脸,澄萸连豆浆都掺好了。我吧唧嘴:“澄萸做的真好看,谁娶了你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从前在风华宫自力更生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我瞅着满桌琳琅眼都花了。“光好看怎么行,得好吃才是啊。”澄萸盛了清粥递给我,“琉璃尝尝如何”我坐下来尝了一口:“好吃,这米粥怎么做的,竟能吃出花香味。”“我采了好多花瓣呢,东南山的花都开的极艳,特别是深冬还能绽放的花蕾,好闻的很。”我一口饮尽,澄萸看我喜欢便又盛了一碗。“快吃吧,吃完之后澄萸为琉璃梳妆。”澄萸坐在一旁看着我吃却不动筷子,我催她不必拘束,得来的回答却是她修心千年不必食凡物。我放下碗筷想想便没胃口了,无论到哪里都有人可不食五谷,仙如此,魔亦如此。“琉璃怎么不吃了,方才不还夸我做得好吗”澄萸瞅我跟前还有好大一碗未尽的米粥,那些豆浆也未碰。我转头委屈:“魔殿还有不吃饭就会饿死的人吗”澄萸想了想摇头:“除了琉璃怕是没有。”我哀叹一声抚额,受刺激,太受刺激了。从前曲寒向我解释这就是生来仙躯和后天修为的区别,可如今连魔也这样,这世道还能叫人活吗吃过早饭,澄萸还是替我绾了昨日的单螺髻,只不过插上了先前不知何故遗失的羽绒钗,上面的干涸血迹早已除尽,只是这白雪绒不太应牡丹裙的景,还是同我之前的素裙更衬。想到此我不禁关切:“澄萸,我那件染血的白衣呢”“琉璃说昨日换下的白衣”澄萸答,“那衣裳脏了,还染了血,澄萸请示主上后便将那衣裳烧了。”“烧了”我愕然,许是如此反应吓到了澄萸,还未放下的木梳一颤便从手心落下。“琉璃很在意那件衣裳吗”澄萸的神色可说诧异也可说有愧,“澄萸不知那衣裳对琉璃如此重要,对不住了。”“罢了,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只是心想着衣裳浣好了还能再穿回来呢。”我怕吓到澄萸也不好多做计较,何况本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衣裳。“琉璃为何只爱穿白衣裳,澄萸倒觉得牡丹裙艳丽多彩更显好看。”澄萸捡起木梳放回妆台,我仰头愣了愣,该如何说呢,这原因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莫名其妙。“因为因为白色最简单,一眼便能瞧得真真切切的。若是掺了其他色泽便看不透了,我不喜欢看不透的人,也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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