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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走去。我顺着她的思维顺了下去,“你是说这结印定然不会存留太久,很快便会松动”凤泯伸手摸了一下结印的虚光,回头望我,一脸的鄙夷:“娘嘞,终于开窍了,那还不来帮忙”我哦了一生跳过去,后背还是有些阴寒,凤泯让我不要管,也不要用真气压制否则会加速蔓延,她还说这是她故意留的证据。对此我很不爽地问她为什么不在自己身上留,她说她是火凤,是神兽,比寒水蛇高级,寒水蛇碰不了她。我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理,只好委屈委屈自己,不同她计较这点小事。摸了半天结印,是没觉得有多少龙力附在上面,我估摸着同凤泯来个超长发挥,大抵是能冲开的。凤泯却又赠了我个白眼,她说:“累死累活冲开谁带我们上天”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是有些怀念莫旭在的日子了,虽然总受奚落,却也受不得这样无力的“屈辱”。凤泯靠在结印上,眉毛皱得深沉,也叹:“莫旭啊莫旭,你要知道我们被囚禁了,会不会再来帮上一帮啊”我咳了两声,严肃道:“好歹你也是个仙,老祈求别人庇护是个什么道理我们再想办法就是了。”心中也是无限发虚。她挠了挠头道:“你放心,欠他的,我们一起还,绝不让你独自承担。”就这么我们又干坐了两个小时,终于结印又薄了两份,凤泯咧嘴:“动手吧。”我在原地转了两圈,聚集仙力,与凤泯一齐攻一角,虽不能全化却也能攻碎一角。欣喜之余,化成一道光钻了出去。逃出来后逃好似是有些狼狈。凤泯驾云开路去天界,我在云上盘腿打坐,背后的阴寒又在蔓延,我撑得吃力。到了南天门,门卫也是有眼力劲,竟识得我们,迎词说得贼统一。凤泯手搭在我的后背,将我挂在了她的肩膀。阴寒之气遇到凤泯就逃,最后竟都缩成一团窝我侧腰上。人算不如天算,上天真是给了个好时机,此时正是天帝同众仙官在朝会殿开早会。凤泯架着我直奔朝会殿寻太上老君,说是我重伤难治,请求老君搭救。天帝也未做阻拦,命太上老君将我带回医治,留下凤泯盘问原由。凤泯性急易怒,可那张嘴还是很巧的,对于她独自留下叙说实情,我十分放心。强忍失去凤泯压制的阴寒蔓延之苦,一步一颤地紧跟在太上老君身后、斩妖剑作者有话要说:我:几位角儿,可还满意夜然:满意我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大开杀戒我: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凤泯:你说谁说的算我:自然是我。莫旭面带笑意问道:哦是你我扶了扶眼镜,干笑一声:不是我不是我,是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是三味真火,正好克制寒水蛇。由它炼出的丹药随便拿出一颗,只要不是药效主力偏离太多都可以为我医治。倒也不需把我带回兜率宫,不过既然天帝如此发话了,我也忤逆不得,只得默不作声地跟随太上老君前行。我甚少上天宫,爹爹不在家,天后的蟠桃会的请帖就没有送到过玄清宫过,我与天上的仙君也无什交情,自是没的理由来。太上老君位高权重,能与他同行一遭也是我的荣幸,我也没甚好质疑的。只是与他行了好一会,都未看见那传说中的兜率宫,心中不免犯些嘀咕。眼看离天宫越来越远,周边除了云层还是云层,我心里有些虚的慌。老君好似看出我的不安一样,递给我一粒丹药,脸色十分和善道:“你的毒先前应该已经清过一半了,凤泯功力不够,不能完全将毒化解,你服下此丹便会无事。”我接下丹药后颔首感激,“谢过太上老君。”老君拂尘轻扫,眼前云层顿时散去,他面色依旧和蔼可亲,“夜然,你和凤泯的事情我们都已知晓,天帝会为你们做主,我带你来这里是有一件关于你父亲的事想跟你说。”虽然爹爹的名声不小,提起他的人也不少,只是关于他的事进来几乎没人再说起了,老君突然提起,搞得我十分惶恐。惶恐之际还不忘关心那抛下我几千载进行放养的爹爹,“我爹爹怎么了还请老君直言。”老君道:“几天前南海附近金光乍现,海域里的水族颇受其害,双目皆暗,南海龙王前去探寻,结果只发现了尚昊仙君的斩妖剑。南海龙王深感此事非比寻常就上天禀告了天帝,天帝也派人前去探查过,结果一无所获。尚昊仙君虽已不参加仙妖之争五千载,可他的失踪要是传出去对仙界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此事并未传开,天帝也命我施法掩去斩妖剑原本的模样。而你是尚昊仙君的独女,天帝觉得你应该知晓此事才让我将你带来说明。”“几天前我爹爹彻底失踪”爹爹失踪的消息让我十分惊讶,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老君轻轻颔首道:“是,那天临渊殿下也身负重创,正好将此事遮了过去。”我更加惊讶道:“可我并未收到有关爹爹的感应。”是的,我身上有爹爹的仙力,再加上父女连心,他有事我不该不知。想到这里我猛然惊醒,不对我被偷袭中毒,这算是我出生以来遇到最危险的事情了爹爹并未出现。他可能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我眉头皱得深沉,想起天宫的宝物之多,能寻人的仙器自是不少,连老君都说我爹爹失踪,那差不多也算是落实了。可我心里终是不甘的,“老君,真的没有他法寻人了么”老君捊须看我,“有,老君相信夜然定能寻得尚昊仙君。”“我”我不由伸手指向自己。老君含笑点头:“嗯,天上地下,三界六道唯有你与尚昊是至亲,要说这世间还有谁能找到,非你不可。”我也这么想,只是许久未见,不知这所谓的父女连心的本事还好不好使。不免哀叹亲爹啊亲爹,你可真会考验你女儿,整出这么一出,唉只要你无恙,这般折腾我,我也认了。忽而记起方才老君挥动拂尘扫云的那幕,问道:“这下面可是”老君连连点头:“你猜的不错,这下面便是南海北岸的礁石,也就是斩妖剑插入的地方,大概也是尚昊仙君最后出现的地方。”我哦了一生飞身而下欲降下云头站上礁石,不料将将靠近便被弹开,刚好被身后跟来的老君扶住。心中了然,这老君掩去斩妖剑的法子竟是直接布了结界。我叹息一声望向老君,他讪笑:“此剑斩妖无数,仙力强盛煞气也十分浓厚,想要彻底掩盖唯有用此法将其气息包裹住。”老君做事严谨周全,难怪能居高位握大权,天帝如此器重他也是应当。仙妖失和已久,天地天后贵为上神理应兼爱天下,身为天界主宰却纵许两界大战,已经失了原则。万不能再直接率兵攻打妖界夺其地盘,养些仙法卓越的仙君以撑大局是为上策,若非如此,怕是我爹爹的失踪也会是无关紧要的。我又围着礁石转了两圈之后才施施然离去,还同老君做了保证:“我一定寻回我爹。”一个时辰过后,老君又带我回了朝会殿。回到大殿之上,凤泯正与东海老龙王对峙,那龙王面容不善也无可奈何,心中气急也难以发作,看起来忍得很是难受。玉帝见我归来,直接降旨:“东海龙王因私人恩怨公然捆绑上仙之女,蔑视仙僚,无视天规,但因是爱子心切,一时糊涂所致,禁足东海百年不得而出。”凤泯见我回来站她身旁,喜上眉梢,对我朝另一侧的龙王努了努嘴,比了个手势。我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自认为十分自然的微笑,她回我一个微笑后也没言语。静等龙王接旨回宫,大抵我们这也算是最后一件事吧,处理完,朝会便散了。因为我们本就不在天宫司职,也并没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就携凤泯欲回玄清宫从长计议。方至南天门,将要抬腿迈出就被后面的人急急叫住。我同凤泯回头,那人已气喘吁吁行至跟前:“二位仙君请留步,我家殿下邀二位仙君到宫中一聚。”听闻此言我与凤泯四目相对,十分诧异。那人又道:“我是凌珝宫的仙侍,我家殿下名唤临渊。不知二位可愿到宫中一聚”我嘴角扬笑,点头答应。凤泯依旧一幅不解的样子瞧着我,我被她不知所以然的呆样望的起鸡皮疙瘩,才伸手别过她的脸,执起她的手轻笑道:“你上次行的善举要得善报了。”凤泯眯起眼,一把将手抽回,更加疑惑道:“你说什么”我呆住:“哎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善事”凤泯眼中溢满了不相信,试探性地问我:“上次那个是这天上的神仙变来考验我的”我错愕:“啊”她低声嘀咕道:“不应当啊,我没看出她是仙身啊,再说要是真是这样她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那么做,还要同我同我”虽然她的声音极小,却还是一字不漏地被我听了来,我大惊,连忙打断:“凤泯,你想哪里去了,你没听见方才说的请我们一聚的是临渊殿下么”她收回乱飞的思绪,回道:“哦,听见了,临渊不就是天界太子么”转而诧异,音量提高了不少,“我们什么时候对天界太子做过善举了”那领路的仙侍转头望了我们一眼,眼神中满是复杂。我想,大抵是好奇他的殿下怎会邀请两个疯子相聚我撇嘴瞪向凤泯,不再解释。她也抿了抿唇,不再言语,只是眼神还在不断地寻视着我,我假装不知道地侧过头去,静静跟着带路的仙侍。天界到底是大,行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到什么凌珝宫的宫门前。那仙侍回头:“二位仙君请,我家殿下正在里面等着呢。”说完就不见了。我叹息一声,抬腿迈上宫门前的三阶石台,脚才落上就又走出一名仙娥来。那仙娥俯首道:“二位仙君请跟我来。”我挑眉,心里不禁唏嘘,觉着玄清宫也该收两仙娥来充充人面。凤泯已经在一旁发话:“夜然,待我们回去,我也去抓几个侍者来帮我们看着玄清宫。”对此,我颇为赞同,连连点头。这凌珝宫确实不比玄清宫小,里面院落也是极多,七拐八拐进进出出了两个小花园之后,那仙娥才把我们领进一间敞着门的屋子前,再次颔首行礼:“二位仙君请,殿下就在里面。”天上地下时间流逝相差甚大,我们已在凡间待了两日海底待了两日才上的天宫,这临渊太子所伤甚重,居然也好得甚快,此时正穿着内袍坐在案前,对面正坐着莫旭、心虚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玩泡泡龙想着过几关更几张的结果死活过不去了这天界太子的居所格外典雅,全是纯木制,无金无银更没有什么名贵珠子镶嵌,相比先前看到的几所宫殿,奢华不足品味有余。莫旭上仙坐着的位置正好背对着我们,还是那身白色衣袍,我想他面上大概依旧挂着笑颜。我与凤泯站在门前没敢冒然迈足,十分谨慎地伸手扣了扣木门。临渊与莫旭好似在谈论着什么,并没注意到我们的到来,直到我抬手扣门才闻声看来。果然,莫旭还是带着那抹笑,临渊也漾起笑意,起身抬手道:“二位请进,我多有不便不能出门相迎,十分抱歉。”我与凤泯颔首走了进去,行至案前方才行礼。“我道是谁,原来临渊说的恩人竟是你们。”莫旭声中带笑,看起来十分和善,就是这说到竟字时的微微瘪眉,略略有些刺激人。大概凤泯也是听出了什么不同的意味来,眉眼间的情绪变换的精彩,过了好半天才道:“几日不见,莫旭你怎的就与我们生疏到这份上了”我不敢对上莫旭的笑眼,转目看凤泯又太怪异,无奈就把目光投向了临渊,谁知我这一抬眼就看到临渊因为凤泯的那声“莫旭”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由感叹,原来天上的神仙对阶品看的都如此重。对面的莫旭轻笑不答,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首先开口的还是临渊,他轻咳一声之后缓缓说道:“有话坐下慢慢聊,都站着做什么”这才从刚开的沉默中脱离出来。落座之后,凤泯的第一句话就是:“不知太子殿下邀我们前来所为何事”凤泯从来时就很是不解为何会被天界太子邀来一聚,心中疑团重重,开口就冲当面人,也是意料之中的。临渊眼神中有些意外,不过依旧沉稳道:“自是为了感激二位的出手相助。”凤泯凤眼微睁,稍稍一愣后十分严肃地拱手道:“殿下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方才方才还不知自己行了什么善举的凤泯突然就开窍了我眼带疑惑地瞅了她一眼,她双眉一挑,也回了我一眼。好似在说:“我记起了。”她是应该记起的,毕竟那日晚上我们就巧遇了两位知情又醉酒的妖人,还一起听了半天的墙根,听完之后又各自发表了感慨,只是未交换听来的重点,不知这凤泯跑偏跑到哪里去了,竟忘了施恩于这天界太子的伟大善举。对此我十分无奈,十分唏嘘,十分悲痛为何我会摊上这么一位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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