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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白姻继续开口:“此事事关应琉璃的生死,你要向我保证绝不伤我性命也不让她伤我性命”鸿琰点头没了耐性:“只要你说的事有这个价值,孤向你保证绝不让任何人伤你,包括阿璃。”“好,我希望魔君能记住自己的许诺”白姻得了他的保证方才如临大赦,“为仙佛者必要历经劫难方才有资格位列金身,应琉璃当年没能度过自己的劫难却因曲寒相救而苟活于世,她是逆天劫之命。换言之,她的命是天规戒律所不允许的,只要天帝发现她的存在便会下诛杀令,唯一的区别只是时间早晚罢了。”鸿琰僵住:“可她没有仙籍并不算仙啊”白姻接下来的一句脱口而出不给他思考的余地:“她有仙籍,她是九重天上的天仙锦鱼”鸿琰良久不言,兰儿驻在一旁也是诧异般瞪大了眸子。白姻吃准他们的反应淡然一笑:“所以,丁妙余是冒、牌、货”兰儿咬唇清楚这是不该入自己耳中的话,仓皇道了一声奴婢告退后闪身离开了阙宫。鸿琰凤眸微眯散着十足的杀气:“白姻,你敢说一句谎话孤便将你打得魂飞魄散永无来世”白姻竖指向他起誓:“我白姻对飞妜先君的在天之灵起誓,方才所言若有半句虚假自甘堕入十八层地狱永无翻身之日”鸿琰踉跄退了一步仍是不敢信:“可曲寒明明跟我说阿璃不是,连那颗琉璃珠都不在她身上”白姻道:“情敌的话你也信他这么说就是为了不让你和应琉璃在一起那颗琉璃珠本就是挂在她脖子上的东西,是丁妙余鸠占鹊巢入主了不属于她的玉镂殿”鸿琰抱头痛苦不敢再听她的话:“你别说了,这是假话,是你为了让孤保护你说出来的假话”“假话仙箫现在慕容书的手上我根本就藏不住,若不是应琉璃成魔我会犯险来东南山找你我亲眼看见她神不知鬼不觉穿过你魔殿外的结界,她现在的本事迟早会杀了我的”白姻说着忽而意味深长地一笑,“琉璃,琉璃珠,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名字吗你不信就亲自去问她,你问问她认不认得一颗叫做南海琉璃珠的东西”“阿璃,鱼儿”鸿琰视线暗浊近乎晕眩,一手抚住额角走出阙宫外唤来妖兵厉声警告:“看好丁妙余,不许她逃走更不许她死了”我沿途驾云落在慕容山庄外,段千绝候在门口迎上前:“娘娘看着没什么精神。”我抬头冷对:“不许叫我娘娘”他点头后作揖赔礼:“是是是,是千绝叫的有欠妥帖。伏城之外的逆反妖魔已都收拾干净了,剩下的都是些听话的。”我拂扇笑:“听话就好,听话了才能保命。”他忽而神色复杂探我口气:“您方才是从东南山回来的”东南山我执扇的手暗暗抵上他的胸膛:“别跟我提东南山,否则休怪我现在就要你的命”段千绝嘴角含笑却退出一步隔开了安全距离:“您今非昔比,千绝自然不敢造次。不过有些话千绝得替天帝问一问,您打算什么时候对鸿琰动手”我挑眉:“有告诉你们的必要吗琉璃多谢天帝派兵助我夺下伏城外的地界,不过琉璃并不觉得是在帮你们办事。所以,鸿琰死不死,什么时候死,我说了算”、至深折磨一鸿琰追出魔殿却不知茫茫人海该往哪儿去,无可奈何只能攥紧掌心一拳又一拳击打着身旁的粗木歇斯底里地仰天大喊,口中一遍遍重复的只有“鱼儿”二字。他的指缝沾上木屑,粗木裂痕中也夹带了刺目的殷红。“主上,您流血了。”身后的妖兵不放心他的情绪走上前小声警醒,鸿琰忽而望着魔殿深处咬牙笑了笑,阴冷的笑意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所有人给孤听好了,从现在起,丁妙余是东南山唯一的妖后”妖兵不解其意,鸿琰不顾手中血痕一路跨步入了玉镂殿,红羽的尸身已经收拾干净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只剩她一人。鸿琰掀开床前罗纱帐冷冷望着蜷缩于床角的丁妙余:“白姻跟孤讲了很多话,你想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丁妙余将头埋在膝中笑的失落:“为了保命她自然会捡该说的跟你说,既如此还问我做什么”鸿琰转身在她的梳妆台前翻遍每一个首饰盒,连细小的香囊锦袋也不放过。终于,他在一处不起眼的小木盒中寻到了那颗珠子,珠子色泽泛旧已失了所有的玲珑华光。鸿琰拿着珠子走向她身前扬了扬:“你很喜欢这颗琉璃珠很想当妖后”丁妙余瞥见珠子毫无表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死在你手里我也满足了,动手吧。”鸿琰将琉璃珠收入怀中却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他懒散倒出瓶中的药丸已无一丝一毫的怜惜:“你想做妖后孤便成全你,从今日起你是东南山唯一的妖后,无人取代”丁妙余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忽而感到一丝害怕:“这是什么你想做什么”鸿琰转身倒了一杯茶水和着药丸灌进她嘴里:“想尝尝青火灼心的滋味是什么吗你既要做妖后便要承受她承受过的一切你想死孤不让你死,孤会让你安安生生在这儿做一辈子妖后”丁妙余被迫咽下那颗药呛咳不止:“恭喜魔君大人,她说要让我生不如死你帮她做到了。怎么,想立刻去找她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她本是最该受你弥补的人,到头来却成了被你伤害最深的人,你觉得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会怎么样立刻消除仇恨投怀送抱”鸿琰神色微变:“你什么意思”“哈哈哈哈,鸿琰你这个傻子笨蛋”她裹着被褥笑得癫狂:“那夜的常行杖是你亲自动手的,你曾经为了另一个女人亲手打掉她腹中的孩子,她会原谅你我说过你们回不去了,你们永远都回不去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她都这么恨你了,我想再多恨一分也是无碍的哈哈哈哈哈哈”鸿琰木讷转身呆呆驻在床前,直到玉镂殿外的妖兵传来白姻所道的消息:“她在浮川谷。”“浮川谷”鸿琰隔着衣衫抚上怀中的琉璃珠,“看好新任妖后娘娘,每隔五十九日给她吃一粒解药,孤要让她生不如死”浮川谷我道过话后径直踏入慕容山庄再不理会段千绝。慕容书坐在摇椅上沉沉睡去,椅边凳上的绿茶已经凉透了。我走上前顿了顿,慕容书睁开眸子没什么精神:“你还是回去了”我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神:“我只是担心孩子。”慕容书忽而从椅上起身朝我笑:“你想哭”我本想否认的,只摇头还未开口却被他的话堵了回去:“和你待了一百年,你的眼神比讲出来的话更诚实。”良久,我只能向他道了一句对不起。慕容书忽而向曲寒一般敲打我的头:“这是你自己的事,何必跟我道歉”我静静瞧着他有些不解:“慕容,你好像变了,变得跟一百年前在国师府的时候不一样了。”“是吗”他愣了愣便又回复冷目,“看来你是不喜欢别人对你笑,还不回复休息”我噗嗤笑出声来,正欲往房中走却见房中受刑的绿芙推开房门踉跄栽了出来。她长发散乱已然疯癫,嘴里直喊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是侧妃身边的红人,你们放肆”鬼婆手执尖刀踏了出来:“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帮你”绿芙坐在地上直向后缩:“侧妃是主上的心尖人,你信不信我让侧妃娘娘宰了你”她一路退着竟蹭到了我的红裙,回眸之际却看我的脸笑:“侧妃娘娘您终于来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侧妃要给绿芙做主啊”我蹲下身轻挑她的下颌:“是吗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把你变成这样的”绿芙抓紧我的衣袖颤颤巍巍:“是是应琉璃,是她回来报仇了侧妃娘娘您要小心啊,等她回来向主上告状你我都活不成了”我指尖刮过她的脸颊盈盈笑:“那你觉得我是侧妃还是应琉璃”绿芙对上我的眸子忽而陷入了沉默,再过几许便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妖后妖后娘娘恕罪,奴婢是被逼的奴婢方才说的不是你,妖后饶了我吧”我起身叹了口气完全失去了玩味的兴致:“我玩腻了,把她收拾了吧。”“听你的。”鬼婆耸耸肩收起佩刀,俯身拖着绿芙的衣裳再次回到了她最惊恐的屋子。这一次,窗沿被溅上了如花般腥红。在她彻底无声的那一刻我和慕容却不约而同地蹙眉,有很强的妖气正在袭近。他不慌不忙看着我的眸:“鸿琰来了,你打算怎么做”我嗓音低哑:“能帮我吗”“怎么帮”他问,我只能淡然地答:“见机行事。”鸿琰到时应是不曾见到段千绝,也或许是他感知了妖气躲回天庭去了。我命人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院中候他许久,一百年,他早该想到浮川谷了。“阿璃”他的脸颊划过湿润,我扬扇的手僵在身前微微诧异,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当着别人的面落泪。鬼婆施法洁净了屋里的血渍推门出来,绿芙的尸身也早已不见了。她见到鸿琰也是震惊,如此强劲的妖气任谁也会被压抑得喘不过气来。“魔君大驾光临真是新鲜,琉璃有没有说过伏城之外皆是我的地方”鸿琰胸膛起伏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憔悴:“阿璃,我们回家好不好从前是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跟我回家。”我以扇遮唇只觉得好笑:“求我你们听到了吗,东南山不可一世的魔君鸿琰现在在求我”慕容书无话,四下妖兵皆不敢笑,唯一扬唇的除我之外仅就鬼婆一人。鸿琰摒气忍住了想要大哭的冲动:“你不走也可以,我留下来陪你。”我收起折扇冷眸起身道:“你留下来可是我看见你就泛恶心,你给我滚出去。”他的唇毫无血色:“你怎么样才会让我留下来”我执扇敲了敲额冥思苦想:“你真想留下来不后悔”鸿琰眼眸坚决:“不后悔。”“好”我将扇骨敲在掌心打定主意,伸手指向站于一旁的妖兵道,“他累了,你代他站一个时辰。”那妖兵一阵惊吓跪了下去:“属属下不敢。”我回眸厉目:“你现在是我的属下,不是他的怎么,我让你休息一个时辰你不满意”鸿琰攥紧衣袍走向他身旁:“是不是站满一个时辰就能让我留下”我重新坐回椅上抿了一口茶:“绝无虚言。”“好,我站。”他点头驻在那妖兵身旁动也不动,那妖兵心中害怕只向一边挪了几步也不曾离开。我以饮茶为借口仰头遮挡自己的苦色,你为什么要过来,还想骗我心软吗是你要自取其辱的,我便遂了你的意“慕容,你不舒服吗”慕容书诧异间我已起身挽上他的胳膊,“你的脸色不好,我陪你回房休息吧。”他背对着鸿琰压上我的耳边:“你这是干什么,利用我”“对不起,帮帮我。”我闭眼道过这一句后垫脚吻上他的唇,鬼婆瞠目结舌不敢去看鸿琰的眸子,慕容书手心攥拳却也不曾反驳,只是脸色铁青得难看。我贴上他的唇畔柔软睁眼直视着鸿琰,他安静驻于原处并未有我预期的怒火,只是垂下眸子不愿再多看一眼。末了,我退开身子仰眸对他笑:“回房休息吧,我待会儿给你做你爱吃的东西。”他微微点了点头由着我牵着走了,直到房门闭眼才甩手蹙眉:“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以后不要再利用我做这种事了”我揉了揉眼眶向他致歉:“对不起,我只是怕找别人会被他发现的。”慕容书笑得冰冷:“你找我就不会被发现了鸿琰若是信你刚才就会暴怒,连鬼婆都看得出来你是在故意气他”我怒喝:“这是他该受的他既要丁妙余活着我就让他生不如死再说了,看他难过你应该笑啊,他不是你仇人的儿子吗”慕容书眼中苦涩:“可我看到你比他更难过,你这样子便觉得解气了吗你摸摸自己的心,你问问它疼不疼”我沉默良久只道:“纵使千疮百孔,我也不会让他好过。”、至深折磨二离开慕容书的房间我不知道该去哪里,鸿琰仍在前院,我不想去那个地方。他为了丁妙余第一次求我,那种痛,记忆犹新。我仰头望着天上的暖阳忽而勾起一笑,手中迷音扇拂了拂边将浮川谷上空照下的炎阳扩大了几分。你想站着我送你些阳光让你站得暖和这术法起先没什么效果,直至一炷香的时辰后才渐渐叫人感到了炎热。我拭了拭颈上的汗珠回房喝水,鬼婆随后推门入了我的房中一个劲儿抱怨:“外头都快烧起来了,是不是你把太阳变成这样的”我早料到她会来兴师问罪,顺带伸手将一杯倒好的清茶推了过去:“给你备的,喝吧。”鬼婆一口饮尽又倒一杯:“托你的福,我自作主张将外头的妖兵全遣散了。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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