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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孟丰羽一句,本是句客套话,没想到孟丰羽真就放下书道“好啊”。至于彭士彬,那是在路见不平救被欺负的陆通时二方闹了误会,不打不相识。关于五人的相识,钟离谦只是简单说了说,其他并未多讲。、第18章 洞中得救钟离谦虽只是寥寥浅谈五人的相识,舒锦和亦听的津津有味,一边感叹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五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居然是这样子相识并深交的。是了,世间万事又有哪个不是因这千丝万缕的缘分相牵的呢所以才会有人叹那离奇怪事,才有那因果缘由,才有那啼笑姻缘。钟离谦说完,末了又道,带着淡淡笑意:“我刚回京城时很不习惯,只觉得这里不容我,现在想来,若愿意去找,真性情的人也不是没有,这个过程倒是挺有趣的。”舒锦和听他这话,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脱口问道:“难道我也是其中一个”钟离谦没有回答,但不知为何,明明眼前一片漆黑,舒锦和却感觉到他似乎是笑了被归为真性情,被归为有趣,舒锦和不知该做如何表情,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不高兴。因为前世她并没有遇见过钟离谦,即便遇见了,或许也会被归到死气沉沉的一边。特别是之后入了宫,她现在回想那时候,简直连自己都要不认识自己了。那个地方,就像一个巨大的染缸,人一旦沉了进去,瞬间就被染黑,被吞噬地渣也不剩。洞外的月亮似乎挪动了些,更多月华进了来,眼前再不是一抹黑了。洞穴内空间不大,舒锦和能隐隐看见坐于对面的钟离谦的身形轮廓,有一种安心。她壮起胆子,起身往洞口走了走,还未到,便有妖风阵阵刮过,寒冷溢进来,令她冷不禁打了个冷颤,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宽大衣袍。月华朦胧,将她也照得朦胧。饶是如此,与黑暗一比仍是十分清晰,钟离谦看见她打寒颤,便道:“这时候谷中夜里极冷,你还是进来吧。”“但”舒锦和又往外走了几步,风将她松开的发吹起,“我们躲在洞里,若是有人来寻却没寻到,岂不就此错过”她一手扶着石壁,一手抓紧衣袍,探身往外看。一片碎石滩,河水冷光粼粼,偶能听见远远传来一两声不知是什么动物传来的鸣叫声,更显万籁俱寂。她忧心的是河水不知把自己的衣裙送到何处,若是寻人的看见衣裙,又捞出了马匹尸身,会不会误以为他们死了而继续在河里打捞,无人再来寻越想越觉得可能,她心急如焚,想要呼救,却被钟离谦打断了话头。“别费力气喊了,这才是前半夜,后半夜更难熬,你此时都撑不住待会更撑不住。”“那难道我们要在这白白等着”“自然不是白等,我在河滩上做了标记还丢了块玉佩在外头,那玉是寒光玉,夜间能发光,若有人寻来,定能看见。”“若没有人寻来呢”“若没有人寻来,此时也不是呼救的好时机。你信我,我会把你带回去。”舒锦和闻言,双瞳微微缩了缩,她遥看向洞外一处,方才她都没有注意到,离洞口不远的一方平石上有淡淡荧光宛若天星,那应就是寒光玉了。她回过身,站在亮处看暗处只觉更暗。月华又往里挪了些,仍旧不能抵达钟离谦所在的位置,钟离谦就这样笼在浓浓夜色中,令她看不清,摸不透。“钟离谦,”她唤了声,问,“你为何会跟着跳下崖来救我”暗处,钟离谦朦胧的轮廓动了动,他没有说话,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原因。既然说不出,那就不回答,于是他反问道:“那你呢为何以一人之力便敢惹怒司正卿为何狼群来袭还能镇定自如为何坠崖之时亦能如此冷静”这一个个“为何”问的舒锦和措手不及。舒锦和也明白今日自己令人生疑的地方太多,若没有个合理的解释,她无法下台。一明一暗中的二人互望对视,像是在防备被对方看破心思,又像是一切默默尽在眼中。“怕我怎会不怕但是怕有用吗”舒锦和忽提高了嗓音说道,颇是理直气壮地,“睿安王世孙殿下胆量过人,许是不知道吧,这世上有一种怕,怕到了极致反而叫人镇定下来了。我爹常教导,舒家子孙自幼习武不求精湛但求自保,如此,危险来临之时才不会沦为拖脚石。狼群来袭时我不过晚了几步,坠崖亦不是我想,难道我是脑子被石头砸坏了,会傻到连命都不要么”舒锦和说到后头,话音染上些微哭腔。钟离谦慌了神,刚想安慰却听她话锋一转,“偏生还有这么个人狼到后脚跟儿了还不自知,却要吼我别胡闹。明明告诉了下面是河明明自个不会水,却还要一同跳下崖来险些被淹死。我哪儿有时间怕呐,光气就气够了”一说这个,钟离谦就蔫了,“是,这确是我的错。”舒锦和倒是没想到他会认错的这么干脆,抬了抬眼皮,复又将诧异压下去,“那你呢,狼群来时你还不是很镇定么,还提着剑第一个冲上去了呢。”“我与你们不同。我打小在外庄长大,那里临着山,庄里的人爱打野味,所以等我能骑马了,他们便经常带我进山打猎。山野之地比御林苑可复杂多了,遇到豺狼、云豹还是好的,人多一些也能安全而退。有一次,我们还遇见了熊。”“熊”一想到那肉墩墩的力大无穷的熊掌,舒锦和不禁双手捂嘴,暗暗惊呼,“后来呢,后来你们怎么逃出来的”“后来我们击退熊不成反把熊激怒了,装死也不成,只好骑着马狂奔。那时我比你现在还小上一岁,个头只那么点点高,骑着小马驹逃得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熊在后面追的紧,眼见我就要被追上了,离我最近的李叔一把把我从马上捞起来,同时挨了熊一爪子”钟离谦顿了顿,“幸而庄外人看见了信号来支援,他们带了火药炮仗,把熊给炸伤,才将它弄死。”“那李叔呢”钟离谦没有回答。“你是担心我会死吗你害怕有人在你面前死去吗”回应舒锦和的,只有黑暗和寂静。舒锦和在原地站了会,终是没忍住,往钟离谦那边走去。重回到黑暗中,眼前又如同蒙住了黑纱一般。她摸索着山壁往里走,磕到钟离谦的脚才停下,蹲下身轻轻喊了喊他,依旧没反应。她心一跳,往不好的方向想,忙一探钟离谦的鼻息。万幸,有气,还很绵长。似乎是睡着了。舒锦和松口气,她现在可是再经不住吓了。探鼻息的手放下,搭在钟离谦的胳膊上,很湿很凉。他把衣袍给了她,没有外衣抵寒,体温自然高不到哪里去,如此下去可不妥。舒锦和忙把衣袍脱下,热乎劲一下就被冷风吹散,不由抖了又抖。她颤着牙想了又想,天人交战数次,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挨着钟离谦坐下,衣袍一抖开盖在两人身上。罪过罪过,娘亲啊这可不是她不守女规,实在是情况所迫呐情况所迫。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天上月与云懒洋洋地挪动着,不知不觉,已进了下半夜。舒锦和忽地惊醒,她抖了抖,平复心悸。忽觉有什么声音传进耳中,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听不清楚。难道又是什么夜间动物的叫声周身的温暖令她迷迷糊糊的,那声音在移动,又更近了些,更清晰地传进她的耳中。似乎是在喊她和钟离谦舒锦和一个激灵,彻底醒了,她一下蹦起。下半夜冷意更重,但她兴奋地已然不顾,连蹦带跳往洞口去,传进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且洞外星星点点的灯火,确实是寻他们的人来了她高兴坏了,站在洞口挥着手直喊:“这儿呢这儿呢我们在这儿呢”而后又搓着胳膊折回去,摇醒钟离谦,“钟离谦你快醒醒寻我们的人来了快醒醒”钟离谦的肩随着她的摇晃在山壁来回磨了几下,碰到伤处,痛得溢出呻吟,“等、等等我醒着,别摇我了”舒锦和一愣,立即松了手,难以置信地问:“你受伤了”也对,这么高地方摔下来,怎么可能不受伤她这个没受伤的才叫怪事奇景。“无妨许是脱臼了”“那怎还能是无妨我去叫他们快点过来”舒锦和说罢就又要转身往洞口冲,却被钟离谦拽住了手腕,“等等你这般模样去快把衣袍披上”她不肯接,“你受了伤”“伤了又如何”钟离谦火了,也顾不上左肩伤处在疼,一把把衣袍塞进舒锦和手里,“再如何伤了,我也是个男人,难道还有让姑娘家照顾的道理吗若连这点苦痛都吃不得,将来不得成窝囊废了你少废话,披上”舒锦和无奈,只得披上衣袍,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听到钟离谦自称男人,她心里其实有些好笑。本来嘛,十三四岁的少年郎,什么都才堪堪成型,若用句老人常骂咧的轻言,那便是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哪里称得上是男人呐。不过,钟离谦的好意她还是收下了,确实,她着里衣裤见人实属不雅。待舒锦和再回到洞口时,一大队人马也将将顺着声音寻了来。火光团聚,明亮如昼,习惯了黑暗的舒锦和一时被灼得睁不开眼,整个人完完全全被笼在一片明亮中。而洞外的一行人,在见到披着钟离谦衣袍的舒锦和时,也是神态各异。、第19章 归宫归宫这一行人大致可分为三队:一是宫里的公公、侍卫等;二是睿安王及其嫡次子钟离泽一行;三是舒锦宽、卫宸一行。找了大半夜终于找到舒锦和,三者心头皆是一松,然又夹杂了些微不同。这些不同在各自心头滚了滚,复都压了回去,还是等回了家关上门后再显情绪吧。是以,待舒锦和眼前的雪白光晕散去,终于能睁开眼来时,看到的无不是喜洋洋的如重释放的面庞。她的目光一一略过每个人,最后停在一个年轻郎君身上,“二哥”她既惊诧又欢喜,泪湿眼眶,边喊着边要从洞口往外跳。碎石滩呈“凹”型,雨水丰沛时,河水漫上来,石滩便是河道成了河底。现在水位低,石滩斜上,洞穴正位于最上方,离底下碎石还有小段高度。“当心些”舒锦宽忙止住她,举着火把挑宽而平的石块快步上去,带了厚衣服给她披上,护着她走下来。底下早有御医候着,还有一堆人巴巴盯着,但无人动作,等着御医给她看诊完。给舒锦和看诊的是位女医官,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上布满惊奇,“天佑舒姑娘,无甚大碍。”“当真”舒锦宽却不放心,就着火光仔仔细细将舒锦和看了遍,还不够,又问,“真的没哪儿受伤伤了一定要说。”舒锦和把头摇了又摇,再三保证道:“二哥莫担心,我真没受伤。倒是世孙殿下他为了保护我,受了伤。”她说话的声音不高,但午夜安静十分,旁人都不过十步远,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于是,话音未落,便有三个人围了上来。其中两个正是睿安王钟离弘及其子钟离泽,另一个,则是位弯眼弯唇一脸善相的公公。“请问舒家小女,我孙儿他伤了何处伤势可重”问话的是睿安王,这位正值中年盛势的男人问话时语气平静,若非点点火光将他眼中那一丝一闪而过的紧张照耀出来,舒锦和真要以为他只是在问一个与他无关之人的好坏。平日钟离谦所看见的睿安王也是这样的吗既生疏,又冷淡。这样的态度,多伤人心。一整日的折腾,舒锦和精神不济,一时游神便回不来了,就这么睁着杏儿圆眼呆愣愣地看着钟离弘。睿安王微微动了动眉头,他一旁的钟离泽屈膝弯下腰来,和颜悦色道:“舒家小女莫怕,我们并非要责罪于你,你将情况如实道来便好。”舒锦和依旧呆呆地摇摇头,“我也不知世孙殿下伤的重不重,只知他伤了左肩,疼”她说罢,忽眸色闪了闪,如有火光亮起,忽袖子一展,双膝跪地以头磕手背,行了一记大礼,“舒家女,舒锦和,拜见睿安王殿下,恩谢世孙殿下救命之恩”几乎在舒锦和跪下之时,舒锦宽也行单膝叩礼,一同恩谢。睿安王神情未变,目光沉沉,落在舒锦和的头顶。那厢入山洞的侍卫们也抬着钟离谦下来了,正叫唤着御医去看诊。睿安王听见动静,便转过身,不急不缓迈步往那边走去。钟离泽朝几人淡淡一笑,转身也跟了上去。没有得到赦令,兄妹二人不能起身。最后还是先前围上来的那位善面公公急忙忙上前扶起二人来,连声念叨着罪过罪过,“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咱家就先替睿安王免此礼吧,礼到心到。礼到心到。”许公公说罢,还扶着舒锦和往停在一旁的软轿走,一边叨叨着关心话。舒家两兄妹想提醒他优先那边受了伤的钟离谦,又不好开口,只得一步当两步默默跟着走。卫宸十分恰当地开口道:“许公公,这边有我呢,不若你先去看看世孙殿下吧待会烦请位小公公捎个口信来,也好叫我等放心了。”许公公闻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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