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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震的影追月当场石化。皇月岚一言不发的阴沉着脸,一次次抡圆胳膊,狠狠的发泄着满胀于胸的愤怒。影追月不敢挣扎或是躲闪,老实的趴在皇月岚的大腿上,任由她的巴掌不留情面的击打,脑袋一片空白,乱七八糟的念头倒是忘得一干二净。火辣辣的疼痛隐隐的刺激着影追月混沌的思维,他不由得恍惚的回忆起年幼时在影宫里经历的各式各样的残酷折磨。每次死去活来的刑罚,他都硬是凭借顽强的意志咬牙忍耐着捱到结束,没喊过一声痛,没流过一滴泪。但是,为什么此刻的疼痛明明那么微不足道,他却有种落泪的冲动无法排解的热度像是干柴烈火相遇在身体里愈演愈烈,影追月略微迷蒙的视野里,是皇月岚摊开的右手,掌心的鲜红丝毫不亚于挨打的部位。她的话铿锵有力,一字一顿,强硬的不容置疑:“伤你,我也痛,甚至比你更痛,你究竟明不明白你以为你是我的谁一名无足轻重的属下”翻身将影追月压倒在柔软的被褥里,润湿的红唇旋即欺身压住冷硬紧绷的唇,强取豪夺的榨干胸腔里的每一分空气,残留着余温的手掌不住的游移在他周身的敏感地带。气闷的撕咬啃噬着他胸前的红豆,火冒三丈的皇月岚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你真的以为,我会对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事情不止一次”惩戒的吻沿着指尖划过的路径缓慢的移动,间或夹杂着皇月岚炮语连珠的叱骂呵责:“榆木脑袋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知道我多想念你吗我的心意你半点都不肯接受,还跑过来请罪,你是想气死我吗你真当我是白痴,猜不到你做事的动机吗你敢说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我,而是真的背叛吗”影追月刀削斧砍般的硬朗面庞霎时染满羞赧的红晕,圆睁的黑眸里写满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掩藏极好的一丝犹疑的喜悦,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伸手环住皇月岚,第一次鼓足勇气主动献吻,得到的热烈回应像是吃下的一颗定心丸,将他最后的忐忑和不确定彻底抚平。炙热的火焰像喷薄的岩浆,排山倒海般席卷所有感官,激烈涌动的情潮瞬间将两人吞噬殆尽。一日疯狂,一夜放纵,纠缠不休的皇月岚和影追月浑然忘我的沉浸于灵肉合一的境界,颠倒了时间,遗忘了世界。缺失半年的爱恋,空虚数月的灵魂,终在此刻得到慰藉和填补,直至彼此圆满无缺的完整。次日清晨,幽幽的自无梦的安眠里清醒的影追月缓缓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栖凤宫内殿的天花板,奢华的明紫雕纹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此地他是再熟悉不过的,只因自己曾经长年盘踞于宫殿房梁的阴暗角落里,默默的注视着毕生挚爱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皇月岚并不在他的身旁,但覆盖着赤裸身体的白鹅绒被褥里,枕头浅浅的凹陷印迹残存着她微凉的体温和淡柔的体香,表明她刚离开不久。影追月怔然的凝望着整齐叠放在枕边的漆黑衣衫,一时之间恍然若梦,不敢相信记忆里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但烙印在骨髓里的疲累却绝不掺假的陈述着事实。她到哪里去了何时离开的他居然不知道身为贴身影卫的职责和警惕丢到哪里去了睡得像死猪一样成何体统懊恼的频频埋怨着自己的失职,影追月挣扎着试图坐起身,但浑身的酸痛和乏力使得他动一根手指都困难,再联想到自己累到散架的缘由,不禁脸颊微热,一抹羞涩的暗红悄然流露。“影主子,您醒了”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后,等候在门口的星璇端着洗漱用品推开门,恰巧看到影追月的举动,忙随手把东西撂下,奔到床边按住不安分的影追月,急切的叠声道:“您需要什么只管吩咐我便是,皇上有急事要处理去了御书房,留下我来服侍您,今天一天您都得呆在栖凤宫里歇息。”得到皇月岚行踪的影追月舒口气,没有为难星璇,配合的躺回到龙床里。突然想到某件重要事项的星璇一拍脑门,笑眯眯的掏出一个紫色卷轴,没有展开宣读而是直接交给影追月后,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的低声道:“皇上有圣旨给您,点明要您亲自打开看。”“谢谢。”不习惯和人正面打交道的影追月略显生硬的道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猜测着圣旨的内容,但看星璇的神态,想必不是坏事。他在星璇的搀扶下倚靠着床头半坐起身,打开紫色卷轴,龙飞凤舞的熟悉字体跃然于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贴身侍卫,数度营救朕于危难之中,重情重义生死不离,与朕情投意合心意相通,特赐名影追月,册封为影贵妃。朕感念其痴情守护之心,愿成全其誓死相随的诺言,特许其随侍朕之左右,寸步不离。钦此”、chater260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前面被锁的都解开啦,好开心呐onno所以决定先把文章发上来本来打算和下面的章节一起发的,先给亲们过把瘾吧chater260背弃神明亦无悔上紫耀帝国皇宫的御书房,身着明紫龙袍的皇月岚没有皇帝形象的瘫倒在龙椅里,眼角余光斜睨着站在龙案前一身朝服的余雪瑶,懒散的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语气暗含着抱怨的意味:“说吧,究竟有什么急事是你无法处理,非要我亲自决断的必须要连着两天来打扰我和夫君亲热,嗯”“你还敢不满诗珊不知所踪,所有丞相的工作全落到我头上,我忙的焦头烂额,你还有心情和男人厮混”余雪瑶才不顾忌身份,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顿指责,但也只是发牢骚而已,她知道皇月岚半年来步步为营的艰辛,身为丞相帮到她的还不如她的贵妃多,现在辛苦些替她料理后事也是理所当然的。“昨天是想问你郑倩柔的余党要如何处置,暂时按照月贵妃娘娘提供的名册缉捕到天牢里严加审讯,其家眷派了重兵看守。”余雪瑶掏出一本加急奏折甩给皇月岚,苦恼的颦眉继续道,“此事倒也并非刻不容缓。真正的急事是今天清晨收到的沪扬城八百里加急奏折,那里发生罕见的灾难,损失惨重。”皇月岚懒洋洋的接过奏折打开阅读,散漫的姿势丝毫未变,唯有深邃的紫眸里流转的锐利精光昭示着她的郑重和严肃。“据说灾难发生时地动山摇、房屋倒塌、地面开裂。”余雪瑶摊开一幅紫耀帝国的地图,指着沪扬城的位置详细的描述道,“我翻阅了所有的历史典籍,并没有发现此种灾难的记载。”抬眼观察着皇月岚冷静到波澜不惊的神态,余雪瑶犹豫的补充道:“现在沪扬城和周边城镇人心惶惶,私底下有传闻称是因为帝位易主触怒了神灵,才降下天罚惩戒拥护现任皇帝的百姓。”“笑话”皇月岚听罢冷冷的勾起唇角,不屑一顾的轻蔑冷哼,“不过是普通的地质活动罢了。”“你居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余雪瑶甚为惊讶的瞪圆眼睛看向皇月岚,难以置信的追问道。因为史册典籍没有记载,自然无人知晓其原理和危害性,无形中增添了人们的恐惧心理。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百姓对未知的事物,尤其是赖以生存的土地,常常怀有敬畏之心,和最崇尚的神明相提并论不足为奇。“也难怪,毕竟沪扬城是曾经隶属于东莱国的城镇。”埋首仔细的端详研究着地图,皇月岚似有所悟的眯起眼睛,自言自语的碎碎念着,“郑倩柔啊郑倩柔,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典范,我都不知道是该夸你执着还是该骂你笨蛋了。明明都网开一面暂时放你一条生路了,你还不消停的给我找麻烦。”“你的意思是,传闻是郑倩柔散布的”余雪瑶疑惑不解的眨眨眼,她以为只是百姓对大自然的畏惧心理在作祟。“无风不起浪,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传闻怎么会是不利于我的版本我才是胜利者。”皇月岚睿智严谨的分析道,“西面的路被封死,郑倩柔要离开紫耀帝国,当然只能走东面”皇月岚沉着稳重、处变不惊的态度使得同样怀有些微忐忑心情的余雪瑶略松口气,出声打断她滔滔不绝的阐述,把话题拉回到之前正在谈论的最要紧的事情上来:“传闻姑且不提,解决灾难的问题后自是会不攻自破,无需烦恼。先告诉我到底的怎么回事。”“地震,因陆地板块相互挤压碰撞产生,持续时间约一个月,循环周期则和当地的地质情况有关。”皇月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丢出一串余雪瑶听得云山雾罩、根本不知所云的专业名词,其实此事倒是真的出乎意料,她没想到这个时空竟然从未发生过地震,明明山峦众多。像打量怪物似的用狐疑的目光盯着皇月岚审视半晌,余雪瑶最终仍然选择相信她:“那要怎么办”朱红的毛笔挥毫泼墨,皇月岚井井有条的安排到:“把灾民迁到地势平缓的地带暂居,调遣附近城镇里的粮食和基本生活用品给重灾区。稍后我会撰写一本宣传册,普及地震的知识,安抚人心。”“雪瑶,我有件事要你帮忙。”皇月岚喊住接过批改完毕的奏折准备离开的余雪瑶,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帮忙暗自揣摩着皇月岚措辞的深层内涵,余雪瑶踏前几步凑到皇月岚旁边,轻轻颔首。皇月岚凝重的踌躇片刻,警惕的环视四周后,干脆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将自己的嘱托告知余雪瑶。“你是认真的”余雪瑶惊愕至极,失态的踉跄着后退,险些跌倒在地。“我几时拿这种问题开过玩笑”皇月岚的语气平淡但坚决,紫眸深邃的宛如能吸尽所有光芒的黑洞,肃容敛眉不容抗拒的说道,“随你怎么看我,若是不愿意帮忙,我亦不勉强。但此事势在必行,我绝不允许任何人阻碍我。”余雪瑶哑口无言的扬首,沉默的和皇月岚坚定不移的眼神对视后,终是扶额叹息着摆摆手转身离开:“你实在是太任性了。”知道余雪瑶是答应帮助她,皇月岚的紫眸里荡漾着温暖的柔波,唇角的浅笑狡黠而邪气,充满算计的味道。待余雪瑶走远,皇月岚拔高音量朗声道:“巧霞星璇,摆驾洛神殿”翌日傍晚。红日西沉,橙红的余温留恋的滞留在碧蓝清透的天际尽头,抵挡着黑夜寒冷的蚕食,漂浮的薄云被绚丽的晚霞渲染成鲜艳的红,像是炙热的火焰在燃烧,流淌着沸腾的热血。冷暖交替,昼夜更迭,月影星光模糊的飘荡在骤降的温度凝结的潮湿水雾的朦胧纱帘后。静谧一如往昔的凌澜宫里,身着深紫色皇袍的皇夜澜正细致的亲自给换洗衣服熏香,安神宁气的薰衣草的芳香悄无声息的弥漫在宫殿里。“殿下,您还真是喜欢薰衣草呢。”端着晚膳踏进殿门的贴身侍从文华深吸一口满屋的怡人香气,笑着将碗碟一个个整齐的摆在桌子上。皇夜澜淡淡的微笑着没有接话,其实最初并非明确的喜爱,熏香只是因为薰衣草能助眠,真正喜爱薰衣草是因为皇月岚撒娇的赖在他怀里嗅闻和夸赞,以及她那句半真半假的话:“哥哥,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等待爱情。意味着含蓄的示爱,坚定的承诺,历经磨难终成眷属的美好爱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奢望罢了。皇夜澜微微苦笑着抬手摸索脖颈间的琥珀项链,微凉的温度一如皇月岚的体温。回到熟悉的居所固然是好的,但同样意味着恢复皇子身份的他从此失去亲近她的理由,明明近在迟尺却碰触不及,是何等难捱的痛苦他竟然时常不争气的怀念起随她到处奔波的岁月。“太上皇、太后驾到”若兰的嗓音因为年龄渐长而浑厚沉稳,皇夜澜猛地自沉思里回神,将项链揣进内衫里紧贴着胸膛藏好,揉揉有些润湿的眼角,整理好衣衫,落落大方的来到外殿跪地迎接:“皇儿参见母皇、父后。”“皇儿快快免礼平身。”兰月一个抢步上前扶住皇夜澜的胳膊,阻止他行礼。“不知母皇父后此刻到此所为何事”敏锐的看到屏退左右后便一直沉默着的皇曜凤频繁的以目光和兰月交流,似乎是有难言之隐无法启齿,皇夜澜体贴的省略了无谓的寒暄,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他每日清晨都会到宁寿宫和静兰宫给两人请安,此时两人相携亲临凌澜宫必然是有要事相告。事先准备的客套和铺垫全都无用武之地,皇曜凤和兰月面面相觑,互相推搡着催促对方开口讲话,最终败下阵来的皇曜凤无奈道:“皇儿聪颖,朕便直言不讳了。”皇夜澜轻轻的点头示意自己洗耳恭听,皇曜凤顿了顿,丢出一个炸得皇夜澜险些魂飞魄散的重磅炸弹:“你喜欢你的妹妹皇月岚吗”、chater261chater261背弃神明亦无悔下静。时间仿佛瞬间凝固。急促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像魔鬼催命的脚步在脑海里嗡嗡作响,皇夜澜的身形几乎不可见的微微颤抖着,藏在袖口里的手死死攥紧,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着心底萌生的惶惑,垂着眼帘遮住琥珀瞳孔里喷薄的激烈情绪,艰难的咬着唇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母皇为何这么问”“皇儿是否知晓沪扬城的天灾”皇曜凤没有回答皇夜澜的问题,而是岔开话题,郑重的谈论起政事来。“略有耳闻。”皇夜澜虽然是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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