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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了。”紫槿皱眉:“仙尊,紫槿觉得你变了。”曲寒抬头对她笑:“是么你觉得仙尊哪里变了”紫槿坐他身侧劝阻:“说不上来,可总觉得琉璃消失后仙尊便与从前不一样了。且仙尊拿到了往生珠为何不肯上交天帝,甚而还要瞒报白白受天帝责罚是小,若被人察觉便是欺君之罪,仙尊可想好了”曲寒神色一怔,几许后方才掩过寒意扬指刮过她的鼻梁:“什么事你都要操心,难怪到现在都嫁不出去。”紫槿脸颊一红撇过头去:“仙尊又拿我开玩笑,再说这可是大事。”曲寒起身关上房门后正色:“所以,此事绝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鹤轩,明白吗”紫槿仍是担忧:“可魔君也知道,魔殿的人必然都知道,若是传出去”“不然。”曲寒伸出食指抵她的唇,“孽障的话是无人信的,只要你好好保密即可。仙尊虽然疼小璃,可纵观整个风华宫,仙尊最信的人还是你。”紫槿心中茫然,可对上他的眸子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末了只能微微点头,终是换得了他亦如寻常的一笑。紫槿心中沉了沉,变或不变又如何,只要仙尊永远是仙尊,仅此便好。、翩若惊鸿奉虔的宫邸距阙宫很远,约在魔殿的边缘处。殊彦说他向来喜欢清静,不爱居于人多的地方。这地方和我上次受绑所见傀儡魔的地方并非一处,看上去优雅别致了许多,不知道的人定以为此处所居者是个言谈举止皆透书香气的文人雅士。进门后会穿过一片花草小院,这地势让我想起了松坞山庄,那时的无情老人也是如此。我本以为他在小院后的正堂中,可殊彦却领我直入了院落深处,那里坐落了一处凉亭,停下奉虔摆好茶水小菜恭候多时了。“奉虔将军,主上让我陪她一同前来,意思你该懂的。”殊彦也不拐弯抹角直道明来意,奉虔自不介意:“看你来我便知了,谁都知道殊彦公子是个嫌麻烦的人,怎么舍得主动跑这一趟呢只不过有些话我想单独与娘娘说。”“奉虔将军这是嫌我多余了”殊彦一笑置之也未有离开的意思,倒是澄萸低头行了礼数转身便出去了。“主上让你来是为了保障娘娘的安全,我可在此起誓,绝不做有违圣令之事。”奉虔说着当真竖起三指,我也想听听他憋了一肚子的话,故而转身向他使了使眼色,殊彦犹豫不下还是转身出去了,只是离开前向奉虔叮嘱,他只离开一炷香的时间。“我很好奇,娘娘究竟使了什么手段让殊彦也如此护你。”殊彦走后奉虔立刻隐了笑容,若非鸿琰有令在先,我觉得我这会儿怕是得再见一次傀儡魔。“我哪有什么手段,不过是殊彦公子宽宏大量不作迁怒罢了。”我也不与他客气,当即择了一处石凳坐下再回他的话。奉虔冷哼:“这儿四下无人你大可直言相告,曲寒让你来此有何目的”我失笑:“你以为是仙尊让我来此”奉虔不以为然:“难道不是吗”我执筷拨弄着盘中小菜:“当然不是,奉虔将军,从前之事我早已忘却,也希望将军不计前嫌谅解琉璃从前的冒犯失礼之处。但是现在,我是真心留在鸿琰身边,既非仙尊指使,亦非为了将军一厢情愿的理由蓄意为之。”“好一张伶牙利嘴,都支走了旁人却还在装模作样。”果然,我的话句句真心诚意于他而言终究只是冠冕堂皇。“我说过了,我到魔殿只是为了鸿琰,你若不信也没办法。琉璃不是金钱银锭,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倾心接纳。”我起身欲走,未走两步却被奉虔却横手拦下。奉虔顿了顿:“无论你是因着什么缘由留在魔殿,休怪奉虔今日没有警醒于你,将来你在魔殿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我挑起一抹笑:“将军是在威胁我”奉虔摇头:“不,是在告知未来。”“既如此便谢过将军的告知,琉璃有事就先回了。”我转身径直往来时的小径而去,奉虔在我身后长声道:“流光和雪灵童被关在魔殿雷火狱,你有能耐便去救吧”我一路走的极快并未停下,但凡不是傻子都能知道他的意思,想以琉光和雪灵童为诱饵诓我入翁,简直妄想。他们是必须救的,但不是现在“还不足一炷香呢,娘娘怎么快就出来了”澄萸见我聊天的效率有些诧异,其实聊天若略过虎头蛇尾的谦虚委婉会省时许多。殊彦难得好奇:“你们这般神速是聊了什么”我摊手:“也没什么,他说着我听着,讲完了便罢了。”殊彦自然不信,我看他眸光神色便知了。他虽不信却未追问,明知不可为便不为,我就喜欢这种性格。“澄萸,我有些困了,我们回吧。”我打了个呵欠想着回去歇息,殊彦忙的开口:“不成,你得回阙宫。”我转身:“为什么”殊彦张嘴头头是道:“主上说了,从奉虔处出来后得把你带回去,没有为什么。”“他说了吗”我仰头努力回想,鸿琰没说过,他真的没说过。殊彦郑重点头:“他说了,我带你离开前说的,只是你没听见罢了。”我不懂:“为什么”“因为”殊彦故作神秘,“这叫心有灵犀,你不懂。”“心有灵犀”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莫不是储玥身死他便将那断袖情谊转嫁鸿琰了殊彦转头向澄萸道:“你自己回锦雀阁吧,娘娘晚时自会回来。”“是。”除了我,澄萸对谁都是这般礼数客气,更莫说是曾与储玥并肩的殊彦。只是我张望着澄萸远去的背影被殊彦原路拖了回去,我好不容易才从阙宫出来的,你回来回到阙宫时殊彦不肯进去,在殿门口便走了。我问他为何不进去,他只道了一声麻烦。对此,我不得不幻想这厮当真是对鸿琰生了储玥的情分,连多见一眼都怕触景伤情。哎,真是催人泪下过往。我苦着脸一边抹泪一边进去,我抹泪当然不是为了他。本想着趁殊彦离开后偷偷跑掉,可他下了最后一步石阶却转身瞧着我怎么也不肯走了。我正纠结他是何意,这厮却扬手指了指我身后的殿门再明显不过。罢了,我认栽。“鸿琰”我进殿后却不见半个人影,书房正殿内寝里里外外瞧了个遍,除了用具摆设便还是用具摆设。我步入正殿张望:“没人我可就走了”“”正殿无人,我又进了内寝:“我真走了”“”“再见”我如释重负转身往外逃,回头却撞上了他的胸膛。鸿琰凤眸微眯:“你打算去哪”我深吸了口气开始胡诌:“我我找你去,寻不见你准备出去转转,指不定就碰上了呢真真巧。”“是啊,挺巧。”鸿琰说着向前走了走,我忙的后退。“你做什么”鸿琰摊手无奈:“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殊彦进殿之前我们在做什么”我心虚颤了颤眸子:“聊天”鸿琰说着如先前在书案边一样压下了身子,只这次我身后的是他的金榻。“那我们继续聊聊好么”我摇头:“不不不不好。”鸿琰没听真切:“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补充:“我说,不好。”我仰面倒在榻上动弹不得,鸿琰锢着我的手腕又问:“我没听真切,再说一次”“我说,不”我话音还未落,鸿琰凝眉已做好了警告,我憋了半晌只能将那不字咽了回去,“好。”鸿琰正色:“好还是不好”我已带了哭腔:“好”鸿琰一笑似很满意:“乖。”他低头吻上我的额,而后是眼角,脸颊,还有我的唇我闭上眸子接纳他的温柔,脑中充斥着他逐渐靠近的温度,唔我有些犯晕了。殿外妖兵突然候在内寝门外:“主上。”鸿琰回头皱了皱眉:“若是无要紧的大事,你便自己摘了自己的脑袋”门外道:“奉虔将军方才探来情报,云若圣母两个时辰前携焚心盏下界了。”鸿琰起身去开了内寝殿门:“云若既已下界两个时辰为何现在才报”妖兵面色为难:“云若此行未经天帝许可,且闭了自身仙气,奉虔将军也是在娘娘离开后才探到的消息。”“知道了,你退下。”鸿琰回头时我已捋好青丝准备回去,“你要走”我向殿外努嘴:“我估计你该去浮生殿了,自然是回锦雀阁去好好补个觉。”鸿琰拥着我不许:“你就在阙宫歇着,哪儿也不许去。”我仰头瘪嘴:“可阙宫是魔君才能待的地方,我在这休息只怕得留人口舌。”鸿琰当即拦腰抱着我走向床前:“我说不许就不许,只一日,好么”他这话虽是在问我,却没有经我同意的意思。鸿琰为我褪去锦鞋后拉过被子盖了个严实:“若我回来时你不在了,这一个月都休想离开阙宫,知道吗”“知道了。”我应声答道,整个人被他的丝被裹成了圆柱形,怎么瞧都觉得自己像个肥壮的蚕宝宝。鸿琰在我额上留下一吻便转身出去了,偌大的内寝只剩下我一人,一时间有些无聊。出了奉虔的府邸本就困倦的不行,如今躺上着软绵绵的大床更是睁不开眼睛,只消一会儿便眯眼入了梦。这次的梦破天荒的没有那白衣男子,也没有陌生的宫殿,只是多了个背影略有熟悉的黄衫美人。梦中是在一处山水秀丽的世外桃源,女子背对着我驻于花海一角,一袭黄衫随青丝垂下与花色融为一体,气质偏偏若出水之芙蓉,此情此景怕是世间男子少有人能不为之动容。美人转身对我一笑,这笑容道以翩若惊鸿也不为过,萦身而绕的仙气一瞧便非凡体,脚踏秀丽风光犹如步步生莲之美态。她一转身我便觉得眼熟,叶眉弯弯眸若皎月,是流光意识深处的那个女人,那时她称自己为他的妻。我小心翼翼:“你是云若”女子浅笑向我拜礼:“九重天宫云若,在此问姑娘安好。”、素面飘香果然是云若。流光受险,我早猜到她会出现。只没猜到的是,她竟会找我。云若步姿优雅,举手投足间透着十足大家之气:“云若冒昧,不会吓着姑娘吧”我摆手道了声无碍,云若向我解释这是她熟悉的托梦之法。只因我身在魔殿受结界屏障所护,故而她这术法施展的有些不易,自下凡后足足费了两个时辰。“圣母客气了,只是圣母为何找我”我低着头不敢失了礼数,无论流光与她有何情仇恩怨,对方既给足了我面子便要适时回礼才行。云若上前握住我的手:“姑娘无需拘束,叫我云若就是。姑娘看着眼熟像极了云若曾经见过的朋友,不知怎么称呼”我平日一向大大咧咧,这时竟不争气地腼腆了起来:“叫我琉璃就是了。”云若闻之点头:“对,那便是你了,你就是曲寒跟我说过的那个人。”提到曲寒我便没了底气:“仙尊说我什么”云若想了想:“他说你是他的开心果,只要有你在便无忧愁。当初险些给你起了名字叫无忧,可怕你缠着他追问为何无忧,故而才用了琉璃珠的名字。”我不免忍俊,这话倒是不错,曲寒与殊彦一样最怕麻烦了。“琉璃,我此番下界是有事相询。流光他还好吗”云若眉目担忧直望着我,指尖在我手心微动透着难掩的不安。我点头给她吃了定心丸:“你且宽心,不得焚心盏魔殿便不会伤他,即便得了焚心盏,我也会至死护他周全的。”云若沉了沉,忽而俯身便要向我行大礼。我忙扶住她的肩惊魂未定:“你这是折煞我吗,琉璃不过是风华宫收养的小丫头,怎么受得起圣母如此大礼”云若眼脸触动生出一抹湿润:“只要能救流光,我会交出焚心盏。但如此做流光定会更恨我入骨,我不想他恨我。所以我想请琉璃尽力护他平安,若实在不得两全,云若愿担尽天下所有的罪过以焚心盏换他一命。”我心中一惊:“云若,你你和我曾见过的不一样。”云若笑意微浅:“哪里不一样”我直言:“我曾随仙尊入过流光的思想,在他的思想里,你”云若接过我的话:“我害死他的心上人,逼他葬尽此生所有的幸福,是么”我垂下眸子不再答,云若却未在意:“他的思想里最难忘的只有两件事,一是与秋翎执手共度,二是对我憎恨不耻,我早就习惯了。琉璃,你可知流光如今所在”我坦言:“听说他被关在雷火狱,我不知该怎么走,也不曾去过那个地方。”云若点头:“魔殿的事我也不清楚,一切劳烦姑娘了。云若暂且隐居于佛戾山往西十里处的小山坡上,凡人称之为百里坡,若得方便可来此处找我,千万不可泄露我的行踪,切记。”云若讲完这一句身子便越渐模糊,不知是不是术法时辰受限的缘故,又过几许后身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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