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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些抵上她的,唇角眉梢尽是温柔。这一定是周边太朦胧,一定是她看错了,钟离谦怎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呢舒锦和有些不自在,她往后躲,想拉开些距离再说话,然而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并不是会弄疼她的力道,但也说不出的强硬,不让她再退一分。“你怎么了”舒锦和不得不移开视线,“你放开我好不好,他们马上就要来接我们了。”陆媛曾说,待花灯船那边表演照计划稳定进行了,她就抽出人划船来这边接他们。若是他们这般情况被他人看到了纵然他们有夫妻之名,但也太不庄重了些,实在是羞人得很不好不好舒锦和满脑子跑飞的思绪,有些紧张过头到钟离谦的手抚上她的脸颊都没有立即察觉。“你刚刚的舞,很美。”他由衷地称赞道。很美,美到他一看到就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要由着她,还帮着她来跳这场舞。一想到这样的舒锦和,不仅仅只有他一人看到,还有这么多人一起看到,其中一定也有不少男人,他就气愤得快发狂。不可以怎么可以他光用脑后勺就能感受到那些人的惊艳之情,更何况舒锦和还穿的这么少。这么少世间怎会有这样的舞衣手臂、腰都露出来了她居然还穿的这么自然,回家真该把她的衣服都好好看一看,该丢的就要丢,越严实越好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自觉呢对于他的赞美,也只是呆愣愣地回答一声“是吗,谢谢。”是不把他当做对象吗,所以他即便自己生闷气、愤怒都是无用功,因为她一点都感觉不到这般的情绪在他的胸口膨胀再膨胀,渐渐侵占掉他的思考。“我真后悔,让你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舒锦和只感觉到扶住她后脑的手再往前推,钟离谦瞳中的自己越来越大,然后,一片温润就这么沾上了她的。那一瞬间,她惊吓地脑中一片空白。那片温润在她唇上辗转片刻后离开,钟离谦轻轻拍了拍舒锦和的脸,有些无奈,“喂,不要忘记了呼吸啊,你想憋死自己吗”舒锦和当机的大脑突然拨正了回来,她猛吸一口气,涨红着一张脸大口大口地呼吸。“你”她用力将钟离谦推开了些,捂着嘴唇,因唇齿相碰而传染过来的淡淡的酒味在她口中晕开,她因而有些羞恼,话语间沾上些微哭音,“你把我当作了谁是不是在宫中喝醉了才这般你知道我是谁吗”钟离谦有些怜惜地看着怀中的可人儿,心里无奈地气闷,这个傻女人,他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为何她还是不信呢“我知道。我没有醉。我很清醒。”他轻轻说完,手轻轻一拨就将她捂住嘴唇的手拨了开,又再次低下头去。舒锦和抗议的话语被淹没在了温柔的唇齿间,这一回,她记得了呼吸。她试着推开,可双手软绵绵地抵在钟离谦的胸膛,一点力气都没有。强劲又快速的心跳声透过她的双手传递过来,她有些迷糊地想,这心跳声到底是她的,还是钟离谦的。钟离谦也会有这样快的心跳吗难道他也在紧张吗如果是这样,多好啊她最终还是抵不过自己的心,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这个吻比上一个要更加温柔,更加绵长。他们相拥着,唇齿交叠,也不知是谁先用温润的舌尖描绘起对方双唇的弧度,渐渐地,舌尖探入,加深了这个吻。就在不远处,人群正在发出一阵阵的喝彩声,却又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他们就像是身在一个被单独隔开的地方,无人知晓,无人在意,亦或是他们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些了。想顾也顾不上了。、第58章 再会京郊陆家小仆如约撑着船来接人的时候,发现这对世孙夫妇的状况有点奇怪。怎么能不奇怪呢,看呐世孙夫人把自己缩成一团,蹲在舞台一侧,若不是他眼神好,这样昏暗的夜色里他一时还真难发现呢再看世孙殿下额他正捂着额头十分大咧咧地坐在舞台另一侧明明方才还搭配默契地给大伙带来了精彩的舞曲呢,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就闹起矛盾了还是说,世孙夫妇的感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唔可先前看着,又不像啊陆家小仆眨眨眼,嗅到了空气中明显的尴尬味道,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喊他们上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撞破现场什么的,气氛如此不妙,他也不想大无畏的当炮灰呀可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水声叠叠,船靠近的时候,他就被发现了。“啊”舒锦和发现有船靠近,急忙忙跳起身来,朝陆家小仆挥着手,想要率先上船去。然而她并没有如愿,一只胳膊自她身后拦住了她,钟离谦贴在她的后背朝陆家小仆做了个要他上来的手势,“你带短笛和火折子了么”“带了。”陆家小仆不敢违背钟离谦的命令,乖乖从船上跳到舞台上,并从衣服里掏出传信号的短笛和火折子来递给钟离谦。钟离谦却并不接,他略一点头,“很好,那你呆在这再叫他们撑只船来接你。”诶陆家小仆憨憨抬起头,脑子没转过弯来。他呆在这,那船谁来撑“意思就是”钟离谦一把拉住舒锦和的手腕,强行拉着她跳上船去,“我和我夫人打算而人呢泛舟河上,怎么,你要跟来我是不介意有个撑船的人。”谁敢跟陆家小仆立即把脑袋左右摇晃的跟拨浪鼓似得,对他们跪行一礼,目送他们远去,才朝船上发出信号。心中惆怅地想,表演结束后大家兴许都在里头歇息,但愿有那么一两个能在甲班上看到他的信号,他可不想在这吹夜风呀因着京城内街巷通达,文武百姓出门大多是步行或乘车,平日里河上就鲜少有泛舟的。两世加起来,舒锦和虽坐过不少船,但大多是在京外或者皇宫内的御湖,像这样夜游城中河还是头一次。但她完全没有赏夜色的好心情,兀自缩在小船的另一头,把头埋进双膝之间。双唇间的温润似乎还停留着,方才柔软的触感她仍记得,甚至还能回想起细节,这让她窘地恨不得立即找个缝钻进去躲一躲。怎么就被乖乖就范了呢可是感觉确实很不错哎呀呀她又在回想些什么钟离谦站在船的另一头,正握着船桨撑船。虽然他们各自在船的一头,但船身本就窄小,距离又拉近不少,实际上相距并不远。“你真的要坐那么远”他挑挑眉,无奈地看着舒锦和装地鼠。舒锦和扭了扭头,不接话。“唔”钟离谦勾唇一笑,起了坏心眼,手指摸着唇似回味地说,“明明方才还很主动呐”语气要多失落有多失落,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明明是你先”舒锦和脑袋充血,猛抬起头来打算指责这个厚脸皮的始作俑者。结果对上钟离谦温柔似水的视线,心弦拨动,一时竟又接不上话去了。“你回应我的时候,我很高兴。”晚风轻轻将钟离谦温柔的话语吹拂到她耳边,明明晚风微凉,她却觉得十分滚烫,烫得耳根发红。她是谈过感情的人,怎会看不出来那双眼眸中的深情呢,只是那深情是对她,却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起来。前些日子才听到钟离谦向庄筱表白,难道是她幻听了不成这么短的时间里,突然对她说些意义不明的话,还吻了她,扰乱她的心他到底要怎样才罢休呢被感情遮挡的她已经完全看不懂了啊“为什么要那样做”她嘟囔出声。“你说什么”钟离谦站在上风向,风只会将舒锦和的话吹得更远,他听不清。舒锦和咬咬唇,看他这般泰然自若,再看自己这般慌乱失措,心头升起一股邪火,恼道:“你这样让我很困扰”觉得困扰才好呢连钟离谦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坏心眼,看见她这般困扰发气,竟觉得十分高兴。还不够,还要让她觉得更加困扰,困扰到足够搅乱她对司时雨的感情才行。舒锦和见他反而笑了,心里更加气恼。钟离谦今晚的反应实在有些反常,尽管他说他没醉,身上酒气也不重,可是能以“酒醉”名义送出宫来,肯定还是喝了不少酒的,难保他是不是真的醉了。如果他醉了,他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吗这才是最令舒锦和担心和气恼的地方。“你在宫里到底喝了多少酒真的没有醉吗”舒锦和蹙眉小心翼翼地问,接着两岸的灯火观察钟离谦的表情,“真的没有把我当做别人吗”事到如今,她还在问钟离谦那些好心情瞬间就被击碎成渣,他忍着怒意,蹙眉冷冷道:“我再说一遍,我没醉,我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你是谁。如果你不信,我们大可把刚才的事继续,嗯,或者我们可以顺道把花烛夜的遗憾给一并补齐了。”他看着舒锦和红转白白转红的脸色,弯起嘴唇,“我不介意让你更加困扰。”舒锦和目瞪口呆,这样的钟离谦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居然开起这么大尺度的玩笑来,简直是让她加深了“他喝醉了”这件事的可信度。她不敢再激他,补齐花烛夜什么的,或许真的会被这么做她虽喜欢他,但也不想这么不清不楚给交代掉了。另一边,钟离谦也不敢逗的太过,生怕起了反作用,可真是哭都来不及了就这般,小船随波缓缓飘动,二人各怀心思,相对无言。舒锦和靠在船头,仰头看着圆月出神。今晚真是发生了太多事,她又是跑又是跳舞又是受惊吓,耗损了太多精力,小船起伏的幅度正正好,倦意爬上来,她不知不觉就靠着船睡着了。等她再睁开眼,已然是第二日清晨。她迷迷糊糊滚了滚,觉得身下柔软又熟悉,好像在寝屋的床上。再看自己身上,穿着也是十分熟悉的丝绸睡袍,抖抖手,衣袖就顺溜地滑下来,露出皓白的手臂。她揉揉眼,用浆糊一片的脑子努力回想着睡着之前的事。中秋夜花灯船跳舞然后是待记忆渐渐清晰浮现出脑海,绵延到那个吻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激灵,自床上弹起身来。左右看看才发现自己果然是在睿安王府自己的寝屋内。想起睡着前钟离谦半开玩笑的话,她忙又低头好好看了看自己,虽说换了衣裳,但并没有衣衫不整,不由松了口气。等等,是谁给她换的衣裳舒锦和捂着脸,还是、不去深究这个问题吧看窗外天色,天光大亮,早已过了请安的时间。万幸的是昨日连王妃说府中三位爷都去参加百官宴,应酬难免喝酒,身心劳顿,让二奶奶与她好生伺候着,今早的请安就免了。无大事,舒锦和也就彻底安下心来。她听了听床外的动静,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响动,这才蹑手蹑脚下了床,裹上外衣,偷偷从屏风后探出头去。明明昨晚的事不是她做的,为何现在做贼一般的却是她啊她心里头有怨气,可真要她摆出气势汹汹的模样来,她又摆不出来,只好继续这般小心翼翼地动作。屏风之后的矮榻上并没有钟离谦,不仅如此,整个寝屋里都没有钟离谦的踪迹。想来,他应该已经起来,出门去了。舒锦和挠挠头,自屏风后走出来,走到矮榻前,弯腰摸了摸几面,已经发凉感觉不到任何温度了。她心中如重释放,又不免担心起来。昨晚喝了这么多酒又这么多事,不管醉没醉,想必也十分疲惫吧,起这么早也不知头会不会痛,有没有精神。她顺势躺在矮榻上,蹙起眉头来,这个矮榻比想象中的还要小呢,堪堪容得下她这般身材,可想而知钟离谦那般高大结实,缩在这里头的难受她又想起那个吻来,想起在钟离谦眸中看到令她疑惑的深情来。我没醉,我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你是谁或许,她应该相信他说的话吗她不自觉触摸上自己的嘴唇,回忆起与钟离谦成亲后的种种,不得不说钟离谦对她一直以礼相待,几乎没有让她为难过。可她又回想起那日在乾山楼听到钟离谦与庄筱的谈话,心中一阵刺痛,放在唇上的手指也如同被讽刺刺伤一般缩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多想当面问个清楚啊。风自敞开的窗户中吹进来,发出沙沙的微响。沙沙舒锦和循声看去,发现是不远处的圆桌上有纸的一角因风的吹动而发出的声响。她疑惑起身,走近一看,发现桌上一块镇纸石压着一张字条,纸上龙飞凤舞的字迹正是钟离谦的。若醒后看到此条,便在用过膳后到京郊外庄上次我们一同烤鱼的溪水旁来,我等你。谦舒锦和将字条看了又看,确认无误后才折好收起,心中奇怪若有话要谈为何要跑到这么远去,但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吧,她正好也想找他谈谈,且去看一看吧。用过早膳,梳洗妥当后,舒锦和称自己要回娘家看看,支走所有仆从后,回将军府骑了匹骏马就往京城外郊行去。去小溪的路她只走过一遍,并未太深印象,好在京郊外大路只有一条,她顺着印象边找边走,终于顺利来到了约定的地方。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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